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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天,今天是賀明答應李雲武,教他功夫的日子。
清晨6點的時候,李雲武就很準時的到來了,而這個時候,賀明和孫學功都已經起來了。
此時,面對賀明和孫學功,李雲武感覺自己面對的是兩個在功夫上高深莫測的人物,內心不激動都是不可能的!
激動之時,李雲武也很害怕,害怕過去的記憶中,賀明教他功夫時候的情景重演。李雲武很難為情看著賀明說:「賀明,這次不會像上次的時候……」
賀明笑著說:「不會的,你放心吧!」
這個早晨,賀明先讓李雲武蹲了半個多小時的馬步,然後就開始教李雲武拳術了。
李雲武的身體協調性還不錯,練起來有模有樣,只不過力道就差的多了。
賀明教給他的每一招每一式,李雲武都記在了心裡。
孫學功只是在一邊看著,不說什麼,更不會做什麼。他感覺,李雲武的悟性和賀明比起來,要差很多。
當初賀明還是個小孩子的時候,對功夫就很有靈性,功夫要想達到很高的造詣,和天賦是分不開的。
練了一個多小時。李雲武就離開了,院子裡只剩了賀明和孫學功。
賀明看著孫學功地臉說:「師傅,這段時間我心裡很亂。」
孫學功一臉凝重看著賀明說:「做了不少的選擇,當然心裡亂了。」
賀明說:「師傅。你覺得我是個壞孩子嗎?」
孫學功說:「不是,師傅從來沒這麼認為過。只要你做事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就行了!」
賀明說:「謝謝師傅的。」
孫學功說:「別說這個了,自己地路自己走吧!」說完就回了南房裡。
幾天的時間裡,賀明每天早上都教李雲武功夫,李雲武練地也很賣力。在練功夫的時候。李雲武也想到了很多,都是關於人生觀的,這些李雲武以前可是很少會想到的,認為沒必要。
新地一天,上午地時候,白伶給了賀明一個電話,說是家裡就她自己,讓賀明過去玩兒。
賀明很快就到了白伶家,看到穿了一身好看粉裙子的白伶正在客廳的沙發上坐著呢。
坐到沙發上。賀明就聞到了白伶身上散發出的香氣,笑呵呵說:「聽到我的腳步了也不到院子裡迎接我,你是不是不歡迎你對象的到來啊!」白伶清脆的笑聲:「當然歡迎了。」說著就朝賀明的臉親了一口。
賀明把白伶摟在了懷裡:「對了,白伶,你的想像力也是很豐富地。你會畫天使嗎?」
白伶咯咯笑著說:「當然會了。到我的房間來!」
賀明和白伶手拉著手到了白伶的房間裡,坐下來之後。白伶攤開一張紙,開始畫天使了。
都說天使是善良的,天使是美麗的,天使是長著翅膀地鳥人!
那麼白伶畫出來地天使應該是什麼樣子的呢!
漸漸地,白伶筆下的天使露出了雛形,賀明也真正吃驚了起來。
怎麼白伶筆下的天使,面容那麼像小丫頭呢!難道在白伶心裡,小丫頭就是天使一樣的女孩子嗎?
白伶朝賀明看了一眼,看到的是滿是吃驚的賀明。
白伶抿嘴笑了,目光落到紙上,手裡的筆快了很多,動情的說:「是啊,在我心裡,天使就是曉敏的樣子。」
賀明笑看著白伶說:「你真是這麼想的嗎?」
白伶說:「是的,我曾經嫉妒過曉敏,也曾經恨過她,但最終我卻發現,我最欽佩的女孩子就是她,那個愛笑的女孩子,她在我的心裡就是天使!」
賀明一臉凝重說:「如果曉敏能聽到你對她的評價,一定很開心的。白伶說:「這張畫你帶回去送給曉敏吧!」說著,白伶在畫的右側寫了幾個字——美麗的天使!
賀明把白伶摟在了懷裡,朝白伶的酒窩親了一口:「寶貝兒,在我心裡,你和曉敏都是天使,一個是我小時候遇到的天使,一個是我在懵懂的少年時代遇到的天使!」
動情之中,賀明又想到了過去的記憶中,白伶那個落寞的背影,還是那個恆古不變的話題,親愛的你,在過去的記憶中,跑到哪裡去了!
