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黑哥瞪大眼睛,一臉的不敢相信的神色,認識孔心沒幾天,為了自己他卻敢願剷除龍門幫來保全自己的生命和自由。
「什麼?」,千年世仇,天魔門更因為沒有練成天魔神功而不現世,就因為龍門,但現在孔心把龍門和小黑哥的命運等同起來,而且他說話的口氣是那麼的平靜,好像剷除龍門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怎麼樣,願意嗎?」,孔心沒有理會黑哥那感動的快要撲上來痛吻自己的眼神,看著韓清雅認真的說道,黑哥對孔心是有一種恐懼,又是絕對的信任,但現在是絕對的感激。
「你真的這麼想。我現在是天魔門主,完全有權利答應,但是……」,韓清雅想要是那些天魔門長老包括自己的父親要是知道黑哥的命這麼有價值,可以讓孔心以剷除龍門幫為代價交換,說不定還會讓她保護黑哥,但孔心有這個能力嗎?
「好,既然你答應……」
「等等,我還沒說答應,要我答應也可以,但是我有一個條件」,韓清雅帶著詭異的笑容,看著孔心說道。
「條件,什麼條件」
「你要剷除龍門,我也要參與,畢竟我和他們有世仇」,看來韓清雅是想看看孔心到底有多厲害。
「沒問題」,孔心知道韓清雅怎麼都不會放棄給天魔門出氣的機會,也就樂的成全她。
「慢點開,開這麼快幹什麼?」,孔心感覺到車速突然的增大很多。
「不好意思,我實在太……感動……太高興了」,黑哥結巴的說到。
孔心和韓清雅相視一笑,黑哥的問題解決了,但是將要面對他們的是一場艱苦的戰爭。
「黑哥」,孔心突然想起自己好沒有找到住的地方,想問問他有沒有辦法,自己身上的錢也不多了。
「老大,你就不要叫我黑哥了,你再叫我黑哥我看我只能叫你孔聖人了」,心情突然爽了起來,黑哥不由的開起了玩笑。
「那我怎麼叫你「,孔心還真不知道他的名字。
「小黑哥的名字叫於豪」,韓清雅笑著說出了小黑的名字。
「呵呵,小公主還記得我的名字啊,老大……」
「不要叫我老大了好不好,你看我像老大嗎?」,孔心好氣的說到。
「你看你一身黑的發亮的衣服,是天生的黑衣帥哥,不叫你老大我叫什麼?」,黑哥固執的說到。
「算了,隨你吧,對了,你怎麼解決我住的問題?」
「我手下有個小弟開了一個小醫館,地方很大,你就先在那裡將就一下怎麼樣啊?」,黑哥不好意思的說道,其實他住的地方就像是豬窩,怎麼好意思讓孔心還有小公主去。
「沒關係!只要有住的地方就可以」,孔心算了解決了住的問題,看來韓清雅又要和自己住在一起了,哎!真是頭疼。
……車開到了淨月潭附近,孔心一下車就看見了一個小醫館,上面掛著一條橫幅,赫然寫著「神醫館」,不知道黑哥的哪個小弟是不是神醫,孔心感覺的好笑,但從外面看,還是很大的,竟然是一個三層小別墅。
可奇怪的是沒有一個病人,裡面只有一個在睡覺的中年人,這就是黑哥的小弟?
「張寒,起來,有客人到了」,黑哥覺得很不好意思,過去搖了搖睡覺的哪個傢伙,怎麼給我丟人啊,真是的,黑哥大是煩惱。
「啊!客人,客人在那啊?」,睡覺的神醫張寒一下子從椅子上蹦了起來,轉動著大腦袋在找客人,發現站在門口的孔心和韓清雅立即呆了,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啊,使勁的拍了拍腦袋,覺得頭是有點暈,對,是自己在做夢,不然這個地方怎麼有這麼秀氣的年輕人啊,又倒頭大睡了。
黑哥無奈的看了孔心和韓清雅一眼,苦笑了一下,大聲的喊到,「張寒……」。
「誰……誰在叫我」,張寒又一下子蹦了起來,看到是黑哥,一下子清醒了過來,「黑哥是你啊」
「有客人來了」
「客人,在那裡啊?」
「在門口,你自己不長眼睛啊?」,黑哥生氣的說道。
張寒回頭一看,哇,這不就是剛才在夢裡看到的金童玉女嗎?怎麼這……難道……。
「發什麼呆,快去收拾一下樓上」,黑哥不想讓張寒在這裡丟人顯眼了。
「是是是,這怎麼回事,剛才明明是夢,怎麼就成了真的啊」,邊嘟囔邊爬樓,張寒的大腦袋搖搖晃晃的,這怎麼會是神醫呢?
