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打什麼主意,」眼前的這個人卡德完全想不清楚他要幹什麼,但是卡德肯定他比因馱羅可怕的多,一定有什麼陰險的打算。雷蟄輕描淡寫的說道:「我要幹什麼你看著就好了,不要被嚇的尿褲子呀。哈哈哈哈。」郎聲大笑中雷蟄落到地面,看著傷勢沉重到連站起來都做不到的因馱羅只搖頭:「真難看,你花費了幾千年的時間卻得到這個結果,是不是很不開心呀,看在相識一場的分上,我來幫你解脫吧。」因馱羅感到雷蟄的惡意,「你要幹什麼?」雷蟄身體突然變成一團黑霧,把因馱羅籠罩。因馱羅不停的慘叫,掙扎著想脫離,但是沉重的傷勢讓他無力擺脫。「來吧,把你的黑暗融入我的靈魂之中,成為我的一部分。」因馱羅掙扎失敗,身體連同靈魂都被黑霧所吞噬。蟄發出一聲狂嘯,巨大的颱風從他身邊吹起,龍卷直衝天宇。大氣也在不停的顫動,暴雨傾盆而下。雷蟄手指天空,「怎麼,這樣你就哭了嗎,太早了,黑暗的時代才剛剛開始,蒼天,你除了哭泣還能夠幹什麼?」蚩尤也落到大地上,歪著頭看著雷蟄,「你這個小子到底是什麼?」雷蟄在吞噬了因馱羅後,外表看起來並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是滿身的黑色咒語消失了。「我是什麼呢?人嗎?不,人類沒有我卑鄙。神嗎?也不是,神沒有我的強大。惡魔?更不對,惡魔沒有我殘忍,那麼我是什麼呢?蚩尤,你來告訴我好嗎?」雷蟄身不動,手不搖,交錯的閃電已經蚩尤轟飛。「怎麼可能?」蚩尤爬起來,這看來隨意一擊的威力還在剛才因馱羅全力出手之上。因馱羅是雷神,對於使用雷電攻擊這個世界應該沒有什麼生命比他更加強大了,這個攻擊雖然還有因馱羅閃雷的感覺,但是那其中蘊涵的黑暗力量卻絕非因馱羅所能擁有的。「你難道是……」「終於感覺出來了,蚩尤,你是黑暗之力中最強者,但是我·就是黑暗,向我鞠躬吧,為了黑暗的時代來臨歡呼吧。」「胡說,這個世界每一千年只會有一個暗黑之子,而且他們更多的是引導者的存在,這一世如非被我的憎惡所強化,並且人類本身的黑暗也讓最終黑暗覺醒的話,暗黑之子也算不了什麼。你的力量不是暗黑之子。」「是嗎,蚩尤,你好像忘了暗黑之子真正力量是什麼了,吞噬,任何黑暗的力量只要被暗黑之子吞噬後都可以十倍的強化。感謝你,讓我輕鬆的吞噬掉了這個上古的魔神因馱羅。為了表示我的感謝,你來接受我的道謝吧。暗黑之雷,滅世之炎,破天魔音,蚩尤,接受我的禮物吧。」音波成為實體,把空間交錯封鎖,高速震動的超聲波讓空間內出現了無數的異象。而且攻擊已經超越了這個世界的範圍,空中無數的異次元空間不停的變幻。地下黑色的炎火無聲無息的籠罩了大地,所有物質在接觸黑炎的剎那就和黑炎同化,向著天空飛騰。不知道多少種顏色的閃電在天空閃爍,一切宛如末日降臨。蚩尤大吃一驚,雷蟄的魔音居然將整個空間封鎖,讓自己無處可避,黑色的炎焰是可以毀滅神靈的可怕力量,而閃電則可以摧毀在即身體上的護鱗,這三種力量完全不同,可是他居然可以同時使用。如果自己站在這裡任由他攻擊,就是自己力量再強也難逃失敗。不過蚩尤脾氣暴躁,他根本沒有考慮過要閃避逃跑。對於這種惡劣狀況,他的唯一反應就是揮動毀滅一切的拳頭,以雷霆萬鈞之勢打回去。雷蟄的這三種攻擊威力無窮,但是使出這三種攻擊他身體也完全沒有防衛了。蚩尤任由閃電攻擊自己,黑色的肌膚滿是裂口,但是他毫不在意,拳頭到處,雷蟄的上半身立刻消失,被一拳打的粉碎。