但是賀明如果跟白伶說這些,白伶永遠都是不明白的,白伶更是不知道,正是賀明的存在,讓她的命運從悲劇到了喜劇。
白伶依偎在賀明的懷裡:「短時間裡,我不會讓我的家人知道我們的關係,你的家人知道那是沒辦法的事,到我就不用馬上跟我的爸媽說了。」
賀明說:「也好,省的麻煩,一切都會水到渠成的。」
白伶笑著說:「賀明,如果你真愛我,那麼以後就別做讓我為難的事。」
賀明隔著裙子朝白伶柔軟的兔子捏了一把:「我怎麼做就是讓你為難了呢?」
白伶動情的說:「從這一刻開始,我的上半身就屬於你了!」
賀明笑著說:「說白了是怕我侵犯你的下半身啊!」說著,手朝白伶的兩腿中間按了一下。雖然是隔著裙子,但白伶的雙腿馬上就並緊了,有些嚴厲地口氣:「別亂摸。小心我生氣!」
午飯是白伶做的,雖然很簡單,但賀明和白伶吃得都很開
賀明帶著白伶畫的小丫頭模樣的天使回到了家裡,看到地是獨自一人坐在客廳裡發呆的張桂芬。
賀明坐到了張桂芬身邊:「媽。你想什麼呢?」
張桂芬地嘴角掛上了淡淡的微笑:「在想你,在想我們這個家。」
賀明樂呵呵說:「我不是挺好的嗎?我們的家也越來越好了。」
張桂芬感歎一聲說:「因為有你這個兒子。因為有大山那樣貼心地丈夫,可以說我是個很幸福地女人,我很知足,只是。我到現在還是想不通。你為什麼會選擇上賓財經大學!」
賀明感覺,如果不找個理由給媽媽好好解釋一下,媽媽一直都會不安的。
賀明笑著說:「媽,其實是因為一個夢。」
張桂芬很是詫異說:「什麼夢!你就那麼相信你的夢嗎?」
賀明笑著說:「媽,你應該是知道的,我從小就是個很信夢的人,從我小時候我們家裡包果然一直到現在!就在高考前不久,我做了一個夢,夢到上賓是個美麗的城市。上賓財經大學應該是我的歸宿!」張桂芬的眼神有些迷離:「是真的嗎?」
賀明說:「是真地。」
對於賀明的話,張桂芬是相信的,也許,兒子到上賓財經大學真是正確的選擇,到底怎麼樣。她會拭目以待!
張桂芬笑了:「還是那句老話。別虧待了曉敏。」
賀明說:「不該虧待的人,我一個都不會虧待。尤其是曉敏!」
張桂芬說:「你明白就好!曉敏從小長到大,很不容易!」
賀明也很相信,不管到了什麼時候,小丫頭在她心裡地地位都是很高尚地,自己的心裡有爸爸、媽媽、師傅,小丫頭,還有其他一些人。
一個人地心有如大海,一個個值得記住的人,就如同是大海裡的風帆,生活在繼續,風帆就一直在飄蕩。
黑夜給了我們黑色的眼睛,我們卻用它來尋找光明,賀明尋找到了很多東西。人間如果有愛,就讓愛波及到自己周圍的人。
遺憾是什麼?人生其實不需要遺憾。
又是一段時間過去了。
今天上午的時候,小丫頭到了縣城裡,來到了賀明家。
賀明想,小丫頭應該快來了,也有點想小丫頭了,但賀明並沒想到,小丫頭會在今天到來。
當賀明聽到小丫頭的喊聲,馬上就跑到了院子裡,看到的是穿了藍色牛仔和紅色T恤的小丫頭。
紅色的T恤是小丫頭高考之前買的,款式是賀明給小丫頭參謀的,小丫頭很喜歡。
小丫頭認為,高考前買一件大紅的衣服是吉祥的,小丫頭一直都是吉祥的樣子。
「明明,我來啦!」小丫頭甜甜的聲音。
賀明和小丫頭在院子裡來了個熱情的擁抱:「寶貝兒,我猜你不是今天就是明天就到了。」
小丫頭動情的說:「想我了嗎?」
賀明說:「天天想。」
賀明和小丫頭到了小房間裡,小丫頭馬上就發現了寫字檯上擺放的畫,那分明是自己嘛!可是旁邊卻寫著——美麗的天使。
小丫頭把畫捧在手裡,看了很長時間,嘴角掛上了甜美的微笑:「明明,這張畫是出自白伶的手吧!」
「嗯,白伶說你就是她心目中的天使。」賀明說。
「也許吧。」小丫頭心裡說,是我給了白伶機會,讓她也如願了,但我很願意給白伶這個機會,我不後悔。
小丫頭也相信,如果她執意反對,白伶和賀明是走不到一起的,白伶真的應該感謝她。
小丫頭的櫻桃小口抿了抿,嗯了一聲又說:「明明,其實,白伶也成了你的對象,沒什麼的,只要她能像我一樣真心地對你!」
賀明說:「我想白伶會的!」
小丫頭說:「不管未來是什麼樣的。你的身邊始終有我。」
賀明說:「曉敏,你是我地最愛!」
小丫頭把畫放下,坐到了小床上,很快的。小丫頭好像是累了似地,躺到了小床上。
賀明回頭的瞬間。看到的是在小床上躺展的小丫頭,藍色地牛仔,大紅T恤!
