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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長老,靈株很厲害嗎?”金琳小心翼翼地問道。
“厲害,當然厲害!”葛古的雙手幾乎是顫抖著捧著靈芝,雙目細細地打量著它,整個人不知道在何時渾體上下隱隱有青光縈繞,溫和青光與那靈芝的氤氳霞光交相輝映,把整個天地渲染得春意盎然,生機勃勃,說不出的奇妙。
金琳尚是次見得葛古奇功,不禁又是一陣目瞪口呆,李培誠卻是知道葛古此時正運起他那獨一無二的生死晦明神功察看靈芝。饒是李培誠已經知曉,此番還是暗暗驚歎葛古神功厲害,真乃是至精至純的乙木靈氣延綿生機無限。
葛古這一運行神功,便覺體內那株早已花開滿枝,翠綠欲滴的小樹此時竟似得了天地雨露,變得生機盎然,枝葉舒張,隱隱散翠綠瑩光,將整個紫府映照得綠光瑩瑩,說不出的溫煦美麗。
不消片刻,葛古只覺自己化身為了天地間的一株翠綠小樹,這樹與那靈芝、人參氣息糾纏在一起,猶如血脈相連。
葛古隱隱看到了有一團極為弱小的混混沌沌的氣流在靈芝和人參內流淌,那團弱小的混混沌沌氣流慢慢分為一明一暗的氣流,那一明一暗的氣流又自分為五色各異的氣流,那五色氣流又自互為轉化滋生,不停壯大,其中尤以一團青綠之色的氣流最為濃郁,五色各異地氣流便是以它為主導中心。這氣流與他體內那株翠綠小樹的氣流卻是一脈相承,並無兩樣,但葛古體內的那團卻遜色其不少。
五色各異的氣流又在那團青綠之色的氣流引導之下,互為轉化融合成一明一暗的氣流,那氣流又經歷許許多多變化復歸混沌氣流。只是這個變化過程卻是緩慢得很,故那五色各異的氣流仍是在不停地壯大。
葛古腦子裡似乎多了許多東西,有種豁然開朗的醒悟,卻似乎又什麼都沒得到。
許久葛古身上那溫和青光逐漸收入體內,整個人也恢復了尋常地樣子,臉色平靜如水,目光投向李培誠,歎道:“你行事總是出乎為師意料,給為師無法想象的驚喜。”
李培誠淡淡笑了笑,道:“師父可看出這兩靈株是否還有其它不同之處?”
“你既已看出,又何必問為師?”葛古含笑道。
葛古雖神功奇妙無比,木系植株無一能逃過他的法眼,但李培誠體內九轉神功演化天地,卻也是玄妙無比,況且他也是參悟過葛古的生死晦明神功,無非魚與熊掌不可兼得,擇一而修煉,沒葛古精通。故綜合起來,探查植株之玄奧卻也只是稍遜葛古一些而已。否則當初他又怎麼能慧眼識珠在賭寶軒裡挑到了枯松木劍,又如何知曉這兩靈株乃是天地異寶呢?
李培誠呵呵一笑,道:“弟子在這方面,目光又哪裡及得師父您。還是請師父不吝賜教。一來想知道這兩靈株若煉制成丹藥可有什麼奇效,二來也想印證一下弟子心中所猜想的是否有差錯。”
葛古聞言頗為自得地撫著銀須,想了想,道:“這靈株乃是真正天地奇寶,內含一團混沌之氣,為師懷那便是傳說中天地開辟之處的混沌元氣,只是卻很是弱小,尚遠遜與傳說中孕育與混沌元氣地先天靈株,必是此靈芝和人參無意中吸收了混沌元氣方才成了靈株,成為了帶有先天性質地靈株。”
師父真是厲害,似若親眼所見一般。這靈芝、人參應該本是尋常之物,正是吸收了我體內那顆珠子散出來的混混沌沌的氣體方才成了這天地奇寶。只是若那氣體真是傳說中天地開辟之初的混沌元氣,那我體內那顆珠子究竟又是何物呢?李培誠又驚又喜又是百思不得其解。
這時葛古又繼續道:“這兩棵靈株若來入藥煉丹,這丹必能大大提升修煉的功力,而且此丹有先天一點靈氣在內,必是功參造化,奇妙無窮,可大大改變服丹的天資身骨,裨益無窮啊!看來我炎黃宗必要大興了!”
李培誠聞言大喜,不管這靈株如何神奇,關鍵還是要能煉出奇丹來,提升弟子實力,問道:“不知道這兩靈株,師父您能煉制出多少丹藥來?”
