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差不多了,兩人出門下樓。第一次見公婆,芳襲多少有點緊張,挽著愛人的手,也生硬許多,雖然不是醜媳婦。
劉憬抓住她的手,安慰道:「芳襲,別怕,我爸媽都是和氣人,肯定會喜歡你。」
芳襲淺淺一笑,沒接這個話題,而是道:「老公,我今天跟郝主任談了,他說我轉正報告剛報上去,讓我下個月批回來再辭職,這樣能多拿不少錢。」
「能多拿多少錢?」劉憬認真地問。
「應該有好幾千。」芳襲認真地答。
「行,那就等到下個月,反正要先裝修,也不差這幾天。」幾千塊雖不多,但那是白給,損失十萬多稅金後,劉憬想不出不要的理由,只好多辛苦徐燕了。
公務員怎麼說是好差事,沒轉正辭職,該是獨一份了。劉憬又道:「芳襲,其實修車鋪挺煩,得成天守在那,你要不喜歡不用勉強,不辭職也行,在這兒混去唄。」
「那怎麼行?」芳襲不滿道,「那麼多人幫忙,秦姐跑前跑後,連徐燕都來了,我是你女朋友,怎麼能什麼都不做?」
小老虎還挺要強,劉憬笑道:「傻丫頭,你是我女朋友,將來是我老婆,就應該坐享其成,跟別人有什麼關係?」
「你可得了吧!」小老虎白了一眼說,「徐燕為什麼來?別當我不知道!還坐享其成?你都三手貨了,我還得怎麼坐享其成?」
「別瞎說!」劉憬大汗,忙緊摟一把。
「壞蛋!」芳襲嗔怪一句。偎過摟住他的腰。
外面夕陽柔柔,輕風拂面,兩人相攜而出,團市委大樓在身後肅立。望著身邊的小老虎,劉憬既美妙,又多感慨。當初偶然相見,現在攜手一生,可沒想到不是兩個人,是三個。這不是他初衷,只是太對不起小老虎。現在要見爸媽。劉憬覺得該坦白了,在這種欺瞞狀態下見爸媽對小老虎太不公平。也不尊重。
「咦,這是什麼?」兩人上車。芳襲擒拎起一旁地性藥。
「哦,這是……」劉憬忽然明白沈夢為什麼不想小老虎看到這些藥。兩人還沒生關係,他縱慾過度顯然另有原因,而且只能是玉瑕。沈夢心思如此慎密,可笑他還笑話人家,看來自己還是太大條。
芳襲打開袋子,隨即抬眼向他瞧去。劉憬尷尬一笑:「這是……大姐幫我開的藥。」
芳襲沒說話。瞪了他一眼,把藥扔到後面。劉憬歎了口氣,誠摯地說:「芳襲,對不起,嗯,可能你已經猜到了。沒錯,我、我該死,我是有事隱著你。其實……」
「什麼也別說!」芳襲突然轉身,豎起手指掩住他嘴唇。
劉憬停住,汗顏無比地望著。芳襲繃著虎面,對著他眼睛說:「你們不一直哄我嗎?沒關係,接著哄好了,反正要生活一輩子,知道了還鬱悶,不如不知道。」
小老虎這話等於明確認可,可劉憬卻高興不起來,而且說不出的難受,好多愧疚和感動一起翻攪。這結果並不意外,可來的太不經意,方式也太出他所料,至少與小老虎一貫的率真不太符合。他當然不明白,因為陳琳做了太多工作。
芳襲緩緩鬆手,坐回自己位置,表情貌似輕鬆,但仍有一縷掩不住的無力和怨懟。
劉憬不堪難忍,湊上把女孩兒抱過:「芳襲,你真不怪我?」
「算了吧。」芳襲噘著小嘴,幽幽抵到他肩頭,「也不能全怪你,要不是當初我灌醉你,什麼都不會生。秦姐也不容易,又跟我沒搶,瞞也好,騙也罷,都是不想我受傷,怎麼說也算是好心,三個人就三個人吧,只要開心就行。」
