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好。」電話那頭的司徒老爺子這樣說,沉默了很久才說,「女兒,你不會喜歡上那個常樂吧?」
「啊?才沒有,女兒一輩子都不會喜歡拿個人的。」司徒珊珊猶豫地說。
這樣一說,常樂忽然懲罰性地在她屁股上擰了一下,正好是剛才的傷口上,立刻傳來一陣甜蜜的刺痛。
「這就好,女兒。」司徒老爺子渾然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滿意地說道,「老爸是不會看錯的,那個小子不是什麼好人,他絕不是值得托付一生的對象呢?」
「他。對,爸爸說的沒錯。」說完這句話,司徒姍姍鎮的自殺的心都有了。
「那就好,那你慢慢玩吧,想回家了我會找人來接你。」司徒老爺子很是溫和地說道,顯然是習慣了這刁蠻女兒的任性,以為這次她又離家出走了。
「嗯,好的,爸爸再見。啊!」
話還沒說完,常樂有是重重地一下。
司徒姍姍覺得自己的人生觀和世界觀完全地崩潰了!
「究竟為什麼會這樣。我,究竟犯了什麼錯,老天要這樣懲罰我們?」她六神無主。痛苦地自言自語著。
常樂冷酷地說:「你犯了一個非常非常惡劣的錯誤,那就是不夠強大,不夠強大就算了,你不該招惹我,你知道的,我這個人一向十倍奉還。但現在在你面前有一個機會,做我地奴隸,一切都聽我的,也許有一天我會給你自由。」
「給我自由,鎮的?」
說出這句話。就表明少女內心已經同意一大半了。
畢竟,性格潑辣的她。腦子也不是很傻。
常樂笑了:「當然,我一向說話算數。」
司徒姍姍恍惚了,她被這個強壯的男人壓著,能夠感受到從他血管裡透射出來的無窮熱力,這熱力感染了她,令她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乖,事實會證明,你作出了最好的選擇。」常樂笑著吻了下去。
陰暗房間的地板再次吱吱嘎嘎響了起來。美妙的風玲聲從窗口傳來出來,一直飄向很遠,很遠。
三天後,胡漢三終於回來了!
準確的說,是常樂終於回轎子學院了,司徒姍姍跟在他身邊。宛若一個小鳥依人。
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看見司徒姍姍臉色蒼白,好像疲勞過度。而常某人則精神抖擻。神采飛揚,像是一匹來自北方地狼。
回到宿舍,高笑早已在那待命,見到常樂,馬上露出了春天般的笑容:「老闆師傅,您可算回來了,這幾天過地很happy吧?」
「少管閒事!」常某人很是冷酷地板著臉,回想起這幾天的變態生活,真覺有點瘋狂,好半天才抬頭問道:「事情都辦地如何了?」
「如您所願,銀鉤大部分都已經收過來了,慕容長天和楚飛揚還是沒動靜,好像他們真要看熱鬧到底了。」高笑簡單地說著,很快又露出了一個極度風騷的笑容,淫蕩地說道:「至於李凌霄,老闆師傅,您不得不讚美我一下,弟子我拍的那些錄像實在太專業太他媽有水平了,李凌霄現在不得不聽我們擺佈。按照您的意思,他答應校慶上台表演節目,嘿嘿,沒幾天了,真是很讓人期待呀!」
很是滿意的點頭,唱了也露出了極為風騷的笑容。
地球人都知道,常某人安排李凌霄表演的節目,肯定不是什麼一般地節目。
揮退了高笑,這幾天很是『精,疲力盡的常樂倒頭進入了夢鄉。
常樂是被電話吵醒的,這讓常某人很是抑鬱。
正準備開罵,電話那頭卻傳來了雨時晴的嗚咽聲:「常樂,你在嗎?」
常樂怔了怔,道:「在。」
「我知道我不該來打擾你。但是。」雨時晴的聲音有點惶惑,又有些幽怨。
作為一名憐香惜玉的花花公子,常樂馬上心軟了,柔聲道:「說吧,什麼事?」
「馬上快過凌晨12點了。今天。是我生日。」雨時晴地聲音充滿了委屈,讓人忍不住想抱住她好好疼愛一番。
「啊?!」常樂猛地坐了起來,不由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怎麼把這事兒給忘了?
