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的日子真的是很難受,白天那些個妊娠反應不說,晚上還經常睡不好。
顏若憐翻了個身吵向窗外,唉,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呀!
「你懷孕了啊?」顏若憐聽到聲音,猛的張開眼睛,看到一個黑衣人正坐在她的床邊,右手正搭著她的脈。
剛想大喊,只聽那黑衣男子笑道「不要亂叫哦,我搭著你的脈門呢。」
這才感覺到手腕上有絲絲的麻木感。
「你是誰?」顏若憐皺眉低聲問道。
「哎呀,小美人啊,你怎麼這麼忘恩負義呀。這麼快就把我忘了,我可是傷心死了。」那黑衣男子左手捂著胸口,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
顏若憐此時只覺得有只烏鴉飛過頭頂……如果可以,她還想在額頭上弄上三條黑線。
看到顏若憐那一副鄙夷的神色,黑衣男子氣的嘟起嘴,「喂,要不是我的大還丹保了你的命,你早就見閻王了好不好啊!」
「額,那個,我們見過?」顏若憐實在是想不起來了,而且此時天黑忽忽的,她也看不清對方的面容。
「對,見過……」懶懶的回答「你還差點死在我手上。」
「什麼!是你!」就是那個害的她昏迷三天,也間接害死小雲的那個黑衣人!
「幹嘛那麼激動!還好守在你房外的丫頭被我點了睡穴,不然咱們的姦情就要被人現了!」某人厚顏無恥的說道。
「誰跟你有姦情!」怒斥的語氣聲音卻是小了不少,那人右手只要再用點力自己就死翹翹了。
「哎呦喂,小美人你怎麼能如此待我?要不是因為你擋了那一箭,我陸寒淵的不敗神話是不會滅的。說起來你這丫頭挺傻的,幹嘛幫情敵擋那一箭,本來我那箭可以直接要了那司馬靜的命,十萬兩啊,就這麼飛了!」陸寒淵搖著頭,歎了口氣。
「你那箭明明是朝著慕容昊射過去的,我哪知道你要射的是司馬靜。」朝著那歎氣的陸寒淵白了一眼,他那箭上又沒寫著:我是射司馬靜的,你們快讓開。
「你個丫頭還敢頂嘴!」陸寒淵毫不客氣的給了顏若憐一記糖炒栗子,「要不是你啊,我怎麼會被門主罰了半個月的禁令,還有那顆大還丹,現在想想真後悔,居然給了你這個忘恩負義的丫頭,你快還我!」
顏若憐看著眼前這個一會兒像哥哥,一會兒有變成小弟弟的陸寒淵,眼角一點點的抽搐著。
「看什麼啊,還我啊!」哼,敢跟他頂嘴!
「拜託,照你這麼說我吃了那個什麼破丹也有半個月了吧,我這些天腸胃一直很好的,要麼你去茅坑找找!」他也太小孩子了吧!
「你……你……」陸寒淵一時語塞,想不到這個女人看起來大家閨秀的樣子,其實這麼粗魯的。
「怎樣!」跟她顏若憐鬥嘴,那誰,你還略顯稚嫩吧你!
陸寒淵看著一臉囂張的女人,突然一口親了上去。
「喂!你幹嘛!」顏若憐狠狠的推開眼前的人,可惜還是被親到了。
「不幹嘛,以後你跟我頂一句嘴我就親你一口,反正我不吃虧,你看著辦吧!」這回輪到某人一臉囂張了。
「無恥!」
「嗯?」某人再次慢慢靠近。
「不是,我說我無恥,呵呵……」算了,好女不跟男爭,忍吧。
「哈哈哈……你怎麼這麼可愛啊!」陸寒淵忍不住捏了捏顏若憐的小臉。
顏若憐心裡憋著氣,可又不敢說什麼,只是心裡不停的自我安慰著,捏把,我就當被狗狗抓了。
「哈哈,小美人,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陸寒淵看著一臉複雜表情的顏若憐,笑的合不攏嘴。
「顏若憐。」冷冷的說出自己的名字,這個死男人,nnd。
「哦,小憐兒,這個是我們弱水門的獨門丹藥,吃了強身健體,特別是對孕婦比較好,來,哥哥餵你,啊……」陸寒淵引導著顏若憐張開嘴巴,將藥丸塞進顏若憐嘴裡。
「好了,我走了,這丹藥放你那,記得一天一粒哈,下次哥哥再來看你,乖!」說完沒等顏若憐反應過來就從窗戶飛走了。
等陸寒淵走遠,顏若憐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幹嘛那麼聽話的張嘴啊,要是他給自己吃的是毒藥怎麼辦!
看看了手中的藥瓶,顏若憐打了個寒戰,還是藏起來吧,要是吃死自己可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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