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劉憬費力地睜開雙眼,本能地望向窗外,窗簾沒拉,窗正半開,晨風微送,紗簾不時揭起,象在抖落昨夜美麗的夢。玉瑕夾著薄被,仍蜷在他身邊酣睡,長大的肉軀縮成一團,粉白的美臀高高拱起,兩腿間迷人的黑絨,散著比清早氣息更醉人的芬芳。
劉憬微笑坐起,輕輕撫上她的臉。昨晚送完徐燕,他到沈夢家和小老虎纏綿了一番。要陪玉瑕回家,小別前免不了親熱,何況小老虎初嘗破瓜,結果回來又被興奮的玉瑕揪住大戰一場,還好他年輕力壯,尚未感到力不從心。
“老公,你醒了?”玉瑕睜開朦朧的水眸,嬌美的面靨透著海棠般的紅暈,很顯然,昨夜的滿足仍在她體內未曾消褪。
“嗯。”劉憬湊到她唇上親親一吻,拍著她屁股說,“趕緊起來,吃完飯早點走人。”
“你再抱我一會。”玉瑕小嘴呶起,上身一縱抱到他懷裡,胸前兩團豐碩抵到他心口。雖然小老虎還沒搬,但三人家庭已建成,她可以光明正大地賴床了。
劉憬笑了笑,探身撫住她肥大的臀瓣,狠力抓捏道:“大淫婦,昨晚剛玩完,你就不能消停一會?”
玉瑕吃吃笑了,擰著肥大的屁股跨到他懷裡:“因為老公太厲害,每次都把我玩得太美,我一想起來就想要。”說著話,玉瑕顯出委屈焦渴的表情,纖手下探。戀戀不捨地握住他火熱的挺硬。
“你還有臉說?”劉憬歎了口氣,掐著她面頰道,“沈夢都告訴我了,一天最多一次,絕對不能二度,要不能幫我開藥嗎?”
“她一個雛懂什麼?”玉瑕不屑地橫了一眼。劉憬吃沈夢開地保健藥,她雖沒說什麼,但一直覺得很可笑。
“人家好歹是醫生,不比你懂?”
“醫生怎麼了?”玉瑕忿忿不平,激昂道。“一日不可二度,那是古代理論。早過時了。古代科技落後,身體不如現代。當然不能二度,現代人營養多全面,古代比得了嗎?明顯是沒有展眼光。”
劉憬失笑:“還展呢?我一天比一天老,只能越來越不如,上哪展去?”
玉瑕呵呵一笑,湊到他唇邊親了一個:“別擔心,男人過二十五才會走下坡路。到時候我自然會幫你補。你現在才二十三,可以隨便玩,這兩年你不好好玩,以後等著後悔吧!”
劉憬笑笑搖頭,感慨道:“身體是自然現象,不是補的事。二十三離二十五也不遠了。還是應該多鍛煉身體,這才是正道。”
“你想鍛煉身體?”玉瑕睜著大眼睛,似很驚奇他的想法。
“是啊。”劉憬笑說。“你們一個小老虎,一個母大蟲,都需求無度,我不鍛煉行嗎?”
玉瑕狡黠一笑,握著他大根的纖手忽然一扳,挺著屁股就向自己秘洞吞去,還挺滑溜。
“哎你怎麼又……”下身頃刻被玉瑕熟悉的溫軟濕滑包圍,劉憬哭笑不得。正說鍛煉身體,玉瑕又把他強*奸了。
“啊!”玉瑕整只吞進,出一聲舒爽的呻吟,擰著淫蕩的屁股說,“老公,你不要鍛煉身體嗎?這運動量最大,什麼也不如它。”
劉憬無語了,長歎一聲,兜著屁股把她按倒,雙腿一分,打樁機般做起活塞運動。玉瑕大分雙腿,屁股朝天,任淫液自體內飛濺,大聲浪叫起來……
吃過早飯,一家三口穿戴整齊,拎著玉瑕買的東西出。
玉瑕老家不遠,只幾小時車程,她本想開車,劉憬沒讓,還選了一條繞大遠的路線:先乘火車到T市,再乘長客到k縣,然後打車。隨著城市化展,交通達,人們遠飛機,近汽車,坐火車機會越來越少,小孩子的生活感受也愈單調,難得去趟農村,他想讓孩子體會火車地樂趣,感受沿途不斷的城鄉變化。
這是個悉心地好主意,飽含劉憬尚不成熟的父愛,玉瑕感激又欣慰。三人到火車站,坐上通往T市地火車。
“爸爸媽媽快來!”乘客不算很多,多多新奇興奮,左顧右盼,壯著膽子從人叢中擠出,搶到一處窗邊的座位。
多多還知道占座,真是孺子可教。兩人相視一笑,趕緊搶了過去。
三人坐定,乘客越來越多,車廂裡熱鬧了。多多忙壞了,前後左右不停探看,嘴裡還好奇地問東問西,直到火車掠過送行的人群,拖著長長的氣笛駛出站台。
列車著歡快的喀喀聲,很快出了市區,沿鐵軌在城鄉間飛馳。窗外的天藍得象洗過,藍天下的景致不斷變換,綠油油地水田,搖著紅穗的玉米高粱,還有碧瑩瑩的水塘,看似雄偉其實並不大的鐵橋,包括守橋戰士,無不激著多多幼小的興趣。
玉瑕欣慰已極,心內充滿女人不負此生的情緒,時而扒個香蕉,時而掰個桔子,給父女倆喂來喂去。劉憬邊嚼東西邊看孩子,防止多多把小腦袋探出窗外。
“爸爸那是什麼?”多多驚訝地指向窗外。
劉憬歪頭一看,答道:“那是隧道,過大山用地。”
“隧道怎麼在大山肚子裡?”
