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靜靜擊飛林峰後轉身一拳擊向落下的黃天祥,拳風捲起一陣狂飆,卻擊了個空。王妮身體在空中飄蕩,黃天祥被她提在手中。「靜靜,你……太過分了。」看到黃天祥滿身鮮血昏迷不醒王妮難以壓抑自己的憤怒看著孟靜靜,孟靜靜亮出獠牙,衝著王妮咆哮。「你的樣子真讓人噁心,為了打倒敵人你真的什麼都不顧了?連女人的尊嚴都要放棄嗎?回答我,蠢女人。」子天平疑問道:「她是打不過那個瘋狂女人的,難道她還藏著什麼秘密的力量,依靠法器嗎?」孟靜靜飛身躍到空中,獰笑著揮動怪爪,要將王妮撕碎。「蠢女人,」王妮冷笑:「不是光有蠻力就無敵的,野獸永遠也別想勝過人類,這是天理。金光鏡。」一面直徑一米的黃色銅鏡出現在王妮頭頂,鏡子上射出一道燦爛的金光正照在孟靜靜身體上。光芒好像實物一樣把孟靜靜從空中又打了下去。孟靜靜用爪子擋住眼睛,淚水禁不住的留下,刺目的金光讓她兩眼疼痛。王妮左手高舉:「還沒有完呢,金光陣。」光芒從地面反射到天空,變化出無數的光鏡,把孟靜靜包圍在其中。「靜靜,接受光的洗禮吧。」金光暴漲,如同實體把孟靜靜禁錮在光芒中。「金光鏡,」子天平低呼「這是金光聖母的法器,她能夠使用這種高等法器那麼肯定和金鰲有關,怪不得從她身上感到和妲己很像的氣。不過看來金光鏡不是她的法器,只能使用其形,而不能發揮完全的威力,這樣是打不到對方的,只能減緩對方的行動。」孟靜靜再次衝起,金光被她帶氣的沙塵遮擋,失去了威力。王妮臉色一變慌忙落到地下,孟靜靜撲了個空轉身像一架低空俯衝的超音速戰鬥機衝著孟靜靜衝了下來。孟靜靜原本驚慌的表情轉變成冷笑:「蠢丫頭,你跟豬一樣笨。」兩臂橫著展開,五面顏色不同的旗子在她面前展開把她的身體遮住。孟靜靜尖叫一聲,尖銳的聲音刺耳的讓人可以瘋狂衝進了旗中。旗面發出五道光芒盤旋變化,煞是美麗。王妮從旗子邊現身,手一招旗子縮小落進她腰間的袋子中。「好好反省吧,雖然打我打不過你,但是要對付你卻不是一件難事。」這時霧慢慢散去,王妮看了看周圍被打的殘破的環境,微一吐舌,「乖乖,破壞的這麼多,要是讓警察逮到讓我賠我那有打官司的錢,還是快跑吧。」把黃天祥交給阿妮絲的人後,自己一溜煙的逃掉了。阿妮絲身份特殊,她安排醫院會盡最大大力量來搶救。子天平右手撫摸著下巴心道「五彩幻光旗,她的寶貝還真多。不過那件是她自己的呢?還把自己的本領隱藏起來,怕我知道,好像很好玩的樣子。要是紅孩兒在,一定很喜歡她。」阿妮絲立刻把黃天祥送進了醫院,告訴大夫,不論花多少錢,也要把她治好。十幾個小時過去了,阿妮絲生平第一次這麼長時間不工作。站在走廊上來回踱步,焦急的幾乎想要把醫院給砸了。「小姐,」醫生一臉疲倦的從房間中走了出來說道:「病人的生命是保住了,可是……」「可是什麼?」阿妮絲心頭陣陣發冷。「他的後背骨骼全部粉碎,包括脊椎骨,我們已經盡力了,但是病人以後是不能站起來了。從肩部以下永遠的失去了知覺。」阿妮絲踉蹌後退了兩步,用手扶助牆壁大聲的喘息,臉色刷的一下完全蒼白沒有半點血色,讓人擔心她會不會一跤跌倒。她的心中宛如破了一個大洞,悲傷如氾濫的萊茵河河水沖刷著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長長的指甲因為過於用力在牆壁上折斷,鮮紅的血液從五指上宣洩而出,在白色的牆壁上留下了五道鮮紅的血痕。「小姐,小姐你沒有事情吧?」阿妮絲突然一把抓住醫生的脖子大吼道:「你這算是醫生嗎,這裡是中國最好的醫院你們居然連他都治不好,你們有什麼資格當醫生。治好他,他絕對不可以這樣活下去,無論需要什麼都行,治好他,我命令你們,聽到了嗎?」「抱歉,」醫生推開阿妮絲以避免自己被掐死,「這個世界上有時候錢並不能解決一切的,我們已經盡力了,我想現在世界上的醫學技術還沒有到能夠治療完全粉碎的脊椎骨的地步,不論到任何醫院這都是無法改變的,病人能夠保住生命已經是奇跡了,請你冷靜。」醫生說完後離開了,阿妮絲無力的坐在椅子上低聲抽泣。「病人醒了,小姐你要見他嗎?」