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人多,楚憐花也不敢多做停留,下車後快的抱著簡丹丹進了那家旅館,在前台做了登記,也不理會那前台服務員看著自己和簡丹丹的複雜目光,拿了鑰匙牌,逕直便上了電梯。
進了旅館的房間,將簡丹丹放到了床上,楚憐花開始冷靜的盤算起來如何才能使得簡丹丹說出梁茜的下落來,這小妞性格潑辣倔強,若是用強,可能適得其反,可是若是用柔,她又不吃自己這一套,逼不得,哄不得,可梁茜此時落與他手,耽擱的時間越長,便越有可能會有危險,為今之計,看來必須先要弄清楚這簡丹丹的身份,以及她與青龍幫究竟有什麼過節才行了。
想到此處,楚憐花不再猶豫,進了衛生間用毛巾沾了些冷水,出來灑在了簡丹丹的臉上,被冷水一激,簡丹丹頓時便醒轉了過來。
她乍一醒來,看到自己身處的陌生環境,再看到楚憐花站在自己旁邊,而自己卻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皺亂,心中一驚,開口便罵:「操,你這個混蛋,你究竟對我做了些什麼,你若是敢侵犯與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楚憐花嘿嘿一笑,道:「靠,不要說的這麼幽怨好不好,我又沒對你做什麼,怎麼,難道你想讓我對你做點什麼嗎?」
簡丹丹怒道:「操你的蛋,你***帶我來這個地方幹什麼,你要是覺得我抓了你的女人不服氣,大可以與我正大光明的打一架,現在你做出這種事情,把我關到這裡,你……你還算是男人嗎,操。」
「唉,你說你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孩兒,怎麼老是說這些髒兮兮的話呢,女孩兒家就要有女孩兒家的樣子,你一口一個髒字,我恐怕你以後找不到老公呢。」楚憐花也不生氣,依舊是嬉皮笑臉的說道。
「操,我找不找老公關你屁事,我***從來都不喜歡男人。」簡丹丹想要從床上掙扎起身,可是身體剛一動,便又被楚憐花按了下去,再也動彈不得,她心中氣惱之極,一張俏臉也被楚憐花氣的通紅,一嗔一怒,倍顯嬌艷。
楚憐花暗吞了一口口水,笑道:「什麼,你原來不喜歡男人,我說你性格怎麼會這麼潑辣呢,原來你是一個男人婆,不喜歡男人,只喜歡女人啊,天哪,想不到你這麼漂亮的一個小辣椒,竟然是一個同性戀,蒼天無眼,蒼天無眼啊,真***暴殄天物啊。」
「操,你說什麼鬼話呢,我不喜歡男人,但是也不喜歡女人。」簡丹丹又是一陣氣急。
「那你究竟喜歡什麼樣的人呢?楚憐花隨口問道。
「我喜歡……操,我喜歡什麼樣的人,關你屁事。」簡丹丹一時口快,差點順著楚憐花的話回答了出來。
「什麼,你喜歡……喜歡…操,呵呵,你這愛好還真是與眾不同啊,嗯,你不喜歡男人,也不喜歡女人,據此推測的話,那只有一種可能了,嗯,我知道了,你一定是一個石女,天生沒有慾望,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對你來說,都毫無意義,對不對?」
「你***胡說什麼呢?誰說我是石女,我正常的很,你少在這裡給我胡說八道的。」簡丹丹被楚憐花的話氣的快瘋了,可是苦於自己的力量實在不是他的對手,所以也只能任由他「輕薄」了。
楚憐花臉上的笑容似笑非笑,道:「呵呵,開玩笑,開玩笑,丹妹妹別生氣哈,我們之間的氣氛如此緊張,我只是開句玩笑,調解一下氣氛而已,我絕對沒有真的認為你是石女,你是不是石女,其實我一眼就能看出來了,呵呵。」
簡丹丹臉上的肌肉抖了一下,知道自己若是再與這個無賴說下去,恐怕真的要被他氣死了,乾脆又將臉扭到一旁,對楚憐花來一個不理不睬。
楚憐花卻不吃她這一套,繞到她面前,笑道:「怎麼了,不理我了麼?其實你要是不想讓我煩你的話,你就乖乖的把小茜的下落告訴我,否則的話,我就在你耳邊不停的說,即便你不是一個石女,我也可以把你說成是石女,到最後你究竟是不是石女,恐怕連你都搞不清了,哈哈。「