“因為不在大山肚子裡就要繞遠,火車就累了。”
父女倆正說話,火車著轟轟聲鑽進隧道,車廂內照明漸弱,很快一片黑暗。多多有些怕了,緊張地靠到爸爸身邊。
“多多別怕,一會就出去了。”劉憬摟著多多小肩膀安撫。
多多揚著小臉笑了,黑暗中,劉憬看到孩子天真明亮的眼眸。下體忽然一軟,襠部被捏了下,劉憬轉頭,又看到孩子媽同樣明亮卻絕對不天真的眼眸。
“你干嘛呢?”劉憬閃了下身,沒好氣地問。
玉瑕在黑暗中展出個美美地輪廓,湊到他耳邊道:“老公,你說火車鑽隧道象什麼?”
“你……”劉憬差點昏倒,“你就不能想點別的?”
玉瑕不以為然,嘻嘻一笑抱住他手臂:“你不沒住過農村嗎?這兩天我帶你玩點特色,讓你感受感受。”
“去,不跟你說了。”玉瑕淫蕩起來沒完沒了,劉憬一把將她甩開,又轉身去看孩子。
玉瑕幸福地歪著頭,把兩瓣甘桔准確地送到兩父女口中。光線漸亮,火車沖出隧道,前面是艷陽高照的天空。
一家人抵達T市,直接到長客站換大巴,一路趕到k縣。k縣是小城,落後但不貧瘠,很多樸實的人群叫賣山貨,街上人力畜力和現代化車輛縱橫交錯,時尚氣息和古老風貌融合在一起,和諧地展示這座城市質樸生機。
長客站路邊,出租車和三輪車各自成列,井然熱切地招呼各色旅客,還有幾輛驢車靜待一旁,期待行李過重的客人主動上門。
玉瑕家不在縣裡,劉憬准備叫輛出租車,多多忽然高叫道:“爸爸爸爸,快看小馬車!”
劉憬和同時玉瑕轉頭,又雙雙失笑。劉憬道:“多多,那不是馬,是毛驢。”
“毛驢?”多多將信將疑,閃著眼問,“怎麼跟大馬長得一樣?”
“不一樣。”劉憬耐心道,“多多,你好好看,它長得比馬小,耳朵長長。這就是毛驢。”
“哦。”多多不很理解。
四歲城市孩子搞通馬和驢,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劉憬歪頭笑笑,沒再多說。玉瑕看了一眼,又湊到他面前。
“你又干嘛?”劉憬看了看孩子,警惕地問。
“不干嘛。”玉瑕美眸一瞥,吃笑道,“幸好那是毛驢,要是騾子,我看你怎麼解釋?”
劉憬無言以對,干笑兩聲。騾子分驢騾和馬騾,有大有小不說,耳朵也有長有短,還有染色體的問題,這上哪解釋?
“行了,趕緊打車吧。”玉瑕嗔笑著推了一把。
劉憬拉著孩子向出租車走去,多多回頭回腦,還對毛驢戀戀不捨。劉憬腦中一閃,停住道:“玉瑕,坐驢車到你家得多長時間?”
玉瑕一驚,咽了口吐沫道:“你瘋了,那得兩個小時,現在都中午了,我媽還等著呢?”
“兩小時就兩小時,晚上能到就行唄!”劉憬微微一笑,又對孩子道,“走,多多,爸爸帶你坐驢車”說完扯著孩子直奔毛驢。
“噢,坐小馬車嘍!”多多張著小手,高興得蹦蹦跳跳。
怎麼還馬車?劉憬苦笑。玉瑕欣慰而幸福地搖了搖頭,隨即跟上。驢車也好,馬車也罷,什麼能比丈夫和女兒開心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