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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年卻是嘻嘻一笑,道「這位大叔,望仙樓有什麼好的,與我們這裡想比,差的可就遠了。」
那位中年大叔聽了他的話,嘴巴大張,滿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翻著白眼說道「小子,你這口氣也太狂了吧,我雖然沒錢,去不起望仙樓,可我也知道望仙樓鑽石夜總會的小姐沒有一千也有八百,而且個個都是一等一的美女,而你們這小小的炮房總共才那麼七八個小姐,還都是些上了歲數的,模樣身材也差的遠了,你們憑什麼跟望仙樓比,你這小子還真他媽會開玩笑,。」
那少年卻搖了搖頭,說道「大叔,此言差矣,此言差矣,你只看到了表面,卻不知其內裡,那望仙樓小姐雖多,但真正的極品卻不是人人都能玩的到的,剩下的多數小姐雖然也不錯,但價格也實在是太貴了些,物價不符,說到底還是咱們這些男人吃虧,再說,這冀興市的男人都搶著去望仙樓,還不算那些外地來的,那客流量大了去了,您想想,這望仙樓的一個小姐每天得接多少客啊,底下那玩意兒得讓多少人經過啊,先不說那玩意兒還有沒有鬆緊度,只說她們每天經那麼多客人,那身體還有沒有感覺啊,您要真去了,辦事的時候那感覺,跟買斤豬肉挖個洞一樣,您哪兒還有什麼樂趣可言。」
「可我們這兒就不同了,我們這裡雖然生意冷清些,小姐略次些,接的客雖少,可小姐們身體的敏感度不就強了麼,個個都等著您來給她送高潮呢,到時候,您往她們這身上一爬,弄的她舒服了,她連親爹都肯叫你,辦事的時候,您想想,那表情要多豐富有多豐富,叫聲要多淫蕩有多淫蕩,您要多爽就有多爽。您是願意花上您一年的收入去望仙樓找一坨豬肉呢,還是願意花上十天半個月的收入來我們這裡過一把實實在在的癮呢。」
那中年大叔此時連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似乎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力量,旁邊的幾位叔伯們也都圍了過來,紛紛讚道「聽兄弟這麼一說,還真他媽是那麼一回事啊,今晚來你們這兒總算是來對了。」
那少年又笑道「各位既然都能聽得進小弟我這一番話,看來都算得上是淫道中人啊,其實說白了,大家出來玩,無非就是圖個爽快,與其花上那千兒八百的去望仙樓干豬肉,還真不如花上這一百塊小錢來我們這裡實實在在的爽上一炮,再說了,大家都是貧苦大眾,望仙樓這銷金窟跟咱們是八桿子打不到一塊兒,咱們又何必貪戀那鏡中月,水中花呢。正所謂天下小姐千千萬,那個爽來那個干,只要大爺我幹的爽,管它是西施還是豬頭。」
眾人聽他這麼一說,都已是按捺不住,其中幾個已是滿面紅光,鼻血長流,紛紛嚷道「就憑兄弟你這張嘴,今兒我們就在這兒玩定了,幹他娘的,老子今天也不心疼這倆錢兒了,非要嘗嘗那雙飛的滋味不可,我說兄弟,別耗著了,趕緊把你們的小姐們叫出來給我們瞅瞅。」
那少年也來了勁頭,笑道「呵呵,就等幾位這句話呢,您還別說急,屋裡那幾位姐姐比您更急,幾位剛才一進我們這店門,幾位姐姐們看到各位叔伯們英俊的模樣,瀟灑的氣質,昂揚的姿態,雄壯的下體,個個臉發燒,心兒跳,就像變回大姑娘似的,都羞答答的躲屋裡去了。」
「靠,我們都還穿著褲子呢,居然都能被她們看出來,還別說,她們還真他媽識貨。」眾人又是一陣哄笑。
那少年也不再多說什麼,轉身拍了兩下手掌,只見從裡屋陸陸續續走出七八個小姐來,個個是吊帶短裙,濃妝艷抹,其中還有幾個大媽級的人物,身材長相實在是不怎麼樣,不過眾人剛才被那少年一頓忽悠,似乎都已失去了最基本的審美觀,一心都想著在這些小姐身上得到物超所值的享受。有時候意淫比真刀實槍要爽的多。
那少年趁機喊道「大家還猶豫個什麼,這幾位姐姐可都是憋足了勁,就等著您去給她們洩火呢,趕緊上啊。」
眾人哄笑而上,抓乳捏胸,好不熱鬧,眨眼的功夫,已是全部去了裡屋,嘿咻去了。
那少年見人已散去,臉色突然變得凝重起來,不過也就是片刻的功夫,他的臉色又恢復到那種浪蕩不羈、滿面嬉笑的狀態。
此時從房中側室又走出來一個中年男人,三十來歲年紀,卻是早早謝了頂,屋中的紅光照在他的頭皮上,看上去就像是一張猴屁股。
那男人沖那少年直豎大拇指,滿臉堆笑,說道「我說憐花兄弟,你還真他媽有本事,就憑你這張伶牙利嘴,我這店裡的生意便火起來了,我看你還是哪兒也別去了,就留在我這店裡,做個小姐領班怎麼樣,至於待遇嘛,咱們可以商量,絕對虧不了你。」
那少年也恬不知恥的道「奶奶個熊,你不看我楚憐花是什麼樣的人物,我可是這冀興市唯一的一個超級極品皮條客,只要經過我的手,無鹽饃母也能讓她變成西施貂蟬,別說你這一個小小洗頭房,就算是鑽石夜總會,我去了也照樣是如魚得水,唯我獨尊。不過劉老闆,咱們可事先說好了,我只要在你這裡幫一個月工,你就推薦我去望仙樓,你可不要忘了,這一個月也給你賺了不少了,我可一分錢沒要你的,現在一個月期限到了,你可不能反悔,也該把我介紹到望仙樓了吧。」
那劉老闆嘿嘿一笑,道「我還真捨不得你走,不過我既然答應了你,又怎麼會反悔呢,憐花兄弟,我正想跟你說呢,這望仙樓這兩天正在招內保呢?多少人想去都去不了呢,要不是我弟弟在裡面做服務生,我還真給你報不了名呢,不過咱既然有關係,那報名的事自然是小菜一碟,今兒個下午我已經給你報上名了,至於你能不能被錄用,可就看你的本事了。」
楚憐花一陣大笑,道「那可謝謝劉老闆了,像我這樣的人才,那望仙樓打著燈籠還找不到呢,你大可放心,兄弟我將來發了財,絕對不會忘了劉老闆你的。」
那劉老闆心中卻一陣抽搐,心想「你嘴皮子雖好,可望仙樓豈是那麼容易就能進得去的,你小子還真他媽能吹,吹得我連三天前的飯都吐出來了。」
楚憐花見他不作聲,又道「老哥,今兒你這兒生意也不錯,這個月工資我就不要了,明兒個我也該走了,今晚怎麼著你也得請我撮一頓吧,好地方咱也不去了,就望仙樓餐廳吧,你看怎麼樣。」
話音未落,只見那劉老闆兩眼一翻,慘叫一聲,口吐白沫,暈死了過去。
楚憐花禁不住嘀咕道「奶奶個熊,至於麼,又花不了你幾個錢兒,也就三千塊錢吃你那麼一頓海鮮,你居然以死反抗,奶奶個熊,我才真他媽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