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麻呂,你回來啦,找到兜前輩沒有」?一看見君麻呂瀟灑地降落到自己的身旁,牙略帶點羨慕的語氣問道。
「嗯,找到了,一切都很順利」君麻呂由於得到解藥,心情大好,所以在回答的時候,居然伴隨著溫和的微笑。這讓一直都以為君麻呂是冰塊的三人,頓時看得嫩臉一紅,而雛田則更是嚴重。
呵這就好了」一會兒之後,牙才搔著頭尷尬地回答道。
而君麻呂也趁著牙幾個錯愕的時候掃望了周圍一眼,卻發現鹿丸他們已經不在,而在高樹上的寧次他們也不見了蹤影,看來是離開了吧。
「我的事情已經辦妥,現在就護送你們到中央塔,有沒有問題」?君麻呂問道。
「嗯,當然…」牙正想說的『當然沒有問題』還沒有說完整,就被雛田拉住自己的衣角的動作給打斷,只見此時的雛田粉臉深紅,目光閃爍而曖昧,樣子看起來分外可愛。
「鳴人…鳴人他還沒有醒來,而且佐助同學剛剛又暈倒了,小櫻又受了那麼嚴重的傷,不如…不如我們和他們一起上路,也好有個照應」很艱難地,雛田終於把說話說完,而在這之後,更是呼吸加速,眼光閃縮,分明是要避開牙那疑惑的目光。
有點難做了,本來他和鳴人那一組的關係就不是太好,而且自己這一隊,現在還處於被保護狀態,如果贊成了雛田的提議,那麼就表示了君麻呂要額外保護多三個人,就算君麻呂肯答應,牙也覺得不好意思。
「雛田,不要胡鬧了,你不要忘記我們現在的情況」就在這個時候,志乃忽然出聲低喝道。只見他那漆黑的眼鏡片在有限的陽光照射下折射出一扇扇刺眼的光芒。雖然,這句話聽起來像是不滿的斥責,但是聰慧的雛田還是能夠聽到這句話裡面的提點,於是她就轉過身,走到君麻呂的面前,怯怯地問道。
麻呂君…我們的同伴現在的處境很不好,我們能不能照顧他們一段路程,等他們的情況好了,我們再分開不好」?雛田說完這一句話,臉色已經血紅,她感覺到自己的心臟跳動得好像要蹦出來一樣,而眼前的這個人,他的臉依然是那麼冷漠。
田你怎麼就….」牙正想斥責雛田的衝動,君麻呂卻發話了。
「沒有問題,作為我的合作人,你們有權力要求我完成我職責範圍內的事情,帶上他們三個可以,但前進的問題則要你們三個負責」很出三人的意料,君麻呂並沒有作任何的推脫,直接點了點頭就答應了。
「啊…?」直到這個時候,雛田都有種不可置信的感覺。本來她還以為要經過重重障礙,甚至最後還是被拒絕的,但現實永遠都是那麼出人意料,當真正實現時,往往會讓人無所適從。良久之後,雛田才反應過來,歡喜地點著頭,並且不斷對君麻呂說著感謝的話語。
「好了好了,雛田,既然君麻呂答應了,我們就不要浪費時間了,現在就過去和他們說一聲吧,人家要不要我們幫忙還是一個問題呢?」牙撇了撇嘴,滿不在乎道。他當然知道,君麻呂這樣做完全是因為合作關係使然。自己三人付出了努力,還沒有享受那成果,卻有人佔個便宜就來分享,牙當然覺得不爽了。
他是這樣想的,而一直沉默的志乃,卻有另一個想法。
「很冷酷的一個人」這是他對君麻呂的看法。冷酷這個詞,對於一個本身已經冷漠的人來說,自然是有更深一層的看法。此刻,他轉過頭,從有限的視線裡尋找到宇志波佐助的身影。他-是一個冷酷的人,但他的冷酷,只表現在臉上和行為上,抽像點來說就是形冷酷,但君麻呂不同,他的的確確是個神冷酷的人。
