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東,你說他真的可以避開午彈一旁的老者,在這個時候終於是開口了,這是他朝著霍東問的第句話。 「沒錯,要不然的話。我也不會派那麼多人去殺他了。」霍東有些陰狠的說道:「如果可以的話。我倒是想要拿把腳來掃他。把他射成馬蜂窩,到時候我看他還怎麼躲。」 霍東想的並沒有錯,杜承雖然可以避開手槍的子彈,但是面對著腳等待續性很高的殺傷性武器之時,卻也只有被射成馬蜂窩的份兒。
老年人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厲色,然後朝著霍東說道:「霍東,你來開槍,我看看我是否也能夠避開子彈。」
「錢老,這個任務交給我來,你看怎麼樣?」
霍東還沒有應話,那個名叫老的中聳人不知何時已是變出了一把沙漠之鷹出來,並且指著那個老年人淡淡的說道。
聽著老那麼說,那個名叫錢老的老年人只是淡淡的應了一句:「算了,我還不想死的這麼早。誰不知道你槍神的名頭,找死我也不會來找你的。
「歉把槍給我吧。」
霍東自然不會讓老出手的了,站起來後,直接朝著老說了一句。
那老也乾脆,手中一揚。他手中的那把沙漠之鷹已經是拋向了霍。
霍東一把接過了那把手槍。然後朝著錢老說道:「錢老,我們去外面試吧,這裡太小了。」
錢老沒有說話,應了一聲之後,直接打開了辦公室的門走了出去。
這是一個大型的廢棄鋼鐵廠,面積自然是十分龐大了,辦公室外面,便是一個充斥著鐵筋與水泥的大堂,很破舊,不過卻很適合霍東他。
「錢老,準備好了沒有。」
霍東站住了腳跟,然後將手中的槍指向了錢老。
「他避開第一顆子彈的時候。是多遠的距離。」
錢老則是大步朝著前面走去,一邊走一邊朝著霍東問道。
「十幾米吧,應該是十一米左右的距離。」霍東當時沒有細問清楚,在那種情況之下,他怎麼可能還記的去問如此的細節,只是隱約的猜出了一些。
「那我就走十一米吧。」錢老安了一聲。然後迅的拉開了距離。
「開始吧。」
站穩之後,錢老先是吸了口氣,並且朝著霍東輕喝了一句。
霍東沒有手軟什麼,他相信錢老的實力,因為他一身功夫便是錢老手下教出來的,所以錢老的聲音剛落下,他便將手中的沙漠之鷹對準了錢老的頭部。
錢老的老眼則是緊緊的盯著那槍口處,眼睛一眨不眨。
一聲沉悶的槍擊聲響起,在那一刻,錢老的身子猛的一動,在那顆子彈就要射中他面門的那一剎那。竟然是硬生生的避開了,子彈從他的耳邊劃過,可以說是無比的驚險,只要慢上一毫秒的話,恐怕那顆子彈就會直接穿過他的臉面了。
只是,那強勁的火力雖然沒有轟中他的身子,卻是將他耳邊的頭給帶去了一小攝。
看著這一幕,霍東與那個老的眼神頓時為之一亮。
以人體避開子彈的度。這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錢老的臉上閃過了一絲傲氣。習武五十餘年,他的一身本事又怎麼可能弱的了呢。
向前走了近兩米的距離,錢老又朝著霍東輕喝了一句:「霍東,你再來一槍
霍東沒有應話,只是再次舉起了手中的手槍來。
砰的一聲。又是一顆子彈從霍東的手中射出,這一次的距離更近了一些,同樣的,反應度也需要更加的快上了一些。
那錢老的眼瞳在這個時候猛的一縮,身子再次做出了反應,竟然是在那子彈就要射中的前一刻,以微乎其微的差距避了開來。
那顆子彈就那麼緊貼著他的老臉直滑而過,只是片刻這後,那滑過之處已然是一片燒紅之色。
很明顯,這已經走到鐵老的極限了。只要他再接近一些的話,恐怕那子彈就不是從旁滑過那麼簡單了。
「霍東,你確定那今年青人真的是連續避開了七顆子彈?」錢老明顯有些不可置信的朝著霍東問道。
對於自身的實力,他有著絕對的信心,從師門出道這三十年來,他更是從來都沒有碰到過什麼敵手。在他認為,他的實力已經是站在武道之巔了,在十米左右的距離避開子彈,更是達到了人體反應的極限,他絕對不會相信,有人竟然可以在十米的距離之內避開子彈的度,而且是連續避開。
「這個,好像是真的。」
當初聽的時候。霍東的感覺並不是很強烈,但是在這個時候,親眼見著自己的師父避開了兩顆子彈就已經不敢再嘗試的情況之下,他終於知道這個代表著的是什麼了。
