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承,謝謝你韓智琪有著很多話想要說,但是當她見到杜承出來的時候,一切所有的話都歸納在了這短短的五個字裡面。
杜承微微一笑。沒有在這方面多說什麼,而是指著手術室內說道:「你要不要進去看一下,手術差不多完成了,其餘的事情也沒有什麼
「你呢?」韓智琪自然是想要進去看一看的了。只不過,她並沒有馬上動身,而是朝著杜承問了一句。
手術完成了。杜承自然也不會在這裡多停留什麼,而且韓智琪還要照顧韓明誅,杜承也不能讓她陪著自己,所以,杜承直接說道:「我有些累,我先回去休息一趟,你先去照顧伯父吧,我這幾天都在釜山,有什麼事情的話,你可以打電話給我。」
「嗯,那我晚一些打電話給你。」韓智琪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朝著韓恩美說道:「恩美姐,你送杜承先走吧,我進去看一下我爸爸。」
「好的。」韓恩美應了一聲,然後與杜承一同朝著電梯處走去。
她看著杜承的眼神明顯的有些不同,只不過,她知道有些東西並不是她能夠問的,所以,一直送著杜承到了下面的停車場內,韓恩美都是保持著沉默。
杜承沒有停留什麼,開著車便直接離開了。
這個手術消耗了他挺大的精神的,杜承這個時候倒是想要回酒店好好的休息一下。
杜承回到了酒店的時候,艾琪兒還沒有回來,肯定是與女王去逛街去了,杜承給艾琪兒打了個電話之後,便直接倒在床上開始休息了起來。
而在睡著之前。杜承的腦中則是在迅的運轉著。
手術雖然十分的成功,但是韓明沫想要醒來的話,恐怕還需要十天左右的時間才行。
那只是醒來而已,整個人還需要呼吸機的幫助,而且意識恐怕很難清醒,想要真正清醒過來的話,至少也是半個月之後的事情。
至於完全康復的話,所需要的時間自然是肯定要更久的了。
而在這些時間之中,杜承可以想像,韓智琪的壓力肯定是非常大。
這個,與韓智琪的真正身份有關。
韓明誅有個兒子,也就是韓中澤,按正常來說,弗明沫應該是繼承人定給韓中澤的,只不過,韓明誅竟然是將自己的財產繼承人名字留給了韓智琪。
明天韓智琪為了讓杜承去動手術,便拿出了這個身份出來,只要杜承的手術失敗的話。她便主動放棄那個身份,也因為如此,那些韓家的人才會同意由杜承來動手術。
這讓杜承有些無法想像,其中的原因,杜承更是無法明白。
唯一的假設便是那韓中澤可能不是韓明沫的親生兒子,只是,韓中澤與韓智琪那麼的神似,這個可憐性似乎很低很低。
不過也因為如此,韓智琪在韓明沫清醒過來之前,肯定是需要面對著很多的壓力的。杜承可以肯定,在韓家裡面,希望韓明誅死的人並不少,或者,韓中澤便是其中之一。
如果換成別人的話,杜承是肯定不會去管的了,但是韓智琪不同。正如艾琪兒所說的那般,韓智琪的身份不同,如果真的有什麼事情的話,他杜承恐怕就算是不想幫都不行了。
艾琪兒與女王倒是一起逛到了晚上才回來,畢竟都是女人,無論身份有著什麼差別。逛街永遠是她們最大的興趣愛好。
晚上的時候。阿三他們倒是難得的沒有再去那些娛樂場所,而是舉行了一次大型的活動,一百多號人浩浩蕩蕩的來了一個露天的燒烤,杜承與艾琪兒自然是參加的了。
期間,韓智琪有打過電話給杜承。
醫院方面。其餘的韓智的人都離開了,只有韓智琪與韓恩美兩個人留了下來,並且住了下來,自然是因為要照顧韓明誅的了。
因為是晚上的原因,杜承就沒有去醫院了,與韓智琪約好之後,杜承決定第二天去一趟醫院,雖然手術很成功,但是對於一些後續的事情,杜承也是不能放手不管的。
