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不要怪風少,保底是四更,如果保底是五更的話,額,風少可就要真的吐血了!
門外的四個小弟驚駭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在他們的眼裡,劉剛是什麼人?那可是瘋魔,當年耀星和正風之間的戰鬥,劉剛一個人拿著一把砍刀,也不知道砍殺了多少的耀星社團的人,渾身浴血,狀如瘋魔,正因為如此,才被人稱之為瘋魔。
但是,此時此刻,這位瘋魔大爺,卻被江賢一腳狠狠的踹飛,猶如破舊的麻袋一般狠狠的撞到了外面停放的車輛上,就連保險槓都被硬生生的撞斷了,甚至於整輛車都微微的後退了十來厘米。
「這個傢伙!」看到眼前的一幕,所有人無一不是驚訝於江賢那驚人的力量。
嘩啦!
陡然間一群正風的小弟把江賢和許磊給圍住了,一個個虎視眈眈的看著江賢,而與此同時,耀星的兄弟也是飛快的圍了上來,彼此對望怒視,一瞬間劍拔弩張。
江賢卻是處之泰然,淡然的看著圍攏上來的小弟們,一點都不為眼前的景象而擔心,這個情況很明顯的,這是正風暗地裡在針對自己佈局,打擊自己的心態,那麼石峰就一定時時刻刻的注意著這裡的一舉一動。
「都給我讓開!」果然,這個時候一道洪亮的聲音在所有人的耳邊炸開,緊跟著一個額頭上有著蜈蚣型傷疤的男子緩緩的走了過來,他的身邊還跟著一個面向普通的男子。
江賢微微的皺了皺鼻子,一絲絲淡淡的,似有若無的熏香的味道迎面襲來,目光不由得微微一定,落在了這個身上帶著熏香味道的男子身上的,看來,這個傢伙就是吳晨了,要跟自己對賭的那個傢伙。
江賢打量著吳晨,吳晨也在打量著江賢,雖然都沒有說話,但是無形的火花卻在兩個人的目光當中交織著。
「這是怎麼回事兒?」石峰看著眼前的一切冷冷的喝問道。
立刻便有一個正風的小弟走向前來衝著石峰說了一些什麼,石峰的臉色頓時變得陰沉起來,目光霎時間落在了江賢的身上:「你就是江賢!」
「裝逼有意思麼?」江賢看了石峰一眼,冷冷的開口道:「不要告訴我,你剛剛沒有注意到這裡的一切,我覺得你們正風的人,真的很無聊,用這種下賤的手段來打擊我的心態,嘖嘖,手段很拙劣啊!」
石峰不由得一陣語塞,良久深吸了一口氣,看著江賢冷冷的開口道:」好,你果然有膽識,小子,在我們正風的場子打上了我們正風的人,總是要給我們一個交代吧!「「沒什麼交代!」江賢只是微微一笑,淡然的開口道:「如果,你一定要我給你一個交代的話,那麼,我只能說,不好意思,我看他很不爽,擋在我的眼前,讓我很是不滿意,我覺得他遮住我的視線了,這樣很影響我的心情的,怎麼樣,這個借口可以麼?是不是也要給我們一個交代,閒著沒事兒打攪我的心情,你們又是什麼意思?」
石峰狠狠的瞪了江賢一眼,冷冷的開口道:「都他.媽,還愣著幹什麼?趕緊把人送到醫院裡!」
這個時候,這些小弟才反應過來,手忙腳亂的開始攙扶著劉剛,便要把他送到醫院裡去,江賢看在眼裡,心裡卻是暗暗冷笑,剛剛那一腳,看商丘很猛,其實揣在的劉剛肚子上的時候,最多就是痛,並沒有對他形成實質上的傷害,真正傷害到他的卻是脊椎和汽車的保險槓撞到一起所形成的衝擊力。
這一下,已經讓劉剛的脊椎身受重傷,若是就地趴著,讓醫生來整骨治療的話,還是有治癒的可能性的,但是,被這些小弟手忙腳亂的一折騰,江賢有理由相信這個劉剛下輩子就只能在輪椅上度過了。
「呵呵,你就是江賢對麼?」這個時候吳晨卻是微笑著朝著江賢走了過來,很是有禮貌的伸出了右手:「你好,我是吳晨,今天晚上跟你對賭的人!」
「你好!」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江賢也只是微微一笑,伸手跟吳晨握了握。
吳晨臉上微微的一愣,旋即浮現出一抹輕蔑的笑容:「江賢兄弟,看樣子是半路出家啊!」
江賢不由得微微一愣,倒是不知道吳晨說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只是,這會兒吳晨已經不動聲色的收回了手掌,淡然的開口道:「那麼,我們待會兒賭桌上見面了,很遺憾的告訴你,我覺得你並沒有跟我對賭的資格!」
