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嗎?怎麼跑到這兒來了?」歐陽亦宗走到流錦身旁,把手中厚重的披風輕輕的披到了她的身上,緊緊的攬住了她纖細的腰身。嘴角噙著暖日般的笑容,眸光柔情似水,瀲灩著女子些許委屈,些許嗔怨的水眸。
「皇弟!既然你心中有她,就應該好好珍惜,錦兒是個好女孩,你莫不能傷害她。」歐陽亦宇落寞的深情,掩蓋住了剛才的沉迷和急迫,卻掩飾不住眸底深深的失望和心傷。她終不會屬於他。
「皇兄!本王的女人,本王自會好好疼惜,就不勞皇兄惦念了!」歐陽亦宗仰臉一笑,深幽的瞳眸鎖住歐陽亦宇直視著他的眼眸。
「是就最好!否則本殿下定會不惜一切代價,把錦兒從你身邊帶走。」歐陽亦宇袖間的手,緊握成拳,絲絲的不甘,和不得不承認的事實,交替著凌遲著他的五味陳雜的心。揮了揮衣袖,復又深深的看了流錦一眼,無奈的舉步而去。
「宗!我回去了。」七天,卻似很久沒見的他,那一身大紅的喜袍,宛若一簇簇跳躍的火焰,燒灼著她的心。今夜是他的洞房花燭夜,他為何要出現在這裡呢?流錦不解,噙著眸中的霧氣,垂低語了一聲,便想掙脫他的懷抱。
歐陽亦宗寵溺的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嘴角的笑容越的明媚。他的錦兒吃醋了呢!該死的他卻十分的開心!猿臂一撈,便輕易的橫抱起了轉身欲走的流錦。
「宗!你幹嘛?」流錦低呼一聲,驚詫的看著一臉痞笑的男子。男子卻但笑不語,只是加快了腳步。
「宗!你放我下來,被人看到不好!」如今他已有了妻室,又豈能如此的不避諱於人前。
「噓!本王現在還不想用別的方式讓你閉嘴。」歐陽亦宗抱著流錦出了後門。那匹膘壯的赤兔追風駒正守在門外。翻身上馬,擁緊了懷中驚愕失語的女子,兩腿一加馬腹,馬兒便撒了歡的飛前行。
「宗!今夜是你的洞房花燭夜!你要帶我去哪裡啊?」出了大街,出了城門,流錦再也忍不住,回頭輕聲問道。
「去了自然會知道!」歐陽亦宗狡黠的一笑,神色頗為神秘。揚鞭策馬,以最快的度向前奔去。
陽明山?他帶她來這裡做什麼?流錦驚愕的看著歐陽亦宗,眸中滿是不解和猜測。
歐陽亦宗攬過流錦,足見輕點,施展出『流星趕月』極向雨桑別院,飛掠而去。
熟悉的一幕飛的從眼前掠過,流錦心中一陣感動,癡望著笑意盎然的男子,緊了緊抱著他脖子的手臂。她安逸的生活了五年的地方,今夜,她終於再次踏上了心中的這片樂土。
她住過的房間,房門被打開。流錦頓時雙眸圓睜,眨都不能眨的眼睛,瞬間便霧氣凝結,串串晶瑩悄然滑過臉頰。
不可置信的踱到房間,流錦如置身夢境一般,恍惚而驚訝,感動而酸楚。
一室的大紅,燃燒著的龍鳳對柱紅燭,大紅的喜字,大紅色的簾幔床單,龍鳳呈祥的錦被,鴛鴦疊繡的枕頭。這儼然是一間新房!
原來,原來這便是他要帶她來的地方!他的洞房花燭夜,他撇下了新娘子,就是這般的用心良苦嗎?淚眼朦朧,迎上男子暖笑的瞳眸,從未有過的幸福感,如瘋長的籐蔓,縈縈包裹住女子嬌弱的身子,心中的血液一陣靜止後便開始雀躍,開始燃燒。蒸騰出縷縷暖流,從心中最柔軟的地方,向週身擴散。
「宗!」千言萬語在此一聲低喚。流錦不顧一切的撲進了歐陽亦宗的懷抱,就算這只是一場夢,她也甘願沉淪,甘願迷醉其中。
環上男子的脖頸,含淚卻又帶著幸福笑容的流錦,踮起腳吻上了男子溫軟的薄唇。
歐陽亦宗緊緊抱住懷中感動的一塌糊塗的女子,在她生澀的吻中,迅的化被動為主動。靈舌翹轉,採擷著女子檀口中每一寸的甘甜。淚珠滑過眼角,流錦若飛蛾撲火一樣,回吻著這個讓她心酸,讓她開心的男子。情到深處無怨尤,身份,地位,妻室,所有的阻礙和顧忌,在此刻都已化為烏有。只有她和他,即便只是南柯一夢又如何?
輕柔的親吻,漸漸被跳動的紅燭燃燒加溫。已然轉化成激烈的舔咬和追逐。縈繞在兩人鼻翼間那暖暖的鼻息,漸漸灼熱。歐陽亦宗只覺渾身如火燒般燥熱難耐,轉移了唇齒的陣地,啃咬上流錦光滑細膩的玉頸。
縷縷幽香讓他血氣再次瘋狂的上湧沸騰,彷彿體內每一個細胞都在肆虐的叫囂。澎湃噴湧的慾念瞬間竄到腦間。歐陽亦宗喘著粗氣,抱起流錦,一個俯身便把女子壓倒在大紅的軟床上。
「宗!」流錦胸膛劇烈的起伏,臉頰緋紅如霞,卻又比那晚霞更紅了幾分。預想到接下來要生的事情,陣陣的不安懼怕和嬌羞,在他狂熱的激吻下,化作了一聲**。
「乖!錦兒,給我!我等的太久了。」歐陽亦宗粗喘著呢喃出聲,大手開始不安分的攻城略地。天知道他隱忍了多久,他想要她想的都快要瘋了。
幾下撕扯,羅衫半解之下,那淡粉色的抹胸便露了出來,大片如凝脂般晶瑩剔透的肌膚,像一帖催化劑,焚燒了歐陽亦宗最後的一絲理智。大手一揮,羅衫掉落,纖細的抹胸帶子應聲斷裂,無限春光頓時崩乍於眼前。
流錦驚羞的難以自持,嬌喘如蘭的合上了眼眸。在他羞人的動作下,漸漸渾身癱軟如泥。
「宗!」陌生的酥麻惶然的感覺刺激著未經人事的流錦,墮落入這無邊的**中,竟是如此的容易和甘願,輕聲呢喃著他的名字,雙手緊攥著被單,心如搗鼓般承受著他深情的愛撫和掠奪。……
給讀者的話:
呃,臉紅ing.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