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給我滾!」歐陽亦宗突然大聲喝斥,嚇得段娘身子一抖,『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段娘磕頭如搗蒜,生怕歐陽亦宗一個不高興,再罰她五天不許吃飯。那種生不如死的滋味,她至今銘記在心,所以對流錦愈加的痛恨。
「王爺!如今您還要護著這個該死的奴婢嗎?她根本就沒有將您放在眼裡啊。」索菲鳶嬌柔的嗔叫一聲,黏上了歐陽亦宗的挺拔的身軀。
男子眸光乍寒,凜然的厭惡之氣浮上臉膛,瞳孔一縮,猛的挪轉身子,那索菲鳶一個不備,腳下生生的打了個踉蹌,險些栽倒在地。
「索菲鳶!你明知道錦兒對本王來說是不同的,為何還要屢次為難於她?你不要忘了,七出之一便是善妒。如果你想另謀棲地,本王倒不介意已七出之名休了你!」歐陽亦宗的憤怒徹底勃,那幽深的黑瞳中,密佈的陰鶩之氣,讓索菲鳶不寒而慄。儘管他一直不喜歡她,也從未如此怒言相向,都是為了那個低賤的死奴才。索菲鳶陰狠的目光,直直割向流錦驚詫的臉。
「休了我!歐陽亦宗,你憑什麼?為何你總那般的維護著她,又屢屢羞辱於我?七出?哼哼……那她呢?」索菲鳶萬般驚怒,悲憤之下,亦再克制不住心中的怨恨和不滿,冷笑著,把手指向了流錦。
「她只是你利用過的一顆棋子而已。呵呵,如今卻成了寶了?你別忘了,是你把她嫁給了她同父異母的哥哥,現在她的父親,還被您關在大牢,等著處斬呢。大婚那日,她被一個陌生的男子擄走數日,誰知道生了什麼事兒啊?指不定王爺您的綠帽子,就要壓垮您的腦袋了呢。哈哈哈……」索菲鳶越的口不擇言,悲憤至極,竟森冷的大笑起來,直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主子!主子!」段娘匍匐了過去,一把抱住索菲鳶的腿,驚駭的想阻止她癲狂放肆的話語。
流錦驚愕恍然的看著幾近瘋癲的索菲鳶,不由緊緊咬住了嬌嫩的唇瓣。終於下意識的舉目,望向一臉盛怒的歐陽亦宗。
男子眸中的殺氣肅然而出,那幽暗無底的眸,死死的盯著癡笑著的索菲鳶。眸光一凜,大手已掐住了她的脖子。
「給本王閉嘴!否則本王絕不能保證,索相會不會白人送黑人!」歐陽亦宗瞳孔驟然微縮,手下卻越的用力。
「唔唔……你……放開……我……」索菲鳶斷斷續續的吐出幾個字,臉色早已泛紅,伸手掰著男子的大手。
流錦驚愕的睜大眼睛,面前這個暴戾的男子,深深的震撼了她的心靈。她從未見過這樣的他。女子心中一揪,連忙跑了過去,抓住歐陽亦宗的胳膊叫道:「王爺,你快放開,你萬不能這樣做。」他如今正值爭名奪利的巔峰之時,需要各方力量的支持,亦萬不可樹敵。更何況是愛孫女如命的索商吟。他索氏一門又豈是善罷甘休的主兒?若真的鬧出了人命,那還了得?
「王爺息怒,您快放手吧!」流錦一手抱住迷豆,一手抓住歐陽亦宗的胳膊,使勁兒的搖晃著,似乎想搖醒被憤怒沖昏了頭的男子。
「主子!王爺,求求您放了我們主子吧!不要啊!奴才給你磕頭了。」段娘嚇得魂不附體,一個勁兒的磕著頭,苦苦哀求著。
「宗!你快放手,你千萬不要衝動!」情急之下,流錦也顧不上他們之間的彆扭和阻隔,焦灼的拉住他的手臂,柔聲規勸道。
可是,她卻不知,那一聲輕喚,如同一陣驚雷,滾過歐陽亦宗盛怒的胸膛,震得那愁悶,疼痛的幾欲龜裂的心,再次雀躍的顫動起來。多久了,她還是第一次再這樣喚他,歐陽亦宗只覺心頭一甜,即刻那更多的酸楚和悶賭,糾結著的五味陳雜,勢不可擋的湧上心扉。
男子微縮了縮深邃無底是瞳眸,複雜的眸光癡癡的凝望著流錦焦急的有些緋紅的臉頰。這才緩緩放開了手。
「咳咳……咳咳……」索菲鳶一得到新鮮的空氣,便大口大口的呼吸起來,漲紅的臉,漸漸轉白,憤恨的瞪著歐陽亦宗和他身邊的流錦。
「從今日起,側妃索菲鳶禁於祠堂,沒有本王的命令,不得出祠堂一步。」男子冷冷的開口,凌厲的眸,冰冷的掃過索菲鳶蒼白的臉,接著大聲和道:「還不快滾!」
「是!遵……遵命!」段娘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拉住心有不甘的索菲鳶,跌跌撞撞的出了紫菡院。
「錦兒!」男子悠然回眸,所有的冷厲和怒氣,早已消逝殆盡,邃燦明亮的眸子,溢出千絲萬縷的綿綿柔情,男子癡癡的睨視著鬆了一口氣的流錦,突然勾起唇角,笑了。……
給讀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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