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三更完,此更算是補拖欠的。最近會寫一些輕鬆溫情的情節,算是了結塵俗的一些事情,不喜歡這些情節的書友可以掠過,等過幾天再看。
「張老哥,還記得我不?培誠啊!」李培誠笑著說道。
李廳長等人一聽李培誠張嘴就是張老哥,臉色頓時白了下來,李廳長更是懊悔得直想煽自己的耳光,目光哀求地看著李培誠,很顯然想讓李培誠口下留情,只是李培誠卻看都不看他一眼。
李培誠,張永松哪裡會忘,他張永松能有今日說來都是靠凌雲提攜,而凌雲對這位年輕人卻是恭敬有加,還有李培誠送的猴兒酒到如今還讓他青春煥發,精力充沛,張永松忘誰也不會忘這位充滿著神奇的年輕人。
「哈哈,培誠老弟真會開玩笑,別人能忘記,你我怎麼能忘記呢!」張永松的聲音一如以往保持著軍人的朗爽宏亮,周圍的人都聽到了電話裡的聲音。
李廳長的臉色更難看了,他很少聽到張永松以這種帶著恭維的口氣跟別人說話的。
何教授微笑著看自己這位弟子耍寶,他對這位李廳長一點好感都欠佳,不介意李培誠折騰他一下。
傳說神仙遊戲人間,估計這便是了,何教授心裡暗自想到。
「哈哈,我以為多年不見。你這位老哥把我這個平民老百姓給忘了呢!」李培誠笑道。
電話裡再次傳來張永松朗爽的笑聲。
「對了,你怎麼跟李巍在一起,莫非你們兩認識?」張永松是個厲害的人。否則光靠凌雲地提攜他也不可能走到今日這個地位,李培誠乃是世外高人,神秘莫測,雖然兩人稱兄道弟,但張永松心裡明白得很,沒事情他是絕不會打電話找他這種俗人嘮嗑的。所以沒講幾句話,他便旁敲側擊起來了。
「哦。你說這位李廳長啊,他是大官,我是小老百姓一個怎麼會認識,再說我也沒興趣跟一個張口罵人的官認識。」李培誠不急不緩平平地說道。
但這話聽在李廳長耳朵裡卻如同炸雷一般,轟得他兩耳嗡嗡作響。
張永松聞言,心裡自然明白李培誠這話是什麼意思,像他這樣地高人你不去惹他,他又怎會惹你,頓時一股火冒了上來,暗罵這李巍不是個東西。這個人連自己以前的老首長都要恭敬應對,你倒好,難得遇上一趟就把人家給得罪了。
「哈哈,老弟說笑了,你若是小老百姓一個,我便是路邊的乞丐了。」張永松笑道。
聽話聽音。張永松這麼一說,李培誠便聽出來張永松並沒有因為今時今日的地位忘了往日凌雲與他對他的恩情,因為他把自己的地位擺得比李培誠低。
「哈哈,我這段時間估計都在杭城,改日請你喝茶。」李培誠笑道。
「你老弟請客,我自然是隨叫隨到。」張永松回道。
接著兩人稍微寒暄幾句便掛了電話,李培誠將手機還給了李廳長還說了聲謝謝。
現在李廳長是連腸子都悔青了。這次本來張永松提名讓他去金華做市長,張永松打電話過來也是提醒他最近好好幹,別惹出什麼是非來,沒想到這電話還沒擱下,是非已經惹下了,而且還是個大大的是非。\看情形,張永松對這位年輕人很是重視,李廳長有種直覺只要這個年輕人不肯放他一馬。金華市長一職恐怕還沒提到省委常委討論就要夭折了。
「這位先生。剛才在下有眼不識泰山,還請您大人有大量。允許在下中午請客向您賠罪。」李廳長此時也顧不得什麼面子了,況且連張副書記都這般恭維他,他還有什麼面子好講,急忙一臉媚笑地說道。
李培誠卻淡淡一笑,擺了擺手道:「回吧,別打攪了我們搞科研工作。」
李廳長還想說些什麼,李培誠卻放下了臉色,頓時李廳長感覺到渾身發冷,竟再不敢面對李培誠。
望著李廳長等人灰溜溜而去,李培誠和何教授相視一笑,師生倆近三年沒見面,本有很多話要講,卻被這事一攪合發現一切盡在不言中了。
「這次回來準備呆多久?」辦公室裡,何教授問道。
「呆到把稻瘟病這個課題完結。」李培誠笑道。
何教授聞言大喜,站起來道:「太好了,我正發愁如今進展緩慢,你來了,肯定會有突破。」
