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與慕晴通完電話之後,杜承便起身朝著外面走了出去。
他這才走至了別墅的停車場內,他的手機鈴聲便響了起來,電話是月箏打來的,杜承直接通過欣兒接通了電話。
「杜承,你現在在什麼地方,我爺爺已經回來了,你現在過來嗎?」月箏的聲音在電話裡頭響了起來,電話裡面還有著【總】理與元老那爽朗的笑聲。
「嗯,我現在就過來。」
杜承知道時間也差不多了,就算月箏不打這個電話過來,他也差不多會開著車直接去【總】理的那個四合院。
「你現在在什麼地方,要不要我安排車過來接你?」
電話裡頭,月箏又接著問了一聲。
「不用了,我自己開車過來吧。」杜承輕聲拒絕了一聲,然後便掛掉了電話。
隨即,他直接開著車朝著【總】理的四合院所在的方向開去。
之前幾次去倒都是【總】理安排車來接他的,這倒是他第一次親自開著車去那個四合院。
四合院並非是那個大內禁地,所以整個四合院的保護力量都局限於四合院的四周,杜承一直開著車來到了四合院外圍處的時候,這才被攔了下來。
這個時候,元老已經是從四合院內走了出來。
有著元老在,杜承的通行自然是沒有任何問題了。
不過,杜承並沒有將車輛開近,只是在旁邊找了一個停車位停了下來,然後徒步與元老一同朝著四合院走了過去。
或許是因為【總】理生日的原因,四合院內的氣份之間無形的增添了幾分的喜慶,就連院子大門外的兩盞飾燈也是少見的亮了起來。
這還沒有進入院子之內,杜承便聽見了【總】理那爽朗的笑聲,也聽見了月箏的聲音。
進入了大門」杜承便看見了【總】理正與月箏坐在一起聊天。
雷紅梅不在,想必是與四合院的保姆一同去準備晚餐了,至於月箏,她基本從來都沒有下過廚,這與她是完全無緣的。
不過她也不是沒有事情做,她的主要任務還是哄【總】理這個壽星公高興。
【總】理也是有一些時間沒見到月箏了,自然是十分的高興,兩人也不知道在說著什麼,笑個不停。
「杜承,來了。」
見著杜承進來」【總】理便向杜承招了招手,示意杜承過去,並且拍了拍身邊一張空著的籐椅。
杜承也沒有客氣什麼,直接走了過去。
「杜承,聽說你之前圭了一趟基地那邊,是不是?」杜承坐下來之後,【總】理便向杜承問了一聲。
「嗯」是的。」
杜承並不意外什麼,在京城,又有什麼事情可以瞞的過眼前這個老人家。
「一年多了,藍圖計劃終於是差不多結束了。」
【總】理有些感概的說了一聲,言語之間還有著幾分的唏噓。
這一個計劃,卻是足已改變一個國家的命運,而這個改變還是非常非常的大。
在藍圖計劃小之前,華夏的軍事力量在全球範圍之前,絕對無法排到最前列的,特別是與「國等一些軍事大國都有著極大的差距。
然而,藍圖檔小的進行,不止將這個差距瞬間反超,更是將這些所有國家都遠遠的拋在了腦後。
可以不客氣的說,如果現在發動全球世界大戰的話,那麼,華夏絕對可以在極短的時間之內成為全球的霸主。
當然」這只是一個設想而已,想要執行的話,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華夏現在的軍事力量之強,已經是達到了一個極端的頂點,別的國家根本就無法憾動半分。
「嗯」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就可以結束了。」杜承則是十分簡單的說了一聲,這一切,比他預期的要稍稍提早了一些時間。
「杜承」我就以茶代酒,敬你一杯吧。」
【總】理說了一聲」然後直接從旁邊舉起了兩杯月箏剛泡好的清茶,並且將其中一杯遞向了杜承。
「這個不敢,還是由我敬你吧,【總】理。」
杜承可不敢讓【總】理敬酒,他說完之後,便直接先飲為盡了。
【總】理也沒有勉強什麼,有些事情並不需要去表現什麼,意思到了就可以了。
將茶一飲而盡,鍾昊接著說道:「目前軍方已經在全國範圍之內建立了八個大型的軍備基地,如果一切順利的話,軍方可以在一年之內完成整體的軍事改建。」
「一年,不算長了。」
杜承笑了笑,他知道【總】理的意思。
基本上一年之後,華夏軍方就會將真正的實力展現在所有國家的面前,而到時候,華夏軍方所展現出來的是絕對強大的軍事力量,君臨天下。
而在此之前,年底的那一次全球三十多個國家聯合舉行的軍事演習,將會成為這一次君臨天下的一場預熱、
到時候,就算那些國家發現華夏的軍事科技已經是遠遠的領先了他們,他們除了拚命追趕之外已經是沒有了任何的選擇餘地。
