早晨,安鐵從床上很早就醒了,雖然光線還不是很強,可夏天的濃郁味道讓人感覺有點喘不過來氣,安鐵從床上坐起來,看了一下表,才六點半,這時,安鐵聽到了門外傳來瞳瞳的腳步聲,瞳瞳一直也沒有睡懶覺的習慣,即使放假了也早早起來做飯,然後回屋子裡鼓搗她自己的事情。
安鐵一想到這些天一直在醫院和單位兩頭跑,連瞳瞳都忽略了,這幾天都不知道她是怎麼過的。於是,從床上爬起來,走進了客廳,這時,瞳瞳正在廚房煮粥,淡淡的迷香味道攙雜著早晨的清新彌漫在客廳裡。
安鐵剛坐在沙發上,瞳瞳就從廚房裡端著兩碟小菜出來了,看見安鐵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笑道:“叔叔,你今天怎麼起這麼早啊?”
安鐵伸了個懶腰笑說:“怎麼?小丫頭,在你心裡我還真是個懶鬼啊?”
瞳瞳把手裡的東西放到餐桌上,然後走到安鐵旁邊坐下,笑著說:“叔叔,我可沒這麼說你,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懶覺啊安鐵摸了一下瞳瞳的頭,寵溺地說:“鬼丫頭!你怎麼放假也不睡,不用管我,早點我可以在上班的路上吃。”
瞳瞳說:“外面的東西不干淨,尤其是早點,再說我也睡不著,人活一輩子能有多少年啊,把早晨都浪費在睡覺上太可惜了。”
安鐵看了一眼瞳瞳說:“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看來我是浪費了許多生命啊,以後向丫頭學習,哈哈。”
瞳瞳微笑著看了看安鐵,然後問:“叔叔,秦姐姐好些了嗎?”
安鐵點點頭說:“恩,好多了,估計這兩天就出院了。瞳瞳,剛才我還想吶,你都放假好幾天了,一直呆在家裡悶不悶?”
瞳瞳說:“我不悶,叔叔放心去照顧秦姐姐吧。”
安鐵歎了口氣說:“恩,等你秦姐姐出了院,我就有時間陪你了。對了,你那個繪畫班什麼時候開始上課啊?”
瞳瞳並沒有回答安鐵的話,卻問道:“叔叔,你和秦姐姐和好了是嗎?”
安鐵被瞳瞳問的一愣,看著瞳瞳好半天,想了想說:“丫頭,你喜歡秦姐姐嗎?”
瞳瞳垂下眼簾,好一會沒說話,用手劃著沙發的扶手,似乎在想些什麼,過了一會,瞳瞳抬起頭,看著安鐵笑了笑說:“叔叔,我也說不好,只要你喜歡我就喜歡。”
秦楓住院的這幾天,安鐵每天都會去醫院陪秦楓呆一會,看得出秦楓對於安鐵的關心非常感動,總是說著說著就要掉淚的感覺。安鐵在醫院時看著躺在病床上愁容滿面,滿腹心事的秦楓,也總是感覺很慚愧,一個女人如果肯為一段感情去死,你難道還能認為她不愛你嗎?
中午,安鐵又去了秦楓住的那家醫院,到了醫院門口,安鐵剛一下車就覺得今天的陽光很熱烈,照的人頭直發暈,可是當安鐵一走進醫院的樓裡,就感覺一下子涼爽了很多,醫院裡的蘇打水的味道總是那麼強烈,在安鐵的記憶中人只要一到醫院就准沒什麼好事,所以醫院裡的這種味道就顯得有一種肅殺之氣,而且再加上醫院裡面鋪天蓋地的白顏色,仿佛一進入醫院就像進入了與外面兩個不同的季節,讓人沒來由的感覺到冷。
自從秦楓住院以後,一晃快一個星期了,安鐵在這段日子成了醫院的常客,在外人看來,安鐵就跟一個模范丈夫照顧生病的妻子一樣,很模范。那個從一開始對安鐵態度惡劣的小護士李薇,現在見了到安鐵一也會偶爾對安鐵笑一笑了。
安鐵一到了秦瘋的病房門口,就看見李薇拿著個病例表出來,一看到安鐵,李薇對安鐵笑了一下說“你來啦,秦姐今天已經沒什麼事了。”
安鐵笑著說:“是嗎?太好了,李護士中午還沒休息吶?”
