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終於完了,今日二更完畢,明日三更,補之前欠的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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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剛剛見到闊別十五年的大女兒,以及離開了兩年的蘇菲兒,蘇凌越只是滿面含笑,而汪玥茹早已激動的走上前去,一手握住一個女兒伸過來的柔荑,母女三人誰都沒有說話,就這麼互相的打量著,眼中流光易轉,都有些晶瑩閃爍起來。
許久,蘇凌越才笑著走上前來,對著汪玥茹打趣道:
「你還想讓兩個女兒和這些客人在外面站多久?」
汪玥茹三人這才回過神來,都嗔怒的盯著蘇凌越,似乎怨他打擾了這等氣氛,不過汪玥茹拭了拭眼角的淚痕之後,也是笑著道:
「別理你們的爹,他什麼都不懂,不過也是娘疏忽了,走,我們進屋再說。」
汪玥茹目光轉向兩個女兒身後的四人,疑惑的眼神剛看向蘇薇,蘇薇便心中瞭然,當即介紹道:
「這四個都是我的師弟師妹,這個是……」
說著,蘇薇便將這四人一一指給了汪玥茹和蘇凌越,這四人是三男一女,在歸玄宗內都是跟蘇薇平輩,只不過比蘇薇入門晚,她的師妹的叫做望月,三個師弟依次是望明,望智,望雨,在歸玄宗內都是四代弟子。
而汪玥茹和蘇凌越既然是他們師姐的父母,倒也沒敢怠慢,當即上前行禮,隨後眾人便有說有笑的向內廳走去,而蘇凌越在汪玥茹的有意之下,卻被拋棄在一邊,弄得他苦笑不已,心中卻暗暗懷疑再聰慧,再溫婉美麗的女人是不是都有更年期。
這時,蘇菲兒忽然環顧左右,疑惑道:
「誒?我大哥和小方呢,怎麼不見蹤影?」
聽聞蘇菲兒的聲音,蘇薇也四處看了看,也沒有發現自己的兩個弟弟,也轉過了頭,面帶疑惑的看向了汪玥茹。
「你大哥現在正在外面處理一些事情,估計午飯的時候就該回來了;方兒這幾年間也就回來過兩次,一次就是上次他說渡過那個四九天劫回來了一次,那是去年秋天了,在家裡待了一段時間便跟那個善來道長去東海上說是什麼攝火,我也不太明白,那一走就是兩個多月,再等回來就快過年了。」
說到這裡,汪玥茹頓了一下,笑道:
「還記得你們小時候見過的你們舅舅家和姨夫家的兩位小子嗎,就是汪海和廷珺,他們兩人今年正月間就大婚了,兩位新娘無論是家世、相貌還是品性都是萬里挑一,倒也挺般配。」
聽到汪玥茹的消息,蘇薇和蘇菲兒對視了一眼,同時驚呼道:
「兩個表弟(表哥)都結婚了,天吶,怎麼這麼快?」
汪玥茹沒好氣的瞪了兩個女兒一眼,嗔怪道: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他們兩個都二十多歲了,想當年,我跟你爹大婚時還不足二十歲呢……」
正在汪玥茹準備懷念往昔的時候,蘇菲兒忽然意識到了什麼,急忙摟住汪玥茹,嚷道:
「停!停!停!娘……嘿嘿……這個地方就可以打住了,還是留給您和我爹兩個人的時候慢慢懷念吧,嗯……」
蘇菲兒忽然鄭重道:
「還是說說小方去哪兒了吧?」
看到蘇菲兒這一系列的動作,唬的汪玥茹一愣一愣的,半天才理解到了蘇菲兒的小心思,毫不客氣的擰了擰蘇菲兒的耳朵,笑罵道:
「這才多大就嫌娘囉嗦了……」
不過接下來汪玥茹倒也沒有再繼續下去,又開始說道:
「我跟你爹、無妄和方兒去京城之後待了一段時間,不過誰知道方兒竟然又開始修煉了起來,這一修煉就是十來天,我跟你爹和無妄等不及之下就先走了,留他一個人在你外公家。
