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之後,就在施耐德和基諾有些心焦之際,花名堂終
方鳴巍三人立即找到了他,並且向他提出了回返地球聯盟的要求。花名堂並沒有多做挽留,而是很爽快的答應了。
辦完了自己的事情之後,方鳴巍看似隨意的詢問起那位老人的事情。
花名堂在一怔之後,臉色正常的回答了一句,一切安好。
其實,事情遠不像他所表現出來的那麼簡單。那個老人雖然昏迷了十餘年,但好歹也是一位精神系的十五級准大師。就算是躺在床上,也可以給同等級的高手帶來一種隱約的壓迫感。
但是,就在前幾天花名堂陪著他的時候,突然發覺,老人的精神力量不見了。此刻病床上的老人,就像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衰弱老人一樣,那一身強大的精神力量竟然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剛開始的時候,花名堂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於是找來了軍營中一個十五級的精神系高手查看。
結果可想而知,那位准大師並不知道這個老頭子是誰,所以很坦白的告訴了他真相,那就是床上的老人身上,根本就沒有半點的精神力量。
目瞪口呆的花名堂送走了手下,左思右想,還是不得其解,於是將此事告訴了自己的一位精神系的准大師朋友。
那位准大師一聽說還有這樣奇怪的事情,立馬動身趕來。在詳細的檢查過之後,也是嘖嘖稱奇。
不過這位准大師畢竟是一個具有真才實學地人,竟然在老人的腦域中發現了一絲精神力量入侵的痕跡。於是,這件事被迅速的封鎖起來。所有與之相關地人都受到了嚴厲地盤問。只是如今時間還短。找不出真正的兇手而已。
花名堂地心情雖然並不是很好,但是面對方鳴巍熱心的詢問。自然不能冷言相對,只好強作笑顏了。
只是。無論花名堂如何手持大權,如何見多識廣,也絕對不可能想到,眼前這個滿臉真摯地青年,竟然才是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
不過這件事,他恐怕一輩子都無法知道其真實的答案了。
因為以他的智商,是絕對無法想像到,世界上竟然還有隔著那麼遠的距離。依舊能夠吸納他人精神力量的超級技能。
當然,不僅僅是他一人,只要那些負責調查的人嚴格的講究科學論據,不往妖魔鬼怪地神話方面去想,那就永遠也不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在得到了那位老人還健在的消息後,方鳴巍明顯的鬆了一口氣,讓旁邊的花名堂大為感激,也讓施耐德和基諾大為驚訝,這小子的演技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出神入化了?
放下了心事的方鳴巍恢復了平常心,從背囊中取出了一個黑盒子。恭恭敬敬的道:「花將軍,我們被海盜追殺至此,還請您救命啊。」
花名堂一怔,道:「方先生放心,我會派兵護送你們前往地球聯盟,保證不會再有不開眼的傢伙打你們的主意。」
方鳴巍苦著臉,道:「花將軍,我們並不是這個意思啊。」
名堂眉頭一皺,道:「方先生,你也知道,既然是海盜,自然也就是居無定所,而且你們也無法提供他們是屬於哪一個勢力地,就算是我想要剿滅他們,也是無能為力啊。」
方鳴巍搖頭,道:「海盜來自哪裡,我們自然是不知道,而且我們也不想報仇,我們只想求您出頭,替我們向一個人求情,饒我們一命。」
花名堂雙目豁然閃過一道寒光,他迅速的明白了方鳴巍的話中之意,沉聲道:「你是說,你已經知道了那群海盜背後的人物了?」
鳴巍恭恭敬敬的道。
「誰?」
「是紐曼帝國駐奧特加聯邦大使閣下。」
花名堂眼中的寒氣越來越濃,不過很明顯的,他不僅僅是對著方鳴巍三人所發,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由於意外和驚訝。
「你能肯定?」
「是的,我能肯定。」方鳴巍拿著手中的盒子,打開,露出了那個毫不起眼的皇冠,道:「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這個古董,這東西是佩索托帝國某一位皇帝陛下的皇冠,後來被其中一個王爺收藏。雖然這東西一旦離開了佩索托,它的收藏價值就大為縮水。但它畢竟還是可以賣幾文錢的。而我們這群倒霉鬼,就是為了這幾文錢慘遭追殺,差點遭到了滅頂之災。」
