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憐花剛一進門,還沒來得及看清楚那裡面的環境,一個服務生打扮的年輕男子便向他走過來,滿臉堆笑,道「這位客官,請問您是住店呢還是打尖呢?」
楚憐花愣了一下,但馬上也反過味兒來,但凡是做皮肉生意的場所,都有一套屬於自己的暗語,這服務生這麼問自己,其實是想知道自己究竟是想找小姐過夜呢還是只打一快炮,看來這龍天夜總會雖看起來不怎麼樣,但這拉皮條的暗語,倒還挺有幾分特色。另外,如果只是一般的客人,可能根本就不明白這暗語的意思,像這樣的客人,估計不是被溫柔的趕走,就是被服務生棄之一旁,喝幾杯悶酒之後再一走了之,可惜這服務生碰到的人是楚憐花,一個自稱為超級無敵皮條客的箇中高手。
楚憐花臉上馬上又掛上了自己那副極其淫蕩無恥的表情,笑道「我雖然只是打個尖,可我對菜色的要求可是很挑剔的,必須得色香味俱全,火候太熟不行,太嫩了也不行,不知道貴店有沒有符合我這個要求的菜呢?」
那服務生聽完楚憐花的話,便知道自己遇上了一個經常出入煙花場所的老油條,不過他看楚憐花年紀輕輕,而且面也很陌生,也不敢輕易相信,又問道「請問這位先生您有沒有熟客介紹。」
楚憐花知道他一定是看自己面生,不敢輕易就這樣將自己帶到那龍天夜總會的後台裡去,想想也是,這龍天夜總會既然有可能是那馬天龍的老窩,當然會對陌生人盤查的各位嚴格,若沒有熟人介紹,恐怕自己還真的進不去呢。楚憐花心思一轉,已然有了注意,道「前幾天聽那個死變態瘦猴兒跟我說起咱們這龍天夜總會如何如何好,還常在六哥面前跟我炫耀,弄的我也想讓六哥帶我來玩一次,原本六哥也答應了這幾天就會帶我來爽一把,可惜六哥這兩天突然出了點事,不是很方便,我只好自己來了,怎麼,你不會連六哥都不認得吧,我說的這個六哥可是冀興市的城南的馬老六啊。」
那服務生聽楚憐花提到馬老六,心早已放了大半,又聽他說起那馬老六不方便,這馬老六剛剛受傷,不是自己人也絕不可能會知道,當下也不再懷疑楚憐花的身份,笑道「當然認得,原來你是六哥的兄弟,那就是咱們公四幫的弟兄,剛才真不好意思,我這就帶你進去,給你找幾個菜色一流的,保證會讓你爽到骨頭裡去。」這服務生疑慮一消,馬上便變得熱情起來。
楚憐花笑道「兄弟我吃過的好菜也不少,不是極品我可不要。」
那服務生也淫笑道「你就放心吧,咱們這兒剛來了幾道日本菜,絕對的色香味俱全,保證能叫你滿意了。」
楚憐花道「奶奶個熊的,我最他娘的討厭日本人了,再好我也不希罕,你還是給我來一盤地道的本國菜得了。」
那服務生道「想不到大哥還是個性情中人,行,就依你的,咱們這兒菜品齊全,全國各地的特色菜,你想挑哪個就挑哪個,挑到你滿意為止。」
楚憐花點點頭,又淫笑了兩聲,便不再說話。
隨著那服務生左拐右拐,到了一件地下室,來到一處鐵門之前,那服務生拿出對講機呼了兩聲,那鐵門便自動打開了,看來這鐵門是從裡面控制的,若不是自己人或是些貴賓、熟客,外人是無論如何也進不去的。
剛一進鐵門,迎面便走過來一個墨鏡壯漢,向那服務生問道「什麼人,我怎麼沒見過。」
那服務生道「是自己人,六哥的兄弟,第一次來。」
那壯漢大量了楚憐花一番,晃了晃頭,道「進去吧,不過他第一次來,絕對不能叫他去二區,你可要記住了。」
那服務生點點頭,向楚憐花打了下手勢,朝裡面走去。
楚憐花緊隨而上,裝作不經意的樣子問道「那個二區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我就不能去。」
那服務生道「這個二區是我們這裡最豪華、最享受的地方,只有老闆的朋友或者是高級貴賓才能進去,你是第一次來,所以你現在還不能進去,不過沒關係,只要你以後常來,成為我們這裡的高級貴賓,那二區的大門就一定會向你敞開。」
楚憐花心中已有了眉目,看來那個二區一定是那馬天龍經常去的地方,為了防人耳目,所以才會禁止對普通客人開放,即便像那服務生所說的自己成為了高級貴賓,恐怕也不是能輕易進去的,看來如果自己要想窺探的到那馬天龍的行蹤,就一定要想辦法進入那二區裡了。
那服務生見楚憐花沉思不語,以為他可能是為此事鬱悶,便道「你也不必鬱悶,其實那個二區裡的小姐不見得就會有多好,只是去裡面的客人都十分的尊貴,所以才會顯得特殊一些,我現在帶你去的一區,可是僅次於那二區的一個地方,那裡面的小妞也絕對都是極品,而且有我的介紹,一定會給你找個極品中的極品,絕對會讓你吃的滿意。」到了這個份上,他也不再跟楚憐花講什麼暗語了。
楚憐花佯裝鬱悶,道「奶奶個熊的,我又不是沒錢,憑什麼就不能去那個二區,不過算了,有兄弟你的介紹,我也絕對不會白來這一趟。」
那服務生笑道「你能這樣想,就再好不過了,話說回來,你一會兒是想洗澡呢,還是想先自己唱會兒歌呢?我建議你先唱歌,跟小姐聯絡好感情,玩起來才會爽嗎。」
楚憐花此時心中也打定了注意,從小姐身上打聽這夜總會的基本情況,是目前為止自己唯一的一個途徑,自己在進入那二區前,也一定要盡可能的多瞭解一些那二區的情況,當下便答道「好,就聽你的,先唱會兒歌吧。」
轉過兩條甬道之後,楚憐花便又聽到了那種令他痛不欲生的歌聲,一個個都像是死了娘一樣折磨著楚憐花的耳朵,好在那服務生及時帶著他進入了一間包房,那些讓他忍不住要吐血的聲音才離開了他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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