以杜承現在所拿出來的軍事科技,那些國家沒有十年以上的時間,是根本無法追趕上的。
而十年的時間,杜承完全可以再來一次更大的落圖計劃,可以再一次的讓華夏軍力將那些國家給遠遠的拋在腦後。
對此杜承是絕對不會猶豫什麼的,因為,一個強大的國家,將會是他杜承最為堅固的後盾,他絕對不允許任何的危機存在。
「好了,我們說別的吧,月箏都快聽煩了。」
【總】理也沒有在這個方面多談什麼,笑了一聲之後,便將話題轉移至了別的事情上面,比如說秀麗的山河,或者一些趣事,卻絕口不提杜承與月箏之間的事情。
【總】理不提,杜承自然不會去多說什麼。
月箏顯然根本就不道【總】理這一次叫杜承與她過來的目的」她倒也是加入了杜承與【總】理的話題之間,聊的興致十足。
大約只是十多分鐘之後,雷紅梅便從大廳裡面走了出來。
見著杜承就坐在【總】理的身邊,雷紅梅便笑著說道:「杜承已經來了,那晚飯開始吧。」
「走,吃飯去。」
【總】理也是乾脆,說了一聲之後,便與大家一同朝著大廳之內走去。
這一次他的生日並沒有叫別的外人,除了他們一家之外,就只有杜承與元老算是外人了」或者說,連元老都算不上是什麼外人,在【總】理的眼中,恐怕元老早就是他的一家人了。
這一次的晚飯並沒有準備的太過豐富,更多的還是一頓家常便飯,只是菜式上面比平時稍好一些,與奢侈或者豪華什麼的是絕對沒有半點兒的關係。
【總】理自然是坐在正中間的主位上面了」雷紅梅與元老坐在他的左側,而杜承則民與月箏坐在右側。
在坐下來之後,月箏便開了一瓶白酒,並且為大家都倒了一杯。
「【總】理」我敬你一杯,祝你福壽雙齊。」杜承最先站了起來,舉起了手中的白杯向【總】理道了聲賀。
「好,好。」
【總】理今天顯然是十分的高興,樂呵呵的應了一聲,然後將手中的白灑一飲而盡。
如果換成以前的話,他肯定是不敢這麼喝酒的」不過,在修練了杜承傳授給他的練體術之後,他的身體就像是年輕了幾十歲一般,就連他的健康護理醫生對此都是驚奇不已。
所以,【總】理對於喝酒什麼是不會有什麼禁制的」只不過他平時都不經常喝就走了。
杜承也是將手中的白酒喝盡,然後,他伸手從懷中取出了一塊玉珮出來,說道:「【總】理,一個小禮物,希望你可以收下。」
「杜承」你不會只送我一個玉珮這麼簡單吧?」
【總】理應了一聲,不過還是從杜承的手中將那玉珮接了過來。
他可不相信杜承會簡單的送一塊玉珮那麼的簡單,以杜承的身份還有財富」要麼不送,要送肯定是非常珍貴的東西。
所以」在杜承送出玉珮的時候,【總】理便知道杜承手中的這塊玉珮,應該是不簡單的。
「這算是一塊玉珮吧,只不過,我在這裡面加了一些小東西。」
杜承頓了頓後,接著說道:「【總】理,這玉珮裡面有著一個小型的康眠器,可以幫助你進入有效的睡眠狀態,並且提高一倍以上的睡眠質量,你只要在睡覺的時候將這塊玉珮枕邊就可以了。」
這個康眠器是基地那邊新研究出來的一個產品,杜承正準備為怡寧居裡面的所有人都配上一個,而現在,【總】理倒是第一個。
對於【總】理來說,任何的禮物恐怕都沒有這個重要,【總】理日理萬機,有效的睡眠對他的身體會有著非常非常大的幫助。
「好,好。」
【總】理聽著之後,臉上的笑容更濃烈了一些。
對他來說,這的確是再好不過的禮物了。
提高一倍以上的睡眠時間,也就是說,他只需要睡上三個小時,就等於平時睡上六個小時了。
而他只需要每天拿出五個小時休息的話,那麼,他的精神狀態就可以一直保持著最好的狀態了,對於他這種老年人來說,一個好的精神狀態,幾乎就等於延年益壽了。
「杜承,你送這麼好的禮物也不說一聲……」
見著【總】理收下了禮物,月箏卻是有些不滿的向杜承說了一句。
「月箏,怎麼了?」杜承被月箏說的有些不解。
月箏有些鬱悶的說道:「你送這麼好的禮物,那你讓我的禮物怎麼好意思拿的出」
聽著月箏所說,大家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紛紛大笑了起來。
「爺爺,我的禮物可沒有杜承那友的神奇,你可不能嫌棄哦……」月箏這個時候也是將她的禮物拿了出來,是一個平安符,不過非常的精緻。
將平安符遞向了【總】理後,月箏接著說道:「這個平安符是我親手編織的,爺爺,月箏祝你永遠平平安安,樂享天年。」
「我的月箏竟然也會織東西了」難得難得啊。」
【總】理取笑了一句,不過從他的笑容之間可以看的出來,他對於這個禮物同樣也是無比的喜歡。