誰知道我們回來沒幾天,方兒帶回來的那位童姑娘竟然醒了,然後……」
說到這裡,蘇薇和蘇菲兒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雙方眼中的驚異,蘇菲兒更是快人快語的問道:
「童姑娘?小方還帶女孩兒回家了?嘻嘻……小方也大了啊……」
蘇菲兒和蘇薇相視一笑,對於自己弟弟的性情,兩人還是很清楚的,突然聽到蘇方帶女孩兒回家,都有些吃驚,不過這個時候她們也忽然意識到,蘇方已經十八歲了,也長大了,只不過她們似乎……想的多了點。
汪玥茹果然對著兩女兒看了看,歎道:
「要是她們兩真有關係還好了呢,她們倆那個時侯才見過一面,話都沒說上一句。」
「啊?小方……小方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還沒說上一句話就把人家女孩兒拐回家裡來了?對了……娘,那什麼童姑娘漂亮不漂亮?」
蘇菲兒仍然是那副急性子,去歸玄宗兩年了也沒能消減半分,仍然咋呼不已,讓汪玥茹哭笑不得,當即笑罵道:
「你呀,還是那副急性子,什麼時候你能有你姐姐一半文靜就好了……」
蘇菲兒卻是不依道:
「哎呀,我要是跟大姐一樣,那跟她不就沒什麼區別了嗎,您難道不覺得單調……嘻嘻……還是這樣好,對了,娘,您還是說說小方和那什麼童姑娘的事情吧?」
女人就是這樣,天生的八卦,與相貌、家世、見識根本無關,尤其是對自己身邊人更為八卦,這點在蘇菲兒身上得到了最大的詮釋。
汪玥茹點了點頭,正要說話,忽然一個丫鬟跑了過來,對著跟在後面跟蘇薇的幾個師弟聊天的蘇凌越道:
「老爺,外面來了一個自稱是童夕顏的童姑娘,說是要找三少爺!」
蘇凌越還沒發話,前面聊的正歡的母女三人猛然間轉過身來,三幅表情同時說出三句話:
汪玥茹:「啊?」
蘇薇:「呃……這麼巧?」
蘇菲兒:「在哪兒呢?在哪兒呢,快帶我去看看!」
蘇凌越幾人面面相覷,心中同時升起了怪異的感受,這三母女聊天他們也都聽到了,心中也同時在想著『說曹操,曹操到』果真不是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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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燭看著在對面盯著自己的上使,心中思慮萬千。
這人既然說自己是上使,定然假冒不得,外人也根本不可能用這傳訊令牌找到他,之所以開始認為是至木,除了他看到的是至木的軀殼之外,還因為當初他曾在東海宗也留下了一枚傳訊令牌,不過比常悟這枚又差了很多。
至於至木,還沒有這個膽子敢騙他!
不過既然確定了常悟的身份,所以這兀燭慌忙躬身行禮道:
「正是屬下,黑龍使兀燭恭迎上使!」
但是,這兀燭又接著道:
「敢問上使現今在哪裡,屬下三人這就前去拜見?」
常悟對這兀燭的表現再才滿意下來,點了點頭道:
「我正在東海宗,你過來便是。」
看到兀燭仍然有些疑惑的目光,常悟便猜到他是想問自己為何是至木的軀殼,所以又接著說道:
「至於我現在為何是這幅面目,等你來了再說,好了,就這樣,盡快過來!」
在不瞭解這上使的情況之前,兀燭也不敢多問,當即躬身行禮稱是。
收回令牌,常悟面目間攸的冷厲了下來,眼中閃過一絲仇怨,下界以來,接連失算,讓本來對下界抱了無限期待的常悟極為掃興,甚至是憤怒,尤其是被小金那連番的轟擊打得心頭火起,偏偏此時又無處發洩,憋悶之下,常悟心中更是怒火沖天,對小金已經是非殺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