「先找個地方吃飯去吧,等他收拾好了咱們再來」,黑哥想起還沒有吃晚飯,孔心點點頭,三個人又出去了。
……
「師父,阮師伯」,秦其恭敬的將神鷹卜天和妙龍阮如水迎進了自己的別墅。
「其兒,帶我去看看你師兄」神鷹急切想知道自己的得意徒弟是怎麼死的,連口水都不想喝直接問秦其飛鷹的屍體在那裡。
秦其最希望的就是看到師父現在的神色,心中大樂,臉上表現出悲痛的神色,帶頭走下地下室,「師父,請這邊走。
隱暗的地下室,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飛鷹的屍體被秦其保存的非常好,除了皮膚有點發焦之外,其他的和活人沒什麼樣子,從正面看是如此。
阮如水和卜天相互看了一眼,卜天上前輕輕的將飛鷹的屍體翻過來,殘不忍睹。
只見飛鷹的整個後背的肉全部烤的發焦,隱隱可以看到露出來地發黑的骨頭,以神鷹卜天的殘暴和阮如水從不變色的冷酷都看的大不忍心,飛鷹死的實在是太殘忍了。
「天魔功,沒錯,是天魔功的痕跡」,神鷹卜天暗暗發誓一定要讓天魔門千倍萬倍的償還這筆血債。
「老鷹,先上去吧,早點讓趙賢侄入土吧,至於報仇的事按五爺說的執行吧」,阮如水怕自己再在這裡呆一會,連碰女人的心思都沒有了。
三個人先後走出地下室,最後走在秦其大有深意的看了飛鷹的屍體,心裡暗暗發樂,師兄啊!如果我統一了東北的黑勢力,那你就是最大的功臣了,可惜啊,可惜,你是看不到我秦其那風光的日子了。
「給我說說天魔妖女出現的情況,一點都不要漏了」,神鷹卜天陰沉著臉,坐在沙發上看著站立的秦其問到,一旁的阮如水也露出注意的神色。
「是昨天中午的時候,我和師兄在大街上開著車發現哪個妖女站在大街上的十字路口發呆,當時她所散發的氣息和師父您常對我們說的天魔功的徵兆,所以我和師兄就留意上了她,當時還有一個鬍鬚和頭髮都非常長的老頭也注意哪個妖女」,調整了一下思路,秦其再次的開始了自己的計劃,「最讓人吃驚的是……」。
「是什麼,快說,不要呵磕了」,神鷹不耐煩的說道。
「最讓人吃驚的是最後,哪個妖女和一個和我年紀差不多的少年一塊離開了那裡」,秦其含糊的沒有說明哪個人是孔心,而且是他的同學。
「一個少年,哪個少年是什麼來歷?你知道嗎?」,阮如水冷靜的看著秦其,看來想瞞過這個老狐狸,秦其是沒有那麼的輕鬆,連相關的任何人阮如水都不放過,薑還是老的辣。
秦其心中大樂,表面上卻非常恭敬的回答了阮如水的問題,「哪個少年叫孔心,出現在這個城市的時間很短,就一個月的時間吧,奇怪的是我竟然在學校的檔案裡查不出任何的來歷,而且一出現他就和師父你以前說的哪個有可能是天魔門弟子的黑哥會老大混在一起,所以我懷疑他們是一夥的,只是分批來到這裡的」,秦其慢慢的把孔心拖下了水,看你孔心這次還能得意多久。
「就這些嗎?」神鷹沉思了一會問秦其,他是希望最好能把對方的勢力摸清楚,這是他一貫的風格,他是殘暴,但決不是沒有頭腦,這也是他為什麼縱橫江湖十幾年沒有失敗過一次的原因。
「是的,到現在為止,就這三個人是最可疑的人物,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是殺死二師兄的兇手」,明明知道飛鷹趙四是韓清雅殺死的,秦其沒有說明,真是心計深如海,一步一步,秦其的佈局是那麼的完美,看來他是費了很大的心思,也只有他這樣的人才能布出如此的毒計,讓黑哥,韓清雅和孔心全都捆在一起,暴露給自己的師父。