簡丹丹仍是不說一句話,看來她是打定了主意,堅決不理楚憐花了。
楚憐花將自己的身體又向她靠近了一下,以一種極其曖昧的聲音道:「丹丹美女,你看我們現在身處的這旅館環境多麼具有詩情畫意啊,像你這樣一位絕色美女陪著我這麼一個帥驚天下的俊男,在這種清幽雅致的環境之下,要是不做出些什麼浪漫的事情來,豈不是太浪費這大好時光和美妙環境了,我看我們一會兒不如做一些大家都愛做的運動,彼此深入的交流一下,順便印證一下你是否真的是一個石女,你意下如何呢?」
簡丹丹聽完他這番「恐怖」的話,終於還是忍不住了,身體向後蜷縮了一下,道:「你想幹什麼,我警告你,你不要亂來,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楚憐花笑道:「靠,這個時候,你就不能說些有創意的話麼,老是把電視裡面那些用到不能再用的俗話再一次說出來,真的是大煞風景,不行,我要你收回你剛才那幾句話,就當沒有聽到,你重新再說一遍,記著,不要著急說,要有創意,要有新意,要與我們現在所處的環境相切合,要對你我之間此刻的美好情景起到更加積極的推動作用,你明白了嗎?」
簡丹丹只覺得胃中酸水直翻,看來楚憐花剛才所告誡自己的話的確是真的,他果然可以用幾句話便將自己的耐心磨了下去,看來短短的時間之內,他便已經將自己的脾氣摸透了,自己落在他的手上,真的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了。
簡丹丹長歎了口氣,道:「你不要再那樣對我,我只想告訴你,我對梁茜很好,並沒有傷害她,這一次我綁架她,真的是逼不得已,我之所以冒險這麼做,真的是無奈之舉,也只有這麼做,才能……」說到這裡,她突然住口不說了,似乎是意識到自己說的太多了。
楚憐花好不容易才將她的話「刺激」出這麼一點點來,豈能就這麼前功盡棄,當下又將身體向她的身子靠近了一些,笑道:「你說我的小茜寶貝現在很安全,可是這僅僅只是你的片面之詞而已,你又如何能證明呢,你若是想讓我相信你的話,你便給你的人打個電話,只要我能聽到小茜的聲音,聽到她自己說她自己很安全,我才能稍微放下些心來。」
簡丹丹哼了一聲,道:「你不必再在我身上套話了,不管你究竟是誰的人,總之我今天落到你手裡,你想如何處置我,便由得你吧,但你若想從我身上打探出梁茜的下落來,我是決計不會說的,你死了這份心吧。」
楚憐花心中著急,但臉上卻絲毫不能顯現出來,接著笑道:「如此而來,那麼簡丹丹小姐你是一定不肯說了?」
簡丹丹又冷哼了一聲,不再與楚憐花搭話,只是她心中明顯也很是緊張,又將身子捲縮了一下,雙臂緊緊的環在了胸前,以一種防狼的表情,死死的盯著楚憐花。
楚憐花看著她臉上那種看色狼的表情,心中一陣鬱悶,歎道:「你這又何必呢,用那種看色狼的眼神看著我,我真的有那麼可怕麼?其實你好好的想一想,我之所以如此對你,是因為你綁架了我未來的老婆,這世上又有那個老公不為自己的老婆擔心著急的呢,當然,那些水性楊花的男人除外,我與小茜恩愛非常,她對我深情似海,站在我的角度來說,我如此對你,應該不算過份了吧。」
簡丹丹仍是一句話也不說,眉頭緊皺,顯然她心中是打死了主意,無論如何也不能將梁茜的下落說出來了。
楚憐花又續道:「其實你不說,我大致也能猜出一些來,我若是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就是這橋東幫九龍一鳳中的那一鳳吧,你們橋東幫與青龍幫素來不和,平日被青龍幫欺壓慣了,忍辱負重久了,自然就不想忍下去了,如今只不過是被你開了個頭,打算與青龍幫來個困獸出籠鬥,自知實力與青龍幫相差太多,便走此下策,唉,我也不知道是該說你這麼做究竟是聰明還是愚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