更何況,他派出去的近五十名手下,都已經死在了對方的手中,而對方,卻是要無傷。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錢老直接搖頭十分肯定的應道,對他來說。這絕對是他所無法相信也無法接受的事情。
如果對方的年歲與他相若,或者大於他,同樣也是習武數十年時間的話,錢老或許還會容易接受一些,但是,對方只是一今年青人,而且看樣子,歲數只是二十多歲,就算打從娘胎裡面開始練,也就是二十幾年的時間,怎麼可能擁有著如此恐怖的身手。
霍東也感覺不可能,畢竟那太過於不可思議了。所以在這一刻,他有些懷疑自己那個屬下說的是否屬實了。
因為當時去的其餘所有人都是差點昏迷,根本就沒有人知道真相如何。
「聳東,你告訴我那個人的位置,我去找他。」
錢老直接朝著霍東說了一聲,在這一刻,他那顆已經塵封了十數年的好勝心,再一次的被點燃了。
只是,霍東還沒有來的及回答,一道冰冷的聲音卻是從錢老的後面不遠處響了起來。
「不用去找了。我已經來了。」
聲音很冷,冷的就像是來自於九幽一般。
而在聲音落下的同時,一個人影緩緩的從大堂前方不遠處的轉角處走了出來,竟然是杜承。
杜承還是那身打扮,手中輕輕的轉去著一把鋒利的匕,那把匕就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在杜承手中十分流暢的轉動著。
「是你?」
只是看了一眼杜承,霍東便認出了杜承。
而等著杜承向他走來的時候,霍東忽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自己樓下的那些手下呢,足足二十丹人,在這個時候似乎都消失了一般,連之前打牌時的輕喝聲也已是消失不見了。
這讓霍東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杜承手中那把匕上每,因為直覺告訴他,自己的那些手下,恐怕都毛經在這把匕之下化為亡魂,了。
一股莫名的寒意從霍東的腳底下直湧而出,在這一刻,霍東現自己的心中,竟然多了幾分後悔的感覺,而且十分的強烈。
為了一個女人。為了一點點的仇恨,卻是損失了六、七十名的手下,幾乎相當於他在拉斯維加斯近一半的實力,這個,就算是霍家會也是損失不起的。
只是,做為霍家會的接班人,做為霍家會的龍頭之一,就算是後悔,這口氣霍東還是吞不下去的。
最讓霍東吞不下這口氣的,還有他此刻心中那股越來越為濃烈的恐懼感,他在這個時候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己那個手下在向自己稟報的時候,會連續稱對方為魔鬼了。
這種實力,無論如何都足已讓人為之心寒以及心悚。
而且他並沒有絕望,也沒有灰心,因為此復他的身邊還有著霍家會的兩大王牌。
槍神老以及拳神錢老。
這是霍家會的兩大元老,霍家會之所以有著今天。這兩人可以說是絕對的功不可沒。
在霍東的心中。這兩人一直都是最強的,老的槍法最強,錢老的拳頭最強,雖然杜承給了他一種恐懼的感覺,但是有著這兩人在,霍東並不認為自己沒有一拼之力。
「霍東,你要殺的那個人,就是他吧?」
看著杜承走出來。那個錢老顯然也是查覺到了什麼,特別是杜承身上那看似淡然,卻是沉穩如同巨峰一般的感覺,讓他的臉色頓時凝重了。
霍東則是有些艱難的應道:「就是他
在應話的同時。霍東已是朝著老使了個眼色,顯然是讓老做出準備了。
得到了霍東的確認,錢老再次認真的打量了杜承一眼,然後緩緩的說道:「年輕人,聽說你很強,不如,切磋一下?」
杜承臉上那冰冷的笑意更濃了一些,只是嘴上卻是沒有任何猶絕的拒絕道:「沒有興趣
「為什麼?」錢老的臉上已經是多了幾分的怒氣。
「我不知道什麼是切磋,我只懂得殺人。」杜承手中一轉,那匕忽然閃過了一絲寒芒,朝著錢老直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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