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著那此狂獅會的人馬將杜承圍在了中間。並且揚起了叩。…大砍刀。孔東河的臉上頓時浮起了幾分得意的神色。
雖然他不願意相信,但是杜承的身手還是讓他感覺到有些心寒。不過,在他認為,杜承再怎麼厲害也只是一個人而已,雙手難敵四拳,而杜承此刻要面對的,則是三十多把大砍刀,只要隨便一刀的話恐怕都會血肉橫飛了。
所以,在孔東河認為,杜承這一次是絕對逃不了的了。
想及此處,孔東河的目光更是落在了車內的蘇蘇處,他知道,只要解決了杜承的話,蘇蘇就基本上乖於任他魚肉了。
只是,想法是美好的,但是事實的話,往往卻是與想法相去甚遠。狂獅會的人馬出手了。對於杜承這個打傷他們少幫主的仇人,他們根本就不會手軟半分,所以,離著杜承最近的幾個,更是直接將手中的大砍刀狠狠的朝著杜承劈去。
那些人無論是出手還是氣勢,都是十分的沉穩,而且都是十分的老辣。根本就不是那些普通的混混可以相比的。
只不過,這些人的動作在杜承的眼中,卻是太慢太慢了。
應對方手中砍刀劈下來的那一刻,杜承動了。
人多又有什麼用,以杜承的身手而言,除非擁有著強大的實力,否則的話,人數再多對他都不會產生任何威脅的。
一碰碰
兩記強勁的撞擊聲響了起來,離著杜承最近的兩名狂獅會的人已經是噴血倒飛開來。而他們手中的大砍刀,更是落在了杜承的手上。
與此同時,杜承的身體就像是鬼魅一般,遊走於這三十多人之間。
只是短短不到十秒鐘的時間,伴隨著一陣急促的骨折聲響起,原本那些氣勢逼人的狂獅會人馬。已然是全部倒在了地上。
杜承下手不重,但是卻絕對不輕,這在場之中的所有狂獅會人馬都被他直接用大砍刀的刀背硬生生的敲斷了腳骨,雖然不會要了性命,但是沒有一個能夠站起來了。
看著這一幕,孔東河十分十脆的愣住了。
或者說,這對他來說,可以算的上是匪夷所思的一幕,讓他根本就無法轉過彎來。
同樣傻了眼了還有著車內的蘇蘇,她的美眸就那麼愣愣的看著杜承的背影。
看著那傲然而立的杜承,蘇蘇都有了一種錯覺,彷彿站在她面前的並不是六個人,而是一座巨峰。一座無人可比的巨峰。
在這種情況之下,孔東河還是很快的便反應了過來,因為,他現杜承已經朝著他走過來了。
看著杜承臉上那冰冷的微笑,孔東河的身子已經是開始不爭氣的顫抖了起來。
在他的眼中。此刻的杜承就是魔鬼,一頭已經讓他心中充滿了無盡恐懼感覺的魔鬼。
特別是杜承手中的那兩把刀背面對著他的大砍刀,更是讓他感覺全身涼嗖嗖的。
不過隨即,孔東河似乎是想起了什麼,臉上閃過了一絲猙獰的笑意。緊接著,他迅的將手朝著懷中掏去,只是片刻之間,一把手槍竟然是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沒錯,這是一把手槍,是他為了這一次行動專門從狂獅會要來的手槍。他剛才一時間沒有想到,而現在這生死關頭,他倒是想到了。
有了手槍在手,孔東河臉上的猙獰笑容頓時更濃了。
「你很能打,沒有想到你竟然這麼能打
孔東河直接將槍指著杜承,雖然他的動作並不標準,但是可以看的出來,他對於手槍並不陌生。
而看著杜承,孔東河更是接著說道:「不過可惜,你再能打也用,你看清楚了吧,這個是什麼,槍,你知不知道,我倒是想要看一看。是你的身手快,還是我手中的手槍子彈更快?」
說著,孔東河自已都有些得意的笑了起來,正如他所說的那般。在他認為杜承的身手再強,在槍的面前,都的給他趴下。
只是,杜承回應孔東河的。卻是那漸濃的冷笑。
一把槍而已,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就算是狙擊的子彈他都可以輕鬆的避開,更不要說這麼一把破手槍了。
孔東河沒有想到杜承竟然還真的朝著他走了過來,連忙朝著杜承喝道:「不要過來,把你手中的刀放下,不然我開槍了。」
他雖然很恨杜承,但是,他卻是沒有殺死杜承的意思,他知道杜承的身份也不簡單。如果殺死的話,恐怕他就有麻煩了,所以,不到迫不得已,他其實也是不會開槍的。
