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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經很深了,仍是靜靜的,到處可以聽聞草原上的蟲鳴,聽聞在耳邊,卻又是另一種味道。
蘇方剛從齊曙的帳中出來,和他們商量了進京以後的事情,如果事情已經使然,具體該如何,就這麼商量了很晚,
待回至自己帳中,已經是子時末了,正欲打坐練功,卻忽的發現被褥上放了一封信!
蘇方很是好奇,何人留的?
想到這兒,急忙拆開,抖開信紙,只見上面寫著寥寥數字--『如不想齊柔死,丑時至東北方靈龜山崖頂!』
蘇方大驚!
何人所為?
想了個遍,忽的想到了余長水身上,是這個老匹夫嗎?
蘇方出了帳,向帳外值候的兵甲問道:「可曾有人進來過?」
「回稟蘇少爺,小的一直都在外面,沒有見人進來過--」
蘇方又轉了個念頭,要真是個高手,又豈是這兵甲能察覺到的,便也不再多說,問明了方向,便向東北方奔去--
出了軍營後,沒多久,便能見到一座並不算威武的山立在這平原之上,突兀的緊。
蘇方看了看,便向山上奔去,過了片刻,便來到了山的頂端,山上植被並不多,都是一些灌木叢和碎石地面,這就是靈龜山?
但四處張望著尋了半天,卻不見人影,便大喝道:「誰約我至此--」這聲高喝震得山都起了回音,嗡嗡不止。
忽的,蘇方耳朵聞得一聲異動,忙轉過身來,卻見兩個黑影立在自己的身前,正是余長水和齊柔!
卻見齊柔一臉的痛苦,顯然是穴道被制,經脈運行不暢。
蘇方大喝道:「你這老匹夫到底要幹什麼--」
「哼哼……我要幹什麼……我要殺了你--」這聽那余長水桀桀的冷笑道。
「你這奸賊--通敵賣國,你難道就不覺得可恥--」蘇方不由怒道。
「嘿嘿--果然是你這小混蛋,我說是誰有那麼大的本事能殺得了砧木那雜種呢,看來我還是小看了你啊……」
「哼哼--你小看的人還多了,你到底要幹什麼,先放了齊柔--」
「你知不知道你該聽誰的,聽我的--你再敢胡言亂語一句我就殺了她--」只見余長水窮兇惡極道,全然不見蘇方初見他時的那副仙風道骨,整個一市井流氓相。
「說吧,你到到底要幹什麼?」蘇方無奈道。
「這才像話,聽我的才是……」余長水那一臉的陰邪樣子令蘇方有一陣暗寒的感覺。
「你知不知道你那個王八叔祖幹的好事兒?」余長水又接著說道。
蘇方怒聲道:「我叔祖豈是你能侮辱的--」
「住嘴--」說著,余長水手中的劍不由又向齊柔的玉頸多遞了一寸,立時便見絲絲的紅色滲了出來,蘇方再也不敢多言,只是恨恨的盯著余長水。
「三十多年前,你那個王八叔祖單槍匹馬連挑江湖上令人聞風喪膽的獨霸血煞呼延霸及其獨霸山莊,而被人冠以大齊五大聖者之列,受到無數江湖人的追捧,哼哼……這老匹夫竟是這般的無恥之極,我全家被他殺個一乾二淨,這還不算,死後還要遭江湖唾棄,這就是你那王八叔祖幹的好事----」
蘇方懶得理他了,叔祖成名的那一戰自己早有耳聞,他們那呼延霸在當地欺男霸女,獨霸山莊把那方圓幾百里當作自己的勢力範圍,在其中無惡不作,罪孽深重,這些他都是知道的,但蘇方也懶得跟他?嗦,生怕他一激動便把齊柔怎麼了,畢竟他身後便是一處陡崖。
一直聽著他在那邊愈說愈激動,一邊注意著齊柔,看她被余長水抓的痛苦至極,不由的火蹭的冒了上來,一個箭步衝了上去,正待上前,卻不料余長水身子又朝後一退,就踩在了那懸崖邊上,蘇方看了看後面的崖下,心想從前面看這山不算高,怎麼到了頂上卻覺得山勢好像又變了,崖下重重的霧瘴,看不清底,不由得又退了回來。
