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上的高柔酥胸半露,火熱的嬌軀有些迷亂的扭動著,楊風瞄了瞄被陳纖兒下了藥的酒杯,腦海裡‘迷奸少女’‘美女自慰’一系列邪惡的字眼不可遏制的蹦了出來,只覺得大腦充血一陣眩暈,楊風禁不住試探性地扯下高柔的小手。不想這一扯卻讓楊風渾身一震,竟是捨不得放開了,高柔的手,滑潤柔軟而且燙得厲害。
高柔見楊風抓住了自己的小手,羞赧地低下了頭,但終究還是耐不住心中燃燒的欲火,她突然又抬起頭,兩眼直勾勾地看著楊風。
楊風知道,要是今天就這樣睡了她的話,等著丫頭醒來了後果不堪設想。楊風一狠心,咬咬牙甩開了高柔的柔荑,就打算去找莫紫研瀉火,不料那高柔已是神志不清,反而糾纏上來。一把抱住了楊風。
楊風望著高柔那嬌羞欲滴,吐氣如蘭的樣子,這丫頭看自己的時候,有興奮,也有沖動,似乎還帶著淡淡的幽怨和向往,楊風終於忍不住低下了頭,在高柔的紅唇上輕吻一下,高柔閉上眼睛呼吸也更加急促起來,抱著楊風的雙手也更加有力了,就連她的身體,也在一陣陣發著微微的顫抖。
高柔一直閉著眼睛,那種迷離陶醉的樣子讓楊風很難放棄這次機會。楊風在高柔嘴唇上輕吻了下後,頭再也沒有抬起來。
開始的時候,高柔的牙關咬得很緊,不敢讓楊風的舌頭隨意游蕩,不過在楊風不緩不急得溫存攻勢下,終於開了一線,但楊風還是很難捕捉到高柔那小巧的丁香。
在舌頭不停止的前提下,楊風的手也開始緩慢地在高柔的身體上游走,使得高柔那彈性原本就很好的乳房現在更是高高的挺立著。楊風甚至能感受到高柔乳頭的變化,它們兩個由小變大,有軟變硬,由扁變尖,每一個變化,都深深刺激著楊風的情欲。
終於,高柔開始嬌喘連連,楊風的舌尖總算是可以和她那甘甜的丁香舌纏繞了。楊風的一只手繼續在高柔的上身揉捏,另一只手則慢慢滑向了高柔那令人無限遐想的翹臀,楊風漸漸用力地捏,用力擠壓,用力地拉高柔那兩片水蜜桃似的臀肉。
楊風著一動作使高柔更加瘋狂,就連嬌喘也變成了嗚嗚聲,她的小舌,也開始瘋狂地回應著楊風的熱吻。
楊風蓓小妮子撩得欲火焚身,反正遲早是自己的老婆,一時也顧不得許多,總算楊風沒失了理智,卻也懶得去鎖房間,只見兩指間刀芒一閃,狹長的刀片無聲無息地斜斜穿過了門縫,定住了房門。
“好熱``````”高柔被楊風一番挑逗,更是難耐。
“熱就脫衣服嘛!”楊風忙著大逞手足之欲,一邊循循善誘。
“那你也脫```````”不料這高柔骨子裡竟是個色女,揪住楊風的內褲便是一扯,徹底解放了楊風脹得難受得下體。
“嗯,我們一起脫``````”楊風一邊胡言亂語,一邊快手快腳地將高柔剝的白羊似的。
徹底放開了高柔,竟是有些瘋狂,本能地便去尋找楊風德凶物,自行湊了上去。微微一觸,高柔仿佛觸電般顫抖了起來,禁不住呻吟出聲,卻又不知如何繼續,只是不安的扭動著。
楊風只覺得一陣酥麻的奇異感覺,將高柔兩條玉腿抬起,兩手抓這女孩子富有的彈性翹臀,下體一挺,便進入了女孩溫暖濕潤的所在。
高柔全身的肌肉霎時繃緊,只覺得下體微微刺痛,但隨著楊風德動作,那些微的疼痛很快變成了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
高柔不管不顧的大聲呻吟起來,楊風卻是嚇了一跳,連忙用嘴堵住了高柔的唇,只聽得女孩唔唔嗯嗯的鼻聲,楊風瘋狂地沖刺著``````````
楊風業不知道自己瘋狂了多久,最後,他也和高柔一樣,死魚般地癱開身子躺在包廂的地上。激情過後,楊風德腦子也漸漸平靜了下來,他在想,等高柔醒來了會發生什麼事呢?
楊風找了件衣服遮在高柔白潤的胴體上,一把拉開蒙在腦門上的抹布,道:“你說她醒了會不會自殺?”
“靠,上次咱們說好的,你以後做這事不把我蒙起來的,你怎麼可以說話不算話?”閻王對這事很納悶。
“我楊風說話從來就沒有算過話,你以為我是神啊?”
“這``````算你狠!”
“說說,她醒了會怎麼樣?”楊風翹起下唇,朝腦門上吐了口煙,直嗆得閻王倆連咳嗽,又繼續道:“你別不耐煩,咱們可是同一條船上的人呢!”
“同一條船上的人?你真把自己當神了?別屁眼裡插了根筷子就當自己有尾巴。”
陳纖兒外面溜了一圈,捉摸著時候差不多了,小惡魔的尾巴又開始搖晃,心道這麼好的機會可不要浪費了,這年頭,玩得不就是個刺激嗎?不如叫莫紫研前去捉拿奸夫淫婦,倒要看看它楊風如何收場。陳纖兒自得意滿的意淫樂半晌,便徑自取敲開了莫紫研的臥房,努力地使自己笑得不是太陰險,小妮子道:“你知道楊風在做什麼嗎?”
