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你的孩子沒有發燒,這不過有點睡眠不足,哭的急了,才有點臉部發熱,不是感冒,您過慮了」,明知道小孩是病了,但為了安慰孩子的母親安心,何況現在孩子一切正常了,孔心就說了個善意的謊言。但不習慣說謊使自己臉上的表情已經把他完全出賣給了張倩和歐陽玉藍。孔心知道張倩和歐陽玉藍看破了自己的謊言,把孩子還給他母親,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張倩和歐陽玉藍座到孔心的旁邊,神秘兮兮的同時低頭看著孔心問:「你對哪個孩子做了什麼?怎麼他的病這麼快好了」。
女人的好奇性永遠是都是那麼重,而且有些女人更是一定要弄明白才能善罷甘休,眼前的張倩和歐陽玉藍恰恰就是這樣的女人,哎!孔心知道自己的行動被兩個女孩看在眼裡,只好敷衍到,「沒什麼啊,那小孩只是哭的時候有點急,氣不順,我幫他順了順氣,他就好了,就這麼簡單。」
「真的就這麼簡單,你說你是學生,那你在哪兒上學啊?,是高中還是大學?」張倩一口氣問了一大堆的問題,看來這些問題在她的心中是憋了很久。歐陽玉藍睜著美麗的大眼睛看著孔心,看來這些問題她也是想急著知道。
「我家鄉在青海崑崙山下,馬上就是高二了,現在是去長春上學」,孔心知道自己還是說實話自在一點,於是老實的交代了一切,並來了一記回馬槍,「那你們呢?看你們不是西部人,到青海做什麼?」。
歐陽玉藍咯咯一笑:「呵呵,我倆啊,是北京的,在北京電影學院上學,暑假去看看聞名世界的青海湖,果然是聞名不如見面啊,呵呵,你是第一次出門吧?到過北京嗎?」。
「我是第一次出遠門」,孔心看著眼前的兩個北京女孩,覺的和美女說話這是一件舒心的事。
「哈哈,你在北京逗留幾天啊,要不要我們做嚮導帶你玩啊,對了你在北京有親人或親戚嗎?有人接你嗎?」,一大堆的問題,張倩的問題又是那麼的直接,好像急著要知道孔心的一切。
孔心淡淡的回答到,「我沒有任何親人,也不知道在北京呆幾天,到時候再說吧」。
聽到孔心在世上沒有任何的親人,張倩和歐陽玉藍明顯的楞了一下,想想眼前這個大男孩沒有任何的親人,眼圈變的立刻紅了起來,兩個人同時的沉默起來。
第一次感到年輕的女孩關懷自己,孔心心中感到一種莫名其妙的衝動,想把她倆擁入自己的懷裡,這種想法是沒有任何的色情在裡面,只是年輕的異性之間最純潔的感情而已,當然這只是孔心想想而已。
「孔心,你上車一直沒有吃任何東西,這兒有點吃的,你要是喜歡的話吃點吧」,歐陽玉藍特溫柔的對著孔心把吃的推到孔心的前面,一舉一動將那種女性的溫柔和愛心發揮的淋漓盡致。
看著兩雙充滿關懷的美麗大眼睛,雖然不喜歡吃膩的東西,但孔心實在是不忍心拒絕他們的一凡好意,伸手接了過來,開始吃了起來,吃到一半的時候,張倩拿水給他,孔心吃著吃著發現燒雞越來越鹹了,渾然沒感覺到那是自己的眼淚不知在什麼時候流出來的……。
這個時候火車的廣播竟然放著《世上只有媽媽好》的歌曲,張倩和歐陽玉藍互相看了一下對方臉上的眼淚和拿在手裡準備給孔心吃的水果,聽到火車廣播的歌聲,不由的破涕為笑,滴滴眼淚掛在臉上,燦爛的笑容,好比是那清晨盛開的花朵上點點美麗的露水。
孔心看到身邊的認識不久的兩個女孩,在幾個小時的旅途中,和他們沒說多少話,但覺得已經是認識了很久,在自己16年的歲月裡,只有自己的四師父是最親近的女人,現在有多了兩個。
三個人一直這樣座著,誰都不願意打破這中氣氛,火車飛速的前進,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了。火車經過西安,洛陽,快要到達鄭州了,在這一路上,好像整個的火車只有他們三個人的存在,歐陽玉藍和張倩就是這麼認為的,從上車後到現在,她們的心神全在孔心的身上,就是連座在對面的哪幾個人什麼樣都沒有留神,到鄭州車站的時候,那幾個人全都下車了,看到對面的座空了時候,她們才意識到在這之前有幾個人座在那裡,今天這是怎麼了?歐陽玉藍和張倩都無今天自己的狀態感到奇怪,難道身邊這個小子的魅力真的就這麼大嗎?