「你再向前走我便將這嬌滴滴的小美人扔下去--」只聽余長水冷聲喝道。
「你是那呼延家的後裔?」蘇方突然猜到了。
「哼哼,幸沒被你那王八叔祖給發現,躲過了這一劫,我時時刻刻都想報仇,沒有一刻不想,但汪家太過於嚴密,不好下手,而你們家又高手眾多,至於這次圍了你們蘇家,哈哈~~~便是我的的主意--怎麼樣,想不到吧--」
余長水想到得處,不由浪聲笑道,驚起了無數歇息的飛鳥,只聽見一陣撲騰騰的聲音傳來。
「你無恥至極,如果當年是我,也會屠了你們全家的--」
蘇方恨極了這老傢伙,自己被逼到了這兒,有家不能回,與親人遠離,都是他的痛處,現在聽到余長水這麼說,自己有些情不自禁了,手也微微顫抖了。
「哼--就憑你--跟你說,我終於等到了這一天,哈哈--王爺終於快要成功了,我也要飛黃騰達了,哈哈~~~~~」余長水有些忘乎所以。
蘇方盯著他,腳慢慢的向前移動著,不過,很快便被余長水發覺了,只聽他厲喝道:「你要幹什麼--別過來--」
一邊說著,於長水一邊腳又向後移了數寸,踩掉了數塊石頭,掉落下去,半天也沒有聽到石頭落地的聲音。
余長水向後看了看,又有些得意的看著蘇方,喝道:「哈哈--終於,我發現了你這個小變態,汪夜應該很看重你吧,哈哈--如果我把你殺了,他會不會很激動呢,一激動會不會腦袋充血,走火入魔那便再好不過啦--哈哈--」
蘇方聽著這變了形的慘笑,心中的怒火止不住的到處亂湧!
「哈哈--只要你在我面前自裁了,那我便放了這小丫頭,啊--這是多麼好的一件事啊,我就快要等不及了--」
余長水終於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他報仇無門,但又不是這麼甘心,作為齊恆的心腹,一聽到齊恆要篡權,整個腦袋便活了起來,再也忍受不了報仇的煎熬,便想了要挾蘇家的主意,蘇家一反抗,那麼真武皇帝便也會掉軍剿滅,自己的仇也便報了一半了,如果能引出汪夜更好了,沒準在剿滅中能一舉將他給殺了,誰知蘇方的認罪不僅亂了齊恆的計劃,也打亂了他的計劃。
但機會又來了,齊恆讓他來蒙古,恰恰蘇方也來了,他便又生了這麼一計,正所謂齊恆這螳螂捕蘇方這只蟬,而他余長水這蟬黃雀卻又在後,端的複雜無比,卻又是那麼巧合的連在了一塊兒--
正在余長水陶醉中,忽然只見一把兵刃斜斜的從側面射向了余長水,待余長水發覺,大驚之下,想躲避已然不及,便抓著齊柔當作擋箭牌,轉了過去,卻是一腳踩空,急急的向下跌去,這一下,余長水魂飛魄散,連帶著齊柔也扯了下去。
異變發生的太快,等蘇方反應過來,兩人正向後仰著跌了下去,蘇方想也不想的便也跟著跳下去,拉住了齊柔,揮起一掌便擊向余長水,余長水吃痛之下,鬆開了齊柔,另一隻手卻死命的拉住了蘇方,嘴裡不甘的叫道:「我死也得拉上你這個墊背的小雜種----」
到了這個情形,蘇方無奈,只得抓著齊柔,看她那一臉的驚駭欲絕,不由得暗運內勁,功聚右手,將齊柔扔了上去,再騰過手死命的揮掌拍向余長水,卻見余長水雖忍著痛,不斷的吐著血,但抓著蘇方的手卻一直沒鬆開過,蘇方也掙脫不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飄在雲霧間,不斷的下墜著,心也不由的一片死寂--
我這麼年輕,便要死了嗎?我不甘啊--
一邊悲傷,一邊卻在不斷的一拳一拳的打在余長水的身上,卻沒再聽見他的呼痛聲,抬眼一看----只見余長水已然死了--
蘇方看著這飄渺的霧瘴,忽的想到一個主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