莫紫研有些不解,平時這個時候,楊風都是在辦公室的,陳纖兒好好問這個干什麼?莫紫研只當是陳纖兒有事,便禮貌地點了點頭,道:“你去辦公室找他吧!他近來比較忙,應該在的。”
“辦公室?”陳纖兒陰陽怪氣地冷哼道:“不在吧!你真以為她現在在工作?”
“應該在啊!怎麼了?”見陳纖兒說話不對勁,莫紫研皺了皺眉頭,隨即又溫柔地笑了下,道:“嗯,也有可能不在,或許他出去辦事了,你打它電話吧!”
見莫紫研如此天真純潔,陳纖兒倒有點下不了手,她馬上把楊風殺自己父親的場面回想了一下,狠狠心道:“他在和別的女人野合,野合知道嗎?”
“呵呵,別開玩笑了,他不是那種人!”莫紫研隊陳纖兒的話毫不在意,只當是這女人被楊風殺了家人,一直懷恨在心,此時來挑撥離間的,便道:“以前的事,你就別耿耿於懷了,你父親殺了風哥不少人,再說了,人死不能復生,就算你報了仇,又能怎麼樣?不過是這世界上多消失一個人罷了。”
“以前的事,我是不在乎了,可是我現在是在為你好啊!那楊風,真不是東西,他現在就在四樓十號包廂,與別的女人野合,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去看看啊!”
“你親眼所見了嗎?”莫紫研還是波瀾不驚,一聯善意的微笑注視著陳纖兒。
“那倒沒有,他們野合肯定是要關上門的。”
“既然是關上門的,你怎麼知道他們就是在野合,不是談工作呢?”
我下了強效春藥來著,能不野合嗎?但這事可不能說出來,陳纖兒直急得跳腳,道:“得,他們到底是在做什麼,我們去看看便知/”
“別無聊了,你會下跳棋嗎,會的話我們玩一盤啊!”
再拖下去,這好戲莫紫研就要看不到了,陳纖兒心中一急,肅然道:“好,我說他們在野合就是在野合,你要是不相信的話,我們去看看;假如結果真的沒有,我不得好死。”
莫紫研定定地看著陳纖兒良久,搖搖頭歎了口氣,道:“咳!看來不去看看的話,你是不會死心了,今天我就陪你去看看,以後別開這樣的玩笑了。”
“一定,一定,謝謝!”陳纖兒心裡樂的要命,一個勁地點頭。
“謝我做什麼?這是和你有關系嗎?我應該謝謝你的。”
“哦!不是```````````難得有人相信我,呵呵`````````”
楊風正在包廂裡休息,突然聽見了敲門聲,剛剛想說有事等等談,卻聽見莫紫研在外面叫風,這刻嚇了他一小跳,這高柔還處在半昏迷狀態呢!要是給研兒發現了,還真當自己是強奸,那對她的打擊也太大了。
楊風知道,這一定是陳纖兒那丫頭搞得鬼,他知道不作聲也不是辦法,便撥通了莫紫研的電話,柔聲道:“研兒,怎麼了?有事嗎?我現在在談公事。”
要楊風真是再裡面和女人野合的話,能和自己這樣說話嗎?莫紫研沖陳纖兒吐了吐舌頭,忙道:“沒有事,你忙吧!就是有點想你了,那我掛了,拜拜。”
莫紫研在每次說拜拜後,都要等楊風先掛電話才會掛的,她怕楊風還會有什麼話說,楊風也知道莫紫言這個性格,所以在莫紫研說拜拜後,楊風還是鎮定道:“真的沒事?要有事我就出去一下。”
“沒有,晚上我等你回來。”莫紫研一臉的陶醉。
“嗯,拜拜!”楊風掛了電話,長長吐了口氣。
陳纖兒見莫紫研給楊風三兩句就擺平了,心中大為郁悶,她一把拉住作勢要走的莫紫研,狠命在包廂門上踹了腳,道:“混蛋,有本事開門啊?傻了吧?”
外面的服務員見陳纖兒如此放肆某一個個都圍上來,用詢問的眼神看著莫紫研,莫紫研沖那些服務員笑了下,道:“沒有事,你們忙吧!”隨即她又拉了陳纖兒一把,道:“你是怎麼了?別太過分了,我們走吧!”
陳纖兒見莫紫研根本就不相信自己,想到這楊風強奸了s市公安局長的女兒,估計事後也夠楊風喝一壺的,便狠狠宰心裡罵了楊風幾句,轉身氣呼呼地走了。
再說這高柔被陳纖兒德踹門聲驚醒,擦了擦朦朧的雙眼,發作自己竟然躺在地上,隨即又感覺到了身上涼颼颼的,下身還有些不適的感覺,忙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當她發現自己一絲不掛的時候,差點就一口氣沒有順過來背過去了。
“你醒了?”楊風見高柔醒了,小心的問候了局。
高柔見這楊風也只穿了條褲衩躺在自己一起,馬上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她雙目噴火,抬手就想給楊風一個耳光,但最近一運動,胸前碩大的乳房馬上上下不停地跳動,嚇得高柔馬上又雙手環抱在胸前,恨恨道:“畜牲,轉過身去。”
該來的總是要來,再說原則上是這個女人誘奸了自己。想通了楊風也就不那麼擔憂,他雙眼定格在高柔那深陷的乳溝上,淡然道:“你穿衣服吧!我早看過了,不會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