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孫成剛的心電圖開始不行的那一瞬間,在場的五個舵主同時生出了這樣的一種感覺,若是,孫成剛就這樣死了,那該有多好?
只要沒有了孫成剛,江賢也就是失去了大義這個名分,沒有了這個名分,江賢想要成為洪門門主也就要困難許多江賢也是明白孫成剛對自己的重要性,撇開來談,就算孫成剛不是這個洪門門主,哪怕他只是一個普通人,但是,他也是自己的師傅,必須要救一邊的孫菲菲是焦急的看著江賢,又看了看自己的父親,眼看著心電圖不斷的跳動,斷斷續續的,一顆心揪得緊緊的,但是看著在一邊忙碌的江賢,孫菲菲有感覺自己彷彿是找到了定心骨一般說時遲那時快,江賢已經飛快的把仙力金針插在了孫成剛的胸口,滾滾的仙家法力立刻便融入到孫成剛的心臟之上,登時,孫成剛那幾乎是失去了跳動能力的心臟,彷彿是注入了一道強心劑一般,猛烈的跳動起來咚咚咚強勁有力的心臟跳動的聲音,讓江賢不由得微微的鬆了一口氣,這就是仙力金針的好處,要是換了一般情況,哪怕是江賢的醫術通天,也不可能把孫成剛給救下來外面,司馬空,李清等人看著孫成剛的心臟再度有力的跳動起來,不由得同時歎了一口氣,心裡卻是想著,若是孫成剛真的一命嗚呼該多好?
救護人員已經過來了,但是,看到江賢在救治,他們也沒有主動上前,只是安安靜靜的等待著江賢的救治江賢雙手連連施針,雖然醫院方面已經給孫成剛動了手術,但是在孫成剛的身體當中還有諸多的血脈不通,而且子彈在心臟周圍爆炸,對孫成剛的心臟造成了一定的損傷,若非是孫成剛本身已經達到了化勁的層次這子彈爆炸的威力足以當場要了他的性命,繞是如此,孫成剛還是身受重傷,半隻腳已經踏進了鬼門關呼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江賢微微的鬆了一口氣,只看到心電圖已經安靜下來,呼吸心跳都已經恢復了正常,但是,孫成剛的臉色卻是非常的難看,嘴唇都有一些發紫江賢卻是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右手飛快的在孫成剛的手指上輕輕的割了一下,登時,一滴滴鮮血順著孫成剛的指尖滑落,隨後江賢飛快的在孫成剛身上的幾個穴位上按摩了幾下滴滴登時一滴滴紫黑色的散發著腥臭味道的鮮血順著孫成剛的指尖一滴滴的滑落,看到這一幕,登時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有毒現實**裸的擺在每一個人的面前有人對孫成剛下毒了,這是要弒殺洪門門主,在洪門當中,這可是大罪,別看現在洪門四分五裂,但是,誰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去擊殺孫成剛,就算是當時的趙洪也是想著控制孫成剛而已殺了孫成剛,那就是觸犯了洪門的規矩,是要遭受到被人的群起而攻之的這倒不是說別人守規矩還是什麼,而是純粹的利益劃分,藉著這個借口重劃分利益江賢雙手飛快的在孫成剛的身上按摩,登時,孫成剛手上的鮮血越流越快,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那紫黑色的鮮血逐漸的消失,鮮血在一次變成了鮮紅色,孫成剛那發紫的嘴唇也重變成了紅潤的顏色呼江賢這才鬆了一口氣,隨手拔掉了插在孫成剛身上的仙力金針,包紮好了孫成剛手指的傷口,一臉憤怒的轉過身來,臉色也是變得猶如寒冰一般,一步步的來到了司馬空的面前,冷冷的開口道:「司馬空,你給我一個解釋」
司馬空的一張臉都變成了慘白色,孫成剛中毒了,這裡最大的嫌疑就是他「我不知道「司馬空看著江賢,語無倫次的開口道:「我真的不知道,這件事兒根本就不是我幹的,我,我……」
「不知道」江賢的聲音都變的冷了起來,盯著司馬空冷冷的開口道:「我師父去看加坡洪門舵主王豪的時候,這是一件極為隱秘的事情,除了你司馬空還有王豪誰知道?為什麼半路就會遭受到不明人物的進攻?你敢保證,跟你沒關係」」我可以對天發誓」司馬空盯著江賢冷冷的開口道江賢冷笑:「抱歉,我從來不相信什麼鬼神,也不相信什麼鬼誓言,我只相信我的眼睛,如果對天發誓有用的話,那麼,這天底下有多少人要被雷給劈死「司馬空不由得默然無語,他自己覺得誓言很神聖,但是,江賢卻不這麼看看了默然無語的司馬空,江賢冷笑,繼續開口道:「這家醫院是你司馬空的,這裡的醫生和護士也都是你的,你該不會要告訴我說,不管你的事情,下毒是怎麼下的?還是說,你司馬空,就連保護人這點本事都沒有,隨隨便便一個人就能進來,在眾目睽睽之下下毒,你覺得這個笑話好笑麼?」