坐的時間長了,孔心想到車廂交接處透透氣,站了起來多歐陽玉藍和張倩說聲出去一下,就走向火車車廂交接出,火車已經到達鄭州車站,外面黑漆漆的一片,走道裡面擁滿上下車的人,好不容易走到了火車車廂交接處,卻發現這裡的空氣更加的烏煙瘴氣,七八個人站在那裡抽煙,有男的也有女的,孔心只能歎息一聲轉身回到自己的座位那裡。
到了自己的座位哪兒一看,上來很多人,把自己的座給佔了,歐陽玉藍和張倩的中間座著一個20多歲的小青年,看他的樣子就不是好人,兩隻眼睛左顧右盼的看著身邊的兩個美女,身體還不時的在他倆的身上蹭,歐陽玉藍開始鄒起眉頭,張倩的臉上慢慢有了怒容,看來她是忍不住要發火了,果然。
「起來,你現在坐的位子的人來了」,說完指了指站在哪兒的孔心,「起來,你現在坐的位子的人來了」,說完指了指站在哪兒的孔心,哪個小青年看了一眼孔心,明顯的呆了一下,眼中閃過的嫉妒神色,不但沒站起來,反而開始加大左顧右盼的幅度,並向孔心示威似的投去兩道不是正常人擁有的凌厲的眼光。
一股殺氣,一股殺氣,這個小青年身上有一股殺氣,孔心感覺到驚訝,現在這個社會,除了那些屠夫之外,還有那些混足黑社會的每天砍人的混混才有的殺氣,竟然在這個小青年的身上發出,孔心可以肯定他不是一個好人。
歐陽玉藍和張倩同時站了起來,連一向文靜的歐陽玉藍也受不了這個小青年的囂張騷擾。
「你這人怎麼這樣呢?給你臉不要臉,我說人家已經來了,你還賴這裡不走……」,潑辣的張倩張嘴就是一董臭罵,看到小青年嬉皮笑臉的聲色突然變的陰森森的,感覺一陣害怕,立即停止了叫罵,看看了孔心,站在他後面,雖然潑辣,可張倩的膽子還真是小的可憐。看著哪個小青年一頭什麼顏色都有的亂長髮,眼神中不時流露出的那股陰險殘忍貪婪的閃光,上身就穿著一個背心,手上的戒指只有比手指多,決不會比手指少,右肩膀上紋了一隻青蛇,胳膊上有五六道傷疤,一看就知道是刀傷,看起來整個的人充滿了野性,孔心看在眼裡,有點為這個青年覺得可惜,大好的年華,這麼美好的世界,為什麼選擇這樣的道路,真是悲哀啊!悲哀!
孔心搖了搖頭慢慢的向小青年走過去,身後的張倩和歐陽玉藍都很擔心的看著孔心的行動,在她們眼裡孔心是那麼單薄,如果萬一動起手來,吃虧的就一定是孔心。可孔心就更本沒有打算動手,在他來說,人最愚蠢的事就是動架,他討厭暴力,討厭血腥.
那個小青年看到孔心走了過來,臉上的的表情更加的陰森,他的臉就像是一個從棺材裡蹦出來剛死了沒幾天的人,一點生氣的沒有,旁邊三個大漢也開始警覺起來,看來他們是一夥的,而且哪個青年看起來還是個頭。但看到孔心的臉色越加的和藹,好像一點的敵意都沒有,於是放鬆了警惕。
「你好,我叫孔心,這是我的座位,可以交個朋友嗎?」,孔心和藹的看著哪個小青年說到。
「呵呵,這……,這是你的座位?」,看到孔心和藹的面孔,禮貌的說話,這個青年感覺到自己的辛苦營造出來的一點氣氛和氣勢全部土崩瓦解了,自己也覺的奇怪,「我叫陳呈,謝謝你的座孔心兄弟」。
「不客氣,很高興認識你」,說著向這個叫陳呈的青年伸出友好的手,陳呈下意識的伸出手去,和孔心的手握在了一起。陳呈意識到自己完全被眼前這個孔心的氣質和風度控制了自己,使自己做出平時連想都沒想過的事,他的手平常都是用來向別人要錢或拿刀的,沒想到今天竟然和一個認識不到10分鐘的小子握手,旁邊的三個大漢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們的陳哥,覺得太奇怪了。
站在孔心身後的張倩和歐陽玉藍也是覺得奇怪,現場的氣氛來了個180度的變化,就因為孔心的幾句話,但看到旁邊座的那幾個大漢又好像覺得為他們的陳哥不服,開始蠢蠢欲動,看來這幾個人比那個青年混的時間長一點,心中的孽氣完全沒有孔心的氣質而發生任何變化,看來又要多事了。