泰勒滿臉擔心的看著阿妮絲,他從來沒有見到過她如此脆弱的表情。阿妮絲擦掉眼淚,站起身來說道:「我去見他,你把所有的見面時間都取消。」走進特殊病房,阿妮絲把這裡整個包下讓他得到最好的照顧。黃天祥被包的像一個粽子一樣,爭著眼睛安靜的看著天花板。輸液瓶中滴滴下落的溶劑發出輕微的響聲,是病房中唯一的聲音。阿妮絲裝出一副笑臉坐到床邊,「醫生說你沒有大礙了放心養傷吧。」黃天祥看著天花板的目光游離,輕聲說道:「不要擔心我,你的眼睛還是紅的呢。我懂得內視,知道我的身體情況,還說當你的保鏢,第一天就被人打成這樣,你的錢花的不值得。」阿妮絲沒想到他居然可以這樣平靜的對待自己的狀況,更加傷心。「對不起,對不起。」點點淚水滴落到黃天祥的手上,「要不是我非要你當我的保鏢你就不會碰到這樣的事情,是我害了你,對不起。」「蠢材,你可是負擔這無數人的生活的人,怎麼會說這麼愚蠢的話。是我自己選的,不管你的事情。而且這次受傷也讓我可以明確的對待我的過去,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別哭了,淚水是女人的寶物,不要隨便流出。」「我……」阿妮絲剛想說話病房門被一腳踢開,她扭頭一看孟靜靜大步走了進來。阿妮絲一聲尖叫失去了冷靜,擋在黃天祥面前大聲叫道:「出去,你已經把他打成這樣還要幹什麼?」孟靜靜已經恢復了平時的樣子,但是頭髮凌亂,滿臉疲憊,而且心情看來也很不好。「閃一邊去,」一把推開阿妮絲坐到黃天祥的床邊,「獨眼龍,你到是很能挨打,我全力居然沒有幹掉你。快點起來,讓我們再打一架。」「孟小姐,你的行為已經太過分了,如果在這樣騷擾她,我會像中國的警方控告你。」樸善瑛帶著金仙珍急匆匆的走了進來。她的臉色比阿妮絲好不了多少,兩眼紅腫,看來哭的更加厲害。手裡捧著一大束白色百合花,插進花瓶後溫柔的看著黃天祥,「你感覺怎麼樣?」「還沒有死,不過支撐多少時間就不知道。」孟靜靜嘲諷的說道:「女人都喜歡帥哥,為什麼像你這樣的醜八怪居然可以將世上最富有的兩個女人迷住呢?你是不是懂得什麼法術?」「靜靜,你也很反常呀。」王妮晃晃悠悠的走了進來,「居然會來看你打傷的人,這可不是你的為人。」孟靜靜撥弄著黃天祥的腦袋說道:「什麼看他,我是和他來決定什麼時候再打一次。快起來,否則我就把你埋了。」「瘋婆子,你離他遠點。」樸善瑛阿妮絲同時喊了出來,把孟靜靜從黃天祥身邊拉開,擋在他的身前,就像母雞保護小雞一樣。孟靜靜哼了一聲說道:「你們緊張什麼,他又沒有死。」「他背骨粉碎,看來和你打不成了,靜靜,你還是放棄吧。反正你已經打贏了。」「切,脊椎骨粉碎對於普通人來說是致命的,永遠也不能站起來。但是他既然可以和我打,怎麼是普通人,只要沒有死傷勢就肯定可以恢復。」王妮走到床邊仔細的觀察黃天祥,「好像不行,靜靜,你隱藏的力量是一種可怕的力量,被這種力量打傷是不能恢復的。哪怕是神也辦不到。他殘廢是定了,靜靜,你下手太狠了。」阿妮絲惡狠狠的看著孟靜靜說道:「我不會放過你的,就是賭上我所有的財產甚至生命我也一定要你付出代價。」「還有我,」樸善瑛接著說道:「你一定要為你的罪行贖罪,絕對不饒恕你。」饒是孟靜靜狂妄膽大,看著這兩個美麗的超級富婆咬牙切齒也不由的一陣心寒,居然沒有敢回嘴。「不關她的事情,是我疏忽了。」黃天祥吃力的說道:「席德小姐,小瑛,不要說了,靜靜是戰士,忘掉這件事情的我是愚蠢的,怪不了別人。」「可是……」王妮歎了口氣說道:「事以至此,多說也沒有用了,我查查看能不能找到救你的方法。」「他的傷勢雖然麻煩,但是到是不是完全絕望。」子天平不知道何時進來,「但是也許不治好他更好。」「為什麼?」樸善瑛大感驚訝。子天平說道:「我答應了別人要殺了他,他受傷我不會出手,但是他要是傷癒那就一定會死在我手上,這樣你們還要治好他嗎?」「老頭,你太狂忘了,要殺他,我先宰了你。」孟靜靜揪住子天平的脖子,凶神惡煞的說道:「想死就說呀,老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