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憐花果然說做便做,竟然一點猶豫都沒有,出手如電,雙手抓住那經理的左臂,用力一絞,將那經理的胳膊血淋淋的從他的身體上扯了下來。
那經理慘呼一聲,白眼一番,便要暈死過去,楚憐花卻不給他機會,在他的斷臂處快的點了幾處穴道,止住了他的血流,並大大的減輕了一些痛感。
那經理雖然疼痛大減,但這種殘酷的失去左臂的事情就這麼眼睜睜的生在自己的身上,他始終都不敢相信,看著楚憐花的眼神已經由恐懼變為了呆滯。
楚憐花此時卻又摸向了那經理的另一只胳膊,道:“怎麼樣,這種滋味很舒服是嗎,你要不要再享受一次呢?”
那經理渾身顫,此時此刻,馬老大對他的威脅早已算不上什麼了,眼前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更加讓他害怕和恐懼。
他急道:“不要了,我現在就帶你們去,馬上就去。”
他急急的站了起來,忍住疼痛,帶著楚憐花,穿過那些橫七豎八躺在地上打滾呼痛的保安們,走到了這負一層中央的dJ台上,在那操作台上,按動了一個按鈕,一間暗門自那d台的中央緩緩的打了開來。
楚憐花早已料到他們這裡一定留有暗道,也不奇怪,與天香和小美隨著那經理走了下去。
這暗門下面果然別有洞天,看上去更像是這夜總會的一間秘密庫房,擺放著許多箱酒,楚憐花注意到,這些酒都已經被開封了,每一箱酒裡都配有一支細細的針管及幾瓶藥水,楚憐花大概能猜的出來,這些藥水應該是一種毒品或迷藥,被注射在這些酒裡面,賣給客人們喝,使客人們在不自覺間,便會著了他們的道。
楚憐花看的火起,一腳一個,將這些酒箱子全部都破壞了,但卻留了一瓶藥水,他要拿回去,找機會好好研究研究,這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毒品,是否與那些日本人有關系。
穿過一條不長不短的通道,那經理帶著楚憐花他們來到一處鐵門前,打開那鐵門後,一股涼風從外面吹了進來,走出那鐵門後,楚憐花才現,他們原來早已走出了那夜總會。
正對面是一片平房,乍看上去,毫不起眼,在這座小縣城中,這些平房還有好多,但楚憐花隨著那進來走進這片平房當中的一間之後,禁不住還是吃了一驚。
這平房內的裝飾幾乎可以用金碧輝煌來形容,外表看上去毫不起眼的民居,裡面竟然會如此富麗堂皇,楚憐花忍不住再次在心力狠狠的咒罵了一番那馬天龍,這個該死的混蛋,打造這樣的房子,不知道是用多少老百姓的性命換來的,他用那些毒品使得人們散盡錢財,其中不少的錢財,想必便是用在了這些房間的裝飾上了。
這平房內的地板幾乎全是鍍金的,室內的所有物品皆是一些極其高檔的東西,那經理帶著楚憐花走到這平房的最外一間房間內後,指著這房間的後門道:“從這裡出去,後面還有三間大房子,中間的那間房子便是軟禁梅小姐的房間,但這裡有不少馬老大的親信打手,十分的厲害,另外兩間房,一間是馬老大的住所,另一間則是他弟弟馬老六的住所,目前他弟弟也正在這裡養傷。”
楚憐花料定到了這個時候,這經理也不敢再騙自己,向站在那經理身後的小美使了眼色,小美當即會意,伸手在那經理脖子後砍了一掌,將那經理打昏了過去。
楚憐花在那後門口向後門的那三間房子看了一眼,道:“這馬天龍現在很可能不在這裡,出了這麼大事情,但他現在都沒有露面,他很可能是去了冀興市柳氏一族哪裡,小美、天香,你們兩個一會兒直接去那馬老六的房間,將他控制住,我一個人去就梅香便可以了,記住,對付他們這樣的人,你們千萬不能心慈手軟。”
小美與上官天香點點頭,楚憐花數了一二三,三人同時激射而出,向那兩間房沖了過去。
楚憐花一進那軟禁梅香的房間,便感覺到前後左右四個方向有人向自己攻了過來,楚憐花心中一愣,知道自己剛才在夜總會的事情,已經有人通知給了這裡的人,所以他們才會有所防范,不過如此斷短的時間內,他們應該不會將梅香轉移到別處。
楚憐花將九淫真氣提到極限,這一次他沒有再留手,心中想起那九淫真經中記載的一套自己已經學會的,青龍火焰斬,雙手運氣,剎那間他的雙手上似乎燃燒起了兩道烈火,如一把長刀,向攻向自己的那四個人砍了過去。
楚憐花度極快,那四個人根本便不是他的對手,轉眼便被砍中,慘嗥不止,這火焰斬十分的霸道,竟然將這四個人生生的砍成了兩半,斷裂之處也沒有一滴血流出來,他們斷處的血液創口已經被那蘊含九淫真氣的強勁火焰燒焦了。