逃到遠處的卡德難以相信,「不對,就算蚩尤擁有最強的力量,也不可能這麼輕鬆的打倒他,不對頭呀。」蚩尤一拳消滅了雷蟄的身體,卻毫無喜色,反而滿臉痛苦狂嘯著「你這個無恥的混蛋,卑鄙。」無數點點黑霧侵入了蚩尤的身體,蚩尤的肩頭突出來一個人頭,雷蟄的面容在人頭上是反著長的「卑鄙,不要這麼說,我們馬上就會合為一體了。最強的黑暗魔神蚩尤成為包容一切黑暗力量的暗黑之子的一部分,那麼就可以使用這個誕生這個宇宙的最初力量了。蚩尤,不要抗拒了,為了偉大的誕生,你就成為我的糧食吧。」尤一聲絕望的大叫,身體縮小,很快就成為一個普通人的樣子。雷蟄抬起頭,看著被方才戰鬥鬧的滿天烏雲閃電的天空,「結束了,就不要這麼黑著臉了。來,給我笑一笑。」天空中烏雲隨他的話消失,太陽把溫暖的陽光灑向大地。雷蟄伸了一個懶腰,「啊,花了這麼多心血總算值得。這個世界現在多麼美麗,生命從未如此美好。」他手一招,卡德身體立刻失去了控制,從空中摔落地面。當他勉強爬起來的時候,卻看到雷蟄手中提著二女。「這個女人沒有用處。」雷蟄隨手把月霞扔了出去,「這個女人的力量也是屬於黑暗,而且最強的武器誅仙劍也在他的手中,很有價值。」「你想幹什麼?」卡德拔出黃金十字聖劍,斬向雷蟄。雷蟄食指輕點,卡德一聲慘叫,右手立刻粉碎。「安靜點,以前我認為你是吸血鬼,還有那麼一點用處,可以成為我的一部分,可是現在來看你的力量根源居然是光力,對於我沒有任何價值,滾,殺你都浪費。」卡德手捂肩頭,氣喘吁吁的看著雷蟄,「你到底要什麼,統治所有的生命嗎?」雷蟄教訓卡德道「蠢材,我幹嗎那麼無聊,統治別人沒有一點意義。能夠得到什麼,權利,金錢,愛情,名譽,這些東西我要來幹什麼?」卡德實在不明白,「那你為了什麼不惜讓無數人去死亡,也要得到力量。」「為什麼?是呀,為什麼呢?應該是為了打倒黃天機那傢伙吧,他的力量古往今來沒有人可比,所以為了打倒他我需要無限的力量。」「那麼之後呢,你毀滅一切後呢?永遠孤獨的活下去?」雷蟄哈哈笑道:「太遙遠了,這些事情打倒他以後再說。現在的我要把這個世界所有的生命都吞噬掉,不過你和這個女人的力量毫無用處,我可以留你們活下去,我都被自己的善良感動了。」「我不會允許你這樣做的。」卡德咬著牙緊盯著雷蟄,聚集著身體內最後的能量。「你?你是天使呢,不過天使在我眼中和凡人沒有什麼區別,看你的樣子大概認為自己是什麼正義了,可是很遺憾,正義是力量的代表,所以我才是正義,你是邪惡,所以無法阻攔我的。」「他不能,我能。」雷蟄驚訝的扭過頭,看到自己背後站著一個影子,他並沒有實體,但是雷蟄還是一眼認出了他:「你居然還存在,真可憐,連身體和靈魂都沒有了,只是一股怨念而已,黃天祥,沉睡吧,這樣至少不用受苦。」「我是一個懦弱的人,這一生都不敢面對自己的命運。但是你連我最後逃避的地方都毀滅了。蚩尤就是黃天祥,但是黃天祥並不是蚩尤,這一刻我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這樣的文字遊戲我沒有興趣,暗黑之子本身並不具備力量,吞噬其他黑暗轉化成為自己的力量才是他強大之處。我已經吞噬了上古魔神因馱羅,還有最強的黑暗之王蚩尤,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任何黑暗可以凌駕在我之上。你拿什麼和我對抗?勇氣這種無聊的東西嗎?」