杜承去仁和醫院的時間是第二天的早上,艾琪兒昨晚與杜承一起瘋狂至很晚,早上自然是不會醒來的了。
杜承到的時候,韓智琪沒有下來接杜承,下來的是韓恩美。
對此杜承也沒有什麼,只不過,等著她與韓恩美坐著電梯來到了十二樓的時候。杜承卻是明白了韓智琪沒有下來的原因。
因為此刻韓智琪正在攔著一個人,對方吵著要進去,只是韓智琪卻是怎麼都不讓。
那個人杜承自然認識,因為他就是韓中澤。
對方的頭上綁著繃帶,只是杜承一眼便認了出來,原因無它,因為那是杜承的傑作。
「臭女人。你給我讓開,不要以為父親把家族的繼承人的位置留給了你,你就可以目中無人了,給我記住,你就是一個女人,一個臭女人
韓智琪死死的擋在病房外面,韓中澤則是一臉怒意的指著韓智琪罵道,此時的他,完全沒有了平時那仲上、貴公子的樣子,更像是一個瘋子。
韓中澤一直都不明白,為什麼韓明誅那麼寵愛韓智琪,甚至於家族繼承人的位置。都是留給了韓智琪,而不是留給他。
這讓韓中澤在很早的時候,便與韓明沫開始撕破臉了,雖然表面上他還是管理著韓家大部份的產業,但是真正背地裡,韓中澤其實只是一個管事的已,那些產業一些根本性的決定,全部沒有他的份兒。
也因為如此。韓中澤心中一直都很恨韓明沫,那份父子之情更是早已淡然無存,對他來說,韓明沫還不如死了算了。
原本這一次見著韓明沫住院,而且病情似乎十分的嚴重,韓中澤心中還是十分高興的,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想要去玩一次,卻是被人給砸了頭,等著回來的時候,等候他的還是一個對於他來說無比壞的壞消息。
這讓弗中澤可以說是怒火中燒,韓明沫這一次如果無事的話,肯定會直接落實韓智琪這個繼承人的位置一一沂以,他第一時間帶著保鏢便直接衝來了。
那兩名保鏢就站在他的身旁,看樣子似乎是想要動手了,想要將韓智琪從病房的門口處拉開。
「韓中澤,你放尊重一點
被弗中澤這麼指著臉罵著,韓智琪已經是氣的全身抖了,只是,她卻是死死的守著病房的門,不讓開半分。
韓中澤冷冷一笑,直接朝著那兩個保鏢說道:「你們兩個,把這個。臭女人給我拉開。」
「是」
那兩個保鏢應了一聲,便要動手朝著韓智琪拉去。
這層病房原本是有警方的保護的,只不過,那些保護人員都被韓中澤給安排出去了,杜承在進來的時候,便在外面看見了四名真槍實彈的警員,所以此玄這裡面,除了韓中澤與他的兩個保鏢之外,就只有韓智琪了。
韓智琪顯然是意識到韓中澤可能要做什麼,自然是死死守著那病房門口不讓韓中澤進去的了。只不過,以她那嬌弱的身子,怎麼可能攔的住韓中澤的兩個保鏢呢。
只是,韓智琪的臉上並沒有任何害怕的神色,在那兩個保鏢動手的時候,她看見了一個她在這個時候最想要看見的身影。
那兩個保鏢原本是伸手朝著韓智琪抓去的,只是他們的動作在半空的時候便停止了下來。因為他們的拳頭被人給握住了,一股強大的緊握壓迫力,更是讓他們的手掌間出了陣陣關節移位的聲響。
出手的是杜承。在這種情況之下,杜承怎麼可能會不出手。
韓中澤沒有想到半路竟然會跑出一個程咬金出來,他先是一愣,等著他認出了杜承的時候,眼神之中明顯的多了幾分的恐懼,並且指著杜承一臉驚懼的說道:「你,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顯然,那一夜的事情他還是記憶猶新,特別是杜承的那一瓶,讓他到現在想起來還充滿了後怕。