“噠噠噠”一連串槍聲響起,這裡的人竟然還有槍,楚憐花聽聲辨位,能量極運轉之下,身體頓時便從原地消失,等到再次顯現出身影,已經到了那個用槍向自己射擊的人的背後。
那人冷汗直冒,身後傳來楚憐花冷冷的笑聲:“嗯,你的槍法很一般嗎,而且你這槍的質量和子彈的度也太差了,差到在我眼裡,幾乎像是慢動作一樣。”
那人的身體頓時便軟了下來,他想回頭看看這個厲害到如鬼魅一般的人究竟是什麼樣子,究竟是人還是鬼,但他的身體卻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楚憐花所顯現出來的武功和輕功,已經遠遠出了他的想像,即便厲害如自己的老大馬天龍,也不可能會有楚憐花這樣的度可以輕易的避開這把從東日國帶來的高性能連射狙擊槍。
楚憐花伸手從那人背後掐住了那人的脖子,將他提離了地面,冷聲道:“梅香在哪裡,帶我去。”
那人顯然要比那保安經理冷靜許多,道:“你只要留我性命,我便帶你去。”
楚憐花雙手稍一用力,道:“你還有資格向我提條件麼?你說便說,不說的話,我也不會再給你機會,我會讓你的眼睛有機會看到你自己的後背。”
那人背脊毛,心道:“他的話不就是表明,他會把自己的頭擰下來麼?”想到此處,那人終於承受不住,道:“她就在裡屋,我們只是負責看守她,並沒有傷害她。”
楚憐花提著那人向裡屋走去,卻並沒有在裡屋現任何人影。
楚憐花道:“這裡沒人,你騙了我,你沒有機會了。”
那人急道:“有人,有人,你去打開那電視的按鈕,這房間有暗室的。”
楚憐花依言按下了那電視的按鈕,果然這房間的內的那件衣櫃緩緩的向旁邊滑了開來,這房間內果然還有暗室。
楚憐花迫不及待的跑進了那暗室,剛邁進去半步,一個水杯卻向自己突然砸了過來,一個熟悉的女聲也隨即傳了過來:“滾,你們這幫混蛋、雜碎,我說過,你們若是再逼我,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嫁給馬老六那個雜碎王八蛋。”
這聲音楚憐花再也熟悉不過了,正是梅香的聲音。
楚憐花單手用力,捏碎了那槍手的脖骨,那槍手悶哼一聲,就此斃命,楚憐花隨手一甩,將那槍手的屍體,從這房間的窗戶扔了出去,這房間的窗戶上了粗粗的鐵絲防護網,但楚憐花的力氣極大,那槍手的屍體竟然硬生生的撞開了那防護網,被扔到了外面,可以想見,那槍手的屍體也定是慘不忍睹了。
楚憐花向著那暗室輕輕的喚了一聲:“梅姐,梅姐,你還好嗎?”
一道人影在聽到這聲呼喚之後,瘋狂的跑了出來,站定在楚憐花的面前。
楚憐花心疼欲碎,面前的梅姐還是當初的那個梅姐麼?秀蓬亂,面頰消瘦,臉色蒼白到沒有一絲的血色,眼眶也深陷了進去,淚水自那眼眶中泉湧而出,如今的梅香,不知道受了多少的苦罪,竟然變成了現在這副憔悴孱弱的樣子。
梅香努力的用手撐著旁邊的門框,身體搖搖欲墜,也不知道是因為激動還是虛弱,她已經哭不出任何的聲音來,只有不斷滑出眼眶的淚水,證明著她此刻的心情究竟激動到了那種地步。
楚憐花猛地向前跨出一步,將梅香孱弱的嬌軀緊緊地摟在了懷裡,泣道:“梅姐,香香,對不起,我來晚了。”
梅香終於緩了過來,“哇”的一聲終於哭出聲來,悲泣道:“憐花,是你麼?我知道你會來的,我每天都盼望著,幻想著,你一定會來這裡救我出去的,你終於來了,我終於等到你來了。”
說完這句話,她再也說不出話來,只是不住的哭泣,似乎只有用哭聲才能將她這段時間以來所承受的痛苦以及對楚憐花的思念完全洩出來。
楚憐花心中想到那馬老六,梅香所受的這些痛苦,可以完全說是那馬老六帶來的,想到此處,楚憐花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怒火,將梅香一把抱了起來,向那馬老六的房間走去。
小美與上官天香早已搞定了馬老六房間裡面的保安和大打手,不過她們終究沒有楚憐花那麼狠,只是點了那些打手的穴道,並沒有傷害他們,同時天香和小美還去了馬天龍那間房,但哪裡卻並沒有任何保安。
馬老六也已經被上官天香點了穴道,楚憐花見到馬老六,二話不說,上去照臉便是一拳頭,直將那馬老六打的滿口噴血,牙齒幾乎都被全部打掉了。
上官天香和小美此時也見到了梅香,看到梅香那副憔悴孱弱到不忍再看的面容之後,自然也就理解了楚憐花為什麼會如此的氣狠,即便楚憐花此時一掌將這馬老六打死,上官天香和小美也覺得對這馬老六來說,要了他的命,還是輕了些。
楚憐花此時看到這房間內除了馬老六和一幫打手之外,還有兩個中年男人,只不過這兩個男人並沒有被點了穴道,而是蜷縮在了一角,身體不住的抖。
楚憐花向天香問道:“這兩個人是誰?”