剛才,要是他退卻或者拒絕雛田的要求,志乃也許不會有這樣的想法,但是他沒有任何猶豫就答應,志乃就從這現象中參透到事物的本質。他清楚,君麻呂的所有行為,都只局限於合作關係上,而且是非常單純的利益關係。沒有一絲感情在裡面,比如說一對合夥人,在合作期間,其中一個人忽然要求另外一個人付出更多資本,按常理,被要求的人自然會產生不滿和抗拒的情緒。但君麻呂不同,也許就算他答應的時候有絲毫不滿,那還能證明這個合作關係裡面還有感情的聯繫。
奈何事實證明並不如此,真正促使他行為的,也就只有這種純純的利益交換和轉移。
「好了,雛田,你和小櫻的關係還算不錯,你上去說明吧」志乃推了推黑超眼鏡,然後說道。
「嗯」雛田歡喜地應了一句,然後就歡快地向小櫻他們逗留的那裡跑去。而志乃就走到君麻呂面前,說了一聲多謝。
至於雛田那邊,志乃和牙也沒有太多擔心,因為以小櫻他們那組的現況,基本上是不會拒絕自己這邊的保護,只是他們擔心,要是他們還沒有集齊卷軸的話,恐怕會有紛爭的可能性,要是事實真的如此,也只能怪自己多管閒事了。
過了不多久,雛田就臉帶笑容就走回來,同時說道「太好了,小櫻他們說沒有問題,我們現在就過去吧」說完又馬上轉過身走去了。
「搞錯,雛田這傢伙什麼語氣,弄得好像是我們求他們一樣」牙不滿地撇了撇嘴,頭頂上的赤丸也象徵性地吼了幾聲。
雖然這麼說,但是牙的腳步還是跟上了,之後的就是志乃,而最後的則是君麻呂。
果不其然,當春野櫻看到君麻呂的身影時,臉色頓時不自然起來了。對於這個曾經教訓過佐助的傢伙,她是絕對沒有任何好感,而且由於之前對君麻呂的初步瞭解,導致她更加擔憂起來了。
「雛田,怎麼這個人會出現在你們組的,他明明就不是下忍,而且更加不是我們村的人」此時的小櫻,樣子十分狼狽,身上骯髒不堪,而且頭髮也錯落零亂,只是眼神卻比以前要堅強和銳利許多。
「不,小櫻,他進來死亡森林是找兜前輩的,既然遇上了,一起走也好有個照應,我想在所有下忍裡面,也只有他對我們是最友好的了,我想這個道理你應該會懂」此時,睿智的志乃走前兩步解釋道,尤其是最後兩句說話,讓小櫻的頭低了下去。因為她知道志乃說的都是實話,在考試場地裡,任何持不同卷軸的下忍,都只能夠是敵人,相比起來,君麻呂的確是比任何一組下忍都要友好。
「志乃,謝謝你們,等佐助他們醒來後,我們就分外吧,免得讓其他村的下忍看到會說閒話」想通之後,小櫻苦笑地說道。老實說,她真的不想君麻呂和他們同路,因為不知道佐助醒來之後會有怎麼樣的情況發生,但是以她此時的情況,也的確沒有能力保護兩個重傷昏迷的同伴。所以她只能夠答應。
「牙,動手,你扶鳴人,我扶佐助,現在就出發吧」志乃沒有多餘的說話,馬上就走到佐助的面前,把昏迷的佐助抬到自己的肩膀上。因為從小的負重訓練,所以佐助這幾十斤的重量還沒有對志乃的行動造成什麼大影響。
「知道了」牙無奈地應了一聲,走到情況更加狼狽的鳴人面前,不知道怎樣的,看到鳴人臉上的那幾條鬍子,牙的心就會產生出一種莫名的怒意。也許他也不清楚,出身於犬護家族的他,對於狐狸氣息是天生敏感和討厭的,要不是此時的鳴人給大蛇丸用五行封印完全阻隔了九尾的氣息,恐怕他連走近鳴人也不願意。
「好了,出發吧,君麻呂,防禦的情況就拜託你了」志乃認真地說道。
「嗯」君麻呂輕輕點頭,然後雙腿一使勁,身影馬上躍到隊伍的最前端。
「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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