「阮老,你怎麼看?」,神鷹雖然討厭阮如水這個人,但對他的一肚子的心思還是很佩服的。
秦其的心提到了喉嚨口,只要這個老色鬼沒發現自己的語言破綻,那他的計劃就成功的一半。
「秦賢侄分析的很多,這個孔心出現的這麼可疑,甚至比哪個妖女出現的還可疑,所以,這個人,才是我們要最為注意的人物」,阮如水即便是狡猾如狐,卻還是沒有看穿秦其的用心,說實在的孔心的出現確實很可疑,而且他在學校的檔案裡的過去幾乎全是假的,對秦其這樣的人來說,隨便派幾個人查查就一清二楚了。
「好,既然這樣,晚上我們去會會這個傢伙,先禮後兵,如果他知趣的話說出天魔門所在地,否則讓他死也知道是死在我神鷹的手裡」,看來卜天是急於想會會孔心,這個少年到底有何能耐。
「好吧,先去試試他們的底也不錯」,阮如水隨著說道,秦其差點跑上去親他一口,只要這個看起來是監視自己師父的傢伙答應,那孔心,哈哈,不就完蛋了,還有黑哥,剩下的,黑哥會就是自己的啦,哈哈。
……
「走吧,吃好了還在這裡幹什麼」,孔心看著滿桌的空盤子和不小心吃了很多現代美食的韓清雅,覺得時間差不多了,還是早點回去的好。
「好吧,走吧,清雅」,黑哥在韓清雅的要求下不在叫她小公主了,畢竟現在公主一詞很少有人用了。
黑哥開車打算先送他倆到「神醫館」,然後再回自己的窩,沒想到剛到「神醫館」門口下車,就被五六輛奔馳給包圍了。
三個人靜靜的看著從車上走下來的秦其,那一臉的陰笑使人毛骨悚然,就連孔心都有這種感覺,可想而知黑哥和韓清雅的感覺是如何。
「呀,大美人怎麼陪兩個大男人啊?要不要多加我一個怎麼樣?」,秦其是要成心的激怒他們三個,只要他們三個先動手,師父是肯定不至是摸摸他們的底那麼簡單,可惜,到現在秦其還不知道孔心的勢力到底如何,對他自己的師父神鷹,秦其是絕對的有信心。
「閉上你的臭嘴」,黑哥大怒,他秦其怎麼說自己都可以,但決不可以侮辱韓清雅。
韓清雅的秀媚顯出淡淡的煞氣,要不是答應孔心少用天魔功,秦其早就去見他的師兄了。
奇怪的是孔心卻沒有太在意秦其的冷嘲熱諷,他發現周圍的車中,有兩股可怕的殺氣,怪不得秦其這傢伙這麼囂張,原來是有幫手,而且是兩個不弱的幫手。
黑哥看了一眼孔心,用眼光詢問怎麼處理眼前的事情,看來他是忍不住了。
孔心既然說要剷除龍門幫這個社會的毒瘤,就在也沒有什麼顧慮,嘴角顯出一絲少有的冷酷。向黑哥和韓清雅傳音道,「真正的高手在車裡,就交給我,清雅負責對付秦其,剩下的就交給黑哥,對那些小弟們留點情不要趕盡殺絕」。
韓清雅和黑哥聽到孔心的聲音心中大震,明明沒有看到孔心的嘴唇在動,這傢伙是怎麼傳的音?
秦其得意的看著三個人,就像是看著三個死人一樣,心中的得意無法形容,「孔心,你這個天魔妖孽」。
孔心什麼時候成了天魔門的人了?
可惡的秦其,孔心完全把握到他這麼說話的原因,而且敢肯定車裡面的是和天魔門有千年世仇的龍門中人,「有什麼花樣就使出來吧,不要耍花槍了」。
秦其擔心孔心不知道下面還要說出什麼對自己不利的話,大聲朝後面的幾個小弟喊到,「上……,給我上,教訓一下這些傢伙」。
車中的阮如水感覺到秦其有點太冒失了,並發現有些地方隱隱不對勁,至於有什麼不對勁也沒有時間來考慮了,眼前的局面已經混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