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鐵,對於城市中人來說是一個最熟悉不過的地方。可是沒有幾個人知道地鐵究竟有多長,也沒有人知道地鐵每一條鐵軌究竟通向那裡。東王站在一個寫著危險勿入的牌子前發出冷笑,「真是很好的掩護,寫個這樣的牌子就沒有人敢進去。」西王隆美爾一身黑色的高檔西裝在這昏暗的地下顯得很岔眼,「東王,我們為什麼要來這裡呢?那個女人應該是我們的敵人才對?」翼王說道:「元帥,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敵人,這個女人的強大遠在我們任何一人之上,借助她的力量我們才可以活捉原體。」南王恥笑道:「翼王,怎麼說都是因為你的原因了。如果不是你的疏忽,原體怎麼可能逃出實驗室,現在我們也不用這麼辛苦。」「我已經向天王說明了事情的經過,如果天王要處分我我無話可說。但是南王你卻諜帝俄不休,到底是什麼意思?」「做錯事情就得被別人批評,有本事你不要出錯呀。矮子,你向來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我們有你這種白癡同伴是恥辱。」北王看到兩個人快幹起來了連忙勸阻,「別吵了,現在不是內訌的時候,等到我們的事業完成後你們再打個你死我活,西王和東王已經進去了。」進入黑洞洞的隧道後一股濃厚的血腥味撲面而來,牆壁像有生命般的顫動。「東王,你是什麼感覺?」「哼,我們應該是進入了她設置的異度空間了,我有把握破掉它。」「算了,我們是來尋求合作的,不是來打架的。翼王可以找到她的位置嗎?」「沒問題,不過不需要。」「為什麼?」「她已經知道我們來了。」翼王突然放聲說道:「我們來此並無敵意,小姐請出來我們談一談。」沙啞而哀怨的聲音在隧道裡迴盪,「談談,你們想談什麼?上次被你們打傷毀了我的肉身,你們以為我放過你們嗎?」「小姐,那只是你借用的人類身體。毀掉也沒有什麼。我們可以為你提供更多的肉身,甚至幫助你獲得真正的肉體。」聲音沉寂了片刻後才道:「你們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東王呵呵笑道:「老夫我吸收大地精氣時發覺此處地氣被人隔斷,自然知道了你的位置。」「吸收大地精氣?那麼你是樹妖了。你們還真奇怪,你是樹妖。那個長翅膀的傢伙應該是天池的大鵬鳥,玩火的小子是神族祝融一族,白毛的傢伙是雪精靈。只有那個黃頭髮的蠻族我不知道他是什麼。你們這些傢伙怎麼會搞到一起的?」翼王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小姐,這和你無關。我們希望互惠合作,而不是尋根問底。如果小姐你答應和我們合作,七天內我們將為你送來一百名**。有純陰之氣的她們將是你最好的補品。」「這個提議不錯,你們想要我做什麼呢?」「我希望你幫我們去抓一個人,這個人很強,但是我們需要他活著。」「可以,我沒有興趣管你們之間的事情,但是如果你們在七天之內可以為我帶來三百六十五個七月十五出生的**,我就幫你們,並且可以將你們的能力提升一倍。」「好,成交。」五人離開後南王埋怨道:「你答應的到輕鬆,三百六十五個**要在七天內湊起已經很難了,還都要七月十五出生的,怎麼可能在七天內湊起。而且她居然說可以將我們的能力提高一倍,也太誇張了。」「不,如果我們可以在七天內找到三百六十五個七月十五出生的**,那麼她可以讓我們的能力大幅增加。」回答的不是翼王而是東王。「東王你知道她是什麼了嗎?」「北王,你應該也聽過她的名字。」「我?」