只是,杜承卻是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而是越走越近。
「***,你在找死。」
見省二二上此。孔東河心中狠,直接將槍對準了杜承的大腿懵,熾後扣下了板機。
一砰
一聲清脆的槍擊聲響了起來,一顆子彈更是從孔東河手中的手槍槍之內疾射而出,度快極。
但是,這顆子彈在杜承的眼中,度卻是有些慢了。
舉起了手來。杜承揚起了手中的大砍刀直接朝著那子彈直劈而下,砰的一聲,那子彈竟然是硬生生的被杜承給直接劈碎了開來。
杜承的動作十分的簡單。也十分的乾脆,彷彿,那子彈就像是朝著他手中的大砍刀飛去的一般。
「什麼,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孔東河傻了,傻了眼了。
他怎麼都不會想到,杜承竟然可以直接用著手中的大砍刀直接劈中手槍的子彈,如果不是因為親身經歷的話,他或許還會以為這一切都是置身於夢幻之中,就像是電影一般。
下意識的,孔東河出於本能。再次向杜承開出了一槍。
因為此刻的杜承離著他,只有短短不到三米的距離了。
一砰又是一聲爆擊聲響了起來。孔東河所射出來的子彈,再一次的被杜承給直碎了開來。
而杜承的話。他根本就沒有給孔東河任何反應過來的機會,在擊碎了第二顆子彈的時候,他已經是出現在了孔東河的面前。
面對著杜承,孔東河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杜承的動作也是十分的簡單,揚起了手中的大砍刀,杜承直接一刀劈在了孔東河的腳骨上面。
伴隨著一聲輕脆的骨折聲響了起來,孔東河整個人瞬間軟到在地,不止手中的手槍掉了,整個人更是抱著那骨折處慘呼不已,可以想像,這種硬生生的被人給敲斷了腿骨,是多麼一件痛苦的事情。
只是,杜承卻是看都沒有再看孔東河一眼,而是直接將手中的大砍刀給插在了水泥地上,其中一把,更是直接從地上的手槍板機處直插而過,硬生生的將那板機給直接穿斷開來。
做完了這一切之後,杜承這才轉身朝著車門處走了過去。
打開了車門,坐進了車內的杜承,卻是沒有啟動車子離開的意思,也沒有與蘇蘇說話的意思,而是著了一眼時間,然後目光直接轉向了前方的窗外,沉思不語。
蘇蘇沒有說什麼,她只是靜靜的坐著,就像是之前在鳳凰音樂酒吧時那樣。
不過,此刻她看著杜承的眼神,卻是明顯的多了幾分的變化。
以前她一直不理解,為什麼張亞楠會那麼的崇拜杜承。
而現在的話,她卻是明白了。
就算是不懂的武功的她。也是知道杜承的身手太強太強了,就像是古代武俠小說裡面的武林高手一般,身手強大到別人所無法想像。
這種想法,更是直接衝散了蘇蘇心中的不忍。
即然杜承是古代的武林高手,在他認為,武林高手就應該要快意恩仇。而此刻杜承的出手,便是如此。
在這種沉默的氣份之下,時間無疑是過的很慢。
而奧迪車的兩側,那些狂獅會的人與孔東河,都還倒在地上無法站起來,就連四周此刻都聚起了許多了。
但是,杜承卻還是沒有離開的意思,原因很簡單,他在等時間。也在等人。
大約十多分鐘之後,遠處警鳴聲漸漸的響了起來,並且由遠至近。
只是片刻之後,三輛掛著軍方大院牌照的警車迅的呼嘯而至。
那些車迅的在兩側停了下來,緊接著,以秦龍飛為主,近十名國安人員多車內走了出來。
秦龍飛的目光先是落在了地上的那些狂獅會的人馬處,然後又落在了孔東河處,眼神之中,一絲異樣的神色一閃即逝,隨即,他便已是大步的朝著杜承的奧迪車處走了過去。
「龍飛,進來談。」
秦龍飛走近之後,杜承這才放下了車窗,不過,杜承卻是沒有下車的意思,而是指了指他的後座,朝著秦龍飛簡單的說了一句。
「嗯
秦龍飛沒有拒絕,示意他的手下門管理現場之後,便直接打開了後車門坐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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