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近夜晚的時候,楊風開始帶著手下的精銳出發,由於小浪和影子傷勢還沒有痊癒,雖然小浪很堅持名單楊風還是拒絕了小浪同去。
這回和楊風一起奔撲雲南的,有老黑,啊力,周圓通以及二十個基地殺手,一行二十五人,上了一輛有後備車廂的大卡車,直奔雲南而去。
在楊風他們前腳剛剛離開天上人間,馬上,就有個在天上人間吃飯的傢伙,掏出電話給王斯佳做了詳細的報告。
下雲南,倒是很順利,一路高速下來,到了雲南也就是第二天下午十分,休息了半個下午後,楊風他們則又租賃了四輛大卡車,在原來的指點下,五輛車子七拐八拐,竟開到了一個偏僻而又寧靜的小山村裡面,而此時,也已經到了第三天的早上。
下了車後,原來帶楊風他們來到了一個農夫的家裡,眼下農忙季節,那戶人家大門緊閉,只剩下一條大黃狗,驚恐而又凶狠地朝著楊風一干人亂吠。
村子很小,也很寧靜,四周都是密集的深山,兩山中間稍微低窪一點的地方,給勤勞的村民給開墾成了田地,遠遠的,還可以看見些許正弓著腰在田地裡勞作的身影。
大概等了個把小時,太陽也早已經升的老高,農夫的一家人終於回來,很典型的一個四口之家,兩夫妻養著兩個孩子,一男一女。
那兩個孩子也就十一二歲光景,滿身的黃泥巴,顯然是剛剛從田里勞作回來。
楊風的樣子,似乎很討人喜歡,那兩個孩子,竟呵呵地朝楊風笑了,剎那間,楊風的內心也感覺到了無限的溫暖,他沖那兩個孩子會心地點了點頭,笑的很開心。
「你的東西還在裡面,等你好久了!」男的,卸下扛在肩膀上的鍬,沖原來打了個招呼,那神情,麻木中夾雜著一點羞澀。
那女的,則雙手在屁股上擦了擦,看了看二十多個殺手等,有些驚恐,喃喃道:「進去坐,我來開門,吃了早飯走!」
這個小山村,沒有名字,這個小山村的人,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哪個國家的人,他們住的地方是中原,勞作的地方,卻已經是雲南了,所以兩個國家的人也根本就不太管他們,任由他們自生自滅,這裡的孩子,打小就不知道上學是什麼滋味。
那房子是三間的土坯房,在那婦女打開門後,映現在楊風面前的,全是槍,那些槍的槍柄,黑黝黝的,在夏天早上太陽的照射下,閃閃發光。
楊風打了個手勢,大家便開始急速搬運槍支,就連那兩個小孩,也一把一把地幫楊風他們搬著那些微沖。
原來走到那男的面前,從口袋裡掏出了幾張紅色的票子伸了過去,那男的恭敬地點了點頭,雙手在破舊的衣服上擦了又擦,最後再虔誠的接過原來送過來的票子,緊緊地捏在手中,臉上,是無比興奮的微笑。
楊風皺了皺眉,從身上摸出一踏票子,走過去丟到那男的手上,道:「拿去吧!給孩子讀書!」
那男子看了看楊風,又看了看原來。
「這是我大哥,叫風哥,還不快謝謝風哥?」原來沖那男人說完,轉頭看著楊風,繼續道:「其實幾百塊就夠了,這兒的人,一年到頭手上也弄不到一百塊錢。」
那男人聽見原來叫他謝謝楊風,竟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恭敬地沖楊風扣了幾個響頭,道:「謝謝風哥,不過風哥的錢還是收回去吧!我有幾百就夠了,錢多了,我還不知道怎麼花!」
「讓你的兩個孩子去讀書吧!仙子都市就是讀錢!」楊風一邊說,一邊把那男人給扶了起來。
「這方圓百里,除了山還是山,有錢也沒有學校讀的!」那漢子見楊風在扶他,忙站起身,後退了兩步,當他看見楊風白色的襯衫上染上了他身上的黃泥時,有些不好意思,尷尬地看著楊風,又看了看楊風袖子的黃泥,道:「你看,這……」
「沒有關係!」楊風笑了笑,笑的很枯澀,很辛酸,現在的世界,雖然說是社會主義社會,可和以前又有什麼兩樣?還不如是朱門酒肉臭,路有餓死骨?難怪當年的梁山好漢會殺富濟貧,假如可以的話,自己一定會成為水泊梁山的一員。
說走,咱就走啊!風風火火闖九洲啊!何等的快意,何等的灑脫!
在槍支全都裝進車裡後,楊風便想給高波打個電話,當發現沒有手機沒有信號的時候,楊風不得不攀上小村邊一個頗高的山頭。
當楊風攀上了山頭後,電話還沒有開始打,卻看見自己來的路上,正悄悄地壓過來大批的人群,密密麻麻,不下上千人手。
楊風大驚,匆匆趕下山,直接走到了原來的身前,渾身散發著無限的殺氣,冷冷地看了原來一眼,道:「你出賣了我?」
楊風此言一出,老黑和周圓通他們,馬上就把原來給圍在了中間。
「我沒有,天地良心!」原來大驚,他確實沒有。
「我相信你!」楊風完全可以通徹原來的心事,他見原來心裡沒有鬼,當然相信原來,楊風頓了頓,嘴角揚起了一抹輕狂的微笑,淡淡地掃視了一下自己的弟兄,幽幽道:「來人,不下上千,為的,就是這批軍火。」
「風哥手下,只有站著死的漢子!」啊力揚起嘴角,優遊地走到了大卡車上面,抽出了一支嶄新的微沖。
老黑和周圓通以及二十殺手,也一個個,毫無畏懼的各自從卡車裡抽出了有把微沖。
什麼叫兄弟?楊風的弟兄就叫兄弟!兄弟不需要多說話,只要大家明白眼前發生了什麼,就知道該做些什麼。
原來定定地站在原地,楊風之所以能夠崛起,絕對離不開他的這些兄弟,楊風的兄弟,就算知道不走會死,也要死在楊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