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老虎之後,胡斐立刻把效忠他的三個堂主招了過來。在胡斐家裡的房裡,四人依次落座,胡斐掃視了三個堂主一眼後,說道:「三位,想不想和我一起建功立業?」
「當然想,這個還用得著說嗎?」三個堂主異口同聲的說道。
「我現在就要幹一件大事,只是不知道三位堂主有沒有這個膽量和我一起幹?」雖然這三個人都是他的心腹,但是胡斐依然不是很肯定他們是不是能隨同他一起幹出這種最為道的人所不齒的謀反勾當。
三個堂主對視了一眼,其中一位年齡較大的堂主問道:「不知道胡長老想說的建功立業指的是?」他叫門鎧,是黑虎幫的五位堂主之一,也是黑虎幫中有名的文武雙全的堂主。
「謀反!」胡長老輕輕地吐出這兩個字。
三個堂主頓時一愣,同時倒抽一口冷氣,他們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做什
麼了。謀反最為人所不齒,成功了,或許就不會有人在背後對你指指點點,如果輸了,不僅會輸掉身家性命,還是落下一個遺臭萬年的名聲。
「怎麼?你們都嚇到了?」胡斐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容。
「胡長老,幫主待我們都不錯,我們……」門鎧猶豫著說道,可是他的話只說到一半,就被胡斐給打斷了,他自然不能讓門鎧把下面的話說出來,因為這會嚴重的影響到其他兩個堂主的選擇。
「門堂主,你說的很對,何思遠對我們都不錯,可是他卻不是一個做幫主的人選,他不能帶領我們展的更好、更大。比如說,這次馬大壯倒下,他沒有抓住這麼好的機會獨霸華海,而是把華海的一半給了另外一個幫會,等到這個幫會壯大起來之後,就不會再有我們黑虎幫立足之地了。」胡斐語重心長的說道。
三個堂主都點了點頭,他們心中的想法也和胡斐差不多。
胡斐見自己說的話已經起
效果了,心裡暗笑,嘴繼續說道:「不僅如此,何思遠還縱容武斌在我們頭作威作福,他還暗許武斌來殺我,可是他的陰謀早就被我看穿了,結果武斌不僅沒有殺了我,反而死在了我的手裡。按理說,大家都是兄弟,本不應該互相殘殺,我們的矛頭應該一致對外,可是何思遠卻幹出了這種令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來,你們說他這個幫主做的稱職嗎?」
三個堂主聽見胡斐這一番話,都同時搖了搖頭,可是他們卻依然沒有表達。因為他們都還在等待,等待胡斐能給出他們怎麼樣的好處。
胡斐心裡暗笑,說道:「你們三位一向和我的關係親近,我已經和何思遠撕破了臉,如果我落在了他的手裡,你覺得他會輕易的放過你們三位嗎?」說到這裡,胡斐頓了頓,然後看了看三個堂主的臉色,見他們露出驚疑之色後,胡斐心裡笑的更加的高興,接著說道:「相反的,如果何思遠敗在了我的手裡,你們三位肯定會得到我的重用,不管怎麼說,你們三位是將來絕對是長老會的一員。」
胡斐分析完了利害關係之後,自然也不忘
給點甜頭。
三個堂主依然沒有表達,但是三人的臉都是沉思狀,應該都是在心裡衡量得失。胡斐也不打擾他們,靜靜地等待著他們三人的決定。
「胡長老,我決定跟隨你。」三個堂主中年級最輕的雷彪做出了決定。
「胡長老,我也決定跟隨你。」另一個堂主馮笑天第二個做出決定「我也是。」門鎧落在了最後,他其實也在等雷彪和馮笑天的決定,如果他們兩人都做出了一致的決定,門鎧也會附和,不管他們的決定如何。
見三個堂主都做出了決定,胡斐高興的哈哈大笑起來,說道:「三位兄弟,你們就等著做我們黑虎幫新紀元的開幫功臣。」
「哈哈……」三位堂主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
笑罷,胡斐說道:「三位兄弟,何思遠肯定已經對我們採取的措施,各位兄弟覺得我們應該怎麼辦?」
「我們這邊有三個堂,何思遠的手底下只有兩個堂,我們就跟他們來硬的,難道我們三個堂還怕他們兩個堂不成?」雷彪先表了自己的看法,他也不愧是年輕人,擁有年輕人的衝勁。
門鎧搖搖頭,說道:「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這又有什麼用呢?就算我們打敗何思遠手底下的兩個堂,我們黑虎幫也差不多名存實亡了,到時候肯定就便宜雲龍會了,距離我們黑虎幫煙消雲散的日子也就不遠了。」
