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帶著小丫頭回到了家裡,把小丫頭的木頭箱子蹲到邊,木頭箱子裡很多東西小丫頭都用了兩年了,就是捨不得扔。
小丫頭喜歡很多新東西,但也對很多舊東西戀戀不捨。
張桂芬在廚房裡忙活,賀明帶著小丫頭進了自己的小房間。小丫頭像喜歡賀明的小炕一樣喜歡這個小房間,每次和賀明在這個小房間裡單獨相處的時候,小丫頭渾身都覺得愜意,總會有一種想跳起來的感覺,她也曾經跳起來過。
「明明,你給我寫好的塑料皮本在哪裡呢?」小丫頭坐到了寫字檯旁的椅子上。
「在這裡呢!」賀明拉開了抽屜,把寫好字的塑料皮本遞給小丫頭:「你看看,喜歡嗎?」
小丫頭一臉欣喜的把塑料皮本捧在手裡,還沒打開呢就說:「喜歡!」然後慢悠悠的,很仔細的看著賀明給她準備的禮物,漂亮的臉蛋兒上全是歡喜:「明明,寫的真好!」
「曉敏喜歡就行。」賀明笑著說。
小丫頭看著塑料皮本上的字,也開始給賀明朗讀《疊紙船的女孩》,小丫頭的嗓音和白伶的很不一樣,朗讀的時候有一番別樣的情調。
不管是小丫頭的情調還是白伶的情調,都是賀明所喜歡的。
小丫頭看了很長時間才把本子放到了寫字檯上,欣喜的樣子:「明明,馬上就是初三了,我好興奮啊!」
賀明笑看著小丫頭可愛的樣子:「等上了高中你會更興奮的!」
小丫頭笑嘻嘻說:「我想也是地,生活真是美好!」
是啊!在學習的忙碌中。在自己的陪伴下,小丫頭感受到了生活的美好,對於人來說,美好的感覺是幸福的感覺也是難得的感覺。
人世百態,畢竟紛亂的事太多了,富人有富人的煩惱,窮人有窮人的煩亂,大人有大人地煩惱,少年有少年的煩惱……,人所能做到的就是在煩惱之中追求更多地幸福。
吃了中午飯以後。賀明和小丫頭一起朝東方之歌購物中心去了。
一路朝購物中心走著,小丫頭笑嘻嘻說:「上次我爸來城裡進貨看到你家的購物中心了,說好大好漂亮。」
賀明有些得意說:「是很大很漂亮。每天買東西的人都是那麼多。」
小丫頭走在路上,左顧右盼了一會兒說:「明明,剛才過去的兩個女孩子穿的裙子真好看。」
賀明笑著說:「曉敏想要那樣的花裙子嗎?」
小丫頭樂呵呵說:「想要。」
賀明看著小丫頭漂亮地臉蛋兒:「等會兒我去給你買吧!」
小丫頭笑嘻嘻說:「我兜裡有錢呢!是我爸給我的,我自己買。」
賀明說:「行,等會兒我陪你去。」
到了購物中心裡,賀明和小丫頭轉悠了一會兒。周翔就跑了過來:「明明,曉敏。你們來啦?」是中山狼說地,見了賀明別叫老闆,賀明會不高興,叫明明就好。
「是啊,過來看看。」賀明笑著說。
「翔子。你比過去更高了。」小丫頭樂呵呵說。
「你也高了。」周翔笑著說。
轉悠了一會兒,賀明和小丫頭走進了辦公室,賀大山和中山狼正說著什麼呢!看到賀明和小丫頭來了。中山狼趕緊讓賀明和小丫頭坐下了。
「明明,我正和你爸商量呢!說是我們購物中心個別過道太寬了,其實如果把過道旁邊的商戶整合一下,能多化出來五六個攤位呢!租出去就是錢。」中山狼給賀明遞過去一根煙:「我和你爸都覺得這麼來挺合適的,就等著你同意了!如果你同意了,我們今天晚上就……」」狼叔,你別說了,我不同意。」賀明不等中山狼把話說完就做了決定。
對於賀明的決定,賀大山和中山狼起先也不是沒想到,但聽到賀明的話,還是多少有些吃驚,多出來攤位可都是錢啊,幾萬塊就到手了。
賀明停頓了片刻說:「我們地購物中心一定要給顧客一個舒服的環境,不能為了多收房租把過道變窄。」
