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憐花的心中真的是很興奮,甚至現在只能用狂喜來形容他的心情,他設想過許多自己與天香相見是時的情景,但是無論如何他都沒有預料到如今的這個結果,天香就這樣便恢復了過往的所有記憶。
他就那樣一路抱著上官天香下了樓,一直將她抱到了她的警車上,小區裡面的人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們兩個,議論紛紛,不知道這個常常出現在這裡的女片警,今天為什麼會被這麼一個陌生的男人抱著,而且看她的表情,竟然一點都沒有反抗,反而滿臉都是幸福的表情。
其中幾個老人見此情景,忍不住歎道:「唉,真是世風日下啊,想不到如今這時代,連警察也如此的不自重,大庭廣眾之下,便做出這麼有礙風化的事情。」
楚憐花哪兒還管別人是用什麼眼光看待自己,他的眼中只有上官天香,而在上官天香眼中,此時也只有楚憐花一個人。
楚憐花坐在副駕駛的座位上,懷中抱著上官天香,顯得有些擁擠,天香的嬌軀緊緊的貼在楚憐花的懷裡,滿臉通紅,但巨大的幸福已經讓上官天香顧不得羞澀,此時此刻,她是如此的貪戀楚憐花的懷抱。
楚憐花情難自禁,抬起上官天香的俏臉,看著懷中這個絕美的來自風雲族後代的絕美佳人,楚憐花恍若夢中,他終於又尋回了一個自己的愛人,他的內心此時突然有了一種強烈的信心,他相信,再過不了多久,他一定能夠找到仇家姐妹,找到唐旋,他一定能夠將自己曾經的愛人一個個都再次尋找回來。
他輕輕的的吻了天香的唇上,那麼的憐惜,又那麼的溫柔,感受著天香火熱的香唇,他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這一切並不是一場美夢。
上官天香的身體逐漸變的火熱起來,情難自制,她與楚憐花分別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當記憶恢復那一剎那,時間的概念也並沒有因此而變的模糊,她確切的知道自己與楚憐花分別的時間真的是很久了,她也記得自己前兩日與楚憐花之間的事情,想起當初自己要去抓楚憐花,她的心便一陣愧疚,她推開楚憐花,眼中含淚,道:「憐花,對不起,我曾經還想過要抓你回去,你不會怪我吧。」
楚憐花笑道:「那時候,你還沒有恢復記憶,我又怎麼會怪你呢?」
上官天香突然想起了什麼事,身子一顫,道:「憐花,龍俠妹妹被龍門的人給抓去了,我知道你曾經去過龍門了,你有沒有把她救出來。」
聽上官天香說起龍俠,楚憐花的眼神瞬時便黯淡了下來,悲聲道:「我著了龍門的道,被他們控制了一半的能量,龍俠我沒有能救出來。」
想到天香就是龍門的人,楚憐花又問道:「天香,你對於龍門一定比我知道的更多,你跟我說說,龍門究竟是個什麼樣的組織,他們究竟有多麼的厲害。」
上官天香卻搖了他頭,道:「其實我對於龍門的事情,也知道的並不多,我很小的時候,別龍門的人現我身具特殊能量,便被他們選入了龍門,如今恢復了記憶,我才知現在的我與另一個空間的我實在是有太多不一樣的地方了,在這個空間裡面,自我有懂事起,我便是一個孤兒,我不知道我父母在那裡,自小在孤兒院長大,後來到了七八歲的時候,便被龍門帶走了,從此之後,我便在龍門接受訓練,長大後,成為了龍門的間諜,在遇到你之前,我其實一直都在國外從事間諜活動。」
楚憐花吃了一驚,道:「想不到在你身上,也生了這麼多的改變。」
上官天香續道:「龍門是一個很神秘的組織,直接歸日月國的總統管轄,龍門接派的任務也多是一些竊取他國情報,暗殺他國領導人的間諜性任務,龍門的每一個成員似乎都被洗腦了一樣,對龍門極為的忠心,我也一樣,若不是遇到你,若不是恢復了以前的記憶,我恐怕也會被龍門操縱一輩子,永遠都無法過上自由的生活,永遠都不知道自己是誰?」
楚憐花歎道:「這個龍門,真的有這麼可怕麼?」
上官天香道:「憐花,龍門的可怕其實不是你能想像的,現在我才明白,龍門雖然是依附與國家的一個神秘組織,表面上似乎是一切都為了國家而服務效忠,但是內裡龍門其實卻是很有野心的,他們甚至私下開始製造起了各種武器來,那日當我聽到你知曉太陽石的事情後,你知道我為什麼會那麼驚訝嗎?」