見著【總】理這麼高興,雷紅梅與元老的臉上都是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雖然【總】理身份尊貴至極,但是他還是一個老人。
對於一個老人來說,只有兒孫才可以給他帶去真正的歡樂,至少,他們已經是很少在【總】理的臉上看見這麼高興的笑容了。
在杜承與月箏都獻過了禮物之後,晚餐正式開始。
大家一邊吃」一邊有說有笑,整個大廳裡面充滿他歡樂的氣份。
等著晚餐吃的差不多的時候,月箏便將旁邊早已是準備好的蛋糕拿了上來。
這是一份十分精緻漂亮的三層蛋糕,月箏在蛋糕上面插上了一狠狠的蠟燭。
杜承則是直接拿起了手機,將這些蠟燭一狠狠的點燃。
雷紅梅則是走至了一旁,將大廳的燈一一的關掉。
準備完成之後,月箏便白【總】理說道:「爺爺」我們給你唱生日快樂歌,你許個願吧。」
「嗯,好。」
【總】理倒是認真的閉上了眼睛,對於他來說」他的任何一個願望都是十分重要的。
而杜承則是與月箏一起唱起了生日快樂歌。
月箏唱歌還是非常好聽的,杜承也是不賴,生日快樂歌在兩人的口中也是變的十分的悅耳。
【總】理的願望許了很久,杜承與月箏唱了兩遍生日快樂哥之後,他這才緩緩的淨開了雙眼,然後深吸了一口氣,將蠟燭全部吹滅。
杜承與月箏都鼓起了掌來,雷紅梅與元老也是。
隨後,【總】理親自拿起了刀來,將蛋糕一塊塊的切開。
他自己也是拿了一塊,不過只是喝了一口之後放到了一旁,然後」【總】理微笑著向月箏問道:「月箏啊,你知道爺爺取了一個什麼願望嗎?」
「爺爺,是什麼願望呢?」
月箏倒是有些好奇,見著【總】理似乎願意說出來,她便問了一聲。
「爺爺希望你可以找到一個好夫婿,爺爺希望有生之年可以看見你穿上最溧亮的旗袍」爺爺,就只有你這麼一個孫女……」
【總】理說的很認真,說到最後」他的語氣之間更是充滿了期待與感傷。
原本,他還有兒子孫子的,然而現在,他就只有一個媳婦,一個孫」女了。
「爺爺……
聽著【總】理所說,月箏先是一愣,隨後美眸之間閃過了一絲愧疚與黯然之色。
而她的目光,彷彿下意識光朝著杜承望去,不過,就在觸及到杜承目光的剎那,她卻是將目光硬生生的拉了回來。
女婿,月箏忽然發現這兩個字是如此之重,如此之難。
二十多年來,她從來都沒有碰見過一個讓她應該愛上的男人,而她唯一動過心的,卻是一個她根本就不可以愛上的男人。
在這種情況之下,她不知道要怎麼去回答爺爺的話。
面對著爺爺臉上的期盼,她甚至連欺騙的話都說不出來。
杜承的目光則是望禿【總】理處,他是知道【總】理這一次叫他過來的目的,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總】理竟然會在這個時候說出這件事情出來。
看著【總】理臉上那份期盼的神色,在及那原本應該雪白的頭髮,杜承的心中隱隱的有了一些觸動。
【總】理最終還是一個老人,無論他的身份如何變化,但是他的本質裡面還是一個老人。
見著月箏的神色,【總】理也沒有再繼續說下去,而是笑著說道:「月箏,爺爺只是跟你開玩笑,怎麼不高興了,好了,我們不說這個了,來,我們一起吃蛋糕吧。」
「嗯。」
月箏輕輕的點了點頭,只是臉上的笑容,已經無法再像之前那般的高興了。
她並非是不高興,只是心裡面有些難過。
在吃過了晚飯之後,杜承留下來陪著【總】理下了幾盤棋,連殺了幾盤平局之後,這才離開了四合院。
月箏則是坐在一旁陪著,杜承離開的時候,也是她親自送杜承離開的。
「月箏,你來這邊吧,爺爺有些話想要跟你說。」
等著月箏回到了院子,【總】理便已走向她招著手,示意她坐至身邊的椅子上面。
月箏走了過去,然後問道:「爺爺,什麼事情呢?」
等著月箏坐下,【總】理這才說道:「月箏,你還記不記得,當初杜承剛來這裡的時候,爺爺問你的那句話?」
「嗯……」
月箏先是沉思了一下,然後輕輕的點了點頭。
在這個時候,她忽然明白【總】理的意思了。
「那現在呢,爺爺再問你,你認為杜承這個人怎麼樣?」【總】理問的十分的直接,他做過杜承的思想工作,而現在,他需要做自己孫女的工作。
為此,他不介意做一次自己孫女與杜承之間的月老。
「他……」
月箏並沒接著說下去,因為,她忽然發現自己竟然不知道要如何去評價。
呃,說一下吧,書已經進入尾聲了,基本上理清一些應該理清的關係,還有將之前安排好的伏筆都進展完成。
預計,月底或者下個月月初就會完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