黃天祥應該是哭,但是他只是一團沒有實體的影子,沒有淚水可以流出。「勇氣,我從來沒有這種東西。雖然我喜歡這個世界,卻依然躲到別人的背後,現在我已經沒有可逃避的地方了。你現在的力量確實已經超越了眾神,但是我雖然不能打敗你,但是卻可以和你一起死。當兩個最終暗黑相碰撞,大概沒有勝利者吧。」雷蟄心頭一震,他到是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更應該說他心中一直迴避這個問題,從來沒有兩個暗黑之子出現在同一個時空中,如果黃天祥真的可以使用最初之力,那麼兩人的戰鬥會帶來什麼後果他不敢想。「口氣到很大,可是現在的你有可能使用黑暗力量嗎?」雷蟄覺得不能給黃天祥機會,看來他現在非常衰弱,那麼趁現在殺了他,以決後患。黑色的魔炎從地下捲起,將黃天祥卷在其中。「這一招是和你學的,這滅魂炎會連靈魂也燒掉,你成為魔炎的一部分吧。」黃天祥卻像海綿一樣把滅魂炎吸入身體內。「你忘了嗎,暗黑之子可以吞噬一切的黑暗力量,你的力量再大,也對我無用。」雷蟄冷笑一聲:「不錯,可是你也一樣,如果我們都拿對方沒有辦法的話,那麼你就作一個觀眾看著我毀天滅地好了。」「我不能,所以我要你消失。」黃天祥手指腦袋慘然說道:「這裡有一股力量,我知道使用他很多的東西會改變,但是我已經沒有選擇了。」雷蟄心中升起大禍臨頭的感覺,這是怎麼了,自己為何如此恐懼。這種感覺是什麼?是他,黃天機,難道他做了什麼手腳。極度的恐懼讓雷蟄亂了方寸,一聲大叫,身體化成黑暗將黃天祥包在其中。「我吞掉你。」黃天祥慘笑,「晚了,晚了!」一道光芒從黑暗中沖天而起,瞬間擴散到了世界的每一個角落。聲驚呼,一個美麗的少女在床上坐了起來。門無聲的打開,一個身著套裝的英氣女子走了進來,將手中的牛奶遞給少女,「怎麼了小姐,作了噩夢嗎?」「是的,可是我想不起來,只是好像有一個對我很重要的人在哭。」少女忽然扭頭看著空蕩蕩的床頭,不確信的問道:「金姐姐,這裡是不是應該有一張照片?」金姐姐搖頭說道:「沒有呀,你從來不在自己房間掛任何人的照片的。起來吧,今天你要去看望日本的那些難民呢,時間是很寶貴的。」少女從床上下來,遲疑的再次看往床頭,「我真的沒有在那裡掛照片嗎?」「當然沒有,是不是希望在那裡掛一張男孩子的照片,這個消息要是傳出去,全世界的男人都要會把照片寄來的,我們的高麗公主樸善瑛要找男朋友了,那可是男人們夢想的時刻呀。」「壞死了,你笑我。」樸善瑛打了一下她的秘書兼保鏢金仙珍,把照片的事情拋開了。「乖女兒,吃飯了,不准賴床。」孟靜靜的房門被老媽一腳踢開。「讓我再睡一會。」孟靜靜迷迷糊糊的說,繼續著自己的美夢。可是她這位母親可沒有耐性,揭開被子,提著她的腳就往客廳拖。「睡你個大頭鬼,再不吃飯要遲到了。你這個丫頭晚上飛車打架,早上不起床,這樣下去要變成不良少女了。」把她拉到客廳,一個服裝超火辣,胸部震撼人心的美麗少女已經坐在客廳裡吃著東西了。「又賴床,靜靜,你這樣下去要變成懶婆娘了。」「死王妮,要你管,你又跑到我家來混飯。」孟靜靜無奈站起身來,揉著因為拖拽而被弄疼的後背埋怨道:「老媽,這麼暴力,你要謀殺呀。」「你這麼容易掛掉嗎?」母親毫不憐憫的話從廚房中飛出,讓孟靜靜大呼自己怎麼有這樣的一個母親。「算了,老老實實的去學校吧,就當去見卡德老師。」王妮一塊麵包飛來,孟靜靜如同訓練有素的獵狗一口叼住。「你這女人想他想瘋了,開學卡德老師就回歐洲了,要見他,上歐洲的大學吧。」