楚憐花搖搖頭,道:「我只知道這太陽石對於龍門似乎真的很重要,但究竟如何重要,龍門究竟要這太陽石要幹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上官天香正了正身體,道:「他們之所以想要那太陽石,其實就是為了能夠製造出一種可以毀滅全世界的武器,而太陽石的能量是這種武器必不可缺的一部分,所以他們才會那麼迫切的想要找到太陽石。」
聽上官天香說到這裡,楚憐花突然想起了自己還帶著一塊假的太陽石,他從懷中將那塊假太陽石取了出來,道:「天香,你看這個是什麼?」
上官天香的表情卻絲毫都沒有變化,道:「憐花,其實我剛才便已經感覺到你這塊太陽石的能量了,但是我知道你這塊太陽石是假的,是偽造出來的。」
楚憐花一驚,道:「你怎麼會知道的呢,這太陽石製造的天衣無縫,應該不會如此便輕易的被識出真假的啊。」
上官天香搖頭道:「憐花,你太不瞭解龍門了,龍門絕不是你想像的那樣好騙,龍門裡有著太多的異能高手了,他們給我們每一個人都種下了一個印記,無論在什麼情況之下,我們都能夠輕易的識別出太陽石的真假來。」
楚憐花冷汗直流,道:「奶奶個熊的,幸虧我沒有拿這塊假太陽石去龍門,這個龍門,也她媽的難對付了。」
上官天香道:「憐花,我知道你想要救出龍俠妹妹,可是如今我們必須要好好的計劃這件事,龍門的可怕不僅你無法想像,即便是我,也無法想像出來,憐花,你去過龍門一次了,可是你知不知道,你去過的那個地方,其實根本就不是龍門的總部,真正的龍門總部,連我都根本不知道在那裡。」
楚憐花罵了幾聲,道:「奶奶個熊的,我就知道那個王慶生不會那麼乖乖的帶我去龍門的老窩,果然我還是受騙了,不過龍俠的確真的是在那裡的。」
上官天香歎道:「龍俠妹妹當時或許真的在那裡,可是你走了之後,說不定她很快便被轉移走了。」
楚憐花恨聲道:「草他娘的,龍門實在是太卑鄙了,想不到我們日月國,竟然有了這麼一個陰險可怕的組織。」
上官天香道:「憐花,不論怎樣,我再也不會回到龍門了,我再也不要離開你,永遠都要在你的身邊,況且你剛才抱著我出來,很可能已經被龍門派出來的眼線看到了,我即便想回去,也是不可能的了。」
楚憐花又罵了幾句龍門的卑鄙,恨聲道:「天香,大不了我跟他們拼了就是,我就不信以我的武功,我滅不了一個龍門,唉,可惜我的武功現在失去了一半。」
上官天香臉色大變,急道:「憐花,千萬不要,你真的是不瞭解龍門,你那天見到的那個任堅強,在龍門其實只是一個三流的角色,即便你的武功完全恢復了,恐怕也不是他們的對手,我曾經見到過一次那個龍門門主護法的武功,拋開龍門的門主不說,但是他的那兩個護法的武功,便絕對高過了你。」
楚憐花大驚,道:「這怎麼可能呢,難道在如今的日月國,還有從風雲族出來的異能高手不成。」
上官天香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曾經與你交過手,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你真的不是那兩個護法的對手,更無法想像如果那龍門的門主若是出來對付你,你豈不是……」上官天香心中害怕緊張,接下來的話,再也說不出來了。
楚憐花罵道:「操,他們既然那麼厲害,為什麼還耍那麼卑鄙的手段,綁架了龍俠,控制了我的武功,讓我幫他們去冀興市對付那些日本人呢、」
上官天香道:「他們之所以這麼做,想必一定是有著什麼難言之隱,必須要藉著你的手去對付日本人,他們為什麼會這麼做,我也想不通。」
楚憐花沉思了一陣,鬱悶道:「我也想不通,如果真的讓我現他們那難言之隱究竟是什麼,說不定我便能借此對付他們了,唉,可惜,我也實在是想不通他們究竟擔憂和害怕的究竟是什麼啊。」
上官天香輕輕的在楚憐花的臉上吻了一口,道:「憐花,不要想這麼多了,車到山前必有路,我們只要不放棄,就一定能夠將龍俠妹妹救出來。」
楚憐花心中越來越鬱悶,原本見到天香後,在天香恢復記憶之後,可以通過天香的處*女之身慢慢恢復自己的武功和能量,可是聽天香如此說,即便自己的武功完全恢復過來,也不是那龍門的對手,楚憐花的心便有完全的失落下去了,為今之計,看來只能被那龍門牽著鼻子走了。
想到此處,他意興索然,將天香的身子抱到駕駛位上,道:「寶貝,我們回去吧,這些煩惱的事,暫且拋到一旁,家裡還有很多人在等著我們,姐姐如果能見到你,一定高興的很呢。」
上官天香點頭笑道:「嗯,我也很想姐姐呢。」不再說話,動警車,駛出了那小區,按著楚憐花的指引,向楚若男的花店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