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楊風身後的那兩個殺手一見,忙迎上前幫啊力解開了綁在身上的繩索,啊力拍了拍被勒得生痛的大腿,站起身,急道:「海哥呢?還有啊六。」
「海哥沒有事,啊六是個叛徒,你們跟我來,跟我來!我帶你們去見海哥。」啊六的那親信,不但是個標準的奴才,而且還是個會噬主的狗奴才。
「殺了他!」從啊六那親信的思想活動中,楊風已經知道了塗文海的所在,他可不想自己身邊會有個這樣的手下,在冷冷的吩咐完後,楊風便轉過身,大踏步朝關押塗文海的房間走了過去,而其中的一個殺手,則抽出了身上的刀。
「什麼?風哥……楊風你這個畜生,我*,你全家……啊!」
塗文海在見到楊風的時候,剎那間的表情和啊力無二,他定定地注視這楊風,而後眨了眨眼睛,在確定了眼前的人就是風哥後,他的臉上的神色,終於由驚異變成了驚喜,道:「風哥,你怎麼來了?啊力……」本想問啊力怎麼樣了的,可塗文海那一句話還沒有問出口,就見啊力從楊風身後探出了個腦袋衝自己眨眼睛。
「啊六呢?」塗文海站起身,抖落了大腿上被兩殺手解開的繩子,衝啊力問了句。
「急什麼?一個一個來嘛!馬上找他去。」啊力還不知道啊六謀反,只當楊風是要先救自己和塗文海,再去救啊六。
「我們是要去找他,不過不是救他,是送他上路。」楊風點了根煙,幽幽歎了口氣,淡淡道:「大標看走眼了,那啊六,是個叛徒,你們兩,是他抓起來的。」
在聽了楊風的話後,塗文海和啊力雖然很驚異,但他們卻沒有懷疑,對於楊風說的話,他們從來就不曾懷疑過,以前沒有,現在沒有,將來也不會有。
「剛剛那癟三是說過,我只當他開玩笑,沒有想到還是真的。」啊力晃了晃腦袋,而後眉頭一皺,轉眼看著楊風,道:」啊六在哪?枉我和海哥還當他兄弟!「
「董全謀反,他也有份,他們倆是一起的。」楊風彈了彈手上的煙灰,轉過身,邊朝酒店外面走,邊道:「他現在和小浪一起,現在沒事了,我們去找他。」
「操!」啊力怒罵了一聲,忙憤憤地跟在楊風的身後……
啊六的兩百多親信,雖然都投靠了楊風,但他們畢竟是啊六的親信,心還是向著啊六的,早有幾個啊六的弟兄,跑到一邊給啊六打了個電話匯報了下情況。
啊六在聽了電話後,大驚,直接從床上給彈了起來,他一把抓起手上的電話,本想打個給隔壁的麻子,可他突然想到,要不是麻子的話,誰能找到塗文海他們呢?這麻子,一定是出事了!對於自己沒有殺了麻子,啊六突然感覺到很後悔。
由於自己一直就在欲血軍團弟兄的監視之下,假如那楊風一旦把塗文海等人救出來了的話,那自己想跑都跑不了了,想到這,啊六打了個機靈,忙打開窗戶看了看樓下,當他看見下面站了好些鐵塔般的漢子時,徹底慌了。
「大哥,出什麼事了?」那睡在床上的小姐,見大清早的這啊六就爬了起來,而且他的神色還特別的慌張,略一思索,那小姐似乎是明白了什麼,大驚,道:「怎麼了?警察查房?該死的怎麼也不來通知下?」
警察?啊六一聽,一拍大腿,樂了,忙抓起電話,剛剛想報警,又怕那小姐會玩命,便看了那小姐一眼,道:「我現在報警說我嫖妓,你抓進去要多少錢我給你。」
「你丫的神經,燒錢啊?」那小姐白了啊六一眼,忙爬起身開始找自己的衣服。
「我沒有和你開玩笑。」啊六狠狠地盯了那小姐一眼,從枕頭底下摸出自己的手槍,冷道:「你抓進去多少錢我給,你***要亂來,我打死你。」
自己不過隨便說說而已,誰知道這人真是神經?誰不怕死?那小姐見啊六掏出了槍,忙驚恐地蜷縮到床角,點了點頭。
「喂!我報警,我嫖妓,在龍珠賓館……喂!喂……」
那裡有自己嫖妓還報警的?那接電話的警察,只當啊六是個神經,還沒有等啊六說完,便掛掉了啊六的電話。
啊六抓了抓頭皮,而後把電話伸到了那小姐面前,厲聲道:「報警,說有人強姦你。」
「不,你沒有,我是自己願意的。」那小姐大驚,這人,不但是個神經,而且瘋了。
「不說我打死你,趕緊說!」啊六一邊說,一邊用槍頂住了那小姐的腦門。
那小姐無奈,忙驚驚顫顫地接過電話,撥通後,道:「我報警,有人……強姦我。」
由於這小姐被啊六用槍逼著,那聲音聽起來,確乎有點是被強姦的味道,接電話的警察在聽了這小姐的話後沒有怠慢,問清楚了地點後,馬上開著警車趕了過來。
由於這龍珠賓館就在市區裡面,那小姐在報警後,還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就有輛警車呼嘯著開了過來,樓下的欲血軍團弟兄見狀,忙打了個電話給小浪。
小浪在聽說了情況後,馬上吩咐樓下的弟兄先避開,他自己,則打了個電話給楊風。
楊風也正要打電話給小浪呢,見小浪大電話過來了,皺了皺眉,接通道:「什麼事?」
「風哥,條子來了,海哥和啊力安全了嘛?」小浪的聲音,有些急切。
「哦?」楊風頓了頓,按道理說自己給這裡的大小頭頭都砸了錢,這裡的條子應該不會找自己麻煩啊!難道……楊風本非常人,有些問題,他一想便知,在估計除了情況後,他忙道:「一定是啊六報的警,你們爭取一下時間,在條子沒有見到啊六錢,把他帶臨時總部來。」
小浪一聽,也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忙急切地問到:「那海哥和……」
「他們現在在我身邊,速度行事。」
小浪掛了電話,看了看身邊的兩殺手,沉聲道:「你們一個帶麻子回臨時總部,一個速度和我去把啊六給捉起來,條子是來救啊六的。」
小浪說完翻身出了麻子的房間,來到啊六的房間門口,奮力一腳救把門給踹開了。
「別動!你要敢過來,我就殺了你。」在聽到門外響起了腳步聲後,有所準備的啊六早就把槍口指在了門上,只不過,在小浪踹開門的剎那他沒有開槍,並不是說他不想開,而是他不敢,他知道,要是自己殺了小浪的話,那今天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自己。
既然啊六沒有開槍,那啊六救永遠失去了開槍殺自己的機會,小浪不屑地『哼』了聲,仍舊一步步朝啊六逼了過去。
且不說自己能不能殺了小浪,就算可以,殺了小浪後自己又如何能活的了?啊六無奈,驚恐地一步步後退。
小浪一步一步地逼,啊六則一步一步地退,終於,啊六的背已經貼到了後面的窗戶。
雖然警車的呼嘯聲,就在樓下響起,但啊六知道,自己沒有時間等警察上樓了,要是落到了小浪的手裡,自己非死不可,既然這樣的話,不如賭一賭運氣。
注意打定,啊六忙扣動了手上的扳機,在槍響的剎那,他人也趕緊朝窗戶外面栽了出去。
在啊六扣動扳機的剎那,小浪也在瞬間側了下身,在避開了子彈後復又衝上前,一把抓住了啊六圍在身上的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