「也是這個道理。」賀大山笑著說。
既然賀明不同意,那麼他和中山狼的想法都是白費,細想一下,還是賀明地話有道理,就當這幾萬塊是投資進去了,改善了購物中心的環境。
出了購物中心,小丫頭朝賀明的臉看了幾次,終於說:「明明,你真有魄力。」
賀明笑著說:「曉敏覺得我哪裡有魄力了?」
小丫頭笑嘻嘻說:「你不同意把過道變窄就是很有魄力,我也覺得過道窄了就不好玩了。」
賀明說:「是啊,過道窄了就不好玩了。」
賀明和小丫頭一起到了匯源大街的服裝店,小丫頭買到了她喜歡的花裙子。
「還去哪裡逛?」賀明說。
「哪裡也不去了,回家吧!」小丫頭手裡提著花裙子,樂呵呵說。
賀明知道,小丫頭此時一定很想穿上自己的花裙子。
快到城北的時候,賀明和小丫頭碰到了白伶。
「白伶!」小丫頭興奮的叫了一聲。
白伶正想著什麼,忽然聽到了叫聲,很快就反應過來了,是經常出現在賀明身邊的那個可愛小丫頭,於是朝賀明和小丫頭的方向看去,邁著輕盈的步子過來了。
在賀明眼裡,白伶就像是一隻蝴蝶飛了過來。青春是美妙的思緒,思緒是飛舞的彩蝶,彩蝶是有如夢幻一般的少女。
「曉敏,來了啊。」白伶笑嘻嘻說。
「是啊,明天就開學了。」小丫頭抓住了白伶的手,搖來搖去。
「白伶。去做什麼了?」賀明笑著說。
「曉敏,這次期末考試能到年級第幾啊?」白伶懶得搭理賀明,就和小丫頭說。
「想考第一呢,不知道是不是。」小丫頭樂呵呵說。
白伶又和小丫頭說了幾句離開了,一直也沒理賀明。
小丫頭也看出來賀明和白伶有些不對勁兒,但並沒有馬上問出口,因為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賀明和小丫頭到家的時候張桂芬不在,去蕭雲霞管著地那個商店裡了,最近那個商店只是蕭雲霞一個人管理,張桂芬有時間了就會過去幫忙。
「明明。你在客廳裡等著我,我去你的房間裡換裙子了。」小丫頭笑嘻嘻說。
「去吧!曉敏要不先洗個澡吧!」賀明笑著說。
「我昨天剛在家裡的大
洗了,我可乾淨了。」小丫頭已經是養成了一個星習慣。
「去吧。」賀明笑著說。
小丫頭到了賀明的小房間裡。把門關上了,想了想,還把門從裡面插住了,樂呵呵爬到了賀明的小床上。
很快的,小丫頭嬌美的下身就裸露了出來,紅色三角內褲的地方鼓鼓的。裡面是美妙地東西。
小丫頭認為,自己那一片美妙應該是屬於賀明的。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
小丫頭穿上了花裙子,跑到了賀明面前,伸開雙臂轉了一個圈兒:「明明,我好看嗎?」
賀明地目光落在小丫頭身上,從上到下用心打量了一番:「曉敏真好看!」
小丫頭心裡說。明明,你也真好看!嘴上只是笑嘻嘻的。
讓賀明沒想到的是,晚上本是愜意的時間。新學期還沒開始上課呢!可是看了一會兒電視的小丫頭就跑到小房間裡,坐在寫字檯旁邊開始學習了。
小丫頭說,如果賀明想看電視就看,等她有不會的就問賀明。小丫頭心裡,賀明不用怎麼學習也能很強。
賀明很為小丫頭刻苦地精神所感動,雖然不想看什麼書,但還是坐在小丫頭身邊裝模作樣,陪著小丫頭一起學。
新的一天。
傍晚地時候,賀明把小丫頭送到了一中,然後趕緊朝二中去了。
賀明走進班裡的時候,看到白伶已經到了。
白伶用眼角的餘光看到了賀明,很複雜的心情,要知道,她現在還和賀明彆扭著呢,可是如果這次考試賀明還是年級第一,她就要讓賀明吻的。
要不要取消那個對她和賀明來說都很重要地賭注呢?