「當年女媧娘娘練石補天,總共有三百六十五塊五彩神石,但是只用了三百六十三塊。餘下的兩塊神石其中的一塊後來變成了石嘰娘娘。」北王皺眉道:「另一塊後來被堯帝做成了一面琵琶,成精後成為妖怪界的四妖娘娘之一的神玉娘娘。你該不會說她是神玉娘娘王貴人吧?」「肯定是她,不會錯的。」「這不可能,王貴人當年在仙界戰爭中被陸牙的七煞靈劍斬了。神型俱滅,怎麼可能是她呢?而且這個女人能力雖然強大,但是和傳說中琵琶聲起,千里絕地的力量還相差很遠。」「那是因為她使用的是人類的身體,所以她的力量大部分被遏止了。如果我們為她送上三百六十五個七月十五出生的**,她吃了她們就可以重造自己的肉身。那麼她的力量才可以完全的發揮出來,傳說王貴人有一種特殊的本領可以轉化生命,可以將任何肉體都魔物化,令其實力大為加強。」「東王,那麼我們只有想辦法盡快找到她所需要的**了。」「翼王,你答應她的,是不是有什麼辦法?」「當然有,這裡是中國,最多的就是人。而且只要有足夠的錢,你想要多少人都沒有問題。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了,我會辦妥的。」南王冷笑道:「別這麼誇口,別再失敗了才找借口。」翼王冷冷的看了南王一眼,雙翅一展飛走了。隆美爾對王貴人還有些不放心,「東王,我們幫她後她要是毀約不但不幫我們反而與我們為敵怎麼辦?那時她的力量恐怕已經不是我們可以應付的了。」「不用擔心,凡是妖族,都是決不會出爾反爾的。說出的話必須做到,這是妖怪世界的鐵的原則沒有那個妖怪會違反的。」「聽起來和我們歐洲的騎士信條差不多,我們西方的妖怪精靈可是以騙人為樂的。」時間就像流水一般平緩的過去,不以任何人或者神的意志所動。各行各業的人做著每天都一樣的事情讓這個城市高速的運轉,維持著那種叫做繁華的東西。孟強看著案頭上堆的比自己身體還要高的卷宗無力的趴在辦公桌上哎聲歎氣。「頭,我們把這些燒了好不好?」羅小龍滿懷希望的看著孟強。「燒你個頭,那樣我還不如把讓你把這些東西給吃了。」羅小龍乾笑兩聲,「頭,當我沒說。」「小龍說的沒錯,我們不如把這些東西給燒了。要是一件件去分我們不用去抓賊了,都得被這些玩意給壓死。頭,要是實在不行的話把那個人型電腦弄來怎麼樣?有了他我們就輕鬆了。」刑警隊裡的最老資格者就是說話的老胡了。「叫他來,你們忘了是你們不允許他來警局的嗎。羅小龍,你未婚妻可是見到他後就要和你分手。老胡,怎麼現在不怕你女兒自殺威脅要嫁給他了?你們不是說他是男人的噩夢永遠不要在你們眼前出現最好嗎?」兩人咳嗽了兩聲,「這個公事為主,我們怎麼會那麼小氣呢。」「是呀,我們是心胸寬大的男子漢。」孟強懷疑的看著兩人,「一定有古怪,你們兩個搞什麼鬼?」旁邊的女警察宋春麗笑著說道:「什麼男子漢,這兩個傢伙一個是二十四孝老公,一個是二十四孝老爸,在女朋友和女兒的壓力下答應弄兩張他的照片給她們。否則兩位女士就要離家出走去找那個夢幻的男人,所以兩個才這麼口是心非。」「宋姐,有些事情不一定非要說出來吧?」「小宋,你就不想見那個人型電腦?」「當然想見,不但是我全局的女性對於隊長你不再把他帶到局裡都心懷不滿。否則隊長你以為為什麼你每天收到的卷宗都可以把人壓死,這是女性們向你的抗議。」「好好好,我現在就打電話讓他來,你們就不要整我了。」旁邊偷聽的幾個見習女警直接將手中的東西拋上了天,高聲叫道:「萬歲,可以再見他了。」「怎麼了怎麼了,你們這樣像什麼話?你們是警察,不是小學裡的學生。」一臉殺氣的局長安永慶剛好走了進來。女警們趕快收拾好東西偷偷溜了出去。「孟強,打完電話到我的辦公室裡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