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學的時候,男同胞們每到午夜肚子餓得咕咕叫,便到食堂去「順」白菜,拿回宿舍涮了吃。別人「順」時都沒事,偏偏我被逮住。挨批不說,還被罰在食堂義務「摘白菜」一個月。
工作以後還是如此,我基本總結出一些「規律」:比如趕公共汽車,我剛到站牌的3o秒鐘前,肯定已經開走了一輛;等老半天不見車來,狠心「打的」上路,回頭一看,後面一輛公共汽車悠悠而來。再如去銀行、電話局交錢交費什麼的,我去的時候肯定排隊,耐著性子等,輪到我時,一般情況下機器就壞了。
結婚生孩子以後,這種情況愈演愈烈,每次加班累得臭死回家,孩子正玩在興頭上,偏要和我玩遊戲;等到不加班能早點回家哄孩子玩,孩子反倒香香地睡了;單位事多的時候,焦頭爛額,孩子偏偏又病了;孩子的病好了,單位反倒閒了下來……
這種局面,終於有一天出現了轉機:
這天一大早出門,電梯從我家直達一樓;出門到車站,正好有一輛車翩翩而來,一路上也沒遇紅燈,直達單位位置;下車一看,離上班還有一段時間,便到郵局花三分鐘交了本月的電話費;進了單位大門,同事小李笑著說:「頭兒今天出差了,保管晚上不會加班。」我哈哈一笑,直奔辦公室而去,然後往坐椅上一「躺」,美美的想:今天太順了,太順了!新的生活要開始啦!開始啦!就在此時,只聽「卡嚓」一聲,我的坐椅腿兒突然折掉,連椅子帶人瞬時歪倒,我的腦袋不偏不椅地磕在桌子的稜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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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隻烏龜來到一家飯館,要了三份蛋糕。東西剛端上桌,他們現都沒帶錢。
大烏龜說:我最大,當然不用回去取錢。
中烏龜說:派小烏龜去最合適。
小烏龜說:我可以回去取錢,但是我走之後,你們誰也不准動我的蛋糕!大烏龜和中烏龜滿口答應,小烏龜走了。
因為腹中空空,大中烏龜很快將自己的那份蛋糕吃完了。可是,小烏龜遲遲不見蹤影。第三天,大中龜實在餓極了,不約而同地說:咱們還是把小龜的那份吃了罷。
正當他們要動手吃時,隔壁傳來小烏龜的聲音:「如果你們敢動我的蛋糕,我就不回去取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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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被蚊子吵醒。
「去咬她吧,不要咬我。」我向蚊子推薦我熟睡中的太太。
「我想咬誰就咬誰,你管得著嗎?」蚊子嗡嗡著說。
「去咬她吧,咬一下給你一毛錢,怎麼樣?」
蚊子想了想,答應了。
第二天早晨起來,我統計出自己少了一塊錢,太太統計出自己多了十個包。好在我太太睡得死,挨咬時她不知道,知道時已經不太疼了。到了第二天晚上,蚊子又來找我,我又和它做生意,花錢讓它去咬太太,以保自己的平安,如此整整過了一個星期。
到了第二個星期,蚊子來時,我的零錢早用光了。於是我說:「隨便你咬誰吧,我沒零錢了。」
「沒錢的事兒,誰幹?」蚊子怒氣沖沖。到次日一早,我現它已經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