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啊六走後,小浪忙吩咐身邊的刀疤:命令手下的弟兄,一定別把啊六給跟丟了。可小浪想想,還是覺得有點不妥,一個象啊六這樣的人,一般人哪裡能跟蹤的了他呢?無奈自己這裡又沒有殺手或者是風堂的弟兄,思量一番之後,小浪還是決定親自前往跟蹤啊六,在動身前,小浪忙給楊風打了個電話。
楊風在聽說了事情的經過後,心裡一琢磨,馬上就知道那啊六和董全是早就串通好了要謀反的,既然發生了這事,那麼一切都得等塗文海和啊力安全了再說,想到這,楊風自顧地點了點頭,沖電話裡道:「先叫手下弟兄跟著,假如不出意外的話,最多半小時將會有殺手趕到你那裡,到時候,你安排手下殺手去跟蹤啊六,想辦法解救文海和啊力。」
果然,在掛了電話後,也就十來分鐘的樣子,欲血軍團的弟兄便告訴小浪,總部來了幾十個弟兄……
小浪知道是殺手來了,忙點了點頭,吩咐手下,叫總部的弟兄全都進來見自己。
「浪哥……」陸陸續續的招呼聲,淡淡地響起,來的,都是小浪和影子手下的殺手精銳,他們,絕對是欲血軍團的中流砥柱。
你們誰見過啊六?誰認識他?「在這非常時刻,小浪自然不會客套,他點了點頭,道:」啊六謀反,脅持了海哥和啊力,眼下,我需要知道海哥和啊力被關在哪裡?」
「我認識他!曾經見過一次。」說話的,是十七。
「好!」小浪站起身,掃視了下眾殺手,而後把眼神鎖定在十七身上,淡淡道:「這事,就交給你處理,你帶五個弟兄一起前往,如果碰見什麼大事,和刀疤商量商量,其他弟兄跟我走,我們去和風哥會面,假如你們救出了海哥和啊力,凌晨的時候,風哥則就要進攻青幫。」
「那雷電兩堂的弟兄,是不是要趕過去幫忙?」刀疤聽說要進攻青幫,忙問了句,「不需要,眼下啊六謀反,一切變數都相當的大,風哥不想拿自己所有的勢力去開玩笑,你們,就負責把啊六拿下,救出海哥和啊力,了了風哥的心病。」小浪沉思了下,淡淡道:「一定不能讓啊六和董全會合,要是董全用海哥和啊力的性命來威脅風哥,那是在是慪氣!」
在交代完一切的瑣碎之後,小浪帶著手下的二十四個殺手,匆匆又奔赴了雲南楊風所在的地方,因為,楊風進攻青幫的假話,沒有變……
啊六也是個成了精的人,要不怎麼可能謀反成功?他在離開了小浪等人之後,知道會有人跟蹤自己,便哪兒也不去,跑進一酒店裡面嫖妓,反正塗文海和啊力在自己手上,楊風的人還敢把自己殺了不成?
那些跟蹤啊六的十七等殺手,鬱悶了,這人,此刻怎麼還有心情嫖妓呢?由於一時間摸不到頭腦,十七便給小浪打了個電話。小浪在節了電話後,也有些鬱悶,不過在略微地思索一番之後,他便打了個電話給楊風。
楊風接到電話,眉頭一皺,馬上告訴小浪,不要過來,自己立馬趕過去見啊六,此事,萬萬不可以張揚!
