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血沸騰 卷五 第7章 對不起,老子是瘋狗
    第7章對不起,老子是瘋狗上

    鵬飛現在和朱雀的關係,確乎是不錯了,朱雀似乎已經接受了鵬飛,但是,或許是有點不甘心的意思吧,到現在為止,朱雀仍舊是沒有讓鵬飛碰過自己一下,雖然鵬飛和朱雀並沒有發生什麼實質性的關係,但是鵬飛也知道,他現在說的話,確乎會有點份量了。

    朱雀不想暴露自己的實力,但是鵬飛卻不以為然,他見談話已經陷進了僵局,便咳嗽了下,沉聲道:「楊風已經死了,我們現在完全可以放開手腳做大事!那個國家的胳膊不是往裡面拐?欲血軍團的人膽敢殺進越南,想必越南政府也會和我們從一個鼻孔裡面出氣吧?」

    「你雖然很聰明,但是不瞭解的東西,最好不要亂說!」朱雀彈了彈手的煙灰,蔽了鵬飛一眼,淡淡道:「要知道,兩國黑社會幫派之間的撕殺,政府是不會插手的,就算插手,他們也只是會從中調解,否則的話,那就很可能引起兩個國家的戰事,明白我的意思嗎?」

    這點,鵬飛還確實不知道,他抬起頭,在朱雀的辦公室裡面掩飾性地晃蕩了一圈,當然,他正在飛快地思考著主意,因為他知道,朱雀欣賞的是一個人的才氣,而不是外表!

    鵬飛是一個很聰明的人,聰明的人想主意一般都很快,一小會兒後,鵬飛咳嗽了聲,而後看著朱雀,淡淡道:「楊風是死在白狼賭場的,眼下,欲血軍團的人進攻,絲毫不會講究什麼策略,我估計他們現在想的,就是踏平越南,所以,我估計他們進攻的第一個他方,應該會是白狼賭場,他們在到了白狼賭場後,必然會將白狼賭場的廢墟清理掉,好找出楊風的屍體,如果雀堂主需要時間考慮的話,我可以命令手下,將白狼賭場用石頭填滿了,等欲血軍團的人趕到白狼賭場後,清理廢墟,必然會花費他們不少的時間!」

    「我現在是需要點時間好好考慮一下!」朱雀微微閉上眼睛,舉手輕輕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一臉的疲憊,無力道:「你說的不錯,現在就下令,叫狼堂的弟兄動手!」

    朱雀一身紅衣,舉手投足之間,都散發著成熟女人高雅的風韻,鵬飛暗暗吞了口唾沫,繼續道:「由於這次欲血軍團的人是打算和我們玩家當,所以,我估計他們會等到明天一大早,便堂而皇之地進攻越南,雀堂主如果有什麼打算,最好能盡快行事。」

    「雀堂主做事,需要你教嗎?」說話的是風舞,一個實力恐飾的冰山美人。

    操,等著吧!總有一天,你們三姐妹,全都會是佬子的坐騎!鵬飛雖然心裡想的無比怨毒,但表面上,卻裝著一付得不到尊重的表情,站起身苦笑了笑,道:「或許是我多嘴了!」

    這鵬飛自從來了越南自己身邊做事後,確乎為自己出了不少的力氣,而且,這次要不是他,楊風也不可能會死!朱雀見鵬飛在自己身邊似乎依舊是沒有什麼地位,而且,這個傢伙,以後很有可能就會是自己的男人,內心便有點不是滋味,她轉頭看了風舞一眼,淡淡道:「以後,大家對狼堂主說話,都客氣一點,要知道,狼堂主為我們的事業,也確乎是很盡心了!」

    「我不過是在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罷了!」鵬飛見朱雀在為自己說話,膽子大了不少,故意悲慼地笑了笑,傲然道:「我當初投靠你們,是想殺了楊風,現在楊風已經死了,如果你們覺得我沒有了呆下去的必要,我馬上可以離開……這個世界,其實很大!」

    「說話別含沙射影,沒有人說了要你離開!」風舞怕朱雀臉上掛不住,忙冷冷地回應了一句。

    「好了,鵬飛,你去把白狼賭場的事情安排一下!」朱雀揮了揮手,打斷了風舞的話,淡淡道:「明天欲血軍團進攻越南的時候,大家要是沒接到我的命令,就別動手,都朝雀堂撤退。」