賀明走到床邊,坐了下來。很快就在小丫頭身邊躺下了。朝小丫頭地耳垂輕輕咬了一口,然後把T恤和牛仔從小丫頭身上脫了下來。
很快的,小床上的兩個人就成了裸體,純白的裸體!
裸體在運動,小床也在運動,發出了動人的聲音,小丫頭的呻吟聲是輕微的,是細膩的,是暢快的!
新地一天。
就在這一天。賀明和小丫頭的錄取通知書都到了。
賀明以高出上賓財經大學分數線179分的優異成績被錄取了。
小丫頭也以高出上賓師範大學90分的成績被錄取了。
拿上了通知書,賀明和小丫頭都是無比開心,但是在學校的大辦公室裡,賀明也聽到了無奈地歎息聲。
老師們都為賀明感到惋惜,全國第一隻上了一個很普通地重點大學!
都說造化弄人。可是有的時候。造化卻把人弄地太厲害了!
走在路上,小丫頭微笑著說:「明明。你後悔嗎?」
賀明很堅決的口氣:「我不後悔!」
小丫頭咯咯笑著說:「明明,你有時候挺一根筋的!」
賀明樂呵呵說:「那也不錯!」
賀大山、張桂芬還有孫學功都沒見過大學錄取通知書是什麼樣子的,今天一下子看到了兩份,不高興是不可能的。
賀大山已經告誡過張桂芬,等兒子拿回錄取通知書了,不該說的別說,張桂芬沒說什麼不該說的。
當賀明和小丫頭在小房間裡欣賞錄取通知書,比哪個通知書好看的時候,肖菲來了。
到了小房間裡,肖菲把賀明的錄取通知書捏在手裡,無奈的歎息一聲:「真不好看!」
賀明也沒心事和肖菲發脾氣,很理解肖菲的心情:「還行吧,不過和你的刑警學院的錄取通知書比起來,是遜色了一些。」
賀明隨便說出來的話卻讓肖菲很惱火:「賀明,你什麼意思?」
賀明笑著說:「姐啊,我沒什麼意思!」
聽到賀明叫了自己一聲姐,肖菲也不想發脾氣了,坐到小床上,兩條大長腿踢騰了幾下:「到底是怎麼回事呢,真是不明白!」於是,賀明又把跟媽媽說過的那個夢和肖菲說了一次,肖菲也信以為真了。
那個夢是不存在的,但是和人說過了兩次,就連賀明都感覺那個夢是真的!
或許那個夢就是真的,那個夢一直都存在於自己的心裡。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了。
期間,早晨的時候,賀明一直在教李雲武功夫,白天的時候,照看一下生意,感覺也很充實。
賀明還和白伶一起回了一次石頭村,和小丫頭一起到了山上,這還是白伶有生以來第一次看到那麼多松樹,看到那麼高的山。
在山上的松林裡,白伶盡情的放飛自己的心靈,並說,有機會要過來寫生!
