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目前那骨架並沒有給自己造成什麼實際上的威脅,但塗文海在思量了一番之後,還是給張大標打了個電話,告訴了他自己這裡發生的詳細情況。
張大標在和塗文海通過電話之後,也有些舉棋不定,思來想去,他覺得,這事還是得和楊風匯報一下,本想等楊風回來再說的,但張大標感覺到心裡非常的不妥,當即便給楊風打了個電話。
此時的楊風,還在家裡陪母親看電視,他在見了張大標的電話後,忙沖母親點了點頭,退到了一邊自己的房間裡,接通電話後,淡淡道:「什麼事?」
「風哥,關於那骨架的事情,現在已經可以確定是啊水手下那些殭屍搞出來的了,雖然那些骨架目前沒有給我們造成什麼實際上的威脅,可我總覺得日後一定會有什麼大事發生。」電話裡,張大標雖然極力讓自己的聲音平穩下來,可還是透露出了淡淡的焦慮和不安。
「你打算怎麼做?」楊風皺了皺眉,那骨架到底是什麼樣的?竟然會讓張大標如此的不安?
「盡快找出啊水,把他殺了,要不我睡覺都覺得不安穩。」張大標說的很堅決,那個啊水,從風哥出道到現在整整兩年的時光,無時無刻都像個幽靈般的纏在自己左右。
「你有把握找的到他?」楊風搖頭苦笑了下,自己又何曾不想殺了他永除後患?無奈那啊水心計縝密。而且陰險無比,想要在偌大的中原把他找出來,那無疑就是癡人說夢啊!
「這個,把握不大,可我們要是不找他的話,我覺得他終究會爆發。」在楊風面前,張大標當然會實話實說,他也知道那啊水很難找。
「嗯!」楊風自顧地點了點頭,略一思考,道:「此事暫且放放,等我回去的時候再說,我們眼前最大的對手是洪門和越南的地主,在這個時候,千萬別著了他們的套。」
「地主已經開始行動了,昨天風舞和花惜到過雲南的皇冠大酒店,幸好是文海帶了十個殺手精銳親自坐鎮,否則的話那酒店一定得讓他們挑了。」
「哦?」楊風有些驚訝,他皺了皺眉,疑惑道:「竟然會有這事?」
「是的,昨天晚上一開始是啊水手下的生化人在進攻皇冠大酒店,可在那些生化人就要全軍覆沒的時候,花惜和風舞突然領著百來人殺了出來。」電話裡張大標頓了頓,繼續道:「不過啊水手下的那些生化人沒有思想,見誰砍誰,風舞和花惜本是要援助那些生化人的,不想卻給那些生化人反咬了一口,最後啊水的手下和花惜風舞等人,只跑了兩個,其他的全被弟兄們結果了。」
「我晚上回去,你召集弟兄們,晚上準備開會,還有文海,你叫他回來吧!」眼下,欲血軍團的元氣已經恢復得差不多,是時候對洪門開刀了,自己和地主有仇在先,假如那地主會找洪門聯手的話,那自己豈不是要吃不了兜著走?楊風覺得,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古話總不會錯的吧?
由於決定了晚上要趕回天上人間開會,楊風在掛了電話後,便隨便找了個理由忽悠了下父母親,隨即帶著莫紫研和小浪和父母道了個別,離開了那寧靜的小鎮……
趕到天上人間的時候,楊風也沒有通知張大標,在和莫紫研小浪兩人隨便吃了頓晚飯之後,便叫莫紫研回房休息,而他自己和小浪,則直接來到了他自己的辦公室。
「風哥!」天上人間內外都是風堂的弟兄,打楊風三人一回來,張大標就知道了,只不過他見楊風一進天上人間便去了四樓的包廂吃飯,便沒有過去打攪,眼下見楊風突然出現在辦公室的門口,他也沒有感覺到驚異,只是點點頭恭敬地打了個招呼。
「坐!」楊風擺了擺手,阻止了啊力和啊六等想要站起來和自己打招呼的弟兄,快步朝自己的椅子走去,淡淡道:「文海呢?還沒有趕回來嗎?」
「文海正在路上,假如沒有意外的話,最多一個小時就能趕到。」張大標看著楊風,猶豫了下,而後道:「風哥,那骨架,端的是非常的恐怖,就放在秘道的地下室裡面,你要不要先去看看?」
「不必了。」從張大標的心裡活動上,楊風已經瞭解到了那骨架的大致模樣,他皺了皺眉,繼續道:「啊水手下的生化人,我們早就見識過了,只不過,照這次的情況看來,他手下的生化人實力確乎是有所進展啊!」
「啊水的手下不多,要憑他個人的實力來中原插一腳的話,那絕對不可能。」莫冷轉頭看著楊風,淡淡道:「目前啊水在雲南挑我欲血軍團和洪門的場子,無疑就是想引起我們和洪門的廝殺,當我們和洪門的廝殺進入白熱化的時候,我想他應該就會投靠洪門,趁機篡位。」
「莫冷說的不錯,眼下,我們可以把洪門當作一條船,而啊水就是舵手,要是我們把他的船給沉了的話,再好的舵手也就沒有了用武之地。」楊風點了根煙,深吸了兩口,而後邪氣地笑了笑,道:「準備養精蓄銳,只要時機成熟,我們將馬上對洪門發動滅絕性的攻擊。」
「眼下地主也在窺視我中原的黑道,要是等我們和洪門都元氣大傷之後,地主再趁機殺進中原,那我們豈不是會很被動?」小浪斜趟在沙發上,把頭放在張大標的兜裡,一臉玩味的表情,道:「雖然越南地主的手下不是很多,但他們的實力,卻不一定會比洪門小,你看看那花惜和風舞,要是地主手下有一百個和花惜一樣的人才,那就不太好玩了。」
「其實,地主是不是也會想我們這邊也有上千個精銳殺手呢?」楊風爽朗地笑了笑,道:「無論面對什麼樣的對手,我們都應該去藐視他,小看他,但在我們小看和藐視他的同時,也一定要用盡全力去對付他。」
「說的不錯!關於那地主的實力,我不過隨便說說,其實我是不把他們放在眼裡的。」小浪撇了撇嘴,一點也不臉紅。
小浪吹牛,楊風也不介意,他淡淡地笑了笑,正要開口,卻聽見外面傳來了急切的腳步聲。
「老娘好歹也是一個堂主,開會竟然不叫老娘?」原來是陳纖兒來了,她人還沒有走進辦公室裡面,就在外頭憤懣地嚷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