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爺的罪婢 作品正文 251喜堂的刺殺
    「新郎新娘拜堂嘍!」喜婆揚聲高唱,眾人皆喜笑顏開的看著,同樣一身大紅的那雙璧人,低笑著談論著。

    「悅兒,你還好嗎?」男子擔憂的向喜帕下的敷悅柔聲問道,如此繁瑣的禮節,他怕她的身子支撐不住。

    「我沒事。」女子溫柔似水的聲音低低傳來,可那縈繞著柔情蜜意的對話,卻清晰的飄入流錦的耳中。於是,那貝齒便越的用力。

    歐陽亦宗挽著敷悅緩緩步入喜堂,萬眾矚目之下,男子溫柔含笑,凝視著女子華麗耀眼的嫁衣。流錦扶著敷悅,同樣噙著一抹甜美的笑容,可那明澈的眸底卻無半分喜色,睫羽微顫著,流錦低眸埋,極力壓抑著因他若有似無的眸光,即將崩潰的心防。眼中一片酸澀,卻再也沒有往昔氤氳的水霧,還好她再也不會哭了,否則她淚灑喜堂,豈不是給他徒添晦氣。流錦在心中自我安慰著,蒼白的臉頰,終於漸漸平復。

    「新郎新娘準備行禮,諸位安靜。」喜娘笑的花枝亂顫,脂粉滿鋪的臉龐竟笑出條條淺顯的溝壑。

    眾人頓時靜了下來,凝眸看向堂中卓然相對的一對佳偶。突然,一道凌烈的殺氣騰躍而進,席捲入喜堂。

    幾道黑巾蒙面的黑衣人持劍飛身射入,步履輕盈,連風都不曾帶出一絲,可見來人的武功定是深不可測。

    轉瞬間,一柄泛著森冷寒光的利劍直直向歐陽亦宗刺去。歐陽亦宗眸光一凜,一個閃身,偏過劍鋒揮掌向那個黑衣人劈去,黑衣人縱然反身,險險躲過了一掌。眾人大驚,尖叫著抱頭鼠竄,場面頓時失控,互相擁擠踩踏,裝著喜糖花生瓜子的托盤被碰撞落地,殘片碎了一地。

    流錦臉色煞白,緊緊的扶著敷悅,眸光卻一眨不眨的注視著與黑衣人對峙著的挺俊男子。

    賓客瞬間一哄而散,屋外幾名暗衛和一撥黑衣人正打得難解難分。

    「來者何人,竟敢在我茗王府撒野!」歐陽亦宗目光如電,凌厲的直視著黑衣人露在外的雙目,沉聲怒斥道。

    來人並不言語,這時,從外面又飛入兩個黑衣人,三人相互對望了一眼,同時出劍,向廳中三人刺去。

    歐陽亦宗迅反身,一把攬過敷悅的腰身,出掌防禦著來人的攻擊。原本扶著敷悅的流錦,突然失去了支柱,腳下一個踉蹌,險些跌倒在地。艱難抬眸,克制不住的目光,終究忍不住向那抹挺拔的身影望去。危急關頭,他只能護住一個人,那個人是敷悅,其實這樣挺好的,原本就應該是這樣的結果不是嗎?畢竟,她才是他此生,最愛的女子,他的妻,也是她的救命恩人。可是,為什麼她的心,還會這般的鈍痛難耐呢?是否是因為,那個寬廣的懷抱,也曾經如此溫暖的呵護過自己呢?

    歐陽亦宗抱著敷悅邊御邊退,眼角的餘光卻時刻掃望著那張蒼白的小臉。喜宴之上他並無隨身攜帶兵器,情急之下他只能護得了一人,他和她都虧欠了敷悅太多太多,再者敷悅身著嫁衣,是他的妻,來人定會把她當做攻擊的目標。還好她穿著普通侍婢的水綠色衣裙,應該不會引起敵人的注意。現在他邊戰邊退,便想企圖把黑衣人引到一邊,以免她受到傷害。

    三人合力圍攻歐陽亦宗,見他攬著新娘子連連敗退,三人便又交匯了一個眼神,瞬間向歐陽亦宗連刺幾劍。一人突然轉身,飛躍幾步,一把抓住流錦的肩膀,縱身向門外飛躍而去。

    歐陽亦宗大驚,幽暗冷邃的眸光微縮了縮,緊出幾掌把兩個黑衣人逼退了數步。

    「撤!」兩人對視了一眼,突然收劍,同時飛身向屋外躍去。

    「悅兒,你還好吧!」歐陽亦宗慌亂的一把揭開敷悅的喜帕,卻見女子早已面色煞白,冷汗淋漓而下。

    「不要管我,快去……」敷悅蹙眉,氣若游絲的說道。

    「悅兒,挺住!」歐陽亦宗咬牙沉聲說著,把敷悅安置於椅上,縱身躍出廳門,向黑衣人追去。

    「寒宵,照顧悅兒……」院中的黑衣人早已盡數退去,歐陽亦宗和寒宵打了個照面,揚聲拋下了一句話,卻早已不見了蹤影。……

    給讀者的話:

    火舞已經在很努力的更文了,大家諒解下吧,我感冒中,中藥中,醫生說不能熬夜了,可火舞還是做不到呃,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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