「陳哥,你……」,聽到手下的叫聲,陳呈馬上回到了那種陰森的面孔,看到自己著了魔似的握著孔心的手,不由心中一狠,手上的力道馬上增加了幾陪,想在手下面前找回點面子。
孔心看到陳呈的臉色變的又陰森起來,覺得很失望,看來自己想度化他為好人是沒有希望了。發現陳呈加大手勁,對孔心來說這點力道對自己實在是構不成威脅,雖然陳呈的手勁比常人的大多了,意念一動,黏住了陳呈的手。
陳呈發現自己握的是一團棉花,自己發出的勁道無影無蹤,知道自己眼前的孔心不是一般的人,想拿會自己的手,卻發現孔心的手黏住自己的手,不管自己怎麼用力,孔心都是毫絲不動,慢慢的臉開始憋的發紅,旁邊的三個大漢全都站了起來,他們也發現了陳呈的不對勁,互相打了個眼色,一起揮拳向孔心的臉,胳膊,和手腕砸去。
「……啊」,「……你們要幹什麼?」,歐陽玉藍和張倩的驚慌的大叫了起來,但眼前發生的事使他們立即停止了叫聲,驚慌變成了驚訝,張著嘴巴,在哪兒一動不動,好像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孔心看到那三個大漢揮動著拳頭向自己攻來,在他的眼裡,那朝自己揮過來的拳頭是那麼的無力緩慢,輕輕的移動了握著陳呈的手,帶動陳呈迎向了大漢的攻擊,瞬間,所有的拳頭都落在了陳呈的後背,三個大漢被從陳呈背上傳來的力道震回到原來的座位動不了了,他們發現自己混身一點力量都沒有了,站起來都困難,臉色變的灰白灰白,眼神中露出了恐懼。
巨大的疼痛,陳呈竟然沒有痛的叫出來,但是他的臉完全被疼的扭曲了,以乞求的眼光看著孔心。孔心臉上一臉的痛惜。為什麼人都喜歡用武力解決問題,就不能好好的座下來談談呢?哎!手回了自己的手,陳呈馬上癱同伴的身上。
歐陽玉藍和張倩恢復了表情,互相的看了一眼,從對方的眼神中她們看到了驚訝。
「現在可以座了」,回頭看了看她倆,孔心隨口說到。
慢慢座在自己的座位上,奇怪的是她倆一點都沒有問這是怎麼回事,想起剛剛的事,孔心的舉動,歐陽玉藍和張倩開始深思了起來。
對面座上四雙惡毒的眼神一直沒有離開過孔心,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那麼孔心不知道死了多少回。
「叮……………………」,是歐陽玉藍的手機。
歐陽玉藍拿出手機問:「你好啊,你是?……哦,爸爸啊,我好想你啊,我和小倩快到北京了,你來接我啊,呵呵,我們玩的很開心,對了,我還有一個朋友,我們三個人在一起,他要在北京呆幾天,暫時就住我們家,你安排一下吧?……好的,謝謝爸爸,呆會見,拜拜!」,呵呵,先斬後奏,看來他是和張倩早就商量好的,掛了電話,笑呵呵的看著孔心。
孔心聽到歐陽玉藍的說話,看了看周圍,她倆好像沒有別的同伴啊!三個人……不會是我吧?不可能,也訴是在臥鋪上也說不定,孔心提起的心又放了回去,但看到歐陽玉藍和張倩哪個奇怪的眼神,孔心沒來由的感覺到毛骨悚然,覺得渾身的不自在。
「叮……………………」,又是一個電話,是張倩的。
「媽,是你啊,……我們玩的很開心,您就放心吧,對了媽媽,你呆會安排一下飯菜,我們下車想吃點東西,……謝謝媽媽,……三個人,我在路上認識了一個朋友,還有藍藍他爸爸也一塊吧,呵呵,……好的,呆會您開車接我啊,……好的,拜拜!」,說完電話眼中的笑意更加的濃了。
這次孔心聽的是很清楚,說是在路上認識的朋友,不是自己是誰?想想好笑又好氣,但這也是人家的一片好意,孔心覺得還是裝傻一點,下車趕緊溜還是為上策,注意有了,心裡也塌實了,覺得渾身輕鬆了起來。
火車在有幾個小時就要到達北京了,周圍的人已經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了,對偉大的祖國首都,孔心的心開始期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