我……面對江賢一連串的質問,司馬空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他無從辯駁,孫成剛從搬進醫院到現在為止,誰也沒有接觸,接觸他的都是這個醫院的醫生和護士,那麼到這裡,唯一可以動手的就只有司馬空的手下司馬空現在是有口難辯,是心急如焚,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能夠洗清嫌疑,那麼,接下來,自己將要面對的絕對是難以想像的壓力無論如何,孫成剛都是洪門門主,弒殺門主,這可是大罪,他擔當不起這個大罪,而且眼前還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江賢,神榜強者,他要是動手,自己毫無反抗的能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司馬空看著江賢,認真的開口道:「少門主,我承認,這是我保護不周,這才讓門主中毒,但是,請你冷靜下來仔細的想像,我若是傷害了門主,這對我有什麼好處?害了門主,我自己就要處在風口浪尖上面,而且,你會放過我麼?我若是動手那也是神不知鬼不覺,怎麼可能會被人發現?」
這話說的倒是合情合理,的確,現在這個時候殺了孫成剛絕對不是什麼明智的舉動,若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幹掉也就算了,但是大庭廣眾之下,沒有人會那麼傻?
江賢冷笑一聲:「跟你又沒有關係,這還要另說,司馬空,你說的好,神不知鬼不覺,難道你不覺得這樣的辦法就是一個神不知鬼不覺的辦法麼?毒殺我師父,你不覺得這實在是一個非常奇妙的辦法嗎?我師父就算是死了,你們也只會說,這是槍手槍殺了我師父,我師父這是沒有挺過去,、會不會有人檢查他是否中毒?或者說,會不會有人懷疑他中毒?我發現了,那是光明正大,我沒有發現,那是不是神不知鬼不覺呢?」
這句話說出來,所有人又是一愣江賢繼續冷笑著開口道:「你很聰明,沒錯,如果不是我恰好會點醫術的話,你會怎麼做?你大概會說,我師父是因為沒有挺過這個危險期而不治身亡,我說的對不對?」
「不,我,沒有這個打算」司馬空急切的開口道:「真的不是我幹的,我只是,我只是……」
司馬空忽然間閉嘴了,因為,他發現周圍的目光都已經不是那麼的信任自己,剩下的四個舵主自然是不必多說,就連自己最疼愛的小兒子司馬燊都是一臉不相信的看著自己「司馬空,你到底要幹什麼,我爸爸這麼信任你,你居然」這一刻,孫菲菲卻彷彿是一隻暴跳如雷的母老虎張牙舞爪的就要衝上去「菲菲,冷靜點」江賢卻是一把抓住了孫菲菲的手腕,淡然的開口道:「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處理」
孫菲菲乖乖的點點頭,只是用一雙紅腫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司馬空,眸子裡的殺意是無法遏止,在江賢救治她之前,她一直都是跟著孫成剛相依為命,父女之間的感情自然是極為深厚,現在面對司馬空,卻是有些情緒激動,幾乎要失去控制了司馬空似乎也變的冷靜起來,看著江賢認真的開口道:「少門主,我知道,我現在是有口難辯,門主在我這裡中毒,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但是,這的確不是我幹的,我也願意接受你們的任何調查」
「不要跟我說這些,我會親自調查這件事兒的,師傅為什麼會被人突然襲擊,以及,他中的毒到底是從什麼地方來的,我都會調查的清清楚楚,司馬空,我不會冤枉你,但是,如果真的是你幹的,那麼你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說到這裡,江賢冷笑一聲:「這件事情還不算是結束」
江賢已經站起身來,淡漠的開口道:「還有我不希望師傅繼續住在這裡,馬上給我辦理出院手續」
「好既然少門主不相信我,那麼我也沒有辦法了」司馬空輕輕的歎息了一聲江賢冷笑一聲:「司馬空,你好自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