    散會以後,朱雀,風舞,花惜,三姐妹依舊在辦公室裡面,朱雀不走,是因為她還有很多事情沒有想明白;花惜不走,是因為她有問題想問朱雀;風舞不走,走怕花惜會衝動。

    花惜,這丫頭在表面上看來雖然溫順無比,但實際上是一個極其剛烈的女人,在跟楊風混了,她喜歡上了楊風,而且,是非常的喜歡,只是由於她的立場,她沒有選擇和楊風在一起。

    如果可能,花惜希望楊風和朱雀都不用死,可實際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花惜,是個美女,身材婀娜,皮膚白皙,今天她卻是一身白衣,確乎是在為某人披麻戴孝,她那慘白疲憊的臉上,依舊掛著點點雨後的梨花,晶瑩的淚水鑲在花惜那小巧精緻的臉上,帶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哀楚;而她那微微緊咬的嘴吞,卻又透露著淡淡的鋼銳和堅決。

    花惜好酒,在其他的人都走後,花惜默默地走到辦公室的特製的櫃檯旁邊,打量了下,而後抽出一瓶烈酒,便隨手帶了個高腳的紅酒杯,走到朱雀的辦公桌前面,慢慢地坐下。

    花惜沒有說話,小心地給自己倒滿了一杯烈酒,當一杯烈酒下肚以後,花惜終於抬起頭,「現在,你有時間了吧?我想知道,為什麼?」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現在的情況看起來似乎不是很好,要注意休息,這次的暴動,沒有你和舞兒的事。」朱雀沒有看花惜,把臉撇在一邊,冷漠地回答。

    「楊風在白狼賭場放過你的命,可是你卻殺了楊風,這是為什麼?」花惜粲然地笑了笑,慢慢地給自己倒著烈酒,淡淡道:「大姐曾教導我們,做人要道義!楊風有機會殺你,卻放了你,這算不算道義?可是,大姐有了機會,卻毫不猶豫地殺了楊風,這又算不算道義?」

    「如果這次死的不是楊風,你是不是還有如此多的無聊的問題?」朱雀轉過頭,定定地注視著花惜,沉聲道:「你今天之所以問我如此多的廢話,僅僅是因為你喜歡楊風,僅此而已!」

    幾乎每天都有很多弟兄死了,可是自己確乎是沒有想過,其實,每一個人的死,都意味著一個鮮活的生命的流逝!如果今天死的不是楊風,自己確實什麼都不會說,花惜無語。

    「我們雖然是在生話,但是你要知道,生話就是一場遊戲,成者王侯敗者寇,是遊戲的唯一規則!如果我今天不殺楊風,來日楊風也會殺我。」朱雀伸手輕輕地在花惜的肩膀上撫摸了下,歎了口氣,繼續道:「為了使我們的遊戲能夠繼續,我沒有選擇!」

    是的,朱雀口中的遊戲倘若需要繼續,那她就必須想辦法活下去,而如果朱雀要想活下去,就必須得殺了不想讓她活下去的人,每個人,都會想盡辦法捍衛自己的漫漫人生路!

    「很多人說過,人活下來,也就是為了等死,不過他一生中走的如何精彩,但是他最終的歸屬,也只有死路一條!」朱雀滄桑地笑了笑,幽幽道:「雖然我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但我卻參悟不了這句話的含義,如果有朝一日,我能參悟生死,那麼也就是我退出江湖之時。」

    人,之所以要生,而又要去死,不過是造物主開的玩笑罷了,如果有可能的話,一個人想要真正的精彩下去,那麼他就應該逆天奪命,跳出三界輪迴之外!」

    「關於逆天奪命一說,我很早的時候就聽過,據說那東西在人間,一千年只能發生一次,還不知道是真是假呢!」風舞見花惜的情緒逐漸穩定,忙上前隨意地搭了句話。

    「好了,你帶惜兒去休息吧!從明天開始,越南將不再會浪靜風平!」朱雀也沒有心情去談論那逆天奪命那種荒謬的事情,便微微揮了揮手,叫風舞和花惜退了出去。

    逆天奪命,據說還要什麼上古神器,射塌天雷之後好度劫飛昇,那確乎是一個玩笑,傳說中這人間還有龍魂呢,這什麼跟什麼嗎?朱雀不屑地撇了撇嘴角,她覺得,既然自己無法參透生死,無法跳出生死輪迴,那麼自己的人生就應該笑傲到終老的那一天!

