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不同意又如何?」韓子榮問道。此牌雖為鷹爪門聖物,但韓子榮如今乃修真界華山派的弟子,自然不把這凡俗間的小小鐵牌當一回事。
韓子榮話一出口,項雄等人臉上閃過一絲羞愧。此牌乃先祖之物,規定世代要遵守,現在韓子榮以門主之尊問出這話,無異於羞辱先祖,當眾毀約。
「如此,我也只好不客氣了!」李培誠哈哈一笑道。
接著李培誠臉一沉,對曹梓峰道:「鷹爪門門主不遵祖訓,不忠不孝,又有何資格罰你不尊門主。你到我這邊來,從今天起,你便與鷹爪門兩清。」
以曹梓峰的性格,就算認為鷹爪門不值得他效忠,但要離教,只要門內不同意,仍是自甘承受三刀六眼,以表徹底跟鷹爪門脫離關係,兩不相欠。如今見李培誠拿出聖牌,又如此說,他心中再無它想,坦蕩蕩地向李培誠邁步而去。
心中事了。就連手似乎都不再疼痛了。
「狂妄的小子!」韓子榮大喝一聲,眼中殺機暴漲。身子騰空而起。鷹爪如急電般向李培誠攻擊而去。
哼!李培誠冷哼一聲,身子巍然不動,手緩緩向前伸出。
半空中的韓子榮立刻感如泰山壓頂,周圍的空氣似乎猛地被壓縮了起來,他甚至感覺再繼續這樣下去自己要被活活給空氣壓死。體內的五臟六府似乎已經接近破碎的邊緣,骨骼已經發出韓子榮自己可以聽得到的咯咯聲音。
韓子榮心裡充滿了恐懼,看著李培誠地目光就像看到惡魔一般。
三年前他遠不是這個傢伙的對手,三年後同樣如此。
恐怖地一幕終於活生生地在眾人的眼前上演,韓子榮的拳頭就像電視裡的慢鏡頭一樣。緩緩地送到李培誠隨後伸出的手掌中。
卡!卡!刺耳的骨頭碎裂聲音在大廳裡響起。
所有人的寒毛立刻立了起來,牙齒忍不住上下打顫。
太恐怖了,這麼厲害的門主竟然在他的手裡根本就是垃圾!
李培誠嘴角地冷笑在韓子榮的瞳孔中慢慢放大,那笑容中帶著殺機。帶著陰險。
「不!」韓子榮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發出這麼撕心裂肺的聲音,他只知道有一件恐怖的事情將要馬上發生。
果然韓子榮感覺有一條像毒蛇一樣地冰冷東西在他的腦袋裡咬了一下,接著,他就感到身體如一個巨大的氣球被針給刺了個洞,這三年來辛苦修煉的真氣,師父賞賜的真氣立刻洩氣一空。
李培誠很紳士地放開了韓子榮完好如初的拳頭,實際上卻早無法在它裡面找不到一塊完好骨頭的拳頭。
在世俗中,殺人是要償命的。韓子榮是大家族家主的長子,李培誠是不會傻乎乎地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殺了他。要殺他也要暗中進行,當然像現在這樣讓韓子榮生不如死或許更好。
「從今日開始。你將不能修煉武功,不能上女人。」一個充滿了輕蔑地聲音獨獨在韓子榮耳邊冷冷響起。
李培誠其實還忘了告訴韓子榮一句話,他的智力將慢慢的退化。直到變成白癡。
韓子榮完全相信聽到地這話是真的,因為李培誠的實力實在太恐怖了。此時他心中充滿了恐懼,他現在才算真正明白,這個李培誠恐怕不僅僅是武林人士那麼簡單。
「我給各位一個忠告,或許你們今日開始可以脫離鷹爪門了。這樣的門派似乎沒有任何存在的意義。」李培誠對著眾人抱了下拳。然後帶著柳芷芸和曹梓峰離開了山莊。
會議室裡陷入一陣恐怖地靜寂,只聽到韓子榮粗重地呼吸和痛苦的呻吟聲。
有一位弟子歎了口氣。離開了會議室,接著又有一位,很快會議室裡所剩無幾。
項雄看著無力癱坐在地上地韓子榮,心中懊悔不已。
先輩們辛辛苦苦打拼下來的鷹爪門,在自己的手中終於成為了歷史。
項雄對從小就跟在他身邊的金鷹護衛,道:「把列祖列宗的牌位收拾起來,我們回美國吧!」
柳氏山莊,李培誠為曹梓峰療傷,柳芷芸在旁邊緊張地看著。
還好,曹梓峰只是把手指折斷,而不是把手指弄成骨粉,否則就算李培誠恐怕也難醫治了。
