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這麼好的手機,白伶心裡已經很滿足,幾乎是有一種做夢般的感覺,依偎在賀明懷裡說:「賀明,我們回去吧!」
賀明說:「還有東西沒買好!」
白伶大吃一驚,4200多塊的手機都買了,賀明還要買什麼:「大討厭,什麼都不要買了!」
賀明親了白伶一口:「好不容易過來了,我要多給你買點好東西的!」
白伶急聲說:「不要了,已經夠了!」
賀明笑著說:「傻丫頭,你是我的女孩子,怎麼能用夠了這個詞呢,我對你的愛是永遠都不會夠的,我還想給你買一個超薄隨身聽,這樣聽起來音質就好多了,我……我怕你孤單。
白伶淚汪汪的:「我心裡有你就不會孤單。」
賀明說:「那是胡話,經常見不到這個人,心裡有這個人也是會孤單的。」
白伶最終也沒能說服賀明,於是只能接受賀明的超薄隨身聽。
手裡提著兩件貴重的禮物,白伶居然是有些茫然了,按照她的家庭條件,這些奢侈的東西原本現在是不應該屬於她的。
出租車裡,白伶靠在賀明身上:「賀明,你讓我感覺到浮躁了。」
賀明笑著說:「寶貝,如果你感覺到浮躁了,那是你根本就不浮躁,真正浮躁的人是感覺不到自己浮躁的。」
白伶有些無奈說:「賀明,你有時候太大方,太浪費了,我覺得沒必要。」
賀明笑著說:「人該節儉的時候是應該節儉,但為了提高自己的生活質量還有自己的親人朋友的生活質量,該浪費的時候還是要浪費的,怎麼活都是一輩子,錢賺到手就是用來花的,不就是個手機和超薄隨身聽嗎?你千萬別再多想了。」
白伶愕然了:「我……」
賀明笑著說:「我什麼我?你總是想那麼多,會讓我感覺到很不舒服。」
白伶乖巧起來:「那我不多想了。」
賀明有些得意說:「就是!好好的去享受屬於你地東西吧!」
白伶感覺。賀明是一個懂得奮鬥的人,也是一個懂得享受生活的人,這輩子跟賀明好。白伶不後悔。
而此時地賀明,通過王藝高那件小事,也想到了另一個問題。
那就是,白伶離他那麼遠,而且又那麼漂亮那麼優秀,今後可能還會有東興美院的男孩子看上白伶,對白伶展開追求。
怎麼樣才能把其他男孩子都擋在外面呢!
對待這種事。人就是應該以自我為中心,就是應該自私的,簡直就是自私沒商量,誰想商量就跟誰急!
但這卻不是很容易做到。「白伶,如果今後又有其他的男孩子喜歡你了,要追求你,你一定要告訴我。」賀明說。
「嗯。你放心。我是你一個人的。」白伶說。
當賀明和白伶走進東興美院的前門時,又一次碰到了王藝高。
王藝高看到白伶手裡的禮物,就知道是賀明給買地,但他此時已經沒了其他的想法,而是有事想求賀明。
賀明朝王藝高點了點頭,意思就是,又見到你小子了,本來打算就這麼摟著白伶走過去。
可是走出去幾步,卻是讓王藝高給叫住了。
賀明皺了皺眉頭說:「還有事嗎?」
王藝高陪著笑臉說:「有事。有正事,我們到這邊說吧!」
賀明三人一起走到了藝術長廊附近的長椅上坐了下來,賀明笑看著王藝高說:「看你這麼鄭重其事,到底是什麼事?」
王藝高微笑著說:「賀明,我想讓你給我們東興美院的學生做一次演講!」
賀明一聽就暈了。
這次他來找白伶。就是想跟小寶貝好好呆幾天。哄小寶貝開心,可不是為了什麼名頭來的。
「這個可不好。我覺得我沒什麼資格給東興美院的學生演講!」賀明說。
「你別忘了,你可是高考理科狀元!」王藝高急聲說。
「那有怎麼樣?難道高考理科狀元就有資格堂而皇之的給整個學校地學生演講嗎?再說了,我也不是你們美院地。」賀明說。
看到賀明很不樂意,王藝高終於是說明了原因。
此時的王藝高,不但是系學生會的幹事,也是校學生會的幹事,校學生會有個活動叫做「每週一講」。
活動的內容就是每週要請一個社會名人或者是知識淵博的人為學生們做演講。
演講一般在東興美院的第三階梯教室,也就是美院的多媒體教室裡進行,這個階梯教室也是美院最大的一個階梯教室,能同時坐3000多人。
每次進行演講地時候,學生們都是自由參加,如果是學生們比較感興趣的名人,就可能到2000人以上,如果只是一般的名人,去幾百人也有可能。
馬上又是下一次每週一講的時候了,可是這次校學生會還沒找到合適的名人,王藝高已經告訴了校學生會主席,說是他地同班同學白伶地男朋友,身為全國高考理科狀元的賀明來看白伶了。
校學生會主席一聽,這可真是天大地好事。
可以說,學校裡的學生,對高考理科狀元的興趣要比對其他名人大很多,於是就讓王藝高徵求一下賀明的意見,看賀明願意不願意給美院的學生做一個演講。
白伶倒是很樂意讓賀明做這次演講,關鍵是她的臉上有光啊,很是得意看著王藝高:「學生會主席袁清亮也太沒誠心了吧?這麼大的事,他不來親自找我們家賀明,怎麼讓你來了?」
王藝高哈哈笑著說:「袁清亮現在有事,他已經說了,今天晚上要單獨聯繫賀明,我這不是碰到了嗎?事情也是我挑的頭,我就先說了……」
賀明感覺到白伶好像是很樂意自己做演講,笑著說:「那好吧。回頭我跟白伶再商量一下!」
王藝高走了。
白伶輕輕捶了賀明一拳:「大討厭,既然我們學校的學生這麼熱情,你就給我們做一次演講吧!」
賀明笑看著白伶說:「寶貝。這次我是來特意找你,跟你度歡樂時光來了,來之前我可沒想著要做什麼演講,一點準備都沒有,怎麼演講!」
白伶喜滋滋的:「你的口才那麼好,當場吹唄!」
賀明猶豫了片刻說:「我如果不同意做這次演講呢?」
白伶哼了一聲:「那我就會很生氣!」
賀明摸了一把白伶的頭髮:「不至於吧?」
於是,白伶進一步給賀明講了一下這次演講的重要性。
如果賀明這次給東興美院地學生做了演講。那麼消息一傳開,即便是沒去聽的學生也都知道了,賀明是她白伶的男朋友,兩個人地感情好著呢!