「芳襲,你真好。」劉憬百感交集,啥也說不出。
「你少來!」芳襲突然把他推開,指著鼻子說,「我警告你,我說三個人是指一起生活,你別動花花腸腸!還有,我讓她用也是借,那是性,跟愛無關,你不可以愛她,只准愛我一個人,聽懂了嗎?」
「聽懂了,性與愛無關。」小老虎居然談到性與愛的辯證關係,劉憬忍著笑,連連點頭。
芳襲本就色厲內荏,看著愛人一臉壞笑,終於忍不住委屈,張開嘴巴,向他狠狠咬去。
老虎就是老虎,表達方式永遠與人類不一樣。劉憬閉著雙眼,緊咬牙關,強挺著脖子上不斷升級的疼痛,直到小老虎鬆開嘴巴,深情而怔地望著他。
劉憬睜開眼,兩人四目相對,好多柔情與感慨融化交匯。
「嗯!」兩人忽然抱到一起,嘴唇相貼,芳襲俏眉一皺,出一聲動人的悶哼。
這個下午很普通,卻歷史性圓滿。劉憬不必多說,芳襲雖有無奈,可被玉瑕灌輸調教已久,心理上不可抑制地興奮,何況中午的親熱又錯過,一直未得補償。
這吻異常激烈,小老虎兩手揪著他腦後地頭,奮力向前按,吸啜無比大力,劉憬舌頭幾乎被攫取抽掉。好在劉憬有手,立刻探入,捉住小老虎那對雪白飽滿的**。
「啊!」芳襲一聲**,吻力稍歇,然後愈加狂暴。
劉憬任小老虎抱著狂吻,又探進另一隻手,在她兩隻彈性無比地虎奶上交替揉抓。芳襲呼吸愈加急促,嗯嗯不休,急不可耐地揪向愛人褲襠,熟練地掏出擼動。劉憬不甘示弱地騰出一隻手,摸進女孩兒裙底。芳襲很快不堪忍受上下兩處的快感,放棄親吻,緊皺雙眉。闔著雙眸咿啊呻吟,只顧加快手部地動作。
車子還在團市委大院,雖然停車位對著牆,三面玻璃又不透明,劉憬還是及時克制,把女孩兒推開了。
「怎麼了?」芳襲明顯未到,有些失神,茫茫然睜開眼睛。
「沒事。」劉憬暗暗苦笑,向車外遞個眼神,「要不換個地方?」
芳襲才意識到。猛地把手收回,瞥了瞥愛人被擼得充血通紅地男根:「換什麼換?全都怪你。被人看見就糟了!」
劉憬也很不甘,探身道:「芳襲。要不找個酒店玩一宿?」
「算了吧,我覺得秦姐的建議不錯,挺有紀念意義,反正都這麼久了,也不差這幾天。」芳襲撇了撇嘴,又戀戀不捨地看了一眼。劉憬那裡不僅巨大佇立,還粘濕濕著亮光。芳襲找了張紙巾遞過:「擦擦趕緊走吧,夢姐該等急了。」
劉憬笑道:「擦什麼擦?你幫我弄乾淨!」
「就知道欺負人家。」芳襲心旌未平,羞羞一瞥,嚥著口水俯身,張大小嘴,把愛人納入。愛不釋手地**起來。
「哦,好舒服。」劉憬志得意滿,撩開裙子。把淫手探入小老虎濡滑不堪的屁股溝。
兩人剛剛還說要走,這又來了。
芳襲顫著嬌軀,忍受著愛人對自己處*女身體的輕薄,手口並用,賣力地吞吐、親吻,時不時還睜開眼,天真又討好地瞄一下,似在看愛人的反應是否滿意。
劉憬漾滿微笑,受用無比地享受著。
小老虎動著動著,忽然透過車座的空隙看到後面地性藥,又不禁委屈氣惱,忍不住一口咬了下去,而且相當不輕。
「啊!」劉憬正爽,全無防備,渾身一抖,出一聲慘烈無比的大叫。「你幹嘛呢?」劉憬抽回手,不解而生氣地問。
小老虎手握著他大根,歪頭瞪著道:「你還有臉說?我問你,夢姐為什麼給你開藥?你一天……要被她弄幾次?」