「那不知道門兄有怎麼樣的看法?」雷彪有些不服氣的看著門鎧。
門鎧也不以為意,微微一笑,說道:「何思遠是對方的精神領袖,只要我們幹掉了何思遠,他手底下的兩個堂也就不足為道了,只要再略施手段,這兩個堂手底下的人手都會成為我們的人,如果能這樣,我們不僅打敗了何思遠,也保存了我們黑虎幫的實力,在日後與雲龍會的爭鬥中才不會處於下風。」
聽了門鎧這麼一番話,胡斐不斷的點著頭
,因為門鎧的這番話正和他心裡的想法類似。馮笑天也點著頭,表示了自己對門鎧這番話的贊同。雷彪雖然沒有表態,但是他的心裡已經認同了門鎧的看法。
「門堂主,那你覺得我們怎麼樣才能幹掉何思遠呢?」胡斐問道。
「我覺得暗殺是最好的辦法,我相信胡長老肯定有人潛伏在何思遠的身邊,胡長老和不利用一下這樣的資源,讓何思遠身邊的人動手,豈不是更容易得手?」門鎧分析道。
胡斐只是點頭,並不表看法。雖然如此,門鎧卻已經猜到了胡斐心中的想法。
寧海縣,劉英從省城趕了回來,賀建輝在得到劉英回來的消息之後,立刻從單位趕了回來,一進門就著急的問道:「老婆,事情辦得怎麼樣?是不是都擺平了?」
劉英搖搖頭,下打量了賀建輝一眼,說道:「你這麼究竟得罪了什麼人?竟然有中央的人出面來干預這件事,你這個案子是擺不平了。」
「中央的人?!」賀建輝張大了嘴巴,一臉的驚訝。
「是中央的人!」劉英肯定的點了點頭。
「這怎麼可能?寧海就是一個小小的縣城,我的案子怎麼可能會引起中央的注意?」賀建輝還是不願意接受現實。
「這件事是省委記親自告訴我的,如果你還不相信,我也就沒有辦法了,不過你應該知道我有個叔叔是省委辦公廳的秘長,也就是省委記身邊的人,你也應該知道這件事的真偽了。」劉英攤了攤手,示意自己也非常的無奈。
「這,這……」賀建輝腳下一個踉蹌,站立不穩,一??坐到了沙。
劉英也不說話了,表情凝重,因為她知道,如果賀建輝這件事沒有處理好,甚至會牽涉到她娘家的人。
「老婆,你一定要救救我啊,現在只有你能
救我了。」賀建輝跪在地,抱住劉英的小腿,嗚嗚的哭了起來。
劉英沒有像往常一樣踢開賀建輝,而是任由他抱住自己,雖然和賀建輝之間已經沒有了感情,但是畢竟是幾十年的夫妻了,俗話說的好,一日夫妻百日恩,還是有一些眷戀的。
「我這次是真的沒有辦法了,能找的關係,我都已經找遍了。」劉英滿臉無奈的說道。
「真的不行了?」賀建輝抬起頭看著劉英。
「真的不行了。」劉英篤定的點頭。
「你Td是不是又把老子的錢拿去養小白臉了?根本就沒有去幫老子辦事,回來編這麼一大堆說辭來騙老子。」賀建輝一下子從地站了起來,臉的表情變得凶狠無比,狠狠的給劉英一耳光,直接把劉英打倒在了沙之。
「你敢打我?」劉英一下子從沙站了起來,抬起手朝賀建輝的臉扇去。
賀建輝一把抓住了劉英的手臂,另一隻手則再一次給了劉英一個耳光,直接把劉英給打蒙了。
「老子就打你了,你又能怎麼樣?反正老子也是快死的人了,也不用再受你這個賤貨的氣了,這些年被你欺負的這麼慘,老子也好好的報報仇。」賀建輝如同變了一個人一般,不斷的揮舞著手掌,而劉英的臉頰則多了很多的指痕。
劉英被完全打蒙了,已經不知道自己應該幹什麼了,不過她的眼裡卻出現了迷離之色,似乎很享受這種挨打的滋味。
「賤貨,賤貨!」賀建輝一邊打,一邊罵。
好好的洩了一通之後,賀建輝把劉英推到在沙,不過賀建輝依舊沒有解氣,三兩下撕下了劉英的褲子,拉開劉英的大腿,伏在了劉英的身。
賀建輝再次在劉英的身體洩了一番,然後才心滿意足的站了起來,抽了一支煙以後,賀建
輝冷靜了不少,心裡開始思索整件事情的經過了。
最後,賀建輝把目標確定在了龍翔的身。
「肯定是他,一定是他在中央有關係,一定是。」何思遠點著頭,表情隨即變得凶狠起來,自言自語道:「過江龍永遠不是地頭蛇的對手,我倒要看看你這條過江龍究竟有多厲害。」
說完,賀建輝也顧不得沙死魚一般的劉英,轉身出了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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