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風也笑了,笑的很爽朗,甚至還有點輕狂,他頗為鄙視地看了看那漢子,隨即又看了看身後的花惜,幽幽道:「我相信你,陳纖兒一定不會有事的,因為這些天裡,我照顧的你確實還不錯。」
「你太抬舉我了,你也看見了我現在的情況,不過我會盡力照顧她的,假如我無能為力呢?」花惜的聲音,依舊很冰涼,冰涼的讓人會以為她是在自言自語。
「在事實面前,假如是很可笑的事。」楊風復又閉上了眼睛,幽幽道:「你們走吧!不要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那漢子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楊風,隨即又張狂地笑了笑,站起身,帶著身後的四個手下和兩個女人,在楊風等人的目送下離去了。
「就這樣讓他們走了?」小浪狠不得立馬把那小子給剁了,那也太他娘的張狂了點。
「當然不是!」楊風看了看一邊的老黑和小浪,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道:「影子傷勢還沒有完全康復,再說他現在也在調教新生的殺手力量,老黑帶一百風堂精銳,務必明確他們的一舉一動,隨時告訴小浪,小浪帶十位殺手精銳,隨時緊跟在他們身邊,只要有機會,馬上動手解救纖兒,假如可以的話,那花惜也給我帶回來。」
「是!」老黑和小浪,忙點了點頭。
「他們六個都是高手,你們一定要小心行事,千萬不要出了差錯!」
「風哥說他們六個?難道那花惜……?」老黑有些疑惑,忙追問了句。
「花惜是他們一起的,雖然他們裝著不認識,但我知道他們是一夥的。」小浪忍不住了,急促道:「走吧!」
見小浪說明白他們是一夥的,楊風讚許地點了點頭,為了讓老黑和張大標明白其中的奧秘,楊風微笑著看著小浪,道:「說說,他們為什麼是一夥的?」
「我帶花惜下來的時候,她一下來眼神就瞄向了那五個男的,而且還是看著那不停放屁的一個。」小浪頗為鬱悶,道:「按道理來說,假如花惜不認識那幾個人的話,一定會端詳良久的,可花惜只看了一眼,就把眼神給撇開了,不是有貓膩又是什麼?」
「不錯,花惜的實力,絕對不會在我之下,你們千萬小心!」
老黑和小浪,領命離去之後,張大標有些鬱悶,皺了皺眉,不過還是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在楊風身邊坐了下來。
楊風沖張大標無奈地笑了笑,道:「你一定是在想,既然他們都很厲害的話,為什麼我不親自去對吧?」
被楊風說中了心事,張大標尷尬地笑了笑,道:「風哥不去,自然有不去的理由,我不過是隨便想了想。」
「是的,我是故意不去的。」楊風歎了口氣,幽幽道:「花惜的功夫絕對不會在我之下,或者還比我要厲害一點,還有今天來的那個說話的漢子,實力,也絕對不容小視,就算我親自去的話,也每把握勝的了他們,而且還會激怒了他們。」
「那小浪豈不是……?」張大標聽了有些心驚,要這樣的話,小浪豈不是很危險?
「這就是我不去的原因,我相信自己的感覺,假如我去了的話,花惜他們動手的時候絕對不會留情,假如我沒有去的話,花惜必定會給我一個面子,所以我不去的話,小浪他們才不會有危險。」楊風自信地笑了笑,道:「此其一,其二,他們在擊潰小浪,再放過小浪,一定會以為我知難而退,或者是記他們的恩情,不再追究,後面也自然會鬆懈不少,到那個時候……」
「到那個時候風哥再親自動手,把握必然就要大很多。」張大標也有些興奮起來,忙把椅子往楊風身邊挪動了下,隨即又想,這樣做也太不厚道了吧?不過風哥除了對自己的弟兄,對他人一向就不是很厚道。
「該動手的時候,就不要不好意思,等你好意思動手的時候,或許就永遠找不到了動手的機會。」楊風邪氣地笑了笑,道:「對敵人,我從來不會去講什麼道義,因為我不是君子;但對兄弟,我永遠把他當兄弟,因為我不是小人。」
「呵呵!」張大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謝謝風哥教誨!」
「假如我無法確定他們是我的敵人,我就不會動手,假如我確定了的話,我就一定會動手。」楊風自顧地點了點頭,幽幽道:「他們擁有如此的實力,我想我已經猜出了他們的身份。」
「他們是誰?」張大標這回真的是吃了一驚。
「他們是地主的人,花惜和朱雀應該有一定的關係,或者說花惜和朱雀是兩姐妹,今天來的,很有可能就是地主手下狼堂的堂主。」楊風苦笑了下,道:「很希望我猜的是錯的,要不然的話,我們的麻煩就大了。」
是的,假如楊風猜對了的話,這就表明地主早就起;餓雄霸中原黑道的心思,要不然的話,花惜也就沒有必要窩在梅七的手下。
那漢子,帶著花惜一行,匆匆上了車後,一舉一動便都在風堂的監視之下,他們並沒有做絲毫的逗留,上了車後,就直奔S市機場而去。
小浪他們,絲毫找不到動手的機會,在見那些人買好了機票後,小浪打了個電話給楊風,告訴楊風說他們要直接飛往美國,自己是不是要強制動手?
楊風接了電話後,笑了笑,告訴小浪,把那架飛機給包下來,務必讓那些人在S市住一個晚上。
有錢能使鬼推磨,在給機場的負責人砸了點錢後,那人也就高興地賣了楊風集團一個面子,別說砸了錢,就是沒有砸,這個面子他們也不敢不賣。
花惜他們搭的那班機,在即將起飛的時候,便自然地發起了通知,飛機部件出了問題,為了旅客朋友們的安全著想,這飛機不飛了。
在得知這個消息後,花惜一行人便在機場附近找了個賓館住了下來,為了小心起見,七個人,只開了一間房。
小浪住在花惜七人的隔壁,可惜就是找不到丁點兒機會
陳纖兒,鬼靈精的,她知道楊風一定會來救自己,而且現在一定就會在自己身邊,要不今兒那飛機也就不會出問題,想到此,她眼珠一轉,突然抱著肚子蹲了下去,裝著痛苦難耐的洋在,道:「啊!……我肚子……救我!」
為了把戲演的更像一點,陳纖兒忍痛在自己的舌尖上狠狠地咬了下,隨即乾脆倦縮在地上,要死要活地抽搐起來。
看陳纖兒的樣子,就知道她是個直心眼,就算騙,也斷不可能做到如此當真的地步,花惜皺了皺眉,冷冷地看了陳纖兒一眼,道:「你怎麼了?」
「要死了,馬上……啊……就死……救我!」陳纖兒一臉悲慼,模樣真的是痛苦非常,實際上陳纖兒也確實痛苦,剛剛咬自己的舌尖,她可是下了狠心的。
「死了就算了!」那帶頭的漢子,在看了看陳纖兒後,冷冷地撇下一句,便不再看她。
「惜姐……真的,惜姐!」陳纖兒故意屏住呼吸,把自己的臉色給憋的發紫,那模樣,看起來真如就要死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