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嫣!你,你怎麼把她給迷暈了啊?」紫櫻迅的走了過來,接過君嫣懷中的流錦,焦灼的查探著她的情況。
「老大,這樣省事兒啊!免得她不信任我們,一個勁兒的解釋,糾纏。」君嫣訕訕一笑,朝紫櫻說道。
「可是!你迷暈了門主的女兒,也就是我們君煞門的小姐。門主不會怪罪你嗎?上次任務失敗,我們可是好容易才留得一命哦。」欣燕蹙了蹙眉,擔憂的分析著。
「哦!君嫣,你慘了!門主一定不會放過你的。」紫香欞咬了一口手中的糖葫蘆,口齒不清的說道。
「啊?不會吧!我沒有做什麼啊?」君嫣頓時如霜打的茄子般,垂下了頭。
「好了!回去再說吧!門主該等急了。」四個各有千秋的美麗女子,扶著流錦上了一輛馬車,向君煞門狂奔而去。
頭好暈啊!流錦悠悠轉醒,只覺頭暈的厲害,渾身更是沒有一點氣力。掙扎著坐起身,才驚然現自己正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拍了拍額頭,流錦摒眉下了床榻。
「小姐!你終於醒了,香欞快去通知門主。」推門而入的四位女子,看到流錦頓時喜上眉梢,紫櫻連忙上前把流錦扶到桌前坐下,倒了一杯水給她。
「你們是誰?這又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在這裡?」流錦戒備的連聲問道,明眸卻直直打量著幾個含笑的妙齡女子。
「小姐!這裡是你的家啊!我們是君煞門的四大護法。而你便是門主尋找了十九年的女兒。」欣燕微笑著看著驚愕恍然的流錦,輕聲的解釋著。
「不!你們定是認錯人了,我從不認識什麼門主,更不會是你們家小姐。」聽罷欣燕的話,流錦錯愕的搖了搖頭。
「沒有錯,你不是伺月朝左相,端木老賊的私生女兒嗎?那就不會錯了。外面流傳的與端木榮瑞生下一女的馴日朝女子,便是我們的門主,也就是你的娘親。」紫櫻親切的說著,拉住了流錦有些冰涼的手。心中卻暗自慶幸,幸好上次的刺殺任務失敗,否則她們豈不是差點殺死了門主尋找了十九年的女兒?
「怎麼會這樣?娘親?我真的有娘親嗎?」流錦驚詫莫名,明眸圓睜,心開始『怦怦』的劇烈跳動,不可置信的看著紫櫻。那日婚堂之上,那人不是說她的娘親已經被追殺身亡了嗎?就連屍身也和自己一起消失了啊?怎會變成了君煞門的門主?那麼十九年前是什麼人要追殺娘親呢?而娘親當時為什麼要無情的丟下她,任她自生自滅呢?
「孩子!可憐的孩子,你可算是醒了!」流錦正思索間,門外突然之間便閃入一個玄色的身影。
只見一個面帶玄鐵面具的人,卓然而立於流錦面前,她渾身微微顫抖,唯一露在外面的那雙眼睛,漸漸潮濕紅潤,直勾勾的凝視著眼前微蹙眉頭的流錦,那眸內的晶瑩就要滾落。
「你們先下去吧!」君噬哽住顫抖的聲音,沉聲命令道,可那雙含淚的眸子卻一直都未離開過流錦。
幾人相視而笑,迅的出了房間,輕輕關上了房門,以免打擾到那對母女就別重逢的感人畫面。
「孩子!你受苦了!」君噬伸出顫抖的手,輕柔的撫摸著流錦絕美的臉頰,那眉眼,那嘴唇,無不讓她悲喜交加。晶瑩的眼淚,滑出眼角,順著那森冷的面具蜿蜒而下,竟曾加了些許溫度。
「你!你是娘親嗎?」水眸含淚欲滴,眼中那泛著森冷光芒的玄鐵面具,卻讓女子感到莫名的溫暖和欣喜。也許,她不再是一個沒爹沒娘的棄兒,也許,以後她都不會再是孤單的一個人。流錦抑住狂跳的心,攥緊了袖間的手掌,踟躕的問道。
「我不是!你的娘親早已在十九年前便已經逝去了。而我,是從小照顧她的丫鬟,亦是她最好的姐妹。」君噬收回手,解去了自己的面具。一張清秀和藹的面容映入流錦的眼眸。
聞言,流錦頓時黯然,好容易充滿希冀的心,卻突然被現實無情的擊入了萬丈深淵。原來她的娘親,那個拋棄了她的娘親,已經死了,她永遠不會看自己一眼,永遠不會撫摸著自己的臉頰,叫她乖女兒。永遠不會抱著傷心哭泣的她柔聲的撫慰勸導。
流錦仰起臉,任憑那溫熱的液體肆意的灑落。再也不費盡力氣去啞忍,去克制。
眼淚啊!你為何總是喜歡爬上我的臉頰?眼淚啊!什麼時候我才能擺脫你呢?
卻原來,她仍舊是孤單的一個人,未見過一面的娘親,連帶著那個俊逸疼寵她的男子,都已消褪出她的生命。此生,她擁有過什麼?曇花一現的愛情,卻是被利用來剷除她生父的武器,她於他,只不過是一顆棋子而已。現在,她還剩下什麼呢?無盡的眼淚,心痛,和有限的生命而已。
心痛!真的好痛!為什麼會這樣?老天!為何要這樣對我……
蒙恩說的很有道理,火舞看了很感動,我想說,如果歐陽亦宗,需要利用一個身世特殊的女子,以他深沉的性格,定會處理的很順利很完美,可是這個女子,偏偏是他最愛的女人,這就是糾結複雜的地方,若你是歐陽亦宗,你會告訴流錦嗎?你說,我要把你嫁給你同父異母的哥哥,來剷除掉你老子,然後我封你為後。這,這……還有歐陽亦宗很自負,很悶騷,他對拋棄流錦的端木榮瑞,是痛恨鄙夷的,他認為他只是利用一下流錦的身世,他以為他可以處理好一切,只是讓流錦不要放開他的手就好,到時他定會給流錦一個交代。所以才會這樣。希望大家能理解亦宗,理解火舞,嘿嘿,到時火舞也會給親們一個交代的。麼麼……
給讀者的話:
蒙恩,火舞謝謝你這麼重視咱們的文文,如果可以,是否能加火舞的QQ呢?我們細聊,嘿嘿,麼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