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如同待宰羔羊般的刁蠻大小姐,常樂很是溫柔地問道:“我最後問一次,你小名叫什麼?”
“珊珊。他們都叫我珊珊。”刁蠻女生哽咽的說,渾身不住的顫抖,她覺得常樂的笑容和魔鬼的微笑一模一樣。
摸了摸鼻子,常樂沉思片刻道:“以後你不能叫珊珊了,在我面前,你要自稱‘奴婢”還要稱我為‘主人”Do`you`understand?”
“啊?”司徒珊珊驚訝而恐懼地看著常樂,瘋狂的搖頭,她終於確定了這個人是瘋子,同樣是五大世家的後人,這上天給她1000個假設,她也想不到常樂竟敢這樣對她!
“聽清楚了沒?”常樂的聲音突然轉的冷漠起來。
了家族的榮譽,刁蠻少女在做最後的抗爭。
一把捏著司徒珊珊的咽喉,常樂很是詭異地笑了笑,聲音無比的平靜:“那你就先下地獄陪你們司徒家的列祖列宗吧。”
被大力的捏掐下,司徒珊珊面紅耳赤,呼吸艱難,漸漸的,一張俏臉因為充血漲紅的如同熟透的柿子,艱難萬分地咳嗽了幾聲,她的氣息越來越微弱了。瞳孔慢慢的收縮。
而常樂則面無表情的看著她,仿佛手裡捏住的是一只綿羊,而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刁蠻少女終於屈服了,聲音斷斷續續:“放。放了我。我。我答應你。”
“你還敢自稱‘我,?”常樂語氣又是一冷。
“不。主人。奴婢。奴婢知錯了。”刁蠻少女艱難地說著,眼裡卻有怨毒的光芒閃過。如果有一天她能逃出常樂的魔掌,她一定會加倍奉還,要知道,她的兄長可是一代牛人司徒雷鳴!
如果司徒雷鳴知道自己的妹妹此刻正在受這樣地折磨,不知道會不會當場吐血暈死過去。
常樂將刁蠻少女的一切都看在眼裡,不過他絲毫不放在心上。笑著問道:“小奴才,今年幾歲了?”
“啊?”司徒珊珊被這‘小奴才,三字弄地怔住了。不過看到常樂的臉色後,她馬上應道:“十。十七!”
“啊哦。”
常樂眼睛裡地火焰燒得更旺。臉上彷彿帶著種痛恨的表情,兩只手都探到了司徒珊珊的胸前,狠狠的揉著那兩團挺拔柔軟的乳肉。
“才十七歲,這對白兔就這麼大了,你自己說,你是不是很壞,很淫蕩?”
“嗚嗚。我,我沒有。天生就這麼大的。”司徒珊珊痛得倒抽冷氣,淚水像斷線珍珠般不停的滑落,“啊。輕一點。好痛。”
“嘿嘿,要舒服還不容易?這樣子就不痛了吧?”
常樂露出了無比邪魅地笑容,用手指夾起其中一顆嬌嫩的小肉蕾捻弄著。同時又把腦袋湊向另一邊的滑膩乳峰,伸出舌頭舔吸著峰頂淡紅色的乳暈。
“不要。”
司徒珊珊激烈的搖著頭,敏感的乳尖上傳來又熱又濕地感覺。伴隨著一陣陣的麻癢沖上腦門。想到常樂那邪氣的臉,她就一陣恐懼,可是身體地本能反應卻無法自制,兩顆蓓蕾在捻弄吸吮下還是慢慢的豎立了起來。
“看吧,小奴才,你還敢說你不淫蕩?小顆粒都硬了,讓我這斯文人都不好意思了。”常樂抬起頭來,譏諷的嘿嘿冷笑,“嘴裡在說不要,其實奶子已經淫亂的興奮起來了。”
說完這話,常樂眼裡閃過一抹異彩,他突然覺得自己太像是黃色小說男主角了。
“不。不是的。”司徒珊珊羞的無言以對,忍不住又哭出聲來,“別這樣。拜托你停手。”
常樂哪裡肯聽,雙掌在司徒珊珊發育成熟的胸脯上肆意玩弄,把那兩顆充滿彈性的乳球捏來捏去,眼光中閃動著狂熱的神色,就像是小孩子拿到了最喜愛的玩具般愛不釋手。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停止了揉捏,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說:“你剛才說,你哥哥不會放過我。”
徒珊珊眼噙熱淚的點點頭,突然意識到什麼,又連連搖頭道:“不是,我不敢。我不會叫我哥哥找你麻煩的,我會很乖。”
“是嗎?”常樂笑了笑。
“真的,我不敢。”司徒珊珊連連點頭,為了躲過這惡魔的控制,她什麼招數都敢用了。
“那你還敢自稱‘我,?”