就在前不久,賀明得到了從學校到省級的一系列獎勵,加起來有20多萬,賀明想把錢給小丫頭一些,可是小丫頭卻不要。
小丫頭說,等到了上賓以後,讓賀明經常請她吃好的,給她買好看的衣服穿。
明天就是白伶去東興美術學院報道的日子了。
過兩天賀明和小丫頭也要到上賓去了,小丫頭的學校報道比賀明的學校早兩天,兩個人當然會一起去上賓。
白伶要坐火車到東興去。
這也是白伶有生以來第一次出這麼遠的門,第一次坐火車。
昨天晚上的時候,白美人就在被子裡哭了很長時間。捨不得爸爸媽媽,她都不知道,當天獨自一人在東興美術學院生活地時候,想家會想到什麼程度。
去東興的時候。白天路和老婆要去送白伶。
賀明和小丫頭陪著一起到了火車站。
這一次到火車站,讓賀明想到了站台那首歌。
火車是過路車。還沒有來,賀明就扯著嗓子給白伶唱《站台》,那也是賀明對白伶的一份真心。
長長的站台,哦漫長地等待。長長的列車。載走我短暫地愛,喧囂的站台,寂寞的等待,只有出發的愛,沒有我歸來地愛,唔……,孤獨地站台,唔……,寂寞的等待……我的心在等待。永遠在等待……
聽著賀明的歌聲,白伶哭著笑了,終於忍不住,在爸媽的面前,和賀明擁抱在了一起。
「白伶。你放心吧。你到了東興,我和曉敏都會想你的。我們……我們很快會再見面的!」賀明有點哽咽了。
小丫頭也是滿眼熱情。
很快的,三個人擁抱在了一起。
白天路和老婆只是很傷感的站在那裡,他們卻不明白三個孩子之間地玄機,總會有知道的那一天。
白伶一家人上了火車。白伶在車門的地方大聲喊:「賀明,曉敏,我會想你們的!賀明,曉敏,我愛你們!」
「白伶,我也愛你!」賀明的喊聲。
「白伶,我也愛你!」小丫頭地喊聲。
或許時間是無情地,或許生活是無情的,火車開走了,絲毫不顧及人們分別地感受。
當火車的蹤跡在眼前消失的時候,賀明和小丫頭才都回過了神。
「明明,白伶走了。」小丫頭很傷感的聲音。
「是啊,走了。」賀明說。
「我們回去吧。」小丫頭說。
「走吧!」賀明摟著了小丫頭朝前走去。
短暫的時光,在人的等待和期盼中,稍微漫長了一些,但畢竟只是兩天。
今天,賀明和小丫頭就要出發到上賓去了。
昨天的時候,張貴喜和石來英就到了縣城裡,住到了賀明家裡,今天,他們要一起去上賓送兩個孩子。
於是,我愛,真的要走了……
於是,我愛,新的生活即將開始……
今天,去火車站送賀明和小丫頭的有很多人,孫學功、中山狼、一枝梅、李雲武、令小雷、曾愛、王承昊、馬偉光、汪欣榮、王然……
這些人,都是有故事的人,曾經的故事已經過去,而新的故事即將開始。
這一次,很多人在一起唱《站台》,一直唱到火車來了。
賀明一家人和小丫頭一家人都上了火車,前後幾個座位坐下了。
石來英感歎說:「都是沾了孩子的光,讓我們也有機會到大城市去看看。」
小丫頭咯咯笑著說:「爸、媽,明明說上賓可漂亮了。」
賀大山笑著說:「聽說是挺漂亮的。」
火車開動了,伴隨著那咯登一聲,車身動了起來,賀明和小丫頭的心也動了起來。
小丫頭樂呵呵說:「明明,我們都讓火車帶走了,帶到很遠的地方了。」
賀明笑著說:「也不是很遠,就是十幾個小時的車程!」
小丫頭開心說:「那還不遠啊,我都不知道我跑到哪裡去了。」
小丫頭是第一次坐火車,當然感覺無比新奇,一直扒著車窗朝外看。
小丫頭看到了很多樹,看到了很多山,看到了很多村莊,看到了很多城市……
小丫頭看到了她的夢!