白伶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不應該取消。
賀明留意白伶的時候也留意到了李先鋒,此時的李先鋒已經是帶了一副近視鏡。
賀明由不得在心裡發笑,過去地記憶裡,李先鋒在初中的時候絕對是沒帶過近視鏡的,也不知道是多少度的,真的還是假的?
李先鋒也朝賀明看了一眼,發現帶著近視鏡看賀明就是很清楚,覺得帶上之後還真是挺神奇的。
周圍帶近視鏡的少年並不多,李先鋒覺得自己挺牛逼的!
賀明在李先鋒身邊坐了下來,收拾了一會兒東西,聽不到李先鋒說什麼,回頭的瞬間就把李先鋒的近視鏡摘了下來。
李先鋒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眼鏡就已經在賀明的手裡了。
這還了得?沒了眼鏡怎麼學習呢?
「別啊!賀明!快把眼鏡還給我,還要看書呢!」李先鋒有些不滿的口氣。
「多少度的?」賀明笑著說。
「兩個鏡片都是先鋒從賀明手裡接過眼鏡來帶上,頓時就覺得自己很有學問了:「上學期快結束的時候就感覺看黑板有點模糊了,暑假的時候我去眼鏡店驗了一下,去***吧!居然是近視了!於是就花50塊錢得了這麼一副眼鏡!」
「帶上感覺好嗎?」賀明說。
「很不錯,比不帶眼鏡的時候強多了,就是有點擔心……」李先鋒壓低了聲音,嘿嘿笑著說:「擔心打架的時候別人一拳把我的眼鏡砸了!」
賀明不屑說:「打架的時候摘了不就行了!」
賀明很相信,如果真到了要動手的時候,李先鋒會毫不猶豫把他地破眼鏡扔到地上不管的。
快上晚自習的時候。李慶河走進了教室。
頓時,就把班裡學生的目光都吸引去了。
除了手裡的成績單之外,李慶河這次更吸引學生的是他一身的白襯衣灰西褲和紅領帶。
學生們都不明白,今天班主任為什麼穿的這麼整齊呢?難道是有什麼喜事嗎?就是全校的老師裡,打領帶的也不多啊。
李慶河還真是碰到了喜事。
從這個學期開始,二中每個年級開始設立年級組長,而李慶河由於班裡地情況良好,理所應當成了初三的年級組長。
白天的時候教室開會李慶河就知道了,於是晚上就把他買來很長時間一直沒穿過地行頭穿上了。
在李慶河看來,年級組長和單純的班主任是完全不同的。要形式管理一個年級的責任,那就是學校裡的領導了,就連校長講話都說了。每個年級的年級組長責任重大!
重大兩個字讓李慶河無比興奮,教書這麼多年,班主任當了很多年,還從來沒當過真正地領導呢。
伴隨著鈴聲響起,李慶河邁著很得體的步子上了講台,清了清嗓子。先宣佈了他已經成為初三年級組長地事:「我當了年級組長,你們更要聽話。一定要爭氣!如果你們不聽話,我手下是不會留情的!好了,我現在開始宣佈升級考試的名次!」
李慶河習慣性的點燃了一根煙,抽了兩口說:「第一,賀明;第二。白伶;第三,李先鋒;第四,令小雷;第五、劉媛媛;第六。曾愛……第十,馬記名……第三十二,王拔高……第五十三,趙平……」
雖然上學期鄰近考試的日子裡賀明耽誤了很多時間,但還是響噹噹地第一,這在李慶河和其他學生看來都是很不可思議的。
賀明對自己的成績依然是平淡,他最清楚自己是怎麼回事,實在沒有為成績而高興地道理。
白伶這個少女的心裡有如是打翻了五味瓶的感覺,到底是要不要賀明吻了,賀明還會吻她嗎?