一番周折後,曹梓峰的手指總算被李培誠接好,只是暫時不宜動手而已。
「這次又麻煩李先生了。」曹梓峰感激地道。
「曹叔叔跟我客氣什麼。」李培誠笑道。
曹梓峰直爽地笑了笑,沒再說客氣話。
「曹叔叔你吩咐人盯牢韓氏家族,韓子榮背後應該還有高人,有什麼情況立刻通知我。」李培誠收起笑容,嚴肅地道。
「是!」曹梓峰神情一凜,起身應道,完全是一副下屬的態度。
曹梓峰恭謹的態度讓李培誠汗了一把,不過他知道曹梓峰這人就這樣,也就隨他去了。
曹梓峰離去之後,柳芷芸誘人的身子就貼到了李培誠身上,嘟著嘴巴。道:「說,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
李培誠知道柳芷芸沒有生氣。難得見她嘟嘴的小女人樣子,就故意不說,看著柳芷芸笑。
雖然跟李培誠巫山雲雨都N次了,但柳芷芸還是受不了李培誠灼熱的目光,漸漸地不敢跟李培誠對視,翹著的嘴巴也癟了下去,搖著李培誠地手臂,嬌聲道:「培誠,快告訴人家嘛。到底你有多厲害?」
李培誠哪裡見過柳芷芸撒嬌的樣子,心裡頓時豪氣萬丈,男人雄風昂揚啊,得意地哈哈笑了起來。
柳芷芸見李培誠那副得意地熊樣。終於恢復了當年本色,扭了一下李培誠,道:「快說啦。」
李培誠嘿嘿笑了一下,道:「小生有個小小要求,柳大博士若答應了,我就立刻告訴你。」
柳芷芸被李培誠弄得哭笑不得,這哪裡還是剛才揮手間就把不可一世的韓子榮給廢了的英雄啊,小人一個嘛。
不過女人愛的男人,絕不是永遠都是鐵錚錚的英雄,而是俠骨柔情似的男人。真正有血有肉的男人。此時的李培誠就是真正的男人,一個看起來讓人感覺實實在在,親切無比地男人。
柳芷芸白了李培誠的一眼。將臉貼在李培誠的胸口,紅著臉低聲道:「你這壞傢伙,怎麼越來越色了,昨晚還不夠啊!」
李培誠聞言愕然,天地良心。自己這回可是一點色心都沒動。而是想趁著剛剛表現過的大好機會提下兩個女人見面地事情,沒想到冰雪美人柳芷芸竟然想到那裡去了。
女人的直覺立刻告訴柳芷芸。李培誠的要求並不是那事。
天哪!自己竟然會錯意了!柳芷芸羞得直想往地下鑽。
李培誠見狀哈哈笑了起來。
李培誠這麼一笑,柳芷芸可就惱羞成怒了,氣得在李培誠身上亂掐,嘴裡罵道:「你笑,你笑,你這個大色狼再笑下次看本姑娘還陪不陪你。」
李培誠被這麼一掐,只好求饒,好言哄騙,這才讓柳芷芸忘了那羞人的事情。
「說吧,有什麼要求?」柳芷芸偎依著李培誠,輕聲問道。
「我師父說要收你為記名徒弟。」李培誠道。整天在女人中周旋,李培誠現在變得很聰明。柳芷芸自尊心很強,兩個女人見面的事情,在她面前不好單刀直入地提出。
李培誠的方法顯然很高明,柳芷芸一聽,立刻高興地蹦了起來,臉笑得跟花朵似的,道:「葛老前輩真的要收我為徒嗎?」
李培誠點了點頭,然後猶豫了下,繼續道:「我師父還說要收孫曉萱為記名徒弟。」
柳芷芸冰雪聰明,一聽就立馬明白了。臉上的笑容漸漸地消失,幽幽歎了聲,道:「你是不是想讓我在拜見葛老前輩前,先跟孫曉萱見上一面,處好關係?」
李培誠點了點頭,道:「這事有些為難你,你考慮一下,我不勉強你。」
柳芷芸沉默了,若是在今天之前,她或許會考慮許久。但今天發生的事情,讓她突然間看開了很多事情,也看淡了很多事情,唯有對李培誠濃濃地愛意和依賴卻越發的強烈。
「要不這個週末吧,你和她剛好不用上學,我們三人一起喝個茶。」柳芷芸狠狠地掐了李培誠大腿一下,然後說道。
李培誠見事情竟然這麼順利,大喜,哪裡管柳芷芸掐不掐,橫抱起柳芷芸就往樓上臥室走。
「你要幹什麼?」柳芷芸冷不丁被抱起來,有些慌張地問道。李培誠嘿嘿一笑,道:「你剛才不是說我越來越色了嗎?我總得表現表現啊!」
「快放我下來,你這個壞蛋,現在是大白天啊!」柳芷芸是又羞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