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李培誠從天目山歸來,與葛古商量過後,就有心想回師門一趟。因為師徒倆既然將葛門定位在修真門派,該傳授的心法得傳授一些。
最近剛好得到了有伐毛洗髓功效的白雲果,可以給三位師兄們服用一些。李培誠研究出來的保健配方還需要與任逆天商量一番,讓他找一些科技人員開始生產實驗,做些臨床實驗,若確實可行,就可以找地方建廠,開始正式投產。所以凌雲打電話給李培誠,李培誠就乘機邀他來杭。
凌雲現在對李培誠是越來越佩服,凌躍不過才拜了他為師父,一身修為就快要逼近他了。他現在對這位比自己小了三四十歲的掌門人是發自內心的尊敬,聞李培誠說要探討修煉心得,立刻預感有好事降臨,立刻道:「掌門師弟召見,哪有沒空之理。我今天就啟程,到了給你電話。」
李培誠聞言,笑道:「那好,我給大師兄他們打個電話。」
掛了凌雲的電話後,李培誠又給任逆天打了電話。任逆天自從因為李培誠的聚靈陣緣故有望突破先天境界後,基本上將家族的事情交給了任遠還有他們家族的其他人打理,一心修煉。上官玄本就是一心修煉之人,自然更是如此。兩人聞李培誠相邀,立刻樂呵呵地應了下來。
李培誠打了電話之後,繼續開始寫等離子操作規程,寫到高頻功率對等離子體火焰的影響時。突然腦子裡靈光一閃。這等離子體光譜儀地等離子火焰溫度高可達一萬攝氏度,據說垃圾處理廠有用等離子火焰來處理垃圾,最高溫度可達兩三萬度,比普通火焰高了十多倍,不知道能不能用這火來替代玉簡中記載的三昧真火、離精之火什麼的。
李培誠這麼一想,思路就開闊了很多。心想等以後空下來,天才地寶多了,可以做做這方面的實驗。把什麼等離體火焰、乙富燃火焰。貧燃火焰,笑氣燃燒的火焰什麼的全部都拿來試一試。
任由自己的思想遨遊了一番,李培誠就停止了繼續想下去,這一步對於他而言,目前有些遙遠。他現在的首要任務是把一些普通丹藥給煉出,這些丹藥對火焰沒有特殊要求。只求穩定。
孫信品沒想到剛掛掉蔣國平地電話不久,市委組織部的電話隨後就到了,而且還是組織部王部長親自打的電話,讓他下午三點鐘去趟市委組織部。
孫信品掛掉電話後,感覺自己就像做了個荒唐無比的夢,前段時間還在為失去副局長的位置而失落,沒想到轉眼間卻要去接管人口近四十萬的一個縣。
坐在象徵著局長權力地位置上發呆了一會,孫信品才認真開始想起這件事情的始末。
究竟是哪位省領導呢?他又為什麼單單挑中自己呢?以自己的資歷去當一個縣的書記明顯還差了不少。孫信品百思不得其解。他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想到,曾經窮到需要靠家教賺點外快的李培誠竟然是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
管他是誰?反正這是件好事。我現在應該操心的是如何管理好一個縣,如果管不好。這官不當也罷,這麼一想,孫信品心態反倒放開了。
下午兩點四十五,孫信品地車子開進了市委大院。臨下車前,孫信品摸了下頭髮。又抻抻衣服,生怕哪裡有什麼不妥。這幾年孫信品雖然有些發福起來,但人看起來仍然很精神。高高的個子,炯炯有神的眼神,走路虎虎生威,給人以乾淨利落,有魄力地印象。事實上,他確實是這樣的一個男人。孫曉萱個子高,體態健美,性格大膽,說起來主要是繼承了她父親。
市委常委、組織部王部長向孫信品宣讀了市委的決定,內容與蔣國平通報的情況相同。在組織部部長談完話之後,市委主管黨群的副書記、市長又先後與孫信品談了話。最後是第一把手市委書記在自己地辦公室與孫信品談話。他的談話時間最長,內容也最多,提得要求也很具體。
五十五歲的林書記長著一副矮胖地身材,圓圓的臉上不芶言笑。他對孫信品道:「信品同志,這次王永昌同志病重無法繼續再主持淳安縣縣委工作,主持縣委工作的人選一直是市委考慮的大事。實事求是地說,在原來考慮的人選中,淳安縣現有的其他領導進入了我們的視野,市政府及各重要委辦局的主要領導也是我們考慮的對象,這裡面沒有你。不過省委組織部的張部長很是欣賞你的才幹,市委組織部的王部長也極力推薦你,我個人看了你的檔案,也比較看好你,所以破格提用了你。這也正是我們黨一向以來的用人政策