對於可能到來又可能不會到來的吻,白伶完全是患得患失的感覺。
李先鋒終於在這次很重要的考試中名列班裡的前三,內心的狂喜可想而之。
一個很熱愛學習的學生取得了好名次,和一個即將進洞房的處男興奮的程度是一樣的。
「賀明,我成了。」李先鋒忍不住小聲說了一句。
「是成了。」賀明隨口說。
令小雷對於自己第四很淡然的接受了,第四就第四吧,可能自己就是第四的水平。
對於自己和曾愛之間插進去一個劉媛媛,這次令小雷沒有聯想到自己是壓在劉媛媛身上的。
不是因為令小雷對劉媛媛的身體不感興趣,而是此時的令小雷覺得,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還覺得自己以前的很多想法都哪跟哪啊!
晚自習下了的時候,白伶手裡抓著成績單,邁著輕盈的步子到了賀明身邊,把成績單輕輕拍到賀明的桌子上就扭身離開了。
先鋒看出了白伶有點不對勁兒,如果是平常,怎麼也幾句的,捅了捅賀明的胳膊:「出去溜躂一會兒?」
賀明點了點頭,起身朝班裡喊了一聲:「誰想看成績就過來看,別亂搶別把成績單撕壞了。」
這次賀明和李先鋒出去的時候令小雷也跟出來了。
令小雷也覺得李先鋒的眼鏡不錯的,還沒來得及問是多少度的呢!這傢伙在宿舍裡也沒拿出來,到了教室裡忽然帶上了,嚇了令小雷一跳!
如果不是和曾愛商量題,令小雷馬上就過去問了。
「賀明,你把人家白伶怎麼了?」李先鋒嘿嘿笑著說。
「沒怎麼啊,你看白伶不是好好的嗎?胳膊是胳膊腿是腿的。」賀明笑呵呵說。
「我覺得啊……你肯定是暑假裡摸白伶了,把白伶摸的太厲害了生你的氣了!」李先鋒的話音剛落,眼鏡又在賀明的手裡了。
賀明的動作總是那麼快,快得讓李先鋒觸不及防。
「別啊,賀明。你給我弄壞了!」李先鋒急聲說。
「你再亂說,我就把你的眼鏡扔了,讓你當不成學者!」賀明說。
「不亂說了,不敢了,快給我吧!」李先鋒地手朝賀明的方向探著,卻不敢去奪眼鏡,知道如果是賀明不想給他,他是搶不回來的。
賀明把眼鏡扔給了李先鋒,不等李先鋒要把眼鏡帶上,令小雷就笑著說:「先鋒。把你的眼鏡給我看看。」
李先鋒把眼鏡給了令小雷,令小雷帶上的瞬間就暈了起來:「操,原來我不近視啊!」
「廢話。」李先鋒把眼鏡幫令小雷摘了下來給自己帶上了。
情不自禁的。令小雷想到一個很荒誕的問題,那就是自己什麼時候才能近視呢?什麼時候才能帶上近視鏡呢?
賀明當然是能品到令小雷的心事:「小雷,你要是也想帶,就弄個平面鏡去,不過沒什麼用,你也不開車。」
「是啊。我不開車。」令小雷笑著說。
頓時,令小雷就有了想配一副平面鏡的想法。可是想來想去還是算了,他自己覺察到了自己的荒唐,也認為以前地很多時候自己真是荒唐,以後不能準是荒唐下去了。
晚自習結束了。
賀明和白伶都面對著一次選擇。
賀明面對的是,路上要不要把白伶叫住吻白伶。如果白伶不讓,自己要不要強吻她。
如果自己強吻了白伶,會不會就此結束和白伶的冷戰。
這種冷戰地滋味實在是不怎麼樣。浪費感情浪費生命浪費腦細胞。
白伶面對的選擇是,如果賀明要求吻自己,是拒絕還是接受!