賀大山直接把這次給賀明帶的3萬塊放到了上衣兩個兜裡,自己的兒子是功夫高手,賀大山實在是沒什麼好怕的。
但是,張貴喜卻把給小丫頭帶的3500塊放到了防盜褲衩裡,只要蛋丟不了,錢就丟不了。張貴喜是跟石來英這麼說的。
可是石來英說,有些高超的小偷,不偷蛋,只偷錢。所以坐在火車上,周圍有很多熟人。張貴喜還是很擔心地。
雖說家裡有了小賣部,這些年好過多了,但他也覺得自己家裡的錢來的不容易,就是把蛋丟了也不能把錢丟了。
這是這個樸實的家長真實地想法!
小丫頭一年的學費和住宿費等一系列費用加到一起是2200。如此一來。小丫頭一個學期4個多月生活費就是1300,平均一個月300地樣子。
小丫頭就要用這300來吃飯,買生活日常用品,還要留下一些來買衣服!
而賀明的學費和住宿費等一系列費用加到一起是3000,如此一來,賀明這個學期4個多月的生活費就有2萬7千多,平均一個月將近7000,可以說賀明想買自己需要的什麼都是很富裕地。
只要自己手裡有錢,就不會讓小丫頭受了委屈。
而且賀大山也答應了賀明。如果是賀明到大學之後覺得有什麼賺錢地買賣想做,只要給他一個電話,他就會打錢過去。
晚上八點多,上賓馬上就到了。
火車的車廂裡響起了柔軟的女音:「旅客同志們請注意,下一站就是我們這次旅行的終點站上賓火車站了。請大家收拾好自己的行李物品準備下車。祝福大家旅途愉快!旅客同志們請注意,下一站就是……」
小丫頭的思緒一直都在飄飛。聽到馬上就到了,從恍惚中甦醒過來,呀了一聲,目光落到了賀明的臉上:「明明,我們到啦!」
賀明笑著說:「是到了!」
火車在上賓火車站停了下來。
賀明幾人走下了火車,朝出站口走去。
走了很長時間還沒走出去,周圍熙熙攘攘很多人,小丫頭的一隻手一直拽著賀明的胳膊,心都快跳出來了,實在是太興奮了,大地方就是不一樣。
賀大山、張桂芬還有張貴喜和石來英也是很興奮,都認為這次是來了大地方了。
「明明,這個車站太大了吧?是不是比我們地縣城還大啊!」小丫頭吃驚說。
「馬上就走出去了,哪裡有我們的縣城大。」賀明樂呵呵說。
終於,幾人走出了車站,眼前豁然開朗起來。
此時已經是華燈初上,大片的燈光映襯出一片繁華的天地。
上賓本來就是一個繁華的大都市,要比全國其他很多城市都漂亮!
看到那麼多高樓,那麼多車,那麼多燈,小丫頭不興奮都是不可能地:「明明,這裡真好!」賀明笑著說:「這裡就是很好,我們就要在這裡生活幾年!」
小丫頭很滿足地聲音:「真沒想到,我也能到這麼漂亮的地方。」
賀大山還算是曾經到過市裡地人,對大城市的樣子還瞭解一些,可是張桂芬、張貴喜還有石來英就不一樣了。
怎麼都不可能想到,一個地方能建設得這麼漂亮,這些樓這些燈都是怎麼弄起來的啊!
要麼人們都說大城市好呢!要麼要讓孩子上大學呢!
在大人們的心裡,大城市成了天堂!
可是,到底是天堂還是地獄,還要看這個人的本事,還要看這個人將要選擇什麼樣的生活方式。
「上賓師範大學的學生,請到這邊來!上賓師範大學的學生,請到這邊來……」
聽到了喊聲,賀明和小丫頭幾人朝喊聲的方向走去。
那邊,上賓師範大學的一輛大校車正在等來報道的學生呢!
小丫頭笑嘻嘻看著賀明:「明明,那些都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嗎?」
賀明說:「是啊,是校車來接人的,我們就坐校車到你們學校吧!」
小丫頭樂呵呵說:「好啊!」
張貴喜感歎說:「學校想的可真是周到!」
很快的,賀明幾人都上了校車。
又等了兩個學生之後,校車啟動了,繞上了一條繁華的大街,大街的兩邊,燈光越來越明亮。
「明明,你說我們學校漂亮嗎?」小丫頭欣喜說。
「一定很漂亮。」賀明笑著說。
過去的記憶中,賀明曾經去過上賓師範大學幾次,雖然那個學校沒有上賓財經大學漂亮,但也是相當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