既然啊六不敢亂走,那麼有一點是完全可以確定的,塗文海和啊力,就在那城市裡面,而且,啊六絕對沒有把他們帶走的能力,所以目前他只好先把啊力和塗文海給藏起來。
待楊風趕到了啊六所在酒店門口的時候,天,已經快要亮了。小浪和一干殺手,在見了楊風後,忙急切地迎了上來。
由於陳纖兒和影子的事,楊風的心情,一直無比的沉重,在見了小浪等人之後,他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道:「啊六在哪裡?我得見他。」
「他娘的,在這樓上睡覺。」這事小浪說起來就是氣,自己等人在這苦苦等候了啊六一個晚上,可啊六到好,躲在窩裡玩女人。
「一個人,從你那出來就直接來這酒店了嗎?」楊風一邊說,一邊快步朝那酒店裡面走了進去。
「還有那麻子,凌晨的時候進來的,一人找了個小姐開了間房間,到現在還沒有出來。」小浪說話的時候,依舊是咬牙切齒,他娘的,救出了海哥和啊六後,看自己怎麼收拾他。
「他們住幾樓?」楊風邊走邊說,臉上的表情雖然淡薄,可心中的憤懣和焦慮,卻非比尋常。
「五樓。」
門口的保安,見楊風等人也不開房間,也不打招呼,就直接闖了進來,納悶了。原本那保安見楊風等人氣勢不凡,不想問的,可要不問的話,自己這飯碗就要丟了,現在,找個工作也太難了點,無奈之下,他只好小心地迎上前,點了點頭,恭敬道:「請問先生,你們有什麼需要嗎?」
楊風沒有搭理那個保安,倒是小浪,舉起左手,伸出兩個手指指著那保安的腦門,做了個開槍的樣子,淡淡道:「硼了你!」
那保安一驚,清醒過來後,忙點了點頭,道:「是,是,是!請請!」
待小浪等人上了樓後,那保安的臉色有些不對,這是怎麼了?那殘疾說要硼了自己,可自己還一個勁說『是』……
「啊六和麻子,分別住哪個房間?」出了五樓的電梯後,楊風淡淡地問了句。
守在樓上的弟兄忙點了點頭,道:「風哥!麻子住在四號,啊六住五號,自打進去後就沒有出來過。」
「不要驚動了啊六,去四號房間找麻子。」楊風轉頭看了看小浪,淡淡道:「開門的剎那,你必須制服為我們開門的人,而裡面的人,交給我!」
「沒問題!小浪點了點頭,而後快步來到四號房間的門口,敲了敲門,低聲道:」趕緊開門,叫裡面的小姐出來,有警察來查房了。」
裡面的麻子一聽,忙捏了把身邊的小姐,急道:「趕緊出去,有警察,媽的!」
一般,酒店裡面碰見警察查房的時候,裡面的工作人員都會通知正在陪客人的小姐離開,麻子也是經常嫖妓的主,所以對於小浪的話,他並沒有懷疑。
那小姐聽了,忙抓起自己的裙子套在身上,隨手拈起自己的內褲和胸罩,急急忙忙地打開了房間的門。
在開門的剎那,小浪就一掌切在了那妓女的脖子上,那女的煉哼都沒哼一聲,就歪著身子倒了下去。
而楊風,在瞬間也衝進了房間裡面,一手抓住麻子的頭髮,一手則摀住了麻子的嘴巴。
小浪等幾個殺手,也忙把那妓女拖進了房間裡面,隨手帶上了房間的門。
「聽好我說的話,假如我把你放開後,你要敢『吱』一聲的話,我就先把你閹了。」楊風覺得,對付一個好色的人,你說殺了他,還不如說閹了他來的痛快。
小浪在聽了楊風的話後,忙拔出嘯月刀,刀尖頂在了麻子的命根上。
麻子驚恐地看了看頂在自己命根上的閃著寒光的刀,死命地挪動了下屁股,一條大腿壓在另一條大腿上,把自己的命根子給保護好後,才點了點頭,抬起頭看了看楊風。
當麻子看清楚眼前的人腦門上有顆痣的時候,渾身一陣顫抖,臉色剎那間變的煞白,腦門上,也隨即滲出了密集的汗珠。
小浪沖身邊的殺手呶了呶嘴角,馬上,兩個殺手則快步走到床邊,一人抓住麻子的一隻腳,用力給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