孟靜靜愕然,「走了,對呀,老師走了一個星期了,可惡,還沒有向老師表白心意呢。」孟母把早餐端來,「快去洗臉,看你現在蓬頭垢面的哪裡像我的女兒。」孟靜靜迅速衝進衛生間完成洗漱,孟母發著牢騷:「死孟強,把女兒都教成野蠻人了。」孟靜靜出來坐下,「媽,別說去世的人的壞話呀。而且我覺得我現在挺好的,你一跑這麼多年,要不是這次日本島大地震要沉入海底了你也不會回來,恐怕把我這個女兒早就忘了。哼。」孟母打開電視:「不說這個,看看新聞。」電視上美麗但如同殭屍一樣的女播音員播報道:『今天繼續有大批日本難民逃往各個國家,馬來西亞,菲律賓,印度尼西亞,等國的軍隊在海上攔截了大量的日本難民船,並且向難民船開槍,造成數百人死亡。幾國政府重申他們對日本遭受的災難表示同情,但是因為歷史原因,他們不能夠讓日本難民進入本國領土。美國,歐洲等國則表示,他們只能接受擁有他們認可的博士學位的日本人。我國政府已經宣佈將提前歸還所有的日元貸款,以幫助日本度過難關。」王妮輕聲笑道:「歸還日元貸款,現在日元和衛生紙一個價錢,政府果然是老薑呀。」孟母歎了口氣,她在日本生活了很多年,對於這個國家還是有感情的。「日本人一定沒有想到,自己因為過去要付出這麼慘重的代價。不過幸虧有御明月霞,這個了不起的女孩可以說服中國接納一千五百萬日本難民,可以說是個菩薩呀。」王妮冷笑:「這是雙贏,日本為這一千五百萬人付出的代價是他所有的專利。而且中國只要三十歲以下的女人,現在中國男子比女性多五千萬,有了這些日本女人國內的男女比例失調的問題可以大為減輕,現在的政府越來越奸詐了。」孟母笑道:「政治家本來就是世界上最奸詐的人,但是日本成為這樣還是因為他所作所為太讓人討厭了,尤其是男性,名聲在世界上惡劣之極,所以沒有一個國家願意接納他們。這是日本在為自己的過去還債。」電視上的畫面轉到海邊,「韓國樸氏集團所建立的難民營今天又接入很多的日本難民,樸氏集團主席樸善瑛親自到難民營看望難民。」王妮看到樸善瑛皺起了眉頭,「我討厭這個女人。」孟母問道:「為什麼?因為她比你漂亮。」王妮叫道:「阿姨,她哪裡比我漂亮?」用力的一挺胸部:「你好好看看,我比她漂亮的多。」孟靜靜不耐煩的說道:「知道了,你這個乳牛。」王妮哼了一聲,不知道為什麼,聽到樸善瑛的名字她就火大,這個名字,這個人好像是她心中的一根刺一樣。「你在看嗎?看你那個大小姐?咦,怎麼好像樸善瑛和我之間有個男人,怪了,我從來沒有和她見過面呀,而且男人不過是我的提款機,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一定是昏頭了。」樸善瑛看著眼前滿臉恐懼,衣衫襤僂的難民心生感慨:「幾年前日本人還囂張的要命,以為他們有錢看不起別的國家的人,恐怕沒有想到他們也有落魄的一天。」因為各個國家都對日本難民進行極為血腥的阻攔,甚至把已經上岸的日本人重新趕下海。如越南在面對日本難民時就毫不客氣的開槍掃射,一個也不許上岸。讓日本的難民們對未來毫無希望。樸善瑛一邊走一邊安慰著驚慌的人們,把手上的食物和水散發給這些飢寒交迫的人。不知道為什麼她心中突然一動,看往左邊,一個滿身血污傷痕纍纍的男子躺在那裡,他身上從頭到腳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能看到無數白色的蛆蟲在他的傷口中蠕動,不知道他是怎麼撐到韓國的海岸的,連難民們都不肯接近他。