吳晨冷笑的離開了大廳,石峰也是緊緊的跟在吳晨的身邊,急切的開口道:「吳晨兄弟,那個江賢如何?「「哼,只是一個半路出家的傢伙而已,我還以為是多麼厲害的賭術高手呢,這種貨色跟他比,簡直就是侮辱了我的賭術!」吳晨的語氣很是不悅的開口道。
「什麼意思?」石峰不由得微微一愣。
「你看看我的手!」一邊說著,吳晨抬起了右手在石峰面前展示著,石峰不由得微微一呆,這個吳晨的右手卻是白嫩,用一句俗套的話說就是像嬰兒一般白嫩。
吳晨收回了手掌,淡淡的開口道:「我從六歲開始接觸賭術,從哪個時候開始起,我的一雙手就是牢牢保護的對象,每天,我都要用新鮮的牛奶拋泡手,甚至於還需要專業的按摩師來按摩我的雙手,為的就是提高我雙手的敏感度,這樣,我的手速,我偷牌的技巧,都會大大的提升!」
一邊說著,吳晨右手輕輕抬起,輕輕一勾,瞬間中指便整個的倒著曲折起來,指尖甚至於碰到了手背。
「看到了嗎?」吳晨淡然的開口道:「我的賭術從小開始鍛煉,一直到了今天,我雙手的敏感度靈活性已經提升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境界,雙手,對於一個賭徒來說是最重要的東西啊!」
「那個江賢有問題嗎?」石峰奇怪的看著吳晨。
「他的手,不要說是跟我一樣的嬌嫩了!」吳晨冷冷的開口道:「根本就可以用粗糙兩個字來形容了,這樣的手,根本就是沒有經過任何賭術訓練的結果,甚至於,我懷疑他還經常用雙手大家,擊打沙包之類的東西,手指略微有些粗大,這種貨色,跟他賭博簡直就是丟我的臉!」
石峰聽了不由得微微一呆,機械的開口道:「那,那吳晨先生,您……」
吳晨揮揮手,淡淡的開口大:「你放心,我已經答應了你們對付耀星,我自然會幫你們幫到底,準備賭場吧!待會兒,我就會贏了那小子,把L縣給你們徹底贏過來!」
吳晨猜得不錯,事實上也的確如此,江賢的確是半路出家,可惜了,他並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款叫做大抽獎系統的東西。
輝煌娛樂城的第一層大廳被石峰弄成了一個宴會的樣子,這裡擺滿了紅酒和各種糕點,不過,江賢並沒有在大廳呆多久,而是直接來到了另一邊的休息室當中。
晚上九點五十五分,江賢離開了休息室,十點整,江賢準時的來到了輝煌娛樂城的地下賭場。
這裡自然是沒有辦法跟耀星賭場相提並論。
但是繞是如此,這裡的依舊不小,縱橫約莫有數百個平方大小,而且當初周明浩也是弄了一些荷官,服務女郎的,不過,隨著他的倒台,這些荷官,服務女郎也跟著一起失業,直到正風過來,這才他們給重新召集起來、原本,這個地下賭場也有著五十多張賭桌,但是此刻,卻是只留下了一張賭桌,整張賭桌約莫十米開外,碧綠色的桌面,倒是跟電視上看到的賭桌一模一樣。
周圍則是觀眾席,不夠他們距離將賭桌足足有二十米開外,落座的大抵是正風和耀星的小弟,同時也有本地和青海的一些富豪。
江賢來到賭場的時候,吳晨已經在這裡等待著江賢了,看到江賢他的眼裡立刻流露出一抹濃濃的不屑,嘲諷,似乎根本就不把江賢放在心上一般。
在賭桌的正中央還站著一個荷官,這個荷官年齡約莫在二十五六左右,此時他的臉上還帶著一種淡淡的緊張,顯然也是第一次主持這樣的賭局。
這個時候,許磊和石峰也走了過來,石峰隨手拿出了一份合同,交給了許磊,淡淡的開口道:「自己看看,這是我起草的一份合同,我已經簽上名字了,如果你們也覺得沒有問題的話,就簽上你們自己的名字吧!」
許磊接過合同倒是認真的看了一眼,上面的意思很簡單,就是這次賭局如果是江賢勝了,那麼正風的人就乖乖的離開,如果是再吳晨勝了,那麼耀星的人就乖乖地滾蛋,還有最後一點,就是對賭雙方都要拿出一隻手來作為賭注,輸了的人,就要砍下自己的一隻手。
其實,這種合同是一點法律效應都沒有的,但是,在黑,道當中卻是有著最可怕的效力,這就是黑,道之間的潛規則,有的規則不可以隨隨便便違背,一旦違背了,那麼就要受到懲罰。
許磊看了幾眼,有把合同交給了江賢,江賢看了幾眼,感覺沒有什麼漏洞,隨手便要簽上自己的名字,卻忽然間看到,上面並沒有寫吳晨的名字,當下,江賢的目光就變的寒冷起來,隨手把合同一丟,盯著吳晨冷冷的開口道:「不懂規矩是不是,讓我們簽名,在這之前先把你自己的名字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