    次日,天剛剛放亮,欲血軍團的十六萬之眾,便開始朝雲南邊境出發,一輛又一輛的大卡車,滿載著欲血軍團的弟兄,殺氣騰騰地朝雲南而去。欲血軍團這次確乎是豁出去了,先不說上下打點用的經費,光就是買大卡車的錢,都不知道花了多少。

    老黑帶著手下的風堂,常無命和默醫玉玲瓏三人,帶著一百風殺組的弟兄,走在最前。

    坐在大卡車裡面的所有欲血軍團的弟兄,都知道今天自己是要去做什麼,雖然他們願意為風哥去死,願意為風哥報仇,但是,他們之中的許多人,平竟是上有老,下有小。

    雖然大家在昨天出發的時候,就和家裡的人簡單地告了別,可是,他們都知道,今天的告別,很可能就是自己和家人訣別,欲血軍團的很多弟兄,心情都無比的沉重。

    卡車徐徐想越南的方向開去,卡車上的弟兄,無一例外的,全都扭頭肅穆地朝自己來時的方向觀望,只是,他們只能透過飛揚的塵土,看一看中原雲南的輪廓,而看不見自己的家人。

    狼煙起,江山北望。

    龍起卷馬長嘶劍氣如霜。

    心似黃河水茫茫。

    兩年來縱橫間誰能抗衡。

    恨欲狂,長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鄉。

    何惜百死報軍團忍歎惜更無語血淚滿眶。

    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黃塵飛揚。

    我願守土漢開疆。

    堂堂欲血軍團要讓四方,來賀。

    此情此景,確乎如斯!十六萬欲血軍團的弟兄,每一個人的心都沸騰著復仇的怒火,同時,又纏綿著對家人無盡的留戀,他們,為了欲血軍團的尊嚴,強自拋開了一切情思……

    越南,邊境終於逐漸地出現在眾人的眼前,而李長風,也早早地等候在入境之地,他見老黑等前鋒來了,忙快步上前,看了看老黑,頓了頓,終究還是道:「過不去!邊境很多越南的部隊防守,硬闖的話,必定會和越南政府發生摩擦!」

    第7章對不起,老子是瘋狗下

    都打算拼家當了,誰都沒有打算自己一定能活下去,還怕什麼摩擦?老黑微微皺了下眉,沖李長風道:「你帶我們過去見越南的邊境駐守部隊指揮官,我想,我可以和他談得很好!」

    老黑是一個很細心,很穩重的人,他做事,從來就沒有出過差錯,李長風聽老黑如此一說,知道有門,忙點了點頭,走到老黑輪椅後面,小心地將老黑朝邊境線推了過去。

    「剛剛是誰,說我們不能入境的?」老黑掃視了下從關卡裡面走出來的幾個越南人。

    一越南軍人上前兩步,用流利的中文道:「如果你們有正當的入境手續,我們非常歡迎你們來越南遊玩,可是,你們不但沒有正當的入境手續,而且,看你們的樣子,是來越南鬧事的。」

    「你知道你們越南邊境的國防部長收了我們的錢嗎?他沒有通知你們不要阻攔我們?」老黑打眼四下掃視了圈,想找一找收了欲血軍團五十個億的越南國防部長。

    「請不要開玩笑,你們還是先回去吧!等辦好了入境手續,你們隨時都可以來越南!」

    估計是那國防部長吞了自己的錢,然後又打算來一個死不認帳!那傢伙要麼就別收自己的錢,收了錢就得給自己辦事,他這樣吞錢,不是明顯著在玩自己嗎?眼下大家都打算豁出去的,老黑也不再囉嗦,摸出手槍,對著和自己說話的越南軍人胸口上抬手就來了一下。

    『砰』的一聲槍響之後,越南軍人全都把槍指向了老黑的腦門,而在前面開路的風堂弟兄,也全都瘋了般地跳下卡車,端著槍跑到了老黑的身邊,形勢,一觸即發。

    越南駐守在邊境線入口的官兵不多,大概的也就是千把人的樣子,而欲血軍團光打前鋒的風堂弟兄,就不下兩萬人馬,而且,欲血軍團的風堂弟兄,全都有槍,微沖據多。

    風堂的弟兄雖然衝下來了,卻沒有開槍,他們在等,等老黑的一句話,越南的軍人雖然把槍指向了老黑的腦門,可他們也在等,等越南官方的一句話。

    其實,風堂的弟兄倒實在是很想開槍,因為楊風的死,對他們的打擊太大了,他們老早就想爆發,而屠殺,恰好是爆發的最理想方式!越南軍方就不想開槍了,因為他們知道,這槍一開的話,他們一個也活不了,欲血軍團的人太多太多,而且大多是微沖裝備。

