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被人陷害,錦兒,身中媚藥的你,就只能去找他嗎?別告訴本王,是因為他會醫術。」男子聞言,眸光一凜,停滯在兩人相握的手掌上,冷冷的說道。昨夜,他承認他很衝動,可是那不堪的一幕入眼,便是如鋼刀般直刺入心扉。他了瘋的憤怒,了瘋的嫉妒。錦兒在那種情況之下,選擇信任的男人,竟不是他。解了她的媚藥,他卻克制不住自己心底的怒氣,亦克制不住對她的貪戀,粗暴的索取了一整夜。一早醒來,他便開始後悔,他們之間已經愈漸相遠,他怎麼可以再次傷害她!對於媚藥的事情,他已經明白了個大概。可錦兒竟三次開口,為他脫罪。他對她就真的那麼重要嗎?
「事情不是那樣的,那藥是我去了雪松居之時才突然作的。所以我……」流錦並未說下去,她心裡清楚的知道,即便那藥是去雪松居之前作的,她也不會去找他。
「他對你就那麼重要嗎?」男子沉聲開口,面色隱晦,讓人看不出喜怒。
「很重要!」
「比本王如何?」
「更重幾分!」女子突然有些氣惱,歐陽亦宗,你已經有了此生最愛的女子,還有了孩子。為何還要屢次拂亂我努力拼湊起來的心呢?傷也好,痛也罷,我已經在承受我該有的懲罰,時至今日,而你,憑什麼還可以這樣理直氣壯的質問於我?
「好!很好!」男子瞳孔微縮,面如千年寒冰,慍怒的睨著女子倔強的小臉,霍的甩開了一直緊緊包裹在掌中的雙手。
「你想本王放過他是嗎?用你的身子取悅本王吧!或許本王可以考慮。」男子正襟危坐,面色灰暗,怒氣凜然,譏諷而冷漠的出口,亦再沒有看女子一眼。
流錦心中一陣緊縮,收回被甩開的手,死死的緊攥著衣擺,憤恨的眸光凝視著男子冷峻的側臉。
「王爺,人生短暫而孤苦,若得一人,便要白不相離,您如此做,就不怕王妃傷心嗎?」
「哼!本王用不著你來說教!」歐陽亦宗冷哼一聲,顯然已更加惱火。
良久,一室的死寂,卻讓流錦漸漸靜下了心。他存心羞辱於她,那麼她隨了他的意便是,她這具殘破的身子,一直只屬於他。她倒要看看,難道他真的這樣絲毫不顧忌王妃的感受嗎?
緊咬的唇瓣,輕抽了抽,緩緩鬆開,女子探,向男子微抿的薄唇靠近。
越來越近,兩人鼻翼之間,縷縷輕柔的氣息,漸漸交融,女子心下一橫,合上了雙眸,如扇的睫羽微微顫抖著,略微前移,便觸到男子溫熱的唇。
女子心亂如麻,攥著衣擺的手霍的緊收,募然啟開雙眸,扭過了頭,倉惶的後退。她真的做不到!
男子斂住紊亂的氣息,一把抓住女子的皓腕,猛的帶力,女子低呼一聲,便跌坐到男子的腿上。還未來得及掙扎,男子急切而灼熱的吻,便一股腦兒的落了下來。
男子惱怒的禁錮住女子嬌弱的身子,迫切的掠奪著女子檀口中每一絲甘甜。女子驚愕的睜著雙眸,雙手一下一下的捶著男子肩膀。
男子逕自加深那個狂亂的吻,流錦早已喘不過氣來。一張小臉漲紅如霜霞浸染。男子終於放開了女子的唇瓣,一個反身,便把女子壓倒在床榻之上。
「王爺!你放過他……」女子胸膛劇烈的起伏,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在男子的吻就要重新印下的時候,突然急切的開口。
男子身形一頓,幽深的眸子碎了幾分燦亮的流光溢彩,陰鶩之氣頓起,便只在鼻息交織之間,深深的凝視著眼前放大的緋紅面容。
「錦兒,你還是我的錦兒嗎?」男子森冷的說罷,募得起身,緊繃著寒冰般的臉龐,怒火中燒的向外走去,行了幾步,歐陽亦宗一腳踹翻了礙事的桌子。
茶盞落地破碎,出一陣清脆的聲響,直直劃入流錦揪痛的心。……
文文到此結束,嘎嘎……說錯了,是這些糾葛暫時結束,明天就開始歐陽亦宗的最後一擊,看咱們家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宗,如何將腹黑揮的淋漓盡致,奪回該有的一切。慧兒的身世有親猜到了哦,還有紫芋,火舞設計的情節,不知道親們是否可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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