有才幹,有品德,就要重要,大膽地用。這次去淳好幹,不要辜負省市領導的重負……」
離開書記辦公室,孫信品看了看手錶,已經是晚上六點半了。回家的路上,孫信品一直想不通省委組織部的張部長怎麼可能會為他出頭,像他這種大人物,就算路上遇見他,估計連正眼也不會看他孫信品一眼。
車子還未開到小區門口,孫信品就下了車,慢慢走路回家。一路上他盡想著張永松這個省內風雲人物,發現自己除了知道他是軍人出生,年紀大概五十來歲,其他卻都不大清楚。
孫信品搖了搖頭,暗自罵了句:「這也真***邪門!」然後就大步往家裡走了。
到家的時候,夏涵已經準備好晚餐。
因為心裡既興奮又有些莫名其妙,孫信品就拿了瓶酒。
夏涵見孫信品要喝酒,以為他心情煩悶,就道:「前兩天不是說好不去想那事了嗎?安安當當干到退休。怎麼還放不下來。」
「現在不是我放不放的問題,而是上頭似乎瘋了,竟然讓我當淳安縣委副書記。」孫信品回道。
夏涵聞言,差點沒把端著的菜盤給摔了。急急坐到孫信品的身邊,問道:「信品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破格提你了。」
孫信品搖了搖頭,道:「我也不清楚。」接著他把事情說了一遍。
夏涵聽得目瞪口呆。
孫信品見夏涵吃驚的樣子,笑道:「你說這事邪不邪門?」
夏涵無意識地點了點頭,道:「邪門。」
好半天夏涵才回過神來,給孫信品倒了杯酒,自己則出神的想著東西,猛然道:「信品,你看這事柳芷芸幫不幫得上忙?」
「哪個柳芷芸?」孫信品一時沒回過神來。
夏涵白了孫信品一眼,她知道女兒心裡喜歡李培誠,因為上次聽何教授說李培誠和柳芷芸在學校裡是男女朋友關係,心裡就一直惦記這事,孫信品卻沒把這事放在心上。女人的想像力比較豐富,夏涵想著想著,就猛然想起了柳芷芸。她在國內也算是一號人物了,上次李培誠曾問了孫信品的事情,說不定會找她幫忙也不一定。
「就是跟李培誠處過男女朋友的柳氏集團的柳芷芸。」夏涵道。
孫信品聞言想都不想就搖了搖頭,道:「你以為一個縣的縣委書記誰都可以當呀!柳氏集團雖然財大氣粗,卻也不可能厲害到決定一個縣委書記的位置。再說了,就權當她有這翻手為天的本事,我們跟柳芷芸又有什麼關係,她會為了李培誠的面子,去省裡走關係?」
夏涵不過也是一時想起,隨口說說,聞言,也就不再胡思亂想,因為這根本就無從想起。
「對了,這次既然是張部長提拔你,你是不是該去拜訪他一下。」夏涵問道。
孫信品苦笑道:「照理而言確實該去拜訪他,但這事太出人意外,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了,也不知道張部長葫蘆裡到底賣什麼藥。再說他是個大人物,並不是想見就能見的。萬一弄巧成拙,就麻煩了。我看這事先等幾天,下個星期我要去省委黨校參加兩個星期的處級幹部學習班,然後再去赴任,聽說張部長到時也會來給我們上課,到時我見機行事。」
夏涵不懂官場的事情,聞言點了點頭,道:「老蔣在市委辦公廳裡工作,這事你最好找他問問。」
孫信品聞言,有些自嘲地道:「以前天天想著上爬,如今機會擺在面前,心裡卻有些慌兮兮,這人真是奇怪。」
夏涵聞言卻突然就沉默了,歎了聲道:「你不得志,我心裡替你難受,你真的要去淳安,我卻又突然有些空落落了。」
孫信品聞言,放下手中的酒杯,道:「淳安杭州不過兩三個小時的車程,回來方便得很,我經常回來就是,再說萱萱就在杭州讀書,讓她經常回來住。」
夏涵聽了,笑了笑,就不再提這事。
李培誠傍晚陪孫曉萱在食堂吃了晚飯,既沒留校自修,也沒去柳氏山莊,而是先回吳莊。
金琳終於從入定中醒來,見到李培誠回來,很是高興,喵地一聲跑到李培誠的腳邊,像只溫順的小貓用光滑漂亮的皮毛磨蹭著李培誠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