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師父,現在G點一共三百五十七人,其中C級骨幹會員三十名,其餘的,目前還只是D級普通會員。」高笑拿著一個表格,有模有樣地說著。
常樂點點頭:「不錯,賈斯文呢?」
高笑馬上很配合地露出了義憤填膺的表情,忿忿道:「那個小子,仗著比弟子我帥一點就覺得自己很拽。不過他的統計學確實不錯,什麼分門別類的任務都是他搞定的。現在,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幹什麼去了,估計是找姑娘腐敗去了吧。」
一聲不太自然的咳嗽。聲音漸漸高了起來,聲調漸高,似有憤怒之意。賈斯文就站在門口,冰冷的氣息讓空氣都凍結了,冷哼了一聲道:「什麼叫統計?我只不過是對結構學比較感興趣而已,現在做的這個表格沒什麼大不了的。」
「結構學?」常樂微微怔了怔,本來想冒充文化人和賈斯文同學深入探討一下,可事實上他對這門學科一點都不瞭解,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結構學?」高笑也愣了一下,很不服氣地瞪著賈斯文:「我靠,你以為你是《越獄》男主角邁克爾。斯科菲爾德啊!還結構學。我日!」
「真是的,不知道白癡會不會傳染。」賈斯文很無奈的撩了下稍長地頭髮,聲音依舊冷漠無邊:「結構學,分無數種,例如高等鋼筋混凝土結構學,機器人機構拓撲結構學等等,我擅長的,不過是人體結構學而已。」
似乎從這話裡聽出了什麼信息,常樂露出了一個無比淫蕩的笑容,拍著賈斯文的肩膀道:「人體結構?那和我鍾愛人體藝術是一回事兒麼?」說道這裡。常樂簡直幫賈斯文當作了同道中人:「兄弟,緣分吶!」
賈斯文翻起了白眼。很是驚愕的看著常樂,不知道常某人是不是在故意裝傻。搖頭歎道:「老闆,如果我說的興趣在於人體的解剖,肢解,不知道您還不會把我當作同道中人?」
高笑身軀震了一下,惶恐的看了賈斯文一眼,明智的與這個愛裝酷的傢伙保持了距離。
常樂倒是收斂了嬉皮笑臉地姿態,輕咳一聲。正色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分解異能地特殊能力,就源於這種結構學?」
賈斯文搖搖頭,又點點頭,冰冷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火熱,悠然道:「老闆。您說對了一半。準確地說,是我天生擁有了分解各種異能元素的能力,才讓我後天的更有興趣去研究結構學和醫學。因為我覺得。我的能力不僅僅在於分解異能,還可以更大程度的開發出來!」
「開發?」常樂眼裡閃過一絲疑惑。
「是的。」賈斯文神情中漸漸浮現出了一絲驕傲,又有些嚮往:「如果將來條件允許的話,我一定要自己弄一個實驗室,再找一群志同道合地助手一起研究。」
這答非所問的話,讓常樂有點小鬱悶,接著問道:「到底研究什麼?」
冰冷的臉上竟然綻放出一絲笑意,賈斯文看起來說不出的迷人:「按照我個人的猜想,既然這個世界上有複製者這種異能人士,那麼異能其實都是可以複製的,只不過沒有找到合適地方法而已。如果我們的實驗成功,那複製異能就很簡單了,甚至,我們可以人工造出一批又一批的異能者,就算是普通人,也有機會被改造成異能者。」
「那豈不是傳說中地生化戰士?靠,太彪悍了!」高笑猛地跳了出來,嘴巴和眼睛都張得老大。
常樂的心臟猛地跳動了一下,就算他是天生的複製者,某些特殊能力,他也是無法複製的,例如賈斯文的分解能力,羽紗的讀心術等等。如果賈斯文這個實驗真的能成功,那麼。就算常樂如此變態的人,都無法想像到時候會是怎樣牛叉的情景。
想到這裡,常樂對賈斯文更青眼有加了。並且對他有了一個比較完全的認識,這冷酷的傢伙明顯和唐白虎一樣嘛,都是屬於不擅交際的高科技狂人,這種人的確應該送到實驗室裡才能發揮出全部的潛能。
「不過。」賈斯文自顧自的說了起來,「首先是資金問題,要做這件大事,不知道要花多少錢進去。其次,是外界壓力問題,要是這消息傳出去,不僅是政府,估計全世界都要與我們為敵。第三,上哪去找大活人來給我們做實驗小白鼠呢?還有,我們需要提取一部分異能者的血樣骨髓,這個。」
說完,賈斯文很曖昧的看了高笑一眼。高笑猛地打了一個冷戰,突然變得像乖寶寶一樣,也顧不得唧唧歪歪了,用求助的目光望著常樂。
「呃,這事兒不能急。」常樂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突然又想起了唐白虎那所謂的驚天大秘密,反正那個傢伙以後也要做什麼實驗,不如把他和賈斯文扔到同一個地方得了。說不定他們還能彼此交流探討下,雖然倆人在不同的學科,但是不要忘了,唐白虎可是竊取了不少寶貴的資料,這其中多半包括某些先進國家的醫學成果。
很快,常樂又露出了智珠在握的牛叉神態,臉上浮現出若有若無的笑容。常樂自得道:「壓力,這些不需要考慮,如果以後真地要做,那最好去歐美買一座隱秘的獨立小島,這樣就萬無一失了。」
看到賈斯文點頭後,常樂突然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至於小白鼠嘛,這更簡單了。如果本少爺猜得沒錯的話,過不了多久,就會有日本山口組的垃圾主動送上門來,到時候隨便綁幾個拉去做實驗就行了。要殺要剮隨你喜歡。喂,你們倆別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行不行?奶奶地。搞得我好像很殘忍是的。素質,素質!我是個講道理的人。當初小日本抓了我們那麼多祖先做試驗,我們現在不過是『投桃報李,禮尚往來,而已。」
賈斯文的笑容有點冷酷,似乎是默許了這個提議。
而高笑眼裡竟然有了些許火熱與憤怒,看起來恨不得和小日本大幹一場似的。
「最後地一個問題。」常樂說到這裡,愁容滿面,傷心欲絕。仰天長歎道:「錢啊,錢啊,我他媽上哪找那麼多錢去呀?兄弟們,從現在起,要節省開支,玩命賺錢了。」
賈斯文眼裡閃過一絲疑惑。也有一絲會意,如果真做這實驗,還不知道燒多少錢進去。這似乎是個無底洞。
高笑則是瞪大眼張大嘴,心裡很是納悶,老闆師傅也會缺錢麼?