「我……」劉憬這才明白,不自覺地回了下頭,撫著她臉說,「芳襲,你又不怕鬱悶了?」
小老虎哭喪著臉,苦道:「這是我的東西!小四眼偷,她堂而皇之地用,就我干瞅著,幹嘛呀?憑什麼?」
劉憬哭笑不得加無奈愧疚,忙把她扯起抱住:「芳襲,別鬱悶了,都是我的錯。我保證,跟她都是性,就跟你是愛,跟她是做性,跟你才是做*愛。」
「去!得了便宜還賣乖!」芳襲捶了一拳,伏在他肩頭,委屈得眼圈都紅了。
劉憬心疼加慚愧,忙摟緊道:「芳襲,別想了,誰讓我犯錯了!反正大家一起挺開心,以後好好過日子,好好照顧多多,等你再有了孩子,習慣就好了。」
芳襲沉默了一會,直起身道:「你聽著,現在我看不見可以不管,以後在一起,不經我允許,你不准和她親熱!」
「行,我聽你地。」劉憬答應。
芳襲轉了轉眼珠,又盯著他說:「今天的事不准告訴她,我要好好看看,她還怎麼表演。」
「行,我們……一起看表演。」劉憬笑。
小老虎洩完畢,終於平衡,哼了一聲將他推開,又乖乖伏下身體。劉憬暴汗,這小老虎,還挺敬業。
芳襲地技術風格比玉瑕粗野,還習慣配合牙齒,所以刺激強烈得多,劉憬很快在小老虎口中射。芳襲為他弄乾淨,舔了舔舌頭,嗔了一眼滿意地直起身。
劉憬苦笑著撫了撫她俏面,低頭整好自己褲門,可不能再忘了。
同玉瑕相比,小老虎不僅技術風格迥異,性趣也不同,玉瑕喜歡大東西本身,小老虎貌似更喜歡精液或噴射,不弄出誓不罷休,每次弄完忒驕傲陶醉,什麼都不管。沈夢讓他注意,那是注意的事嗎?自己妹妹喜歡吃這種東西,他得補多少性藥能滿足老虎地胃口?
兩人收拾停當出,芳襲怕沈夢難堪,還特意把性藥放到座位下。
夕陽西斜,劉憬開車,風吹著兩人地頭和面頰。這是值得紀念的一天,愛也好,性也罷,雖然聲明還要看玉瑕耍猴,可小老虎這關畢竟過了。看就看吧,小老虎受那麼多委屈,怎麼能不讓看?
兩人趕到,約定時間已經過,沈夢正等在醫院大門前,還細心地買了禮物。三人寒暄一番,劉憬載著兩女回家。抵達後,劉憬拎著東西,準備引兩女上樓。
「等等!」沈夢忽然叫住兩人。
「怎麼了?」劉憬回身。
沈夢美靨微暈,瞥了他一眼,不動聲色地指了指芳襲屁股。
兩人相對一愕,芳襲抻起裙子,劉憬探著腦袋,同時向後看去。無語!劉憬褲門沒出問題,可小老虎卻因**浸透內褲,把裙子坐濕巴掌大一塊,還粘乎乎的樣子!
「呀!」芳襲羞臊不堪,急雙手掩面,背過身體。劉憬尷尬不已,一個勁嘿嘿傻笑。
沈夢啼笑皆非,沒好氣地看了看兩人:「真沒見過你們這樣的,還……」她本想說還處*女呢,可怎麼能真說。
芳襲雙頰火燙,無地自容,從指縫瞥了瞥愛人,又窘迫不已地向沈夢瞥去。
「行了芳襲,別害臊了,抓緊時間回去換衣服!」沈夢說完,沒再理二人,逕自上車,彭一聲把車門摔上。
劉憬忍著笑,上前安慰道:「芳襲,沒事,大姐又不是外人?」
「你還說?都怪你!」小老虎惱羞成怒,猛地將他推開,彭一聲也跑上車了。
自己濕成那樣都沒現,能怨我嗎?劉憬這個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