杜承沒有應話。只是手中一用力,直接將那兩個保鏢的手指捏至變形。然後手中一用力,那兩個保鏢直接被杜承給推了開來,撞在了兩側的牆壁上面,在杜承那恐怖的力量之下,出了兩聲巨大的碰撞聲。
那兩個保鏢受到重擊,就算他們的身體強壯,一時間想要爬起來的話。也是不可能的了。
看著杜承如此暴力的出手,韓智琪倒是沒有什各,她是見多了,倒是一旁的韓中澤與韓智琪直接愣在了那邊。
「警衛,警衛
韓中澤心中害怕。這才網反應過來,便連忙朝著病房大門外面的那四名警衛喊道。
伴隨著韓中澤的時喊聲,那些警衛迅的跑了進來。
「把他抓起來,這個人很危,快點把他抓起來。」見著那些警衛,韓中澤這才稍微放下心來一些,並且指著杜承大聲說道。
那些警衛自然是清楚韓中澤的身份的了,一個個迅的撥出了槍來。
「給我住手。」
只是,就在他們打算走向杜承的時候,韓智琪卻是開口了,並且阻止住了他們。
那些警衛頓時一臉不解的看著韓智琪。顯然不明白韓智琪為什麼要阻止他們。
「你們看清楚了。他是誰,昨天就是他給我父親進行的手術,怎麼可能會是危險人物?」
韓智琪直接指著杜承朝著那些警衛說道,因為昨天手術的時候,這些警衛也在場。
聽著韓智琪那麼說。那些警衛一個個都將目光轉向了杜承的身上,剛才一時間沒有認出來。等著認真打量了一眼之後,一個個連忙都放下了槍來,顯然是認出了杜承出來。
「什麼?」
韓中澤則是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杜承,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父親竟然是對方救回來的,這讓韓中澤明顯的有些愣神
「你們把他帶出去吧。從今天開始,沒有我的同意,不准放他進來。」韓智琪並沒有罷手,直接指著韓中澤朝著那些警衛說道。
「是,韓小姐。」
這些警衛自然是清楚韓智琪的身份的了,因為早在韓明沫住院之時,便有律師拿出了一份韓明沫早就準備好的遺囑出來,任命韓智琪為韓家的繼承人,雖然還沒有正式任命,但是基本上已經是確定的了。
雖然他們不明白韓智琪為什麼要趕韓中澤走,但還是他們還是應了下來,其中一個人更是朝著韓中澤說道:「韓先生,請您配合一下,跟我們一起出去吧。」
「你們幹什麼。你們不知道我的身份嗎,你們這幾條看因狗,敢動我看看?」
韓中澤擺明了不出去。或者說,這個時候的他基本上已經快要失去理智了,因為他的大腦還有些無法轉過彎來。
那些警衛也是人。是人都有著幾分的火性,被韓中澤如此怒罵,他們互視了一眼之後,直接強行架起了韓中澤朝著外面走了出去,下手已經是不再客氣什麼了。
被架著離開的韓中澤怒罵不止,只是奈何,他根本應當是那些警衛的對手,直接被架出了病房。
等著韓中澤離開之後,韓智琪這才鬆了口氣。
見著杜承一臉不解的目光望來,她的臉上則是妾了幾分的苦笑。
笑後,韓智琪朝著杜承輕聲說道:「杜承,你跟我進來吧。」
杜承沒有拒絕。而是與韓智琪一同朝著旁邊的臥室走去。
進入了臥室之後。韓智琪先是關起了臥室的門,然後這才朝著杜承說道:「杜承,你一定是想知道,為什麼我會對韓中澤那樣子吧?」
杜承倒是沒有隱瞞什麼,輕輕的點了點頭。
這是杜承最為不解的地方只不過看著韓智琪那樣子,杜承心中大略的猜出,這其中肯定是有著什麼隱情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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