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流錦懵懵懂懂的睜開疲乏的雙眸,迷迷糊糊的看向歐陽亦宗那張含笑的俊逸臉龐。
「我們可以嗎?你的妻子……」她無名無份,有資格為他生兒育女嗎?
「你說呢?」男子反問不答,反身壓住了女子,嘴邊笑意魅惑而又帶了一絲狡黠。
「我們努力證明一下,不就知道了嗎?」男子說著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你……不要了,我好累啊!你……你是鐵打的嗎?」流錦驚恐的躲閃著,蹙眉嬌嗔了一句。
「那看要對誰了,錦兒,本王保證這是最後一次,我們要努力造就下一代不是嗎?」也不管女子的回答,逕自撩撥起濃濃烈火,焚燒了星星點點的曖昧之氣。室內又是一陣無邊旖旎的春光。
五天,整整五天五夜,被禁足於茗王寢室的流錦,真的從未踏過房門一步,與那個霸道無賴的男子夜夜纏綿於榻,備受寵幸與呵護。男子沒日沒夜的糾纏和掠奪之後,抱住渾身癱軟,兩腿哆嗦的流錦,在溫泉中細細沐浴了一番,便親自把她抱回了紫菡院後廂,那個屬於她的房間。
流錦整整沉睡了兩日,才漸漸恢復了體力,再次走出房門,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變了。人們或敬畏,或艷羨的看著她,中規中矩的行禮,儼然把她當做了主子一樣看待。沉睡中的她,不知道的是,歐陽亦宗在府中奠定了她非同一般的地位,雖無名份,卻分外的榮寵備至。
久久佇立花壇之間,凝視著那株日漸凋零的桔梗花,流錦陷入良久的沉思之中。她始終不明白,為何他要把她推到風口浪尖,不惜讓她與索菲鳶結下奪寵之仇。可是,每每看著他柔情滿溢的瞳眸,她哽在喉間的疑問,怎麼也問不出口。
「錦丫!」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流錦驟然轉身,明媚的笑意掃落一臉無助的孤寂。
「牧聲哥哥,你回來了。」流錦緩緩走出花壇,與葉魂相視而笑。
「嗯!錦丫最近過的好嗎?」葉魂也不客套,直接便想置入主題。
「我很好,他對我很好的,哥哥不必掛心。」流錦眉眼輕彎,直視著葉魂的眼睛,由衷的回答道。他對她確實很好,呵護備至,寵愛有加。在他滿腔的柔情中,她屢屢陶醉,迷失,沉淪。從未有人如此的呵護過她。沒想到她曾今的一絲妄想,竟被他化為現實。
「傻丫頭,你為什麼不問?」葉魂無奈的低歎一聲,沉聲問道。這便是他來找流錦的目的。
「他自有他的道理,我相信他。」流錦燦然一笑,明眸如清泉般清澈見底,自然知道葉魂所指何事。
「可是我不相信他,你知道嗎?他城府極深,最近連我也提防了起來。我想他必定有什麼不可言傳的陰謀。錦丫,如今的你,怎麼這般的盲目?」葉魂急了,從羅列和歐陽亦宗最近反常的舉動,他隱隱覺得對於自己和流錦,被算計似地,彷彿即將掉入一個巨大的漩渦。他如此明目張膽的把流錦推向風口浪尖,成為索菲鳶的眼中釘肉中刺,偏偏不予她任何的名份,那流錦以後要吃的苦頭,可想而知。
「哥哥,我愛他……」粉唇微啟,一句堅定的輕語,便立刻堵住了葉魂所有未完的話。
「所以我相信他,不管怎樣,我都不會放開他的手。直到他不要我為止。」嘴角婉約明澈的笑意,比那怒放的桔梗花更嬌美了幾分。盈盈水眸,霧氣氤氳,道不盡的深切悱惻的綿綿柔情。
「有你這句話,大哥也無話可說了。錦丫,你好自為之吧!」良久後,葉魂丟下一句意味深長的話語,逕自落寂的踱步而去。錦丫,但願你能得到屬於你的那份幸福。
一道動容的眸光,鎖住綠樹紅花掩映之間的那抹潔白的身影,幽深的瞳眸閃過一絲痛色,即刻微微合上,拳頭緊緊攥起,歐陽亦宗的心越的沉悶起來。
錦兒,不要相信我,我寧願你問出來,寧願你大聲的吼出你的懷疑和猜度。可是,這樣的你,要本王怎樣去面對呢?錦兒,你說的,永遠,永遠都不要放開我的手。你千萬要記得……
「主子!君噬好像很不滿,一再讓屬下提醒主子,千萬別忘了和她的約定。茗王王妃之位,她的女兒勢在必得。」羅列低聲說道,無奈的垂下了頭。
「哦?是嗎?那等她找得到她女兒之後,再來和本王說吧!」歐陽亦宗墨眉一挑,一絲陰鶩之氣閃過皎瞳,負氣的伸手扯過身旁樹枝上的一把綠中泛黃的葉子,狠狠的揉捏,像是要把心中所有的不快和悶堵幾及那隱隱的愧疚和無奈,統統揉碎殆盡。復又深深的看了一眼,那抹風姿綽約的身影,深邃無底的眸內寒光乍現,使勁兒甩出手中摧殘成渣的樹葉,歐陽亦宗頭悠然拂袖,頭也不回的大步而去……
火舞最近很累,總是頭疼,可寫不下去的時候,看看親們留下的寶貴足跡,便會有了動力,雖然更新不多,但火舞會做到不斷更,並且盡最大的努力寫好每一章,親們多多諒解。下面咱家的男主,不是報復咱們流錦,而是利用她的身份,達到一定的目的,他不會捨棄咱們錦兒的,火舞不是後媽,保證不會是悲劇,麼麼……
給讀者的話:
蚊香,小溪,婉兒,四川的,廣東的,山東的,福建的,廣西的,北京的,寧夏的親們,火舞真的感激不盡,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