    那中了槍的越南軍人,雙手捂著胸口蹲在地上,良久,終於站起了身,他臉色蒼白地掃視了下壓上來的風堂弟兄,而後又定定地注視著老黑,顫聲道:「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嗎?」

    原來這傢伙穿了防彈衣,自己剛剛那槍怎麼就不暴他的頭呢?坐在輪椅上的老黑,冷冷地盯著那越南軍人,沉聲道:「你們上頭收了我的錢,現在卻來給我抬摃,這是什麼意思?」

    「上面是不是收了你們的錢,我目前還不知道,但是請相信,我們很快就可以抓出軍方的敗類,只是現在,希望你們不要衝動,這樣很容易引發國戰。」那越南軍人不知道是為了大局著想,怕開戰引起局勢混亂,還是知道如果開戰的話,那今天就要去西方極樂世界。

    「我沒有時間和你磨蹭,現在,我們就入境!你要開槍的話,儘管!」老黑說完,大手一揮。

    「站住,否則的話,我們就開槍了!」那越南軍人雖然在見老黑站住,可是他自己,卻不住地後退,雖然他很想捍衛自己國家的尊嚴,可現在畢竟是太平盛世,誰也不希望做個短命鬼。

    「對不起,老子走瘋狗!」老黑舉起手裡的槍,指著那越南軍人的腦袋,幽幽道:「如果你真的敢下令開槍的話,那麼欲血軍團今天來越南,就不是殺地主了,而是摧毀越南的一切!」

    如此大的事情,那越南軍人自然不取怠性,他不敢開槍,馬上打了個電話給上頭求援。

    越南上面的官方,確實收了張大標的五十個億,反正他們是打算好了要讓欲血軍團入境的,這欲血軍團送上門的錢,他們當然會笑納!上面在聽說了邊境的問題以後,馬上命令給欲血軍團的人開路,把他們全都請進越南,只要他們不傷害無辜,就讓他們找地主糾纏去。

    越南,一個大國家向一個黑社會團伙屈服,這說出來都是件不太可能的事情,可是,事實就是事實!欲血軍團的人手太多,如果越南軍方要阻止欲血軍團的人入境,那麼必然會發生撕殺!雖然說欲血軍團的人不少,但在越南軍方面前,要動手的話,還真不夠資格!

    可是,這樣一來的話,中原政府就要不高興了!因為,以前越南的地主,也經常在雲南興風作浪,中原也沒有出動過軍方的力量消滅地主!如果這次越南軍方會對欲血軍團動手的話,那麼中原政府也絕對不會客氣,絕對會給越南政府下戰書的!

    總的來說,欲血軍團的人入境尋仇,而越南官方只能乾瞪眼睛,那是他們在自己作孽,以前地主的人在雲南興風作浪的時候,他們可沒有少痛快,如今,也是他們自食其果的時候了。」

    欲血軍團的十六萬大軍,陸續壓進了越南邊境,鵬飛猜得不錯,欲血軍團的人馬在入境之後,馬上便散成一個『扇』字形狀,朝越南狼堂的白狼賭場湧了過去。

    由於朱雀不想暴露自己的實力,而且,越南官方也交代了朱雀,這次的事情,最好能和諧掉!畢竟,在越南大場面的動刀槍,那對越南政府在世界上的政治地位會有很大的影響。

    如果那個國家發生混戰,那個國家的經濟必然會陷入困境,先不說國民不安,無心規矩作息,單就是外來的投資者,在聞到了硝煙味道的時候,也會趕緊閃人的。

    欲血軍團的十六萬人馬全都入境後,地主沒有下令迎戰,而是下令虎堂,狼堂,鷹堂的人手,全都朝朱雀堂撤退,如果欲血軍團的人緊追不捨的話,那就四個堂口全都朝軍事基地撤退,把欲血軍團的人全誘進自己的軍事基地,然後將他們一網打進!