說實話,白伶還想繼續和賀明冷戰下去。
自從和賀明開始了這次快兩個月的冷戰,白伶傷感的次數多了,可是白伶也知道賀明心裡不好受。
那麼這種不好受的感覺能不能讓大討厭賀明長點記性,以後就再也不打架不亂來了呢?
對此,白伶並不確定。
白伶很害怕如果這次自己不遵守承諾,不讓賀明吻,她和賀明的朋友關係就真地完蛋了!走在路上就成了陌路人。
白伶從小到現在只對賀明一個人那麼用心過,如果是和賀明的關係發展成了陌路人地樣子,她會哭死的。
路上,黑暗中點綴著星點的黃光,時不時就有自行車鈴鐺的聲音響了起來,少年們說笑的聲音混成一片。
白伶知道自己是在賀明前面,此起彼伏響起地自行車鈴鐺的聲音讓白伶心煩意亂,不知道裡面有沒有賀明的鈴鐺聲,不知道這個大討厭是不是按動鈴鐺了。
快到城北地時候,路上的行人漸漸少了起來。
白伶知道賀明就在她身後不遠的地方,隱約之間,她還能聽到賀明的自行車碾壓地面的聲音。
「白伶。」賀明終於叫出了口。
白伶的心猛的一顫,前把晃悠了一下,捏閘的同時輕快的下了自行車,也不回頭。
賀明捏著鈴鐺在白伶身邊停了下來,屁股還在車座上,一支腿支著地面:「還和我生氣呢?都快兩個月了,是不是別了?」
「什麼別了?你那麼氣我?那麼不聽話?說別了就別了嗎?」白伶冷聲說。
「我們兩個先別吵,上次賭注裡說的……吻的事,還算不算了?」賀明笑著說。
「你想吻就吻!」白伶很快速的口氣。
「你說的?」賀明說。
「就是我說的。」白伶哼了一聲。
賀明的情緒頓時就來了,碼住了自行車,站到了白伶的對面:「白伶,把你的自行車碼起來。」
白伶碼自行車的時候很生氣的樣子,弄出了不小的聲響。
很快的,賀明抓住了白伶的手,這是一隻很溫暖很細膩的少女的小手。
白伶的呼吸頓時就緊張起來,少女的心像是一隻小兔子似的亂跳。
當賀明把白伶柔軟的身體摟到懷裡的時候,白伶忍不住呻吟了一聲,喘息著說:「你吻我就吻我,抱我做什麼?」
「不抱著你怎麼吻呢?」賀明說著嘴巴就朝白伶湊了過去。
白伶的頭偏到了一邊,很快就讓賀明的手扶正了。
賀明的嘴對到了白伶的嘴上。
起先白伶不肯把嘴張開,但是經受不住賀明舌頭的撩撥,還是把嘴張開了,兩個少年的舌頭觸碰到一起又糾纏到了一起……
甜美的表演持續了很長時間,賀明能清晰的感受到白伶身邊的顫抖。
「剛才的感覺好嗎?」賀明說。
「哼!」白伶說。
「哼什麼呢?」賀明說。
「大討厭!」白伶的話終於帶出了笑意。
「白伶你笑了!」賀明欣喜說。
「我沒笑。」白伶咯咯笑了起來。
賀明和白伶推著自行車朝前走,白伶歎息了一聲:「賀明,你什麼都好,就是不聽我的話,老實打架!」
賀明切了一聲:「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
白伶哼了一聲:「你又想來?」
賀明笑呵呵說:「我不想來了,你要是想來,我們就再來兩個月!」
白伶忍不住還是笑:「去你的吧!」心裡說,既然冷戰結束了,那麼有時間我一定和你好好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