葛古沉思片刻道:“為師也是不曉得。不過這兩靈株非同小可,為師得好好琢磨一番,怎麼著也得盡量煉它
粒奇丹,而且還得分等級而煉制,備些真正厲害的丹使用。”
李培誠聞言真是喜不自禁,聽葛古之言,顯然這兩靈株可煉制出真正的仙丹。若是如此,等級稍低一點的丹藥豈不是可讓炎黃宗弟子快速晉級渡劫期,恐怕過不了多時,炎黃宗渡劫期高手便能如雨後春筍而出。
“師父您看這些植株可堪煉丹之用?”李培誠取出了在尋常人眼裡只是雜草地植株,像山一樣堆積在葛古的面前。
尺有所長,寸有所短,李培誠眼光雖然也是犀利,知這雜草也有些不同,但雜草是否能煉丹卻還得看葛古這位煉丹宗師了。
葛古見到山一樣的雜草,兩眼大大一亮,身上隱隱有青光一閃而斂,拿過數株再普通不過的雜草在鼻尖嗅了嗅,然後仰天哈哈大笑起來,道:“妙哉,妙哉,沒想到葛古我竟有用雜草煉制丹藥的一天。”
李培誠聞言驚喜道:“師父這些雜草真可煉制丹藥?”
葛古笑瞇瞇地捋著銀須,道:“你這些植株必是與那靈芝人參生長在一起。”
“師父料事如神勝諸葛啊!”李培誠立馬給葛古戴了大大的高帽……
葛古很是享用,笑道:“這些植株雖是俗物,不似靈芝人參乃天地靈物,會自主吸收天地靈氣,但日夜沐浴在混沌元氣之中,總也算是沾染上了一些先天靈氣。直接拿來煉丹尚嫌不足,但若來做個丹引輔料,則可大大提升丹藥的品質。哈哈,這麼多的植株拿來做丹引輔料,足夠炎黃宗好幾代用了,實在太妙了。”
說到後面,連葛古都喜不自禁,哈哈大笑起來。
幸好我把這些東西給收了回來,否則豈不是錯失好東西了,李培誠暗自慶幸,等葛古笑聲落定,又從儲物戒裡取出一條翠蘭蛇,笑著遞給葛古道:“師父你看看這玩意又如何?”
葛古兩眼微微一亮,捏著翠蘭蛇細細端詳了一番,驚聲道:“這毒物竟也是一寶!只是此物太毒,否則若能煉制成丹藥必也是能大補。”
李培誠聞言眉毛一挑,卻是不惱反喜,問道:“果真能煉丹?”
葛古點頭道:“丹道若到化境,天下萬物無一不是煉丹之物,這毒物雖靈智未開,但筋骨血肉卻蘊含天真地秀,卻不是尋常之物。若拿來與其他藥材同入丹,自是可煉制成各類丹藥,只是其毒為師卻不知道如何去掉,就算煉成卻也是毒丹。唯有不懼劇毒之人方才可服用。”
“哈哈!”李培誠開懷大笑,看得葛古和金琳滿臉不解。
“你這小子卻又與為師玩什麼花招,快快道來。”葛古笑罵道。
李培誠卻是神秘一笑,道:“這事一時半刻也說不清楚,弟子也是突然間方才想到,卻不知道是否好使,等事情有展了再告訴師父您。只是如何把這毒物與藥材一起入丹,煉制出各類丹藥,還請師父幫弟子好好琢磨一番傳於弟子。”
葛古聞言也就不再追問,只是笑罵道:“你這個懶貓,你那一身丹道造詣雖然差了些,但若好好琢磨又何嘗不能琢磨出把這毒物與藥材一起入丹的丹方來?如今倒好卻指使起為師來了,真是個不肖弟子。”
李培誠知道葛古不是真的罵他,估計就算他不請他幫忙,他自己也會忍耐不住去研究一番,笑道:“弟子就算琢磨出來,又哪及得師父萬分之一,豈不是浪費了好材料。”
葛古聞言大是受用,心裡也清楚業有專攻,貪多嚼不爛,李培誠志不在煉丹,只需把自己領悟地學去一些便成,卻不值得花大把時間琢磨丹方。
“此事就算了,為師會好好琢磨一番。只是這些東西你從何而來,莫非那什麼上古仙府果是真的,你是否還藏著好東西?”葛古收起手中那條翠蘭蛇,問道。
李培誠搖了搖頭,這才把事情地始末細細說了一遍,聽得葛古和金琳兩人是一驚一乍,雙目閃閃生輝,表情極是豐富。
“天下竟有此等異寶,快拿來與為師見識見識。”葛古聽後,忍不住催道。
李培誠應命取出那一珠一旗,道:“這旗子名為玄色迷霧旗,這珠子卻不知道叫什麼,弟子尋思著剛才師父所言,就姑且叫它混沌珠吧。”
葛古取過混沌珠和玄色迷霧旗,只是這一珠一旗被李培誠收取之後,卻已經變得古樸無華,毫無出奇之處,饒是葛古厲害異常,拿著這一珠一旗卻也是看不透其中玄機。
“果是天地奇物,為師也是看不出玄機,你且好生收好,勿要讓人知曉了。”葛古把一珠一旗交還給李培誠,李培誠心念一轉,這一珠一旗便被他給收入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