“啊,不,奴婢不敢了,主人,奴婢會很乖的。”刁蠻少女識相的說著,看不出來,演技還真是不錯。
盯著刁蠻少女裸露出來的巨大雙峰,好一陣常樂才收回目光,笑吟吟道:“叫你大哥來吧,10年前我就想會會他了。希望他不要太弱,不然會很沒意思的。如果他像黃逸然和李凌霄一樣弱不禁風,噢,那本少爺會很失望的。”
聽到對方季風自己最敬愛的大哥,司徒珊珊的眼裡本能的露出憤怒之色,可是一碰到常樂猙獰的視線就嚇得縮了回去,全身瑟瑟發抖。
“說話啊,小奴才,你嘴巴不是很刻薄麼,怎麼不敢罵我了?”常樂主動的找話題了,重重捏著刁蠻少女的豪乳,邪惡地笑道:“難道你就這麼賤?只懂得欺軟怕硬,只會欺負那些弱小群體麼?”
他惡聲惡氣的咆哮著,血紅的嘴唇上下翻飛,樣子極為可怖。司徒珊珊嚇得連大氣都不敢透一口,拚命的忍住飲泣聲,只希望他別把火氣撒到自己身上來。
可惜事與願違,常樂突然望著她獰笑:“好樣子你承認自己下賤了,正好,既然你送上門來了,我就先教訓一下你這賤人吧!”
常某人像是一頭野獸般猛地撲了上去,兩三下就解開了司徒珊珊的褲子紐扣,用力的向下拉扯。
“不。不要啊。停手。不要。求求你。不要。”
司徒珊珊發出驚恐的哭叫聲,上半身劇烈的扭動,雙腿拚命的掙扎踢騰,可是又有什麼用呢?常樂很快就把她的內外褲一起剝了下來,跟著又撕掉了她的T恤。
昏暗的燈光下,一個漂亮的司徒珊珊被禁錮在斜放的木板上,全身上下一絲不掛,兩條雪白光潔的大腿徒勞的緊緊夾在一起,中間那一小塊漆黑透出無盡的誘惑。
但在常樂的眼中,最吸引人的還是少女赤裸的胸脯。高挺的乳房就像是對受驚的大白兔般慌亂的顫動著,粉紅色的乳尖因緊張而堅挺發硬。
“馬勒戈壁得,太大了,真是受不了啊。”望著那對珠穆朗瑪,常樂很是風騷地感慨著,的欲火騰的竄了起來,自己也三下五除二的脫了個精光,露出了一桿傳說中50公裡長的凶器。
刁蠻少女嚇的傻了,不住的哭喊道:“求你。放過我吧。求求你。放過我。”
絲毫不理會司徒珊珊涕淚交流的苦苦哀求,常樂抓住了她的雙腿向兩邊大大的分開,讓神秘的花園完全暴露,勃起的凶器對准了那道密閉的細縫。
“准備好了嗎?小奴才,我來也!”
伴隨著這淫蕩的聲音,凶器的前端迫開兩瓣嬌嫩的花唇,強行擠進了還沒有經過充分潤滑的干澀花園裡,一點一點的沒了進去,很快就碰到了一層薄薄的處女膜。
“啊。不要”,痛死我”,啊。”
司徒珊珊絕望的睜大眼,淚水不斷的滾落下面龐,白嫩的屁股猛力的左右搖晃,想要甩脫那即將奪去自己貞節的不速之客。
徒勞的掙扎反而更激起了常樂的獸性,他喘了口氣,毫不留情的將腰部猛地向前一送,猛地一下子就盡根捅入了花園的最深處!
“啊呀呀呀。媽呀。”
司徒珊珊發出淒厲的慘叫聲,感到整個身體就像是被刀鋒劈成了兩片,耳邊嗡嗡作響,劇痛令她幾乎昏了過去。
“啊哦。能給司徒家的千金開苞。感覺就是棒。”
常樂嘿嘿淫笑,充分享受著司徒珊珊鮮嫩的處女肉體。凶器被包裹在一個十分緊窄溫暖的所在,因疼痛而不斷收縮的花園內壁帶給他極大的刺激。
他完全不理少女剛破瓜的巨大痛楚,腰部大起大落的挺送著,只顧發洩自己的獸欲,完全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情。這與這個刁蠻任性的妞,常樂多年前就想下手了,如今總蘇澳了得償所願!
“喔嗚。痛。咿呀。停下。求求你。嗚嗚。呀。不要。”
司徒珊珊痛哭嘶叫著,感到下體好像被分裂後再逐寸逐寸的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