    欲血軍團的弟兄可一個個是怒火中燒,摩拳擦掌,準備殺人的,可是,他們來越南已經不下半天,竟然沒有遇見一個地主的手下,軍團的弟兄別說是殺人,就是一個耳光也沒甩出去!

    欲血軍團的第一個目的地,是地主手下的狼堂總部,白狼賭場,由於不太熟悉道路,開賭的前鋒,風殺組的弟兄,花費了大半天的時問,才湧到了白狼賭場。

    往昔富貴堂皇的白狼賭場,眼下,卻成為了一個堆積石頭的場所,站在白狼賭場的門口放眼望去,眼前,只是一座山大的石山,哪裡還找得到白狼賭場的影子?

    莫非,鵬飛在燒死了楊風後,還故意壓上如此多的石頭,好讓楊風的魂魄無法飛昇?

    在安頓好手下的弟兄後,老黑命令手下的風堂弟兄,出動一千人手,將白狼賭場的石頭全般掉,如果能找到風哥的屍體,大家也好有一個祭奠的目標來寥表心意。

    由於那石山下面壓的是楊風和小浪,所以風堂的弟兄在搬石頭的時候,全都無比得小心,大家好像很擔憂,很擔憂手上的石頭要是不小心掉下去了,那會驚擾風哥的好夢。

    一干人在,忙碌了四五個小時候,終於看見了焦黑的廢墟,也就是前白狼賭場的殘渣。

    老黑,一直就定定地站在白狼賭場的門前,當他看見了焦黑的廢墟的時候,微微皺了下眉頭,這白狼賭場如此浩大,按道理說,被大火燒了一整天後,沒有兩天的時間濃煙和熱量絕對散發不了,可眼下的廢墟,看起來卻無比的冰涼,猶如這場大火早已經被大雨澆過一般。

    在楊風的身上,發生了太多的不可思議的事情,莫非這次又會是一個奇跡?老黑的內心微微顫抖了下,而後忙急切地揮了揮手,叫李長風把自己背到了焦黑的廢墟上面。

    待到了廢墟上面之後,老黑切實地感覺到了,這大火還沒有停息一天,可那焦黑的廢墟,卻秋夜的冷風熏陶的冰冷如斯!老黑有點恐慌,因為,他似乎看見了一點渺茫的希望……

    欲血軍團的人已經壓進了越南,朱雀和鵬飛等人,自然免不了要坐在一起商議辦法!

    這次的商議,是在朱雀堂,朱雀堂鵬飛並不陌生,曾經他用張大標等人來和朱雀做交易,來的就是朱雀堂!只是,當時的鵬飛並不知道,真正的朱雀堂,是在地下!

    以前鵬飛在見朱雀的時候,也是在地下,不過當時他以的地下只有一個賭場,可是今天,他終於明白了,朱雀堂的總部,都在地下,不知道朱雀花費多少了人力和物力,反正,地下除了見不到陽光之外,和地面幾乎沒有什麼兩樣,有住有的小區,有馬路,有商場,有夜市……反正,地面上能找到的,地下也能找到,朱雀,確乎是打造了一個絕妙的地下城!

    這次,朱雀知道事情嚴重了,所以,把鵬飛這和前洪門的幫主,現在老鷹堂的堂主文濤,也帶到了自己打造的地下城市,和自己的一切親信,共同商議如何化解這次危機。

    欲血軍團的人已經瘋了,整整十六萬之多的人手!現在的朱雀,感覺到有點力不從心,甚至,她在想,如果楊風沒有死的話,她願意和楊風化地為界,井水不犯河水!

    「欲血軍團裡面的任何一個人,現在都是一隻瘋狗!」雍容華貴的辦公室內,朱雀掃視了下眼前的一圈手下,嫵媚地笑了笑,只是,嫵媚中還帶著淡淡的無奈和淒涼。

    「瘋狗不光會咬人,給它咬了的人大多都會死!」風舞站在朱雀身邊,冷冷地掃視了下眾人,幽幽道:「要殺瘋狗不難,可是,雀堂主不想和瘋狗一般見識,大家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鵬飛向來是發言最積極的一個,可是眼下,他依舊在驚歎朱雀打造出來的地下城市,所以,他的腦海,一片空白,當然,偶然的,他也會意淫一下以後自己成為越南霸主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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