倆人哪知道常樂的苦處,僅僅是一個唐白虎,就獅子大開口要100億RMB,如今再加上一個賈斯文。常樂覺得自己心都碎了。
搖了搖頭,常樂不由想起了唐白虎,這個臭小子最近又在做什麼令人咋舌地事情呢?
話說葉採花在無數娛樂城小姐的歡送之下,依依不捨地來到了東方娛樂J市的辦事處。
接待他的是一位三十來歲的美貌熟女,似乎是接到了上頭的指示,這位熟女負責人很是熱情,熱情到她直接給了葉採花一張機票,一張飛往C市的機票。直白一點說,就是讓葉採花直接去C市的東方娛樂總部上班。
葉採花當場就差點暈了過去,他覺得幸福來得太快就像龍捲風。
但是現在,有個問題。近期江南以及沿海一帶颱風肆虐,很多航班都停了,葉採花必須等到颱風停了才能走。可是現在葉採花正滿腔熱血,恨不能當眾手淫一次以宣洩內心地激動,於是乎他有了一個決定:坐火車去C市!
在葉採花的人生中,一直有一個「火車情結」他曾經幻想著在踏上火車的一剎那,心愛的姑娘終於出現了。然後,那姑娘揮著手,追趕著緩緩起步的火車,熱淚盈眶的一邊跑一邊對他呼喊:「採花,我等你回來!」
遺憾地是,這是不可能的。心愛的姑娘早已離開,愛情早已從記憶中死去。什麼人經得起幾年都不去想,又有什麼人經得起每天都想好幾次?
葉採花現在能做地,不過是用江湖後現代藝術家王家衛話來安慰自己而已:當有些東西無法得到的時候,你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忘記!
但是這一次,老天爺開眼了。不止是一個姑娘,是一群姑娘來送葉採花。誰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最起碼,在這一刻,葉採花從這群小姐身上感受到了春天般的溫暖。
在上車的一剎那,看著無數揮動的手,葉採花哽咽了。他想起了一首歌,那位護士MM曾經最喜歡唱的歌:
「當你緊緊握著我的手再三說著珍重珍重當你深深看著我的眼再三說著別送別送當你走上離別的車站我終於不停的呼喚呼喚眼看你的車子越走越遠我的心一片凌亂凌亂千言萬語還來不及說我的淚早已氾濫氾濫從此我迷上了那個車站多少次在那兒癡癡的看離別的一幕總會重演你幾乎把手兒揮斷揮斷何時列車能夠把你帶回我在這兒癡癡的盼你身在何方我不管不管請為我保重千萬千萬。
上了車以後,葉採花心裡久久不能平靜,他覺得生活還是充滿希望的。於是乎他又有了一個決定,準備和所有的黃色小說中所寫的那樣,找一個火車上的MM發展一段感情。不幸的是,他所在的臥鋪旁邊一個人都沒有。
大約四五個小時,當葉採花一覺醒來的時候,他察覺到旁邊已經睡滿了人。不幸的是,上鋪和鄰鋪的人,全是男的。葉採花頓時閉上眼睛就是天黑。
中途不斷有人下車,也有人上車。就在葉採花瀕臨絕望之際,蒼天有眼,半夜的時候,一家三口上車了。由於這家人有兩張票在葉採花這個車廂,另一張票在隔壁車廂,他們為了在一起,提出和葉採花換車票。
本著『我為人人,人人為我,的精神,葉採花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於是乎,葉採花從一個車廂轉移到另一個車廂。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葉採花的鄰鋪,躺著一位長得很對得起觀眾的御姐。透過昏暗模糊的光纖,葉採花安靜地凝視著她。
在那一刻,葉採花覺得上天沒有拋棄他,他覺得他的生命又有了意義。
但是什麼叫做事與願違呢?這位御姐,居然整整打了一晚上的呼嚕。在那一夜,採花的人生觀和世界觀完全的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