如此一來,就不會有什麼男孩子對她做無助的追求了,她也會省心很多。
聽白伶這麼一說,賀明頓時就感覺。這真是一個好主意。自己剛才怎麼就沒想到?這不正是自己也想解決的問題嗎?
看來一個人的思維很多時候就是不全面的,還是要多聽意見的。
白伶朝賀明的手輕輕掐了掐:「願意嗎?」
賀明點頭說:「願意,憑什麼不願意?」
白伶咯咯笑了起來,就喜歡賀明這個勁頭,有點無賴,有點搞怪,有點可愛!
晚飯是東興美院地學生會主席袁清亮請的,袁清亮是一個很有心計的人,怕賀明當場拒絕了丟人。於是請賀明和白伶吃飯的時候,並沒有叫其他的幹部或者幹事陪同。
在飯店的包廂裡,袁清亮對賀明的才華進行了高度評價,賀明是帶著笑聽下來地,心裡卻對袁清亮地話很是不屑一顧。
和王藝高比起來。袁清亮就虛偽多了。
飯桌上。賀明答應了袁清亮,明天晚上8點到9點半。在東興美院的第三階梯教室做一個演講。
不過,沒什麼準備,明天白天還要陪白伶玩,到時候,想起來什麼說什麼,還請東興美院的莘莘學子別見怪。
聽賀明這麼說,袁清亮哈哈大笑,虛偽歸虛偽,在心裡對賀明還是很欽佩的。
不可否認,賀明是袁清亮見過的最坦蕩,最瀟灑的男孩子,這個男孩子身為全國理科狀元,一點書獃子氣都沒有,渾身上下都充滿了靈性。
晚上,賓館的房間裡。
賀明和白伶還是分開床睡的,白伶一隻耳朵帶著耳機,欣賞超薄隨身聽絕美的音質,空出來一隻耳朵聽賀明說話。
白伶有些愧疚說:「大討厭,這次你不遠千里來看我,我沒能給你,心裡是不是特別失望。」
賀明長出一口氣,右腳忍不住把被子抬高了,很快又放了下來:「說不失望那肯定是假地,但我尊重你的選擇,你是個聰明的女孩子,我想,你這麼做是有道理的。」
白伶得意說:「我還要好好考驗你,如果你經得起我的考慮,遲早我都是你地,如果你經不住,那一切都是免談!」
賀明頓時就從床上爬了起來,有些惱火地看著白伶:「我就不明白了,你就這麼肯定,如果你給了我,我就會拋棄你?我這個人好像是沒有喜新厭舊的毛病吧?」
白伶哼了一聲:「這個可沒嘴兒!」
賀明很是無奈說:「你看曉敏,不也早給我了嗎?我現在還很愛她,對她還是那麼好,今後也是一樣……」
白伶一本正經說:「賀明,就是你自己也要承認,你和曉敏地經歷與和我的經歷是不一樣的,你和曉敏是一起長大的,你從很小的時候就很喜歡曉敏,而我們是初中同學……」
賀明感覺,不管他怎麼說,白伶都是不會改變主意的。把過去的記憶中讓他揪心的事說出來,白伶只會認為是天方夜譚。
這個女孩子那股執拗的認真勁頭一來了,誰也說不動,這一點,賀明在初中的時候就領教過了。
「好了,不說了,睡覺吧。」賀明說。
「該摸的地方你都摸過了,還想怎麼樣?」白伶哼了一聲,用被子蒙住了頭,很快又掀起被子說:「大討厭,明天晚上就要演講了,趁著晚上安靜,你還是好好整理一個思路。」
「不想整理了,到時候瞎說吧!」賀明懶洋洋的聲音。
唇槍舌劍了好一會兒,賀明和白伶都平靜了下來。
可以說這個夜晚,白伶這個丫頭心裡是很爽快的,自己得到了賀明的禮物,體會到了賀明的愛,還在某種程度上修理了賀明。
那種感覺對白伶來說是很痛快的,因為她對賀明的愛很深很真。
早晨的時候,賀明很早就醒來了,沒過一會兒,白伶也醒了。
賀明想出去跑步,白伶陪賀明一起出去了。
賀明和白伶順著賓館附近的輔路小跑,白伶的嘴角一直掛著幸福的微笑,賀明看在眼裡,心裡也很滿足。
自己給所愛的女孩子帶來了如此幸福的微笑,也是一種莫大的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