你可以想像,作為常某人的預備女朋友,雨時晴MM現在是多麼地委屈和傷心。
還好,常某人馬上有了主意,道:「半個小時後出來,去校園夕陽湖邊等我,我馬上來!」
「嗯!」雨時晴聲音有些顫抖,她以為常樂將她遺忘了,聽到常樂這焦急的聲音。她才知道,上天沒有拋棄她,她的人生又有了意義。
於是乎,她擦了擦眼淚,開始梳妝打扮了。
夕陽湖畔,在皎潔地月光下,雨時晴緩緩行來。
無論怎麼看,這女孩有著掩飾不住的明星氣質,無論怎樣都顯得光彩照人,配著那美好的月光。有著嫦娥般的嬌艷。
天氣已經有些冷了,但她只穿著一身紀梵喜的紫色長裙。看上去如同暗夜中的公主。
女為悅己者容,為了博心上人一笑。她們不在乎溫度和風度。
女人的心思就是這樣的古怪,但看雨時晴臉上的表情,卻洋溢著幸福。也許是人們本身在經歷十七、八歲時,容易衍生最多感觸。在那種困擾的青春期中,有著成長地掙扎;不是大人,也不是小孩,在繭中承受蛻變。過著迷惑而四不像的生活,很難去定位自己是誰。
可是,那也是個天馬行空、幻想力最盛地年紀。
也是一個最美好是難忘的年紀。
這一晚,雨時晴覺得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地一個日子。
花的海洋!
沒錯,一分鐘以後,雨時晴被淹沒在了鮮花的海洋中!
各種各樣的鮮花。玫瑰,秋菊,等等等等。呈一個巨大的心型圖案,圍在兩人約好的地方。
雨時晴完全的傻了,嬌軀微微地顫抖起來。
這時候,突然亮起了燭光,在這個心形圖案周圍,上百根拉住突然被點亮了。
但是,看不到任何人影出現。
呆在原地,努力摀住了自己地嘴,雨時晴終於忍不住流下了眼淚。但是,她那洋溢著幸福的目光,卻深深地出賣了她!
「啊,涼風有信,秋月無邊,虧我思嬌的情緒,好比度日如年。雖然我不是。」
伴隨著這無比風騷的聲音,身著一套黑色迪奧的常某人無比牛叉地出現了。他從背後摟住了雨時晴的腰,輕輕地吻著她地耳朵,然後恬不知恥地低聲唱道:「我送你的花,你能接受嗎?我對你的愛,你會拒絕嗎?」
「嗚嗚。」
雨時晴強行轉過了身,撲倒在常樂懷裡。
「傻瓜,別哭,是我回來地太晚了,是我不好。希望現在不算太遲。」輕輕摟住懷中伊人,常樂柔聲道。
「人家不准你這麼說!」雨時晴突然抬起頭,動情地用手堵住了常樂的嘴,嚶嚀道:「不要說話,讓我永遠記住這一刻。」
樂點了點頭。
沒想到這姑娘太過於激動,突然踮起腳根,狠狠地吻著常樂的嘴。
常某人很是惶恐地顫抖了一下,馬上很配合地伸出了舌頭,一雙賊手在雨時晴身上游動起來,完全沒拿自己當外人。
空氣好像都凝固了,時間也定格了,兩人擁吻的鏡頭,在月光下留下深深地烙印。
過了很久,糾纏在一起的兩人才稍微分開。
雨時晴已經完全沒有了平時的那股聰明勁,眨動著天真的大眼睛,問:「你哪力弄來的這麼多花?呀,好像不是從花店買的噢!」
常樂撓了撓頭,有些敷衍地笑道:「呃,這個。這是秘密!」
暗處,一條人影普通一聲載倒了下去。過了好久,這人才爬起來,悻悻道:「這哪裡是什麼秘密,奶奶地,把學校裡大半的花都摘了,這還叫秘密嗎?到了明天,肯定會成為全校的以大新聞!」
毫無疑問,這人當然是高笑。
在他旁邊的賈斯文沒有說話,依然是一副冷酷的模樣。
這時候高笑又低聲道:「你說我們大半夜出來采學校裡的花,會不會就是傳說中的夜採花?」
「。」賈斯文翻了翻白眼,無語地看著高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