樸善瑛看到他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想哭的感覺,腳步沉重的走到他的身邊,男子一動不動,好像已經死了。旁邊有難民說道:「他是抓著一塊木頭飄上岸的,傷太重,醫生說沒救了。」正在說話間男子突然伸手抓住了樸善瑛的腳,嘴裡還含糊的叫著什麼。樸善瑛一聲驚呼,不由自主向後退。旁邊的金仙珍閃電般的一腳踢在男子肩頭,男子被踢的滾到一邊,因為受到衝擊鮮血再次從他身體上流出。樸善瑛連忙制止金仙珍,「不要傷人,他好像叫我的名字。」樸善瑛慢慢走到男子身邊說道:「先生,你是不是叫我小瑛,我們以前見過嗎?」仔細的看,男子原來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輪廓看來還是相當不錯的。男子掙扎著睜開眼睛:「沒有,小姐,你聽錯了。」不知道從何而來的力量讓少年站了起來,晃晃悠悠的掙扎著意圖離開。「先生,你的傷很重,要立刻治療才可以。」樸善瑛焦急的大叫,看到這個少年這樣她覺得心如刀割,那種疼痛讓她連呼吸都要停頓了一樣。這時一群記者衝過來擋住了她,無數的話筒伸到她的面前,讓少年消失在她的視線裡。孟宅中,王妮呆呆的看著電視,淚水泉湧,自從六歲後這是她第一次流淚。孟靜靜緊張的躲到母親身邊,」媽媽,我出現幻覺了,我居然看到了地球爆炸也不應該有的事情,王妮在哭,媽媽,你摸摸我是不是發燒了?」「梆」孟母毫不留情的用手上的煎鍋在女兒頭上來了清脆的一聲,「現在不發燒了吧?妮丫頭,你沒有事情吧,真想不到,你居然也會因為看到別人的慘象而哭泣。」王妮不知道為什麼痛苦的好像心要裂開,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我明明不認識那個男人呀,可是為什麼我的心這麼痛,勉強站起身來,「阿姨,我不舒服,今天就不和靜靜去上學了。」急匆匆推開門離開。孟靜靜呆呆的說道:「今天怎麼了?是什麼日子呀,怪異,我也不要上學好了。」孟母再次用煎鍋告訴女兒什麼叫現實的殘酷,「妮丫頭大概是因為電視上剛才那個人而震驚吧,誰像你這個沒心沒肺的丫頭,毫無同情心。不過剛才那個人確實很淒慘,讓人看了後心理很難受。」孟靜靜哼了一聲:「她會有同情心,那麼我就是聖母瑪利亞了,不和你說了,我要去上學了。」王妮在街頭邊走邊哭,任由淚水把精心畫的妝毀掉。「天祥。」她突然向天空中悲憤的大叫,叫了一聲後心頭稍微輕鬆了一些,但是一個疑問升起「奇怪,我怎麼知道他叫天祥?我應該不認識任何叫天祥的人呀?」滿身是傷的男子踉蹌著走在街頭,「當我成為出色的女人後你要娶我讓我成為最幸福的新娘。」「對於女性來說和自己所愛的男人做愛是人生的最大幸福,趁現在我還是人,我想體驗這種幸福。」兩個女人的聲音不停的在他的腦內迴盪,「為什麼不讓我死掉,我的人生到底是什麼,你既然把一切關於我的事情都改變了,那麼為什麼不讓我死,老天,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他絕望的衝著上蒼怒吼,他的記憶,他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那麼他存在的裡有是什麼?從眼中流出的淚水也是通紅的,他,黃天祥,這時候唯一的願望就是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