李培誠笑看著何教授,這點他倒也不懷疑,他本身就是科研能人,如今又是半個神仙地人,一些科學儀器無法做到的事情,他卻可以通過特殊的方法做到。
何教授臉上的喜色突然不見了,看著一臉微笑的李培誠,問道:「是否這件事了掉之後,你就再也不回來了?」
李培誠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看著何教授點了點頭道:「此事了後,沒有特殊之事恐怕不會再輕易入塵世。」
何教授聞言有些黯然,李培誠見狀,補充道:「當然得空會來看望您老的。」
何教授聞言終於有些開朗起來,笑道:「有你這句話便夠了,我們談科研的事情吧。*」
教學樓前,學生們笑鬧著走出來。有一個女子特別的惹人注目,明眸皓齒,身姿窈窕,說不出的青春動人。此時她正和把她襯托著猶如公主般地幾位女生嬉笑著從教學樓裡出來,幾乎所有的男生都紛紛側目偷看,只是她卻像個驕傲的公主,連正眼都不瞧那些男生一眼。
李培誠站在寒風中,看著出落得越發水靈動人的孫曉萱從教學樓出來,嘴角露出一絲開心的笑意,說來他有好長一段時間沒見到這個小丫頭了。
「啊!」孫曉萱捂著嘴巴差點叫了出聲,兩眼閃爍著驚喜的眼神,幾乎不敢相信地看著突然出現在她眼前地李培誠。
終於確信不是夢,孫曉萱歡呼一聲,連招呼也不打一聲,便在眾目睽睽之下張開雙臂飛奔向李培誠。
嚶地一聲就緊緊環抱住李培誠腰,小臉貼在他的胸膛上,就差當眾熱吻了。
眾人的眼睛齊刷刷地射了過去,聚焦在兩人身上。
李培誠心裡暗暗苦笑,自己怎生忘了這個小丫頭最是熱情奔放了,還好這裡沒什麼公子哥來上演什麼妒火中燒,橫刀奪愛。
李培誠不知道並不是沒人想上演,而是沒人敢上演。以孫曉萱的姿色在東方大學早就是名揚校園的頂級校花,多少自認為有些實力的公子哥追她,軟的硬地招數全有,可惜這個孫曉萱比起當年的柳芷芸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那時柳芷芸不過只是個普通武林人士,有些身手,而孫曉萱如今卻是剛剛結了金丹不久的神仙般的人物,那些覬覦她美色的人,聽勸倒還罷,不聽勸,死皮賴臉,亂髮王霸之氣的人,被她整的真是一把辛酸一把淚。
說來李培誠算是創造了一個奇跡,一個讓孫曉萱投懷送抱的奇跡。
眾人看李培誠地目光是好奇也有,嫉妒也有,反正什麼都有,這讓對外界感應極其敏感地李培誠感覺不是很好,急忙帶著孫曉萱離開了這個人來人往的地方。
「哥,你怎麼來杭城,也不提前說聲!」華家池邊,孫曉萱偎依在李培誠地身上,嗔怪道。
「這不,想給你個驚喜。」李培誠笑道。
雖然不再是凡人,但孫曉萱聽到李培誠這句話,還是興奮地從李培誠的懷裡咻地鑽了出來,兩眼發亮地道:「真的!」
李培誠笑著刮了下她筆挺的鼻子,道:「自然是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了。」
孫曉萱翹了下嘴巴,哼了一聲,也不知道是抗議李培誠刮她鼻子還是抗議李培誠說的這句話。
看著孫曉萱紅潤的嘴唇性感地翹著,李培誠不禁心一動,便吻了下去,吻得孫曉萱全身發熱,直在李培誠的懷裡磨蹭。
兩人本就是一個至陽之體,一個至陰之體,**,一點即燃。孫曉萱性感柔軟的身子,尤其是胸前豐滿在李培誠身上一磨蹭,李培誠頓時感覺到有些慾火中燒,這才想起說來也已經很久沒跟這小丫頭親熱了。
「去我家吧。」孫曉萱喘著氣說道,臉上早已春潮湧動了。
本來吳莊公寓更合適,不過那地方已經有近三年沒住人了,誰知道變成啥樣,李培誠正尋思著要不要祭起碧海龍舟,到高空上成就好事,孫曉萱一說去她家,立馬便抱起了孫曉萱,周圍掃視一番,消失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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