李薇看了看安鐵說:“你不能叫我李薇啊,李護士,多難聽啊,今天中午我值班。”
安鐵看著李薇窈窕的白色背影,心想,這妹妹再辣總有被陽光曬得的軟趴趴的時候,前幾天還像個小老虎似,現在就乖多了,看來,這女人還真是感情動物。想到這裡安鐵笑了笑,推開病房的門走了進去。
安鐵進去一看,秦楓正臉對著窗戶,躺在床上發呆,連安鐵進來也沒發現,直到安鐵在她旁邊坐下,秦楓才從自己的思緒裡回過神來,猛地轉過頭,然後坐起身,對安鐵笑著說:“你來啦?”
安鐵看著氣色好了很多的秦楓,內心的負罪感一下子減輕了許多,笑著對秦楓說:“我給你帶了點飯,先吃點東西。”
秦楓看著安鐵,溫柔地說:“我剛吃了點東西,吃不下了。”
安鐵看著溫柔乖巧的秦楓,想起秦楓以前飛揚跋扈、走到那裡都是昂首挺胸的樣子,心裡又湧起一些自責,安鐵已經搞不清楚是自己到底是喜歡現在的秦楓還是以前的秦楓,安鐵坐在秦楓的身邊給她削了個蘋果,遞給秦楓說:“再吃個蘋果吧。”
秦楓並沒有馬上結果蘋果,她怔怔地看著安鐵,過了一會,眼淚終於掉了下來,然後用手抓住安鐵的胳膊,摟在懷裡說:“我不想離開你,安鐵,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安鐵的心在這一刻著實狠狠地痛了一下。這個女人,這個一直在自己身邊愛著自己的女人,這個因為自己差點命都沒了的女人,他還有什麼理由拒絕?
看著秦楓一動一動的肩膀,胳膊感受著她眼淚的溫度,安鐵坐到秦楓的床邊,用另一只胳膊攬住秦楓的肩膀說:“別哭了,剛恢復好身體小心又哭壞了。”
秦楓一下子抱住安鐵,把頭埋進安鐵的胸口說:“安鐵!我們不要分開,好不好?”
安鐵捧起秦楓掛滿淚珠的臉,看了一會,然後說:“好!別哭了。
秦楓聽安鐵說完,馬上停止了哭泣,深情地看了看安鐵,然後問:“真的嗎?”
安鐵點了點頭,把秦楓又擁進了懷裡,秦楓的雙手在安鐵背上輕輕地撫摩著,安鐵隔著薄薄的病號服感覺秦楓的身體很柔軟,還微微有些發顫,仿佛她期待兩個人的這個擁抱已經很久了。
兩個人擁抱了好一會,秦楓從安鐵的懷裡仰起頭,把柔軟的嘴唇貼了上去,安鐵還沒來得及思考,就感覺秦楓的舌頭迅速伸進自己嘴裡。
安鐵被秦楓灼熱的舌尖撩撥得越來越興奮,不自覺地把手伸進秦楓的衣服裡,慢慢地用手蓋住了秦楓的乳房,輕輕揉著,安鐵的動作很柔,很輕,十分有耐心地在秦楓的身上撫摩著,揉搓著,仿佛要把自己對秦楓的愧疚從自己的心上抹去。
病房四周的牆壁是雪白的,秦楓的病號服是藍白相間的,病房裡彌漫著一種無比的安靜與靜宜,靜的讓秦楓的呼吸聲聽起來非常大,就像平靜的海面上突然刮起了風,無遮無攔的向自己卷了了過來。
不知什麼時候,秦楓已經把安鐵的褲子揭開了,溫暖柔滑的手一下子就從褲子前面的岔口滑了進去,輕輕抓住了安鐵的小弟弟,一下一下地握著。
安鐵的小弟弟迅速地硬了起來,在秦楓的病房裡,在四周一片潔白的一個陌生的房間,安鐵居然覺得從未有過的興奮,這時候,秦楓已經把安鐵的小弟弟放進自己的嘴裡,頭也開始一下一下的動了起來,安鐵突然感覺呼吸急促,一種從所未有的快感迅速流過安鐵的全身。
正在安鐵和秦楓快要到高潮的最後一刻時,只聽病房的門一響,有人突然推門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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