上官天香道:“應該是給這馬老六治病的日本人,是馬天龍從日本專門從日本請回來給他弟弟治病的。”
小美也補充道:“嗯,他們應該是東日國的人,你要想問他們什麼的話,我可以給你翻譯,我懂一些東日話。”
楚憐花緊了緊懷裡的梅香,見她的情緒已經稍微好轉了一些,但是看著馬老六的眼神,卻充滿了憤恨,楚憐花心中一緊,心道:“難道我終是來晚了,梅姐已經受了這馬老六的侮辱了不成,要真是那樣的話,我一定要把那馬老六碎屍萬段。”
不過他終是不想提起這事情,倘若真是如此,豈不是再次生生的將梅香的傷口再次揭開。他看了一眼那兩個日本人,向小美道:“你問問他們,這馬老六得了什麼病,竟然還要從日本將他們請過來。”
小美依言翻譯了過去,那兩個日本人,稀裡嘩啦的說了一番,卻不敢向楚憐花看上一眼,似乎他們也知道,在這幾個人中,楚憐花應該是最厲害的一個,那兩個厲害無比的女人,應該也是要聽他的。
小美皺起了眉頭,道:“這兩個東日國的醫生說他們是東日國最好的男科醫生,這馬老六幾年前被人刺傷了小腹,致使他的男性功能受到了極大的傷害,雖然性命無礙,但是一直都不能人道,與太監應該沒什麼兩樣了。”翻譯這話的時候,小美的臉上泛起一絲紅暈,畢竟這樣的話,讓她這麼一個從未經歷過男女之事的少女說出來,多少還是有些尷尬。
楚憐花心中一喜,又道:“你再問問他們,這馬老六的病現在治好了麼?”
小美依言又將楚憐花的話翻譯給了那兩個日本人,那兩個日本人又稀裡呼嚕的說了幾句,小美回道:“他們說,一直到現在,他們還是沒有找到最好的治療方法,這馬老六的病,還是原來的那個樣子,他們原本打算這兩天就對這馬老六做手術的,但是卻短缺一些必須的器材和藥品,所以那馬天龍這幾日又去了東日國,去搜集這些東西去了,這兩日應該便可以回來了。”
楚憐花心中一松,這就好,最起碼這馬老六並不能侵犯梅香,而且他今日將天龍夜總會和馬天龍的家搞成了這副模樣,想到那馬天龍回來後,氣得吐血的樣子,楚憐花心裡便覺得說不出的解氣和爽快。
楚憐花走到那兩個日本人面前,罵了一句:“奶奶個熊的,操你個蛋的小日本,我從來就對你們小日本沒什麼好感,甚至可以說是痛恨到了極點,哼哼,你們偏偏還要來幫助這馬天龍和馬老六,這只能怪你們不張眼了。”話到此處,楚憐花突然伸手在那兩個日本人的腦門敲了兩下,這兩下看似沒什麼,其實卻內含著極強的能量,那兩個日本人登時腦內出血,腦漿在腦子裡面變成了一團漿糊。
梅香此時心情平復一些後,已經恢復了些力氣,從楚憐花的懷中站了下來,圈著楚憐花的胳膊,低聲道:“憐花,我沒事,我一點事都沒有,這段時間以來,我一直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就算是死,也不能讓他們動我一下,馬天龍疼愛他的弟弟,所以他也從來都沒有動過我,其實我從那些看管我的保安那裡也聽到過,馬天龍之所以不動我,是因為他正在練一門很奇怪的功夫,無法親近女色,憐花,我雖然在這裡受了許多苦,但是有一個念頭一直都在我心裡,那就是,即便是死,也要把自己的貞節留給你,這輩子給不了,就下輩子再給你。“
楚憐花聽不下去了,他一把將梅香的身子再次拉進自己的懷裡,深情道:“梅姐,什麼都不必說了,一切都過去了,從此之後,我再也不會拋下你,再也不會離開你,我會讓你永遠都陪在我的身邊。“
梅香點頭不語,但淚水卻再次滑落了下來。
楚憐花抬頭看向那馬老六,眼神再次變得冰冷下來,他松開梅香,慢慢的向那馬老六走了過去,看著那被點了穴道說不出話來,滿眼驚恐的馬老六,楚憐花慢慢的抬起了自己的手,放到了他的頭頂,道:“在另一個空間裡面,你便曾經綁架過若雲她們,我那時候只是讓你變成了一個植物人,但是在這個空間,我卻不會再讓你這等幸運,我會讓你從此與這個世界告別,到了下面,我想你也不會有好日子過,那些曾經被你害死的人們,他們一個個可都在下面等著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