花名堂的臉色急驟的變了一下,不過迅快的恢復了平靜,道:「方先生,請給我一點的時間調查,三天之後,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你看如何?」
「好,那真是麻煩花將軍了。」方鳴巍恭敬的道:「在紐曼帝
只知道花將軍一個人,如果以後有機會留下來,也希夠多多照拂。」
花名堂雙目微亮,笑道:「我與王自強是好友,大家既然都是自己人,又何必那麼客氣啊。」
方鳴巍再度謙遜了幾句,和施耐德等人告辭,回到了房間,不過自始至終,方鳴巍都捧著手中的盒子,並沒有絲毫將這東西交給花名堂的意思。
轉眼間,三日已過,花名堂將軍請方鳴巍來到正大廳,遣退了眾士官之後,鄭重的道:「方先生,這件事情我已經查過了,確實是我們家族的後輩所為,對此,我向你表示最真摯的歉意。」
說罷,這位老將軍竟然向著方鳴巍深深一躬。
方鳴巍大驚,連忙躲開,雖然他知道花名堂對於自己並不僅僅是看重,而且還有著一絲討好的意思,所以他才會大包大攬的將此事接下,並且打定主意,要將皇冠弄到手。
可是,任憑他事先如何猜想,也沒有料到花名堂竟然會做到這樣的地步。
以一位五級國家的高級將領身份,竟然會對一個區區二級文明國家的公民施禮賠罪,說實話,確實讓方鳴巍有些受寵若驚了。
「花將軍,您這是何必呢?我也只是說說而已,希望能夠化干戈為玉帛,並沒有絲毫怪責的意思啊。」
花名堂深深一歎,道:「方先生大量,可以不計較,但是我們可不能姑息。這件事情其實是小孫花珈宏所為。」
看著方鳴巍疑惑的眼神,他解釋道:「在佩索托帝國中流傳著一個奇怪的傳說,就是關於那頂皇冠的,說什麼這頂皇冠神秘莫測,具有無人可及的神奇力量。這個傳說讓小孫在無意間聽到了,一時好奇,所以他才會生出將之據為己有的想法。」
方鳴巍微微點頭,問道:「以令孫的權勢,只要向那個王爺表露一下意思,應該就可以讓他乖乖的把東西送來了吧。可是為什麼他反而要大費周章的去請僱傭兵呢?」
花名堂的老臉微微一紅,歎道:「這事說來滑稽,都怪小孫有幾個狐朋狗友,他們沒事幹,私下打賭,說什麼不能仗勢欺人,一定要匿名將此物取得。所以……」
方鳴巍的臉色也變得古怪起來,他和施耐德等人一直想不通,為什麼花若山不去直接索要皇冠,反而要繞了個十萬八千里的大***。原來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竟然是幾個紈褲子弟在無聊之時的一個賭約啊。
那就怪不得了,這些紈褲仰仗祖輩名望,無論他們做出何等荒唐之事,都是不足為奇的。
事實上,方鳴巍偷看花名堂的臉色,心中也有些明瞭,雖然花名堂口中說著滑稽,但內心中卻絲毫沒有責怪的意思。如果自己不是這件事的苦主之一,估計花名堂聽了此事之後,最多就是一笑置之罷了。
「原來如此啊,令孫還真是一位……」方鳴巍想了想,卻是實在想不出有什麼話可以恭維這位大少爺的,於是話題一轉,道:「那麼追擊我們的海盜船呢,他們是什麼來歷。」
花名堂尷尬的咳嗽二聲,道:「小兒知道了珈宏的所作所為之後,十分氣憤,但是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所以才會……」
方鳴巍倒抽了一口冷氣,原來是花若山親自安排的,怪不得那些海盜的實力驚人,就連自己也招架不住,唯有望風而逃了。
花名堂臉色一整,正色道:「我的那二個兒孫並不知道在這件事中還有王自強的弟子參與,所以下手沒了分寸,還請方先生見諒。」
方鳴巍連忙擺手,道:「花將軍,既然事情已經過去,您就無需再提了,都是無意之失,誰也不會放在心上的。」
「慚愧啊。」花名堂搖頭,道:「方先生如此大量,真是讓人心中有愧,這樣吧,方先生既然想要回去,那麼我就為你準備了一些禮物,就算是陪罪之用,還請不要推辭啊。」
方鳴巍哈哈一笑,知道若是不接受這些禮物,這位老將軍怕是要心存懷疑了。於是謙遜了二句之後,就毫不客氣的笑納了。
至於那一切禍端的起源,傳說中的皇冠,這二個人卻是甚有默契的一同忘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