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王府一行人到達皇宮時,已是未時。(下午1點到3點之間)
顏若憐的轎子還未落地,太皇太后就命人將顏若憐直接抬到她的寢宮。
「奶奶……」宮人將顏若憐帶到太皇太后的臥房門前就退了下去。
顏若憐推開太皇太后的房門,環視了一圈之後,顏若憐現太皇太后的臥房內外都沒有宮女服侍,難道太皇太后不在這?
「是憐兒嗎?」一聲蒼老的聲音響起,顏若憐循聲望去才現太皇太后正坐在角落的地上,旁邊有個高大的瓷器擋著,怪不得自己剛才沒有現。
「奶奶,您怎麼坐在地上。」顏若憐上前扶起太皇太后,奇怪了,既然太皇太后在這怎麼沒有宮女呢。
「憐兒。」一聲輕喚,兩行熱淚。
「奶奶……」顏若憐這才仔細看著眼前的這位太皇太后,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她時,她是那麼的意氣風,雖不年輕卻也風韻猶存,可是現在與第一次見時彷彿老了好幾十歲,顏若憐不禁懷疑眼前的人是不是太皇太后了。
「奶奶您怎麼了?」雖然顏若憐對她沒什麼感情,但確實自己是口口聲聲的叫著她***,所以當看到太皇太后流淚時,自己的眼淚也管不住了。
「憐兒,你受苦了……」太皇太后輕撫這顏若憐流淚的雙頰,「都是奶奶沒用……」
「奶奶,您怎麼這麼說啊,還有,您怎麼一個人坐在地上,您的侍女呢?」顏若憐拉著太皇太后做到床邊。
「是我叫她們退下的,我要找一件東西,可是我怎麼也找不到了。」太皇太后無奈的歎了口氣。
「什麼東西那麼重要啊?奶奶,找不到就算了,您看你憔悴的。」顏若憐看著太皇太后鬢角那幾根花白的頭,記得上次見到太皇太后時還沒有呢。
「是兵符。」對於顏若憐太皇太后似是毫不隱瞞。
「兵符?」顏若憐不解。
「是啊,那是先皇留下來的,當年幾大皇子起兵造反之事你知道吧?」
「嗯,但是不都過去了嗎?那些皇子不也都被當今皇上給殺了嗎?」顏若憐想起以前小雲給自己提到過皇子起兵造反的事。
「雖然事情過去了,但這件事對先皇的影響太大了,所以先皇當時招收了一批兵馬,被秘密的安排在一個地方,以備另外有人造反時保住江山只用。許是先皇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便命人做了一個兵符,誰擁有那兵符便能指揮先皇留下的那些兵馬。」太皇太后似是在回憶著什麼,「但是兵符造出來沒多久,先皇就去了,那兵符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那奶奶,您不知道兵符在哪,那你找什麼呢?」
「奶奶年紀大了,記性不好了。我啊好像記得當初先皇秘密的將那兵符交給了,等我死時交給他的兒子。唉,可惜這些事情在我腦海裡時有時無,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有沒有這回事。」太皇太后搖著頭,歎著氣。
「可是奶奶,您現在找那兵符幹嘛?現在不是天下太平嗎,那個兵符丟了就丟了啊。」顏若憐安慰著那失落的老人。
「傻丫頭,你懂什麼啊。現如今這慕容國三分之二的兵權都在司馬大將軍手裡,如果那司馬大將軍有所不軌,那慕容國危矣!」一句話使得顏若憐徹底明白了,以前那些個啥秘史之類的清裝劇她也看過,什麼得民心者得天下之類的都是假話,只有得兵權者才能得天下,如果這慕容國三分之二的兵力都在那司馬大將軍的手上的話,那麼除非那司馬大將軍是傻B,否則誰不想坐上那最高的位置。
「那神秘的兵權有多少兵馬?」
「三十萬。」看著顏若憐那失了神的樣子,太皇太后眼裡閃出一絲精光,難道自己猜對了,那神秘的兵符真的在這個丫頭身上?
「三十萬……」顏若憐低喃著這個數字,如果說真有這三十萬大軍,那麼這些年在慕容軒不知情的情況下,沒有朝廷放的軍餉,那這三十萬大軍是怎麼度過這些歲月的。
「憐兒……」太皇太后看著顏若憐呆滯的表情,心中更是確定了自己的想法,兵符果然在這個丫頭身上。
「啊,怎麼了奶奶。」顏若憐此時才回過神來。
「呵呵,算了兵符找不到就找不到了。一切都聽天命盡人事吧,那司馬大將軍也不一定會起兵的,咱們啊也別多想了,時候也不早了,咱們也該過去赴宴了。」拉起顏若憐,喚來了宮人,朝著宴會的方向走去。
顏若憐看著走在前面的太皇太后,今日她叫自己來到底是什麼原因,為何無緣無故的對自己說起那三十萬大軍的兵符,那麼機密的事,縱使她對自己萬般的寵愛也覺得不應該告訴自己的啊。
還有那司馬大將軍,就算那司馬大將軍的功績在高,那慕容國三分之二的兵力也不應該全在他那啊。如果真如太皇太后所說,那麼剩下的那三分之一的兵力會都在慕容軒手上嗎?
那慕容昊會在這中間是什麼樣的角色呢?
給讀者的話:
